“是,知道了。”我无精打采的回答道。
他真的是有虐待狂躁症吗?
要不然他是想报一箭之仇,所以才对我的工作如此苛刻,除了这个理由我就想不到还会有其他理由,能让他这样刻薄。
之前我还心存侥幸,以为有钟玲这张免死金牌,就以为能逢凶化吉,他不能把我怎么样。
但是我开始后悔了,钟玲这死丫头让我太失望了,最近都不管我的死活,经常早退,有时干脆不来上班。
就像今天这样我就被欺负成这样了,我真的憋了一下午的委屈无处发泄。
这么大一间书店,以前还好三个人完成的工作,现在都归我一个人做。
我要拖地板,擦落地玻璃窗户,整理书架灰尘。
还要负责收银台的工作,招呼顾客,全都让我一个人干完。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讨厌鬼会把其他员工开除,仅留我一个人。
但我不得不怀疑他,这样做的真正目的就是,想要借此机会让我干活累死。
当我把所有的活都干完之后,就只剩下眼前这块超大型的落地玻璃窗,足足有三米高。
如何去清洗它,还是个学问。
说实话以我一米六的高度很难办得到。
擦什么鬼玻璃啊,我不由自主的埋怨。
但还是乖乖的拿来了水桶抹布,准备这项不能完成的任务。
我累死累活,那家伙倒是悠闲自在的在监督我,以防我偷懒。
我真的很生气,只能把这块该死的玻璃当成发泄对象,用抹布狠狠的使劲力气擦,直到筋疲力尽为止才能消气。
讨厌的任森杰似乎嗅出我那不经意露出的不满表情,可是这家伙似乎拿我来愉悦他单调无趣的生活,反倒是我越生气他就越高兴。
他故意站在室内的玻璃窗跟我同一个位置,我们很自然的面对面的看着对方,只是我我更加不愿意看到他,那张讨厌的脸,我有意识的回避他调戏的视线,可他不甘心这样被我忽略,于是在玻璃窗前不顾形象的对我做鬼脸,我还没发现这个人原来这么幼稚。
他用手指指着眼前玻璃上根本不明显的水斑痕迹,故意嫌弃我工作不利落。
我还是不愿意理会他,直接忽视了他。
只不过这个人绝对不能忍受这样被我忽略,他依然还是要没事找事。
直接从室内走了出来。
我知道他是故意要气我,嫌我擦玻璃擦得不干净只是借口,会有一点点水斑痕迹出现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看他小题大做,无非是想要我惟命是从的小把戏。
“这里,这………还也很脏,你到底会不会擦,给我用心点。”
他毫不留情面的教训道。
就像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那样。
我真的快气炸了,看着他那尖酸刻薄的模样真相揍他一拳解恨。
我忍住怒火只好对玻璃窗使劲用力的擦,还是不能解除心中的委屈,如果他在惹我的话,我真的会忍无可忍就要爆发出来了。
“这里,你没长眼啊!这里明明就很脏。”任森杰又责备道。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里的怒火一下爆发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啰嗦啊,烦不烦,如果你嫌我擦的不够干净,那么你自己来擦。”我不想在忍气吞声了。
他很惊讶的看着我。似乎觉得我胆子大了,既然敢顶撞他。
“怎么啊,你不会?”我鄙视的眼神看着他。“像你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恐怕从小到大都没擦过吧。”他还有脸来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