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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南方兵营(3)

现在她退回了窝棚里面,吹灭了蜡烛。这个时候她把上衣脱了,露出了光洁的肩膀。月光透了进来,照见了她的脸庞眼睛。他相信到这个时候她的心里还是想着他的。也许她把胸罩也除下了。哦,他多么熟悉的、柔软而结实的胸脯,那还没变大的尖乳头。她也许在自己抚摸着,他相信这个时候她还在想着他,以为乳房上的手是他的手。然后天黑了,蜡烛灭了。开始了天昏地转,不是地震开始,而是有一个妖魔一样的黑影钻进了窝棚。这个黑影是河水中一个怪物的化身,扬子鳄,水獭狼,拖着尾巴一样长的生殖器,是个该千刀万剐的恶魔。他无法阻止脑子里的疯狂的想象,他的脸因此变形。恶魔在和她接吻,在吸吮她的乳房,她裸露的肉体和他狂热地像两条蛇一样缠在一起。

徐果印几乎无法逃脱这样的过电影似的想象,那是一种痛苦的折磨,让他无法入睡,生不如死。到他终于从这个想象里逃脱出来时,就会进入到一种疯狂的仇恨里去。他又开始了写信,给老家的县法院写信,述说自己的要求,强烈要求以命偿命。他几乎是每隔三天写一封,已经连续写了三个月。

“她是一个破鞋!”杨沛波压低了声音说,透露着发布爆炸性新闻的兴奋感。

在黎明之前的黑暗里,榴炮一连的六台炮车牵引着火炮在公路上飞驶,前往位于飞云江入海口的八十亩农场训练营地。车子在沙土公路上卷起了沙尘,看起来像是老电影《南征北战》里的场面。方凤泉小时候最神往这样的场面,即使现在他也会觉得有些激动。他在发病之前时喜欢把冲锋枪斜挎在腰间,摆出一个大兵的谱式,望着公路边飞闪而过的景物自我陶醉。但他现在可没有那样的体力和激情了。方凤泉本来是不需要参加训练的,只是感到今天气候很好,想出来溜溜,所以跟着六班的炮车出来了。前往八十亩训练通常会在黎明前出发,这样进入农场在经过一条集市路时不会扰民。黎明前起床,方凤泉觉得有点头昏和虚脱。他听着杨沛波在说话。遮着军用帆布的车厢里坐了八个人,天还漆黑,看不见人,只看到几个烟头在一红一红的。

“听着,你们听了后可不要说出去。我可不想让人家说我是小广播。”杨沛波在打预防针。

“没屌事,你就说吧。”有个人不耐烦地说。

“老方你说是不是?”杨沛波对他不放心,特地关照。杨沛波和方凤泉是同年的兵,不过对于老病号大家都会尊敬着点,所以称他为老方。

“听到了。”方凤泉闷着头说。小方知道杨沛波这个人在夜幕中特别活跃。他记得当新兵时有一天晚上连队里运来一车白菜,大家都去卸菜。他听到杨沛波不停地吆喝着。事后杨沛波向他传授经验:在黑夜里干活领导看不到你,你得大声吆喝人家才会对你有印象。

杨沛波用老烟头点上一根新的,把老烟头往车后一丢。方凤泉看到烟头在车后的风中划出一道红光,在公路地面上跳动了几下,溅出几点火星。

“这件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个大概,她是搞腐化死掉的。只是不知道具体的经过。这回我在高炮营的老乡回家探亲,他和徐果印是一个乡的,所以把事情经过全搞清楚了。我的乖乖,真他妈惊人。”

“那个女的姓骆,名字叫什么露萍,听说是县中学最漂亮的姑娘,梳着条大辫子,是个非常活跃的小娘B。我的老乡和她一个学校的,暗地里也喜欢过她。据他说,这城里喜欢她的人多着哩!我们苏北那些地方比较落后,都喜欢有背景的老干部子弟。我那老乡说学校里有个家伙也打她的主意,对她说自己的爹是老干部。她问你爹在哪里工作,他说他爹是生产队里的大队长,当了几十年了,还不是老干部?结果被她一脚蹬了。”

方凤泉听到车里几个人捂着嘴笑个不停。好几个人都说:“这狗日的,骚得不轻。”

“徐果印那个时候在学校里是宣传队的,听说会跳舞。他跳大春,姓骆的女的跳白毛女。”

“我靠,徐果印这熊模样还跳大春啊?我看跳黄世仁还差不多。”一个人插嘴说,又是一阵笑声。

“哎,人是会变化的知道吗?那个时候他在学校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样子可苗条了。弄不好还是奶油小生呢。”

“这倒也是的,你看我们的许世友司令那么胖,可是我在书上看到他年轻时照片一点也不胖。”

“不过那个时候听说骆露萍还没有看上他。他一直在追她,给她送麦乳精,送录音带。还给她家做煤球,腌咸菜,像扛长工似的。后来他当兵了,翻了身,抖起来了,她才正式和他确认了关系。”

“我的妈呀,当上兵就有人跟你好啊?我当上了兵村里姑娘照样不理我,还是徐果印有福气。”黑暗中有人说。

“德性,你龟孙子就是当上皇帝也不会有姑娘跟你。”

“去你的蛋!”

“别打岔别打岔,快让副班长说下去。”其他人都对插嘴者不满。

“好吧,我接下去说。谁还有烟?”杨沛波点上一根人家递过来的烟,继续说下去,“去年春天,徐果印探家时,听说还穿上四个口袋的干部军装,装得像真的一样。那骆家很高兴,觉得也风光了。于是就办了订婚。我们那边的人要是办了订婚,就算是你的人。徐果印是军人,那骆姑娘就是军用品了。谁也不能动她了。谁要是动了她,那就是破坏军婚,要治罪的。”

“说是军用品,可不知徐果印用了没有?”又有人插嘴。

“这还用说,不用白不用,徐果印也不是傻B。”

“这事麻烦就在这里。要是徐果印搞了她一次,让她尝到了味道后又走了,那肯定不是件好事。让女人开了戒,就像我们学会了抽烟一样,有瘾了,不抽就不行了。”

“我的妈,说的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安徽兵蒋连会大惊失色说道。

“说起来,也是徐果印的运道不好了。一九七六年唐山大地震之后,有一批无家可归的唐山灾民被安置到我们县里。从那个时候起,地震成为我们地方上的一个热门话题,县里的领导还发动群众搞预测地震。唐山过来的人受过大灾难一直生活在恐惧中,老是觉得还有大地震要发生。去年夏天天气奇热,有几天水井的水位突然上升,老鼠成群结队在搬家,还有人报告田野上发出了黄光,河面上漂着死鱼。结果这些现象都被视为地震前兆,县城到处都谣传要大地震了。所以呢,那些日子大部分人都不敢住家里,住到了防震棚里。骆姑娘那时是小学的教师,住在了学校设在大河堤上的防震棚里。隔壁是县中学的防震棚。结果,有一个以前教过她语文课的中学老师夜里钻进了她的棚子,和她搞起了腐化。”

听到这里,车上的大兵一片寂静,只有几个人咽口水的声音。一会儿才有人问:

“就在防震棚里搞吗?”

“肯定是的。除了防震棚没有其他地方了。”

“这男的和她熟吗?”有人问。

“熟的,你听下去就知道。”杨沛波停了一下,接着说:

“然后麻烦就来了。他们搞的次数多了,那女的肚子就搞大了。徐果印不在身边,所以她肚子一鼓起来就毫无疑问是偷汉子,根本没有办法蒙过去。他们大概都吓坏了。听说他们是想了很多办法堕胎,都没成功。他们不敢到正式的医院去做流产,最后是到一个乡下的接生婆那里去土法打胎,结果造成子宫盆腔大面积创伤感染,半个月后死于血液中毒。”

“他娘的,这狗日的男教师真可恨,得把他鸡巴割掉才是。”蒋连会说。他也心惊胆战,因为他去年回家时刚说下了一个媳妇,而且他也搞了她一次。他现在不知这样做好不好。

“那个男的在她死后,被公安局抓了去,关在监狱。他是破坏军婚罪,还有一条人命罪,可能会被枪毙的。”

“枪毙了没有?”

“还没有,听说还在调查。现在还有什么律师在辩护,说他很早和女的就有感情,还有过去的通信作证。不知死刑判得下来还是判不下。”

方凤泉始终没有作声,在黑暗中很留神地听着,心里冰冷冰冷的。原来那张照片里的美丽姑娘是这样死的。这个姑娘的形象在他脑子里渐渐丰满了起来,不过和杨沛波所说的“破鞋”毫无关系。他想起来了希腊古瓶上那些彩绘的少女图画,想起了那个被火山灰掩埋的庞贝古城。在他所读过的有限的历史人文书籍中和灾难有关的记载都带着令人伤感的诗意。对于一个死去的姑娘还有什么好责备的呢?这个女孩在大河堤岸上简陋的棚屋内,独自面对地震和死神,也许是在延续生命的本能驱使下才在恐惧中做了这件事的吧?如今的人们在参观被维苏里火山灰掩埋的庞贝古城发掘现场时,对于那些和男性抱在一起的女人肢体,谁会去追究她是和婚姻配偶还是和情人在一起呢?不过方凤泉有一点想不明白,既然是这个姑娘背叛了徐果印,那么他怎么还会把她的照片做成彩色放大,好像还深深爱她的样子?

天开始发亮的时候,部队进入了八十亩农场的训练基地。这里靠近东海海边,原来是一片涂滩,后来被围垦成农场。由于土质含盐,种不成水稻,只能种些甘蔗、地瓜、蚕豆之类的作物。那里的海边还有个海军的雷达站,巨大的天线对着台湾方向转个不停。火炮从牵引车上摘了下来,被人力推进了机耕小路深处。炮班的人员挖驻锄坑设置阵地,通讯班的在架电话线和无线电台,侦察班的则继续开往前方。小方在阵地上没事可做,就转到了炊事班这边来了。烧饭还早,几个炊事兵躺在草堆上补起觉来。

八十亩的田野色彩浓郁,天空碧蓝。田野上总是开满了花,有时是浅蓝色的蚕豆花,有时是紫红色的苜蓿花,当然还有翠黄色的油菜花了。小方靠在一堆干草上,听到不远处大马力牵引车的轰响声慢慢远去,消失。他看着天空,白云在大幅度地转移着,云团涌动,像是在起一座高楼,让他再次感到眩晕。炮车离场之后,田野上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不时有一只名为“叫天子”的小鸟箭一样从地里头窜出来射向天空,发出叽呤叽呤的叫声。小方想起几年前他还是新兵时,火炮训练阵地附近经常会有一片成熟的甘蔗林。那些甘蔗林在田野上看起来特别的浓郁,构成典型的南方田园的风景。那个时候他已读过郭小川的《从青纱帐到甘蔗林》,心里会莫名浮现出一种美感。傍晚时分,他看到几个老兵在夕阳的影子里走向了甘蔗林。小方相信这几个老兵是没有读过郭小川的,他们到甘蔗林去干什么呢?天黑时他们回来了,小方一看心里乐了,他们每人怀里抱着几根甘蔗。甘蔗会藏到榴弹炮的炮筒里(每门榴弹炮的炮筒大概可以装得下八杆甘蔗)带回营房由行动参与者和目击者分而食之。

这一个秋天的日子里,甘蔗已经收割了,田野变得很开阔。地里的农作物只有蚕豆和油菜花,还有一些马铃薯。从机耕路的那头,经常有一些漂亮又丰满的农场姑娘走过来。不知她们是从哪里走出来,好像是从天边的云堆里出来似的。这可是让官兵们心跳的时刻,大伙眼睛齐刷刷地跟着她们的脚步走。这些姑娘说起来也确实好看,由于是国营农场的,是发工资的,所以比农村的姑娘会打扮。阵地上的排长大声呵斥大家眼睛不要乱瞄,可他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也在瞄着某个农场姑娘不放。这个时候火炮瞄准镜上的瞄准手最是幸运。榴弹炮弹是往前方打,瞄准的目标物却通常设在火炮后方。在瞄准镜的目镜里,通过调节可旋转360度的物镜上下旋钮能轻易捕捉到田埂上行走的农场姑娘,而且可以缩短焦距放大目标,用十字瞄准线锁定部位,准确度以密位计。新兵轮不到上瞄准镜,只有老兵才有机会。他们的锁定部位各自不同。有的喜欢她们脸部,有的是胸部,还有的是更有意思的部位,一切由他们的德性而定。

对于这些事情安徽兵蒋连会可不感兴趣,他只关心吃。以前在训练的间隙休息时间里他会捉来很多的牛蛙,放在炮弹壳里。如果在水田边,他会去捉黄鳝。这个家伙个子小,体健,单双杠动作很好。小方看到过他吃蛇,还吃老鼠。他的脸上有蝴蝶斑,可能是野生的东西吃得太多了。回营房后他把牛蛙剥了皮整只在锅里煮,放了很多辣椒和葱。做熟的牛蛙样子像人体,可味道实在是很香很香。

但是蒋连会这天心神不宁,一只牛蛙都没抓到。那些牛蛙好像欺负他似的,知道他今天心里不利索,不紧不慢地跳开来。要是平常,它们逃得再快还是会在一个洞里面或者水坑里被蒋连会掐着脖子拎出来。蒋连会早晨在炮车上听了杨沛波的话之后,心里老是觉得很不踏实。上半年他探家的时候,他的老父亲在邻村给他提了门亲。他的探家期只有半个月,和那女的没见过几次。眼看要归队了,父亲暗示他应该搞了她,生米做成熟饭,以后她就跑不了了。因此在离家归队前的那天,他去邻村见她。她家里人多,别说搞她,摸摸她的手的机会都没有。傍晚时他要走了,她送他到村外。村外头有片高粱地,他在高粱秆子上压着她把她搞了。但是他现在发现自己搞错了。杨沛波说从徐果印的事情来看,女人要是搞上一次,就成瘾了。上瘾的时候会和别人搞,这可如何是好?所以这一天他就像丢了魂似的,心里埋怨父亲的错误指导。他在脑子里过电影一样过着村里可能会和她搞腐化的人,想来想去可疑的人越来越多,甚至包括了自己的父亲。他算计着下次探家的时间还早得很呢!真没办法,他干脆提早退伍算了。他今天反正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点不是滋味。

方凤泉一整天在炊事班帮助烧火、剥豆子、捡菜叶。他的心里一直充满伤感,想着杨沛波叙述中那个不幸的姑娘。要是她能到部队野战医院就好了,可是野战医院是没有妇产科、没有做流产手术的,不过这没事,那些军医什么手术都会做的。那个女孩为什么这样害怕?为什么会去找那些巫婆一样的地下接生婆?那个男教师现在怎么样?还在监狱里?会枪毙吗?死亡是一种多么令人厌恶的东西,总是一直在滋扰着他的心灵。回到连队没有几天,他就在女裁缝的家里见到了为自杀者做的尸衣。现在,他又了解了徐果印未婚妻的死亡过程。死亡无处不在,不可预测,不可战胜。他时常会想起那三个没有面目的火烧兵。他们的确战胜了死亡。但是在他的心底,这样的生还不如死亡。在许许多多个夜里,他观照着自己缺少红色素的鲜血在紫色的血管里无力流动,在睡梦里他老是感到自己灵魂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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