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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皇家御林军总监(1)

我们到亚历山大以后,住在旅馆里面,埃默里去找亨特。我们原以为,他不会愿意与我们同行。但是,我们错了。他很快就和埃默里一起来看我们,对我们说,他愿意与我们一起。

我拿出一个想法,一般来说,是经过深思熟虑提出的,这个看法完全可以从反面得到证实。如果我的看法动摇不定,那么,我在看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就会放弃我原来对他的怀疑。因为,他的行为举止给我一种极好的印象。不仅埃默里把他称为本份人,就连我也发现不了任何可疑的地方。他表现得无拘无束,落落大方,没有丝毫不可靠的迹象。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是我搞错了,要么就是他年纪轻轻就已练到老奸巨猾的程度。

我们乘船从亚历山大出发,经过突尼斯和阿尔及尔,返回马赛。刚登上船,船长就注意到了我们:

“本船不是客轮,先生们,你们必须回去。”

现在必须表明,是否要报告船长。亨特笑了笑说:

“难道您也不带一个叫做亨特的乘客吗?”

“亨特?您就是?那么,您当然可以同行,因为我得到卡拉夫·本·乌里克的通知。可是,我只知道您,不知道其他人。”

“这三位先生都是我的朋友,卡拉夫不知道他们会与我结伴。如果您也能够给我的陪同提供铺位,我们将感激不尽。”

“这样一来,我自己和大副都得受限制。因为我只为您准备了铺位。不过,为了使卡拉夫满意,我还是破例接受这几位先生。”

这位法国船长觉得对那位突尼斯上尉负有责任。看来,那位上尉的影响超出了他的军人职责范围,还有种神秘交易的味道。一艘商船的船长,怎么会欠一个军官的人情?这个情况加强了我原先对卡拉夫的想法。结论是,我不能被亨特文质彬彬的外表所迷惑。

我们四人得到两间小船舱,每间只有两张床位。这就产生一个问题,谁与亨特同住一个房间。船长只讲了几句话,我们就明白了,这将由我们自己决定。

首先,我们的行李放到了一间舱库里。船起锚的时候,我们舒舒服服地站在甲板上,坐在这阳伞下面抽烟、聊天。我注意到,亨特在偷偷观察我们,他特别有意观察我。我尽量装得无拘束,对他很客气,故意显示愿意让他挑选我为他的伙伴。我想以此更仔细地观察他。

我的努力并不是没有成果的。我好几次注意到,当我无意识看他一眼的时候,他的眼光总是狠狠地盯着我,然后很快从我身上移开。我很清楚,我没有使他产生任何怀疑。

进入公海以后,我一个人站在护栏旁边,看着波浪起伏的大海。在此之前,我和他只泛泛谈了几句,没有涉及个人的事情。现在,他走到我的身边,其意图显然是要了解我。几句开场白以后,他就开始打听:

“听说,您到过印度,约内斯先生。您在那儿待了多久?”

“只有四个月。是生意把我召去的。”

“您自己的生意?”

“是的。”

“能冒昧的问一下,您做的什么生意?”

“我是做皮革生意。”我有意这么说,因为老亨特过去是做皮革生意的。

“这是赢利很高的生意。但是,我从没有听说过,皮革生意也跟印度发生关系。”他当然是攻击我的弱点,好在我去过印度,应该顶得住。

“您大概没有想到过西伯利亚丰富的皮革产量。”

“那的皮革不出售到俄国?”

“到俄国和中国。但我是英国人,中国离我太远,而中间商又获利太多。俄国对英国眼红,对我们的供货持拒绝态度。因此,我们把销售方向越过印度延伸到亚洲北部。商路以那儿为起点,伸向贝加尔湖,这条路比较容易打通。现在,我们通过印度向西伯利亚皮革厂供货,而无需经过沙皇和中国皇帝的许可。

“原来如此!您的主要货源来自北美?”

“皮是拉普拉塔,革是北美。有些货是从新奥尔良发出的。”

“新奥尔良?您在那儿有认识的人吗?”

“只有生意人。”

“尽管如此,您听到过我的名字吗?我的父亲虽然早就退休了,但是跟那儿生意上的朋友的个人往来并没有间断过。”

现在,他要我到他所要的地方去。我也是一样。我假装思考了一下,然后说:

“您的名字?亨特?啊,亨特,亨特,我想不起有哪个商号取这个名字。”

“亨特不是商号,是军需商。他做过许多许多皮革生意。”

“那就是另外回事了!亨特,德语的意思不是叫耶格尔吗?”

“是的。”

“我看见过一个特别富的商人,是德国出生,叫做耶格尔。他当然当过军需商,把耶格尔改名为亨特。”

“那就是我父亲!您认识他?”

“谈不上认识,我只是见过他一次。”

“在哪儿?什么时候?”

“可惜记不清楚了。在我这样复杂繁忙的生活中,个别的事情很容易忘记。肯定是在一个生意上的朋友的家里。”

“当然!因为您跟他没有联系,所以可能不知道他已经死了?”

他这个问题提错了,这个错说多大也不过分。我很快让他狼狈不堪,我追问他:

“他死了?什么时候,亨特先生?”

“大约三个月前。”

“他死的时候,您在东方?”

“是的。”

“您有兄弟姐妹吗?”

“没有。”

“您应该马上回去,这样一笔遗产不会让您等很久的。”

他脸红了,现在才发现犯了什么错误。为了补救,他说:

“我是前几天才得知噩耗的。”

“原来是这样!这当然是另一码事。尽管如此,您还不想马上回去吗?”

这个问题再次使他狼狈不堪。

“不是马上,”他回答,“但是要尽快。因为要加快,我被迫去一趟突尼斯。”

这种解释暴露得比上次还多。为了不使他看出我觉察到他的错误,我赶快问:

“被迫?是不是由于您与卡拉夫的关系?”

“您怎么往这上面扯?”他惊讶地问,对我投来一个不信任的眼神。

“我是用最简单的方式进行推理的。我认为,船长谈到的那个人,他是认识的。我听出,卡拉夫交给他任务,把您接到亚历山大去。我从这点推测,您与卡拉夫关系是很密切的。是吗?”

这打中了他的要害。他皱了皱眉头,眼睛向下:

“船长说的,您都听到了。如果我当着船长的面捅漏子,对您谈论他,那我就要道歉。您将在突尼斯看到他,并立即从突尼斯回家?”

“很可能。”

“我经过伦敦,很可能乘坐我们先前坐过的那条船,因为卡拉夫可能一起去。以后您会知道,我现在可能对您毫无益处地隐瞒情况。卡拉夫是上尉。”

“什么?”我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上尉级军官。他出身于美国。”

“一个美国人?那他是基督教徒?怎么可以当突尼斯军官?”

“他信仰伊斯兰教了。”

“遗憾!一个背叛者!”

“不要对他抱有成见!他没有对我谈过他的往事,但是,他是一个诚实的人,仅仅是由于悲惨的命运,才被迫走这一步的。我不责怪卡拉夫。我只知道,他想走却不能走。因此,我想对他有所帮助,把他解放出来。”

“解放?他只要请求离开就可以了。”

“不行,别人会认为他将回到基督教。”

“这很容易说清楚。按规定,他可以休假,然后趁机逃跑。他们还能把他怎么样?”

“他很穷,靠什么生活?当然需要一个富裕的保护人。对此,他是有把握的。”

“这就是您?”

“是的。我带他到美国去。乘第一班船离开突尼斯的比塞大港,您也将乘这条船。我已经原原本本向您说了这些情况。如果我需要帮助,您能发发慈悲,支持我下吗?”

“我非常愉快地接受,亨特先生。”我回答,为他选择我做盟友而感到高兴,“您认为,我能用什么样的方式对您有所帮助?”

“现在还不清楚。首先请求您当我与他之间的信使。”

“信使?您不想亲自与他交往?”

“不想。至少不想公开。您大概会承认,我要把一个军官从部队里弄出来,并帮助他逃亡,这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我事先必须隐藏着,否则,他逃出来以后会有很多麻烦事。更何况,他现在不在突尼斯,我不知道他是否回来了,必须先弄清楚这个情况。您能不能代替我跑跑腿?”

“非常乐意。”

“那我就告诉您,我不会到比塞大港去。船长已经下命令,要我在比塞大港之前就下船。我从那儿秘密到突尼斯东南部的加迪斯村,住在上尉的一个朋友家里。那个朋友是马贩子,叫布·马拉马。我隐藏在他家,直到我和上尉一起上船为止。任何人都不知道我在那儿插手此事。您一直乘船到港口,打听卡拉夫是否回来,然后到加迪斯去找马拉马,把您所听到的情况转告我。这个要求对您是不是太过分?”

“不过分。我只冒小小的风险,所以非常高兴地听您的吩咐。如果您允许的话,我很高兴为解救上尉贡献自己的力量。”

“那我们就一致了。您是埃默里的好朋友吗?”

“是的。”

“那我就不想让您与他分开,您就和他住在一起吧!您的本·阿斯拉可以与我住在一个房间里。您觉得这样合适吗?”

我表示同意,因为我担心,如果我提出与他同住一个船舱的话,会引起他的疑心。此外,我现在不需要像以前那样观察他,因为我帮助他解救上尉,无论如何可以了解到我所需要知道的情况。

这个年轻人估计就是约纳坦·梅尔顿了。那位突尼斯上尉当然也就是他的父亲托马斯了。

约纳坦藏匿在突尼斯,声称是为了避免以后由于上尉逃亡而引发的麻烦。不过,我知道真正的原因:真正的斯马尔·亨特已经被引诱到突尼斯,去见上尉。在他消失之前,约纳坦是不能冒名顶替的。上尉的外出与亨特的被谋杀,是密切相关的。如果他仍然外出未归,亨特就可能有救。如果上尉回到了突尼斯,亨特必死无疑。现在,船上的甲板像火一样烘烤着我的脚。

埃默里听我讲述完假亨特的情况后,和我一样心急如焚,而温内图却镇静自若。他好像最受尊敬的人一样,晚上与这个危险分子无忧无虑地睡在一室。指定给我们的两个船舱,中间隔了两个小间,其目的不得而知。可能是不让我们观察和偷听温内图和约纳坦在那边的谈话。虽然那边也不能偷听我们,但是我和埃默里关于我们现在面临的任务的谈话,还是低声进行。这是出于小心,我们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

尽管我从约纳坦那儿知道了这么多情况,但是埃默里仍然抱怨我,说我不该接受这个差事。他还说,温内图与约纳坦住在一起,用处不大。我也是这么看的。但是,我们很快就知道,我们错了。大约是午夜过后的两个小时,我们早已入睡,我被门上一个轻轻的敲击声弄醒了。那声音非常轻,埃默里仍然睡得很安稳。我的耳朵是经过训练的,比他的要灵敏的多。

我起来走到门边,没有开门,问:

“外面是谁?”

“温内图。”回答的声音很轻。

我赶紧打开门,阿帕奇人这么晚来访,一定有重要的情况相告。

“这儿黑洞洞的,”他说,“我的兄弟们难道不可以点灯吗?”

“看来,你不仅要对我们说点什么,而且要给我们看点什么。”我说。

“是的。是我把它偷出来的,要尽快放回原处。”

“他把它装在口袋里了?”

“不是。我的兄弟们看见过他提的那个小箱子。我躺下以后,装作睡着了。他打开箱子,整理里面的东西。发现里面有一个信袋,他打开它,拿出好几个证件,读完又放回去,同时又不时地偷看我,使我不能不认为,信袋里面肯定藏有秘密。他把东西放回箱子锁好,他睡着以后,我花了很长时间,才从他口袋里取出他的钥匙。”

“天哪!你真是神偷啊。”

“一个人应该是能够做他想做的一切的。我打开箱子,拿出了信袋。我的兄弟们可以看看,里面是否有我们所需要的东西。”

船舱墙上挂着一盏小灯。我们睡觉的时候把灯灭了。我把它点燃,此时埃默里已经醒来。我把门重新锁好,然后开始检查这个信袋。

除了有价证券和一些文件以外,里面有几封仔细折好的信。我拆开,第一封马上引起了我们高度的注意。信是用英文写的。

亲爱的约纳坦:

你背着亨特,从开罗领事馆取回了他的信,多么幸运!多么重要的消息!他的父亲死了,要他回家。无论当局,还是律师,及他的朋友穆尔菲,都写了信。这证明确有其事。你当然将继承这份遗产。然后,就有办法把我从这个可悲的监禁中解救出来,给我一处较好的安身之所。

你问我是否同意你的计划。我告诉你,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我们通过一封以律师名义写的信,把亨特引诱到突尼斯来。你是一个全才,上千次地摹仿律师的笔迹,亨特不可能产生怀疑。他学法律的朋友正在突尼斯,想与他谈一些重要事情。他会马上动身,搭最近的班船到突尼斯来。你不能到这儿来,因为你们惊人的相似可能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我们的恶作剧也许会被发现。我认为,我们要做到完全有把握。你必须暂时留在埃及。你要找一个理由推托,比如说突然生病。如果你借住到希腊人米哈利斯家里,我下一封信就可以寄到你手上。

你是非常机灵的,可以用这封伪造的信把亨特驱赶到我这儿来。你只要说律师穆尔菲住在我这儿,亨特就会直接到我这儿来。只要他来,我就可以找到机会,让他尽快地、无声无息地消失。然后,我一叫你,你就可以去取代他。”

这是信的大部分内容。下面有许多注释,这对我们无关紧要,可是对收件人来说却十分宝贵。正因为如此,他才收藏起来。为了便于惩罚他们,这封告密信不能被毁掉。

第二封信是最近写的,开头差不多一样:

亲爱的儿子:

你的办事能力真是无可挑剔。一切都进行得那么顺利。亨特找到了我,住在我这儿。只有一点不如我意,他按照穆萨的指示,把可能的信件和其他物品都放在开罗了。他对我讲述了你的情况,对你因病不能回家表示遗憾。当然他还不知道,他父亲已经去世。

他马上向我打听他朋友穆尔菲律师的情况。还好我早有准备,想出了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但是我并没有把答案拿出来,一个突发事件帮了我的忙。阿亚尔人对克吕格尔拜发难,因为他提高人头税,并且提高的幅度太大了。

我得到命令,带领骑兵中队立即赶赴现场,惩罚他们,迫使他们多交纳一倍的税。我把亨特带去了。我对他说,律师没有料到他这么快就会来,没有在这儿等他,外出观光游览去了。他很笨,相信了我的话,尽管阿亚尔人离突尼斯最少有一百五十公里,他还是跟着我去找律师。明天我就出发,将会有一场战斗,那时我找个机会,让他再也不能回来。

我估计事情要办四到五周。然后我们在突尼斯见面。你要在这期间到达那儿。我的朋友,法国船长维勒福特的船从这儿到亚历山大,会来接你。他答应不把你送到港口,而让你在卡马特角上岸。你不能在那儿公开露面,要等我来找你。你到我这儿来之前,要打听好我是不是已经回家。如果我没有回家,你一定要隐藏起来。为此,我与马贩子马拉马谈妥了。他住在加迪斯,突尼斯东南方向。他很乐意接待你,为你保守秘密,并且不让任何人知道你的存在。

不用说,我也会把斯马尔的一切都带给你,以便你有证件。那时,我根本就不请假,而是干脆逃跑。我们乘下一班船经过英国去美国,只在英国作短暂停留。路上,我们必须结识几个可靠能干的人,让这些人把你当做斯马尔,必要时为你作证,证明你身份的真实性。”

这几行字后面还有几页,写的是与我们无关的事情。其他的信对我们没有什么用。这两封信足以使我们看清梅尔顿可耻的计划。

“我们清楚地知道了他在海角下船的原因。”埃默里说。

“还有他找熟人的原因。”我补充。

“是的。我认识他,把他当做亨特,必要时出来证明他身份的真实性。这个恶棍将从我耳朵里听到,他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温内图现在可以把这个信袋放回箱子并锁起来。”

阿帕奇人提起箱子走了。第二天,他报告我们,这个假亨特睡得很死,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一点儿也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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