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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胤禛和从容就在对新生命的期盼中度过了寒冬。转眼入春,惜儿肚腹日隆,这天进宫,人未到,肚先行,“娘,娘!”从容疾步迎出,半嗔半笑地扶住她道:“自己也快做娘了,还大呼小叫的像个孩子。”

惜儿满不在乎,“这有什么,我在娘面前总是个孩子嘛。”

从容对这个宝贝无可奈何,“像你这么长不大,成天叽里呱啦的,也不知道像谁。”

惜儿在从容的搀扶下,小心地靠在炕上,长舒一口气道:“反正从前皇玛法说过,我长得像你,性子像皇阿玛多一些。”

“别的倒还罢了,就你这调皮多话的性子一定不像你皇阿玛,也不像我,不知像谁。”

惜儿一听,立即不依道:“你对皇阿玛调皮,皇阿玛对你多话,这还不是像你们?”

从容哭笑不得,她向来说不过她这个女儿,这时只能绕开这话,问她一些家事。惜儿一边说,一边轻抚自己的肚腹,眼角眉梢透出即将做母亲的喜悦。从容看着心里安慰,见她说着说着,似乎有些疲惫,便道:“你皇阿玛回来怕还要有些时候呢,要不要先进去躺会儿?”

惜儿摇头,“不用了,十三叔每天都同皇阿玛在一起,刚才听见我递进去的消息,说不定会同皇阿玛一起回来呢?”

从容细看她周身打扮,忍不住笑道:“怪不得今天拾缀得这么好看,原来不是为我和你皇阿玛,而是为你十三叔来着。”

惜儿也忍不住笑道:“我很久没见十三叔了,也不知道他好不好。”

从容微微皱了皱眉,“前些时总说有些咳嗽,这会儿天气暖了,也不知道好些了没有。”

惜儿听了,闷闷道:“都是齐泰不好,除了进宫,他哪儿都不许我去,不然我早去看过十三叔了。”

“齐泰也是为你好,你前一向孕吐得那么厉害,这会儿显了肚子,怎么能去你十三叔那儿?”

惜儿咬了咬唇,怅怅看着窗外道:“天都快要黑了,皇阿玛怎么还不来?”

从容和惜儿守了很久,直到掌灯时分,才听宫门口喧闹起来。从容止住想要站起身的惜儿,“坐着吧,我去看看。”挑开门帘,从容就见一身明黄服饰的胤禛大步而来,眉头紧蹙,眸中全是忧虑。

从容迎上去问道:“怎么了?”

“才刚得意儿来说,胤祥昨晚上痰里带血,今儿想过来时,又咳得都是血,过不来了。”

从容脸上变色,“带血……叫太医过去看了么?”

“方才我已让周太医带了人过去,这会儿我让苏培盛去库房里取些灵芝、石斛的给送过去。”

从容颔首欲言,惜儿已挑开门帘急道:“皇阿玛,你让苏培盛带着我一起过去吧,我要去看十三叔。”

胤禛瞥见她挺着肚子,脸上血色全无,眉间疙瘩更紧,“你这副模样,过去做甚?”惜儿抿起唇角,现出同胤禛一样的倔强神色,“我这模样怎么了?十三叔又不是没见过。”胤禛瞪了她一眼。从容知道这对父女的脾气,也知道硬顶上对惜儿绝无好处,赶忙去扶了她出来坐下道:“你十三叔身子已经不好,你再这样过去,万一有什么不好,不是惹得你十三叔病上添病?”

惜儿一时哑口。从容向胤禛道:“这时候,可惜元寿同天申都在南海子,不然让他们过去瞧瞧,也放心。”

胤禛微微点头,“我刚才倒是想自己过去,可一想到……”

“你这会儿就算悄悄地过去,万一给外面知道,也教胤祥难做人。”

从容说出的关键,正是胤禛忧虑的地方,他叹了一声道:“我就怕这个,别探病不成,倒成催命了。”

惜儿忿忿道:“这都是些什么劳什子规矩,皇阿玛,你都改了它吧。”

这君臣之间的规矩,哪是说改就能改的?从容摇了摇头,取出帕子为胤禛抹了抹头上的汗珠,“你别干着急了,我去看看就是。”

“你?”胤禛捉住从容的手,“你怎么能过去?”

“是啊,娘,我都不能去,你就更不能去了。”

从容看看他们父女,胸有成竹道:“以从容的身份自然不能去,若是以小白的身份呢?”

“小白?”胤禛看住她,“要是给人看出来……”

“不怕,”从容弯了弯唇角,“以前那么长时候都没人认出来,这会儿又怕什么?”

从容重又结起辫子,穿上太监服饰,低垂着头跟着苏培盛进了胤祥的卧房。房里收拾得十分简单素净,嫡福晋兆佳氏正拿着一碗粥,一勺勺吹凉了送到胤祥唇边。胤祥慢慢吃着,忽然间似乎呛着了,连连咳嗽了几声,兆佳氏急忙为他抚胸捶背,他却望着苏培盛身后那熟悉的身影道:“你……你们怎么来了?”

苏培盛已跪了许久,这时听问,急忙将手上物品奉上道:“回王爷的话,这是皇上让奴才拿来给王爷的,皇上说,上回高丽人进贡的几支红参还未用,这回给王爷用正好。皇上还说,有一味天下难得的药,不知能不能稍解王爷病痛。”

胤祥半靠床头,只望着从容,“天下难得,什么药?”

苏培盛低头,高声道:“苁蓉。”

苏培盛借着说苁蓉的用法,引着兆佳氏去了外间。胤祥想要坐直身体,却禁不住连番咳嗽,从容忙上前扶住他,又为他端了水来。胤祥喝了几口,气息仍是急喘,从容看他脸色青白,身上也成了皮包骨,心里不由酸涩,“你好好躺着吧,起来做什么?”

“我没事,只不过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才这么没精神。”胤祥凝视着从容,蓦然嘴角微弯道,“这么多年,扮上还能唬人。”从容一笑,掏出帕子为他拭了拭唇角,又为他掖了掖被道:“看你还会笑,应该没什么大碍,休息休息几日就该好了。”

胤祥点头,“本来就没什么大事,都是他们胆小,报给四哥了。”

“你身子不好,自然要说的,强撑着可没什么好处。”

胤祥又咳嗽了几声,静静看着从容道:“你回去告诉四哥,我躺个几日就好了,那些灵芝、红参什么的,你还是拿回去,四哥一向操劳,留着给他补补身也好。”

从容摇头不肯,“你知道他的脾气,拿回去照旧还会送来,你听话,乖乖的吃了,好了,他知道了,比自己吃那些东西还要补呢。”

胤祥听着从容又拿出旧时哄他的语气,眉眼中不由皆是笑意。从容自觉失言,脸上禁不住一红,胤祥看着更笑道:“我记得小时候有一回也是咳嗽,你就说这话来哄我,还说什么等好了,就扮作大马陪我玩呢。”“那你这回好了,我就说动你四哥,一起去北边骑马玩,可好?”从容的笑容柔暖,胤祥的眸中也似有了从前的光彩,“好,有你这句,我一定速好。”

胤祥对从容的承诺,向来说到做到,只有这一次,他却失了言。每日去探病的太医回来后,不是自陈其罪,就说顺应天命,胤禛本就国事烦心,再听说病情,烦上加忧,身体也就有些支撑不住,身上发热,颌下本已消退的小疙瘩重又此起彼伏。从容要照顾他,又要关心胤祥的病情,还有惜儿即将临盆,一件件接踵而来,令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从早到晚,没个消停。

这天备完了惜儿的催生礼,从容用冰过的巾子抹了把脸,还未放下,已有宫婢进来问道:“娘娘,看这天快要下雨了,那盅银耳莲子羹还是奴婢去送吧。”

“不用,”从容连连摆手,“替我放在提盒里,我自己过去。”

此时已是榴花盛开的季节,一路上如火似霞,分外夺目。从容想着惜儿即将分娩,心里自然觉得榴花盛开是个好兆头;可转念想到胤祥咳血不止,那鲜艳的红色又分外刺目。还有胤禛,身上时时带着低热,睡不好,吃不下,每日又要拖着病体处理政务。想到此,从容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提盒,这样的身子,不吃点下去怎么行?可要不是她每日亲自拿过去盯着他吃完,他又不知道会放到何时再吃。从容叹息着摇了摇头,胤禛胤祥的病,都是从一个累字上头来的,若要他们不累,除非……从容抬头,看一看勤政亲贤的匾额后又摇了摇头,唉,他又怎肯离了这儿呢?

有太监看见从容,急忙从里迎了出来,从容将提盒递给他,正要问一问胤禛今日的状况时,就听身后有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响。她回头,发现一太监低着头,慌里慌张地直朝她身上冲来,先前迎出来的太监赶忙挡在从容身前,厉声喝道:“哪里来的?看冲撞了娘娘!”

那低头疾步的太监抬起头,结结巴巴道:“我……我有……有阿……啊急事,要……要……见皇……”

从容一听声音,就知是胤祥府里那个一急就结巴的如意儿,她抢上道:“如意儿,怎么了?”

如意儿见是她,双膝一弯,哽咽着道:“娘娘,奴才要即刻见皇上。王爷昨晚吃饭时还精神不错,可……可睡到半夜,就咳起了血,一……一痰盒阿……”

从容知道不好,急道:“太医怎么说?”

如意儿发不出声,泪珠儿扑簌簌落个不停,从容脑中一片空白:那个从小爱粘着她玩、长大又给她无限信任和支持的人就要走了,再也不见……从容拭了拭眼角,镇定一下心神,“如意儿,快把你身上的袍子和腰牌给我。”

如意儿张大了嘴,“娘娘,这……”

“别多说了,快给我!”

如意儿不再多问,手忙脚乱地将外袍解了下来,与腰牌一并递给了从容。从容回头道:“小张子,还愣着做什么?快把你的袍子脱下来给如意儿。”小张子听命解纽襻时,从容已往外疾走道:“如意儿,你进去时同皇上说一声,说,就说我先去看怡王了!”

从容脚步如飞,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寝宫装扮好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宫门口。有人牵来了如意儿的马,从容也不多说,翻身上马一扬鞭,那马便撒开四蹄往前飞奔,没多久便到了怡王府。门人见从容穿着如意儿的服饰,手上又有腰牌,也不敢阻拦,纷纷给她让开道路。

从容熟门熟路地到了后院,还未进门,就听里面传出嘤嘤泣声。从容心头大痛,紧走几步一下推开了门,房里黑压压跪着一群人,还有几个太医似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从容也顾不上理睬一屋子人的惊慌质问,三步两步走到床前,“胤祥!”好一会儿后,胤祥缓缓睁开双目,半天才道:“小白!”

从容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几乎落下,胤祥颤颤伸出手,从容急忙握紧,“你怎么样?”

“我很好,都是……咳咳……都是他们瞎着急。”说着话,胤祥示意满屋子的人出去,又拉着从容坐下道:“你怎么来了?四哥好么?是不是给忙坏了?”

从容看他神志尚清,心里总算稍稍安定,“他好,说要等着你回去同他一起喝酒办事呢!”

胤祥牵了牵嘴角,却引出连绵的咳喘,从容边抚他的背,边四处寻找他的外衣,“先别说这事了,你的袍子呢?我给你去拿来。”

胤祥喘着粗气道:“这天……这天就要下雨了,你要带我出去么?”

“是,”从容从怀里取出那只盒子,“我带你去我家乡玩。”

胤祥看着那熟悉的盒子,了然道:“你想让我像福慧一样,去那儿治病?”

从容点头,吃力地扶起他道:“我们那儿别的都没这儿好,就是几个大夫的医术还算过得去,你只要到了那儿……”

“我不去,”胤祥止住了从容的动作,费力地靠在枕上望着她道,“我不会去的。”

从容呆愣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治好你的病?不想再同我们在一起么?”

胤祥深深地吸了口气,“想!可是寿数天定,从容,我的寿数就要尽了。”

“谁说的?你只要到了那儿,一定会好的,以后长命百岁,哪里尽了!”

“你自己说的,”胤祥望着她,似乎她此时仍是那个跟着胤禛的小瞎子,仍是那个抱着他、陪着他玩的小白,“天命不可违,你带我回去,就是违了天命,即使保得了我一时,也保不了我一世。”

从容不甘心,“那是你要倒回去见你额娘,我才那样说的,现在我是带着你往我家乡走,不算违了天命。不然你看胤禩、胤禟、还有福慧,不都没事?”

胤祥淡淡一笑,“他们没事,是因为他们的寿数未尽,而我的寿数,我最清楚。”

从容总以为胤祥会听她的话,会与她回现代把病治好,可现在听他一再说到寿数,心里更为烦乱,“你病糊涂了!你的寿数我说了算,我说没尽就没尽,你快给我起来!起来!”

胤祥听她似是赌气的话语,唇边笑容更深:“从容,别费力了,有这工夫,不如陪我说说话。”

从容挪不动他,颓然坐倒,“胤祥,为什么?为什么?”

胤祥唇边笑容凝固,眉宇之间似有一层烟雾笼罩,让人看不分明。此时天色更沉,似乎瞬间已到了黑夜,狂风怒吼,雨点也如疾鼓般落下。窗边的树叶婆娑,敲在窗棱子上啪啪作响,胤祥着了风,咳嗽更剧,从容急忙起身去关窗户。窗户摇摆不定,她不得不伸长手臂,探出了头,一切都被黑暗笼罩,只有那一片蓝色花海,被雨水冲刷得越发湛蓝,如最纯净的宝石,直澈人心。

从容回过了头,胤祥极轻地叹息了一声,“你看见了?”从容茫然不语,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孩子,她以为他说要抱她是说着玩;以为那一声声的从容是从小到大的情谊;以为他在大婚之夜的举动,只是因为喝醉了……原来,不是他醉了,是她错了。

胤祥望着那关紧的窗户,似乎仍看得见那大片的蓝花,“从我这儿,看得最清楚。”

“傻……”从容坐回床边,望着两颊透出不自然红晕的胤祥,“你真是傻。”

胤祥的笑容一如既往,“照你这么说,你不也是很傻?四哥……四哥在这上头也不怎么聪明。”

从容咬紧下唇。胤祥咳了几声,强忍喉头甜腥,“小时候,我一直都在追赶,二哥的字比我好,我要追;四哥的算学好;我也要追;八哥会说话,人缘好,我也学着他嘴甜。还有你,我也在追着你,想要快些长高长大,这样就可以抱着你,可是……可是真到了那一天,我发现,你要的并不是我的怀抱。”

有一串晶莹顺着从容的脸颊滑落,胤祥颤着手想要为她抹去,可刚刚触及,他就收回了手,“四哥为你采了那些花,你那样欢喜,我想,我想为你种一片。从容,你欢不欢喜?”胤祥的眸子纯净得就如那片蓝色,从容再也无法抑止,背转身去道:“欢喜,很欢喜!”

胤祥长舒了一口气,慢慢阖上双目,“我累了,我想睡了,从容。”从容握紧他的手,急切道:“胤祥,别睡!你还没告诉我,这花该怎么种?还有,胤禛还等着同你一起去木兰围猎,惜儿……惜儿就要生孩子了,等着你给他取名。胤祥……”胤祥勾起唇角,漾起一抹笑意,“木兰……我比你们先去了,到时,等你……”

从容望着胤祥仍带着笑意的睡颜,依稀还是少年时,他在她的怀里说,“等我再长大些,就能抱小白你了”;面对她的追问,他欲言又止,“永和宫”。“喜欢永和宫里的谁?是香羽?凝霜?”大婚之夜,他在山顶上抱住了她,他的唇很烫,很热……

“胤祥,胤祥。”从容低下头,唇瓣轻柔地落在他的额头。一直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要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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