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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构陷

这日,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清园内的菊花开得极好,却说若尘正躺在院中那把舒适的躺椅上,闭着眼,闻着空气中的菊香,宁王却忽然推门走了进来,身边一个侍从也无,若尘没睁眼,径直说:“再不回来我就渴死了,去给小姐我倒杯茶来。”宁王一怔,这家伙平时都这么懒吗?若尘没听见应声便睁开了眼,发现是宁王,立马坐直身子,红了脸,嗫嚅着:“那个……,王爷,妾身失礼了。”说着便站了起来,手足无措的样子,让宁王看了不觉感到有些碍眼,“怎么,我来不得你这里?”

“不是,王爷您请坐。”若尘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一边高喊:“小昭,倒茶来!”

宁王坐在若尘刚刚坐的躺椅上,闻着满鼻的清香,不由得看了若尘一眼,今儿是在院子里,若尘穿着浅粉色的家居服,没有上妆,虽然身体未长开,但眉目清秀,肤若凝脂,有一点拘谨的样子,极其养眼。若尘却是没有注意到宁王在打量自己,刚才虚张声势地喊,小昭没有应声,显见还在外面。若尘无法,只得进了内室,倒了一杯茶水,双手递给宁王,“王爷请喝茶。”宁王接过来喝了一口,味道不同于他平时喝的,便问,“这是什么茶?”若尘低眼敛眉,答道:“是若尘自制的菊花茶,不知王爷可否喝得惯?”宁王嗯了一声:“还行,你也坐下吧,陪本王说说话。”说着又四周看了看,只见满园的菊花开得正欢,入眼处不是花木就是青草,绿意盎然,自己都是晚上来,看不到这样的风景,看来自己的小王妃很会自得其乐。

若尘在宁王旁边拘谨地坐了下来,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家伙今天怎么就来了呢?正自发愁,怎么才能把他打发走,宁王却盯着她的脸,说:“王妃今天很美。”若尘吓了一跳,这厮怎么了?看着若尘受惊的样子,宁王心情很好,他抓了若尘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顺势拉她入怀,嗅着她的发香,若尘看着宁王闭着眼睛享受的样子,心里慌得要命,照这样下去,事情就不由自己掌控了。还好宁王也没打算让若尘过于受惊,他一会就放开了若尘,若尘不自然地说,“我为您添点水吧,”说着站起身来去斟水,宁王盯着她那娇艳容颜,不由得心中一动。这么美的一个小人儿,假以时日,任是谁都不免要生期待之心吧。

是日,宁王一直在清园,不要若尘管他,而是自在地翻着若尘常看的书,要不就写几个字,一会兴致来了,他为若尘画了一幅画,一个小女人在菊花丛中酣眠,神韵毕现。若尘知道他记着下午的事情,有些脸红。宁王用膳后也不走,而是歪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若尘陪得十分紧张,看看夜深了,若尘硬着头皮说,“王爷,我不惯与人……。”

“你一个小孩子,想什么呢。”宁王睁眼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小家伙,伸手摸摸她的头,一脸的疼惜,“本王一会还有事。”

若尘一喜,露出一个纯净甜美的笑容,大眼睛亮晶晶的:“王爷说话算数?”宁王对上若尘那清澈期盼的目光,俊脸一僵,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声音哑了哑,“当然算数!”果然,一会王爷就走了,走之前还叫若尘乖一点。

此后宁王偶尔要叫若尘陪他用膳,若尘虽然极想推脱,可是宁王每次让人来传的时候,语气都很强硬,若尘不得不从。幸而只是他两人,偶尔苏蓉也会作陪,她看似很守本分,可若尘却对她有些排斥。那些侍妾、丫环站在边上候着,若尘因此很不自在。在旁人眼里,这是宁王的恩宠,每一个宁王的女人都求之不得,但若尘却是个绝对的例外。宁王在她的神色里看不到一点得瑟的样子,更看不到他所喜欢的纯净笑容,她只是中规中矩,礼数周全。如此过了两个月。南郡那边不太平,宁王因此事多,不能常在府中,若尘则不是病就是睡,他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极少。

一日,府中吵闹,说是表小姐在饭后上吐下泄,有心人在苏蓉饭食的鸡汤中发现了相克的食材,朝云带人彻查,结果查到了小翠头上,说那天各房的人都没有去厨房,只有小翠去为王妃端药了,而且在那鸡汤中发现的就是王妃常用的一味药。厨房的人都是王府多年用着的,据说十分妥帖,那这小翠就非常有嫌疑了。一府的人都等着看戏,看若尘如何应对。朝云亲自上门来,替表小姐要说法。看见这位独掌后院大权的人上门,若尘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才这么点时间就沉不住气了。若尘镇住小昭和小翠,对着那个来意不善的人下巴一点,“坐吧。”朝云顿觉气势减了,有点不甘心,便开口道:“见过王妃。表小姐病了,大夫说是有人下毒,府中今日只有王妃房中的丫头到过厨房,而且那汤中发现的东西还是王妃用的一味药。如此心性恶毒的人,不能留在王妃的身边,我这就来把她带走。”朝云欺若尘是个痴傻,这番话还是故意说的,为的不留人把柄,无论如何,她都要给若尘一个下马威,这王府后院,她才是最大的。若尘却没有理她,“仅凭一味药就要定人的罪,也太草率了吧?证据呢?况且我那药也是在王府药房中领的,也不是稀罕的药物,既是府中有,是不是那管药的人也有嫌疑呢?封侧妃,你不会告诉我一向就是这样当家的吧?”“当然有证据,这药只有王妃用,厨房里的老白和鲁妈都亲眼看见小翠揭开表小姐的汤盅放进东西了。”说着将人带到若尘的面前,一边又说,“我还要问问是不是有人指使呢。”若尘睨了她一眼,对这种手段十分不屑,“既是这样,且等王爷回来再说吧。”朝云有点犹豫,“这点事,就不必惊动王爷了吧。”“无妨,既然事关王府安全,想必王爷也是关心。且等王爷的处置吧。”若尘用话封住朝云的口,将她们请了出去。晚间王爷回府,却有了酒意。朝云去禀报,苏蓉也忍住不适,去见了王爷。苏蓉看起来病得不轻,想是那药下的十分霸道,宁王见她这个样子,皱了皱眉。苏蓉语气恹恹地说,“表哥,想来表嫂也不是有心的,说不定是那丫头自作主张,你就不要为难王妃了。”朝云则说,“王爷,表小姐是好心,可是王妃身边有这样恶毒的人,保不齐以后会害了主子。贱妾特来请王爷示下,看如何处置这胆大包天的奴才。”那朝云的身后,渐渐跟来了许多人,都是王爷的侍妾,还有王府的下人,媚娘惟恐天下不乱,也掺言道,“就说嘛,知人知面不知心,天天装憨,实际上蛇蝎心肠!”

宁王派人来叫若尘和小翠,本来若尘不想理会这样的挑衅,可是这次不应战,以后这些人肯定要把她往死里整,在她未离开王府之前,还是要保证基本的安全。若尘与小翠到了前厅主院,宁王坐在主位上,周围一群花花绿绿的女人,还有管家,厨房的人证等。若尘进去,到主位上与宁王并排而坐,宁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居然一点都不慌。宁王遂说,“王妃,今天有人告你的丫头给表妹下毒,你看看这事怎么处理?”言毕盯着她的表情,象是想看出什么端倪,可惜他什么也看不出。若尘十分镇定,“王爷又是怎么看的?”宁王似笑非笑,“本王本来还想看王妃是怎么想的来着。”若尘一听,这是在考校自己了,“既是怀疑我的丫头子下毒,我这个做主子的怎么也得过问一下是不是?不知王爷可否容我问那两个目击证人几个问题?”宁王手一挥,“你问,”说完便歪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苏蓉在一边,见此情景,发觉宁王不太热衷,便说,“王妃,苏蓉相信你是无辜的,肯定是下人有心生事,故意这样做的,——”话未说完,为若尘止住,“如此看来,表小姐也认为是我的丫头子干的了。不等我问问那些看见这件事的人了?也不许当事人喊一喊冤?”苏蓉闻言,看向宁王,宁王闭目不语,不知睡也未睡,遂道:“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在这里表哥这里,本就叨扰了,现在又因我生出事端,心中不安。……”若尘却不听她的,“还是把那两个看见了小翠下药的人带来吧,还有,请表小姐的人将那有问题的鸡汤也端过来吧,本妃想尝尝味道。”于是那老白和鲁妈就上前来跪下了。若尘看着那跪下的两个人,说道,“你们俩今天看见了小翠给表小姐的汤里下药了?”那两人赶紧点头,“禀王妃,是的。当时小翠趁着无人,揭开表小姐的汤盅,放了点东西,我和老白就在旁边的屋子,走出来正好看见了。”若尘闻言,笑了,“你和老白在那个房间里干什么?”那两人对看一眼,有些忸捏,“我们在,在,在找东西。”若尘看见苏蓉的丫头九儿端了汤盅过来,便招手叫她递过来,九儿交到她手中,若尘闻了一下,又倒出来,抿了一小口,然后递给府医王大夫,“麻烦你也尝尝这味道。”王大夫也闻了闻,尝了尝,“王妃,这味道,……”若尘颔首,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出来,一边又看向那两个人,“你们可要想好了,王爷在这里,容不得人作假,如果本妃问出什么来,恐怕后果不是你们能承受的。”那两人又对看一眼,鲁妈逡巡四周,却见人人垂头,她牙一咬,“是亲眼看见的,王妃,奴婢没有撒谎。”“那你且说说小翠下的什么药?”“小的看见就是王妃常用的干菊花。”若尘一笑,自己爱用菊花泡茶,有人惦记上了,果然那汤底赫然有几朵小菊花,正是若尘常用的。这鸡汤里不能放菊花,那府医皱皱眉,懊恼掺进了后院争斗。若尘也不恼,她微笑着问府医,“王大夫能否为本王妃解惑呢?”王大夫摸不准若尘的意思,但看若尘的样子,必是有了准备的,如是自己话语造次,那后果就不好说了,所以他说了实话,“这汤里,菊花味虽浓,花瓣却未被油浸透,放在汤里煮的可能不是这个样子。这汤可是还有泻药的味。”宁王睁开了眼睛,正看见若尘那极其不屑的表情。朝云听了,“既是泻药,左不过一两日就好啦,许是那小翠恶作剧,依我看,表小姐你大量些,这事就到此为止吧。”若尘却不理她,只对着鲁妈的眼睛看着,幽深的目光令鲁妈不寒而栗,却又不能摆脱,“说吧,你们在那房间干什么?”鲁妈只觉得心神被摄,头脑昏沉,睡意浓浓,不由自主地说,“我在和老白亲热。”老白狂吼一声,老脸顿时红了,鲁妈却没有反应,“这下药是怎么回事?”“是侧妃撞见了我们亲热,是,是侧妃让小的这样说的。”若尘朝那两个人看了看,侧妃只有一位,朝云别扭地掉开头,喝了一声,“狗奴才,你又要诬陷谁?”宁王也发现了鲁妈诡异的状态,摄魂术?宁王惊奇地睁大了眼睛,若尘见了,也不多话,站起来朝他福了福身子,“王爷,我的话问完了,您看着办吧。”说罢带着小翠扬长而去。鲁妈犹似在梦中,浑然不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朝云与苏蓉面面相觑。宁王嘴角翘起,盯着若尘出了门,直到不见身影,才闲闲地站了起来,抬脚也走了,他走出房门前,对着吴管家丢了一句话,“杖毙。”走出房门,声音再次传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也不知在警告谁。

若尘不关心宁王要怎样处置这些人,反正她把事情都挑明得差不多了,再问下去,只怕那幕后的人下不了台,她留了点余地,因为不知宁王对他的女人是什么态度。今天这事害得自己把催眠术都用上了,那些人也是蛮拚的,就不能不要这么拙劣吗?在苏蓉汤里下药,看来也不是要将若尘一下子置于死地,而是要将她身边的人除去,将她名声搞臭。若尘走在路上,心中愤愤不平,“这是什么世道?人权没有,平等没有,尊重没有,一大堆女人争一个男人,什么花样都搞出来了,真让人十分厌烦!”小翠赶快道歉,“小姐,都是奴婢不好,让人捏了把柄,害你受累。”若尘将脚下一颗石头踢飞,“这又不是你的错,那些人有心,哪里不生点事?只是这也太无聊了,赤裸裸的栽赃陷害,真是明目张胆。亏那两个女人还能勾结到一块去!”小翠忽然感慨,“幸亏王爷不是个偏袒的,要不小姐今天肯定要遭罪。”“别跟我说起他,收那一大堆女人,还是些心机深沉、做事没品的,什么眼光!”宁王跟后面,听到了若尘的发泄,也听到了最后那几句。他心里一紧,脚下一滞,没有再跟上去。

夜晚宁王去了清园,才到院外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他推门进去,若尘坐在石桌旁,正呆呆地朝着天空那轮明月看。小昭和小翠都立在一旁,见宁王来了,齐齐见礼。宁王问,“怎么了?”两人摇头不肯说。宁王在若尘身边坐了下来,若尘也看见他了,她顺手就为他倒了杯酒,“既来了,陪我喝两杯吧,还没有同您喝过酒。今天谢王爷了。”说着,若尘举起酒,示意宁王与她干杯。宁王看她情绪不稳,没有发作,端起杯子和她的碰了一下,喝了。若尘伸出拇指,“王爷是个快人!再来!”若尘又替他斟满,两人又喝了,“王爷是个好人,再来!”,若尘又替宁王斟了一杯,几杯下肚,宁王无事,若尘却昏了头,她完全醉了,身子软软的,嘴里嘟囔着什么,却听不清楚,宁王问,“可是今天受了委屈?本王已处置了那两个奴才,你别担心了。”若尘虽然酒醉,回答却清楚,“没有,那些小人,……,今天是妈妈生日,我不在,我……,想家了。”这话让宁王觉得好生奇怪,“你若想家了,告诉我一声,回去就是,怎么喝起酒来了?”“不是,不是这个家……,是,是那里,”若尘手指着天空,继继续续地说,宁王听不懂。“这里的人,好坏!……,我想爸爸妈妈了,……,我想回去。”若尘如梦呓般说着,泪水滑下了脸庞,手撑着石桌想站起来,却身子一歪,就要摔倒,宁王将她扶住,顺手揽入怀中。此时若尘对宁王全无戒心,她在宁王的怀中睡着了,即使睡着了,眼角还噙着泪水。宁王凝视着怀中的小女人,心中升起了奇怪的感觉,从未有女人跟宁王这样亲近过,第一次,觉得被人依靠和信任的感觉真好,第一次,觉得怀中这个人可爱,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把若尘眼角的泪水吻干,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床。若尘睡相不好,梦中惊悸,时不时呜咽两声,象是极其委屈压抑,宁王十分疑惑,猜她在尚书府一定受过虐待。他的心中涌动着无限的怜惜,伸手将若尘搂在怀中,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睡觉,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清早宁王去上朝,若尘未醒,宁王叫小昭和小翠两人不要惊醒若尘,让她多睡一会。

老白和鲁妈被杖毙,这个结果震惊人心。朝云暗地里苦笑,每当朝云出手,宁王就用这招,总是将她找来的人杖毙,他特别爱杖毙这个家法,说是那大棒打在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身上,可以让受刑的人发出销魂的叫声。苏蓉配合朝云做戏,此时也偃旗息鼓,灰溜溜地回去了,宁王不接招,谁也没奈何。若尘醒来之后,得知宁王在这过的夜,也是十分诧异,她细细想了想昨天的发生的事情,和宁王表现出来的态度,觉得宁王对自己没有恶意,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他的宽待改变不了她离去的决心。留在王府,面对众多的女人,为一个男人而奋斗,她不想,即使宁王看起来对自己不错,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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