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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殁的天良(下部)(3)

五、宫门外的较量

辛次膺知道,汤思退心狠手辣,自己真要落到他手中,定难活命。他不会去做飞蛾投火的蠢事。然而,好不容易获得卖国贼的罪证,经过九死一生,眼看到了京城,再这么回老家去,实在是太不甘心。在徽州街头一处小摊吃饭时,辛次膺听人低声议论,说前军元帅魏胜应汤思退之邀,去楚州探敌情,半路中了金兵埋伏,被乱箭射死了。辛次膺听得心头滴血,知道这是汤思退为讨得金人的欢心,设计害死了魏胜这位威镇敌胆的名将,他觉得必须立即回京城,让皇上尽快除掉汤思退这个奸贼。一位南方籍客商的说话声,让辛次膺心中一动。想到汤思退的老家是处州(今浙江丽水),他猛地有了进京城的主意,雇了一辆马车,向南直奔处州。处州城内外一片盛平。辛次膺在城中住了一夜,仔细地打听了汤思退的家庭情况。一早起来,雇车向北急奔京城。当晚二更时分赶到留下镇,他打发车夫离去,悄悄敲开王祚的府门。王祚一见辛次膺,激动地说:“流言纷纭,只想再不能见面,苍天保佑你又回来了。”辛次膺顾不得多说闲话,开口说了要见皇上的事。王祚听了他的计策,吓得脸色都变了。他说:“太险、太险,此计万万行不得。”辛次膺叹了口气,说:“我也知此计太险,但为了早日除掉奸贼,也只有这么做了。”他让王祚照计准备。并要他明日一早进城去通知陈康伯,让他务必午时前在宫门外等候。第二天巳时刚过,京城南门外来了一辆车轿,几名随从跟在车后,一名护卫走近城门高声喝道:“闪道闪道,汤宰相的老太爷进城来了。”他挥舞着马鞭开着道,又回身请车轿向前。守城门的军士见有人闯城,想上前盘查,但听说车内坐的是汤宰相的父亲,却又不敢上前拦阻。一名军士急去门房禀报,立刻有一位官员迎了过来。车轿内坐的是辛次膺,他从轿帘缝里向外看着,一见守城门的这位官员,大吃一惊。真是冤家路窄,这位官员是他在运河上没抓住的知閤门事龙大渊。见龙大渊向车轿走来,他急忙轻咳一声,给随从们发出了危险信号。护卫着辛次膺进城的都是王祚府上的人。他们听到辛次膺发出的信号,紧紧护住车轿。为首的护卫见龙大渊要掀轿帘,大声说:“老太爷路上受了风寒,不许惊扰。”龙大渊听了此话,媚笑着走到车轿前,低声说:“老太爷,晚辈奉宰相密令在此守门,闻您老到,前来问候。”说着话,他推开拦他的护卫,举手掀开轿帘。见车中人仰卧着,盖着纱巾的面目无法看清,回身低声对守门的军士说:“你们在此侍候好老太爷,我去相府请人来接。”说罢骑了一匹马,急急进城去了。龙大渊刚离去,王祚从城中转了出来。他见守门军士紧围着车轿,上前喝道:“出了什么事? ”一名军士认得王祚,忙说:“禀侯爷,车上是相府汤老太爷。龙大人无法盘查,去相府请人来认。”王祚听罢点点头,到车前掀了掀轿帘,回身说:“老太爷偌大年纪,身体欠佳,你等如此对待,就不怕宰相怪罪?”见军士们诺诺连声,他又说:“你等退后,本侯亲自送老太爷去相府。”说着一扬手,随从们簇拥着车轿进了城。陈康伯已经等在宫门外,他的护身武士和一队亲兵站在周围。见王祚领着车轿赶到,陈康伯正要让守宫门的禁军向内奏报,忽见汤思退和他的儿子领一队亲兵急呼呼地追了过来。原来龙大渊进汤府禀报,正遇汤思退从江北回来。汤思退在江北没捉住辛次膺,担心他转路过江潜回京城,就悄悄回家,想在宫门外再布一层防。听龙大渊报说老太爷进京来了,他心中疑惑,叫上儿子领人赶到城门,随即又追了过来。见车轿停在宫门口,匆匆奔了过去。陈康伯见汤思退要掀轿帘,急忙走上前,大声说:“汤大人,皇上令你督军,你是抗旨不遵未去前敌,还是私离防地,潜回京城啊。”陈康伯这番话震住了汤思退,他回转身来,支支唔唔地说:“贵妃娘娘懿旨宣召,说老父亲来京……说完低声令人推上车轿快走。他儿子正要领人上前,陈康伯大喝一声,说:“督军擅离前敌,其罪当诛。汤思退,你随我去见皇上!”汤思退闻言一惊,立即强硬起来,说:“本督回朝为捉拿盗取军情的奸细,只怕你也难脱干系。”说着话上前要掀轿帘。正在此时,有人高声喝道:“皇上驾到。”众人闻言,高呼万岁,一齐跪在地上。原来王祚见汤思退追来,忙以皇亲身份进宫,见皇上与汤妃在一起,只好报“汤老太爷来了”。汤妃闻听爷爷进宫看她,缠着皇上一同出宫迎接,她见父亲与弟弟在车轿旁,笑嘻嘻走过来,叫着爷爷掀开了轿帘,猛见辛次膺端坐轿内,惊得尖叫起来。辛次膺见皇上来到轿前,喊了声“万岁”下了轿。他双膝跪地,两手捧起了汤思退给金人的信。孝宗皇帝没想到辛次膺会冒充汤思退的父亲,心中十分恼怒。他气哼哼地说:“辛次膺,你敢欺朕?”拂袖转身就要回宫。未想到刚转回身,又见陈康伯双手捧着本章,躬身挡住了他。见皇上一脸怒色,辛次膺站起来大声说:“臣自知犯了欺君之罪,只想死前让皇上看一封信。”说罢将信递到皇上手中。皇上开始看得并不经意,看着看着认真起来,眉头越皱越紧了。他看完汤思退给金人的信,陈康伯又把卢忠贤的状词呈上,皇上急急看罢,手指汤思退,咬牙切齿地说:“奸贼,朕待你不薄,你竟要谋朕的江山社稷!”他当即传旨:罢了汤思退的官职,与龙大渊等人交大理寺问罪;汤思退女儿打入冷宫。看着汤思退、龙大渊等奸臣贼子受到惩罚,辛次膺才双膝跪地,他说:“臣闯宫欺君,请皇上降罪。”皇上看了看辛次膺正要说话,陈康伯急忙跪下,说:“辛次膺在原籍颐养天年,是臣寻去求助的。他不顾年迈体衰,千里迢迢回朝奏报敌情,又亲临前敌,设计取了奸臣的罪证。回京路上,处处凶险,他身处绝境,正义不泯,不设此计,无法进城,望皇上念他为国为民一片忠心,免予惩处。”他的话刚说完,皇上哼了一声,说:“陈康伯,你告病辍朝,暗里却奔波万里,难道没犯欺君之罪吗?”一句话,说得陈康伯无话可答,伏在地上请罪。皇上沉思片刻,大声说:“陈康伯和辛次膺身犯欺君之罪,朕要惩处他俩。”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国家正值多事之秋,你二人却一个告老还乡,一个在家装病。今就罚二人官复原职,同朕一起为江山社稷操劳。”众人听罢先是惊愕,继而大声欢呼起来。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辛次膺和陈康伯穿上官衣,一左一右站在孝宗皇帝的身旁。

大悲阁上的灵瓦(一)

清朝顺治八年清明节这天,国史大学士张端在家庙祭祀先人后,又去园中大悲阁上闲逛。他见昨晚一场大雨后,阁檐上落下几片瓦当。抬头看,墙壁湿了多处,椽子和顶板上也有不少漏雨的地方,心中不由得疑惑起来。这大悲阁是张端的父亲做官时修造的,建成至今不满七年。张端知道,象这种用双层硫璃瓦盖的阁顶,不遇大天灾一百年都不该漏雨。落下的瓦当和处处水痕告诉他,阁顶的瓦坏得很厉害。想到雨季快到了,他决定禀告父亲,赶快找工匠将瓦退下来另盖。张端的父亲叫张忻,他听说大悲阁漏雨之事,低头想了一会,恼怒地说:“这是西街的孙晋一伙干的。当年他嫌咱家的工钱低,开始不接这活,是县衙的刘班头去了他家一趟,才领工匠来了。他们如此欺咱,今天我决不轻饶他们。”说完,令家人去将孙晋找来。看着家人出了门,张端走到父亲身边,说:“爹,阁顶漏雨也许另有原因,不可全怪在工匠头上。当年你让县衙派人叫乡邻们来干活,已经失了礼。等孙晋来了,还是以礼相待,商议如何修缮吧。”张忻听了这话“哼”了一声说:“还以礼相待?这些泥瓦匠个个发贱,他们耍弄了咱,背后里一定还笑咱糊涂呢,此事我自有办法治他。”父子二人正谈不到一块,孙晋来了。孙晋给张忻父子施了礼,问传他来有什么事。张忻说:“当年建阁时是你领人盖的瓦。如今漏了雨,看在老街旧邻的份上我不追究。如今我还出民房盖瓦三倍的工钱,你快领工匠来退下瓦另盖吧。”听了这些话,孙晋为难地说:“老太公,工匠们要养家糊口,我不能强拉他们来啊。”张忻听了冷冷地说:“将我这飞檐斗拱的大悲阁糟践成这样,他们就不怕我告到县衙?”说着话,两眼狠狠地盯住孙晋。见孙晋低着头不说话,张端心中有些不解:大悲阁比民房高,盖瓦是要多一些难度。但父亲出民房三倍的工钱,为什么工匠还不愿来干这活?他想问孙晋内中有什么原因,谁知一句话还没说完,张忻向他一摆手,站起来说:“大悲阁修竣后,我亲自去观音祠引来香火,未想到七年未满就要重修,这要惊扰神灵的,真是造孽啊。”说完,要张端立刻去准备,代他去观音祠上香告神。他催张端出门后,又怒斥孙晋,要他立即率工匠修缮大悲阁。观音祠在城东山上,张端烧完香出祠游览山景,见几个工匠在祠西厢外檐上换瓦,他想起孙晋说工匠们不愿来大悲阁干活的事,假做请人修房,上前打听退瓦另盖的价格。

大悲阁上的灵瓦(二)

这些工匠想揽生意,热情地说了退瓦另盖的工钱。张端问明他们报的是民房的价,忙说自己要修的是阁楼。一位老工匠说:“泥瓦匠有句行话说,‘宁修三间房,不修一间厅,宁修两间厅,不修一间阁’。在阁顶上干活,上瓦上泥费时费劲,一般按民房的六倍讨工钱。要是阁楼是飞檐斗拱式的,脚手架靠不到墙,又高又险的,你出十倍的工钱,还得管饭呢。”听了老工匠的话,张端才明白父亲给孙晋的工钱太低了。他正想着,老工匠却以为他嫌要的价高,忙向前凑了凑说:“盖瓦的活,你不能光听价钱啊。”他回身拿起两片瓦来说:“这两片瓦看似一样,你仔细看看是一样吗?”说着把瓦递到张端手中。张端拿着两片瓦看了一会,也看不出什么两样。老工匠将瓦接过去叠到一起,又比了比瓦的两头,他才看出两片瓦的孤度不同,瓦头大小也不同。老工匠说:“这瓦是有公有母的。母瓦也称底瓦,一行行排在底层,公瓦也称上瓦,一行行盖在母瓦行与行之间的缝上。公瓦母瓦插在泥中的深浅和角度有讲究,瓦头露出的长短、瓦垄平不平更有讲究,要是不分公瓦母瓦,只管垄泥摆上,那可省力省事,不过能抗几年风雨可就难说了。”说完嘿嘿笑了起来。张端烧香回来,大悲阁的修缮已经动了工,阁脊前的瓦已经退了下来,几个工匠正从西端重新盖瓦。张端见一位拌石灰泥的工匠舀了一瓢凉水喝了,他皱了皱眉,让两个在此督工的家人赶快去烧开水。一会儿,两个家人抬着一桶开水来了。张端要孙晋吆喝伙计们过来喝水,他舀了碗开水,双手端到孙晋面前,慌得孙晋立刻跪在地上,说:“老爷,您是朝庭重臣,一品大员,小民怎敢劳您亲手端水啊。”张端摇摇头说:“在朝我是大臣,在家就是平民。你们为我家干活,出力流汗,我给您舀碗水是应该的啊。”他把碗递到孙晋手中,又说:“大叔,请您告诉伙计们,来这儿干活不要自己带饭了。每天的午饭和晚饭由我府准备。”他见两个家人站在一边,走过去说:“你二人要供足这里的开水,不要管工匠们如何干活了。”说完回身走了。这一天,阁顶盖了五十垄瓦。吃晚饭的时候,张端提着酒来到饭桌旁,他说:“中午饭不加酒是因为大伙下午登高干活,如今收工了,大家喝酒解解乏吧。”孙晋看了看张端,轻轻地点了点头。第二天傍晚,守在工地上的两个家人来找张端,一个气哼哼地说:“昨天盖了五十垄瓦,今天到现在四十垄未盖完。咱们的饭白管了。”另一个说:“难怪老太公说这些泥瓦匠奸刁,看来咱们不督工不行啊。”听了这些话,张端想起观音祠老工匠说的公瓦母瓦的事,他让两个家人退下,自己拿了些银子,匆匆去了大悲阁。工匠们收了工正在吃饭,张端来到孙晋面前说:“大叔,我父亲不知盖瓦的价格,定的工钱少了,如今我以民房盖瓦十倍的价,按惯例先付给您一半,余下的等完了工再算好吗?”孙晋听了些话一愣,他站起来想说什么,却又猛地转回身,高声说:“伙计们快吃饭,今天将阁前的瓦捡开再回家。”说完一仰脖子把杯中酒干了。张忻听说儿子许了工匠们十倍的工钱,第二天一早就来到大悲阁前,他见孙晋领着工匠来了,迎上去说:“我儿是朝庭大臣,他的话已经出口,我也不便再改,这瓦如果盖得仍像七年前那样,老夫决不饶你们。”听了他的话,孙晋笑了笑说:“老太公,我孙晋六十多岁了,这把老骨头还不知能不能活七年,我们就凭良心干吧。”他还要说什么,又见张端急急地赶来。张端来到张忻面前,低声说:“爹,你年纪大了。有我在家,这事您就别操心了。”他正要扶张忻离去,孙晋笑了笑说:“老太公,您老不就是想要阁顶上的瓦百年不动吗?请您听我一句话吧。”他上前扶着张忻,慢慢地走到阁前一堆瓦旁,拿起一片瓦来,说:“老太公,你看这瓦,它有头、有身子、有脚,也是有灵气的啊。”他看了张忻一眼,又低声说:“老太公,这瓦是识敬的,建阁时你未敬瓦,才出现了不满七年阁顶漏雨的事。今天您老若能敬瓦,我敢说,这些瓦上了阁顶,保证牢牢固固一百年不用修缮。”说完,他走到开水桶前舀满一碗开水。

大悲阁上的灵瓦(三)

张忻疑惑地看着孙晋,见孙晋将这碗开水递到他面前,皱着眉说:“你想戏耍老夫?”孙晋摇摇头说:“老太公,你别轻看这一碗开水啊,这就是情意。只要您老用敬人之心,将这碗开水浇到瓦上,今天我就能让您亲眼看到这些瓦的灵气。”张忻见孙晋说得如此神乎,他疑惑地接过碗,将水慢慢地浇到瓦上,说:“这就行了?”孙晋点点头说:“如今卯时已过,等午时一到,请您老来看吧。”说完他向工匠们一挥手,第一个上了脚手架。张端也觉得孙晋说的话太玄。他见孙晋同工匠们撇开阁顶西端已盖好的瓦垄,又从东边开始盖,心中更加疑惑起来:这瓦该从一边挤紧缝向另一边盖才对,工匠们从西边已盖了两天,怎么今天又从东边开始盖呢?中间合垄处缝大缝小的挤不紧该怎么处理呢?他见工匠们干得挺认真,想到自己不懂泥瓦活,自嘲地笑了笑,扶着父亲回家了。午时刚到,张忻叫着张端去大悲阁。路上,他又提起不满七年重修阁的事,对工匠们耿耿入怀。张端低声劝他说:“建阁时咱家亏待了工匠。因我父子官高势大,他们有怒有怨也不敢计较。今天咱修阁叫人家来,工匠们又顺从了咱。咱该以责人之心责己,以恕己之心恕人才是啊。”听了这话,张忻不再言语,只是步子加快了。阁顶盖的瓦差不多快合垅了。孙晋见张忻父子来了,吆喝了一声说:“午时已到,咱们验证一下,看看老太公敬过的瓦有没有灵气。”他挥了挥手,地下一个工匠搬来一个早已捆好的碌碡,阁顶上的人放下绳子,把这个碌碡拔了上去。孙晋搬着这只碌碡,先放到第一天盖的瓦上。他一松手,碌碡压着瓦片“叭啦叭啦”一阵乱响,滚到了地上。大家一看碌碡滚过的地方,瓦垄七扭八歪,不少碎瓦塞到垄沟里,几个瓦当随碌碡一起掉到地上摔破了。孙晋喊了一声,工匠们又把碌碡拔上去,放在第二天盖的瓦上。碌碡又滚下来,这一次虽有“叭啦”响声,但垄沟中的碎瓦明显地少了,碌碡滚过的地方,瓦垄有几处歪了,但也不怎么厉害。工匠们第三次将碌碡拔到阁顶,孙晋向张忻父子拱了拱手,说:“老太公,这些瓦是您敬过的,请您看好啊。”说完,放下碌碡,张忻和张端注目看着,只见碌碡带着风声落下来,如从平地滚过,没有一点压破瓦的声音,一道道排列整齐的瓦垅上,根本看不出碌碡是从何处滚下来的。碌碡刚落地,听孙晋在阁顶上吆喝:“伙计们把前两天盖的瓦全部退下去,按今天这个样重盖。”张端听到这句话两眼湿润了,他双手合式,向工匠们打了一拱。张忻看着阁上的瓦,有些疑惑地说:“难道这瓦真的识敬?”张端叹了口气说:“爹,该敬的是人啊。”他想了想又说:“官有大小,人无贵贱。工匠们为咱出力,咱该善待他们才是啊。”张忻听了这话点点头,在这些工匠面前,他脸上第一次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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