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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夫妻蕙与并蒂莲——甄英莲是《红楼梦》副线的主人公

钰报道:甄英莲是谁?研红者自周汝昌先生以后大都会提及这一话题,但大家普遍都会说是红楼诸女子悲惨命运的总代表。若问为何她是总代表呢?呵呵,大都也会支支吾吾,谁也说不清原因!是啊!甄英莲是谁?为何说她是红楼诸女子悲惨命运的总代表?请问先生甄英莲到底代表了什么?她会是“谁”?可以说她是红楼诸女子悲惨命运的总代表对吗?

先生道:我看过关于甄英莲的一些研读和结论。大题上以周汝昌的猜测开始,基本都认可了她是红楼诸女子悲惨命运的总代表这一说法。

但是,要问为什么甄英莲会是红楼诸女子悲惨命运的总代表?大概谁也没有说清楚,也没有去说。因为,他们知道说出来净是毛病,徒留人把柄。要记住,这种不敢见人的地方正是治学的关键盲点,说不出所以然就采取“忽视”,这可要不得。这儿就留有巨大的漏洞。

是的,甄英莲奴才下人出身,她是怎么成了总代表呢?她的哪个方面又分别可以代表谁?都是无解的。具周汝昌先生考证,说甄英莲是红楼诸女子悲惨命运的总代表,只是因为甄英莲是此书引题之人甄士隐的女儿。她被放在了书的最前边的薄命女子而已。因为索隐派、考证派、探佚派怎么也找不到甄英莲是“谁”的合理解释,就给了她一个似是而非的总代表的头衔。这都是不对的,是无所依然的“总猜测”。

要说我在此书中如何安排甄英莲的身份,还是请到书中看去。

(一)甄英莲的出身:当日地陷东南,这东南一隅有处曰姑苏,有城曰阊门者,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这阊门外有个十里街,街内有个仁清巷,巷内有个古庙,因地方窄狭,人皆呼作葫芦庙。庙旁住着一家乡宦,姓甄,名费,字士隐。嫡妻封氏,情性贤淑,深明礼义。家中虽不甚富贵,然本地便也推他为望族了。因这甄士隐禀性恬淡,不以功名为念,每日只以观花修竹,酌酒吟诗为乐,倒是神仙一流人品。只是一件不足:如今年已半百,膝下无儿,只有一女,侧名唤作英莲,年方三岁。

(二)甄英莲的判词:第一,和尚的判词,有命无运,累及爹娘之物;惯养娇生笑你痴,菱花空对雪撕撕。好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第二,第五回判词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

(三)小时的遭遇。英莲五岁时,元宵节上被家人抱着看灯被拐子拐了去。当天,甄士隐邻居葫芦庙小和尚炸供引起大火,大火牵连不绝烧了好几家人家,甄家也被烧成瓦砾场。英莲被拐子逼认亲爹养到十二三岁,后被拐子卖与冯冤,又卖与薛蟠,被薛蟠强行夺取做了侍妾。贾雨村葫芦僧乱判葫芦案。

(四)长大后的生活。薛蟠,表字文龙,幼年丧父,寡母又纵容溺爱,终曰唯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水而已。虽上过学,不过略识几个字,虽是皇商,却全然不知经纪世事。他骄横跋扈,倚财仗势,强买英莲为妾,喝令手下豪奴打死冯渊;荒淫无耻,喜好男色,对女人见了就用,用了也就忘了。英莲跟了薛蟠后,改名香菱,薛蟠喜爱几日后就经常折磨他,从不在把她放在心上。但是香菱总是笑嘻嘻地面对人世的一切,她恒守着她温和专一的性格。当薛蟠在外寻花问柳被人打得臭死,香菱哭得眼晴都肿了,她为自已付出珍贵的痴情。薛蟠外出做生意,薛宝钗把她带人大观园来往,她便有机会结识众姑娘。她拜黛玉为师,几经失败,终于成功,梦中得句,写出了“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博得嫦娥应借问,缘何不使永团圆”的精彩诗句,赢得众人赞赏,被补为《海棠诗社》的社员。与豆官斗草一节,纯真而且有见解;她拿出了一箭双花的夫妻蕙,宝玉拿出了一箭双花的并蒂菱儿。香菱天真烂漫的当着宝玉的面穿上了袭人的榴花裙子。

(五)香菱的结局。小说前八十回,只出现了夏金桂。一个心胸狭窄,诡计多端而且恶毒的女人。香菱的命运走向了烟消火灭的结局。小说后四十回那个纯属胡来,不在讨论范围。

以上就是《红楼梦》前八十回所写到的甄英莲的故事梗概。请把整个情节串联起来看,我们会看到这样几个关键很有意思。第一,《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中甄家是现实的曹家,甄士隐家是谁家呢?甄英莲对应谁?第二,葫芦庙小和尚炸供供神怎么引起牵连不断的大火?怎么把甄士隐家牵连烧了片瓦根绝?这是一起什么案子?第三,甄英莲怎么就有命无运,牵连爹娘?怎么就会离了亲爹认了拐子?怎么就会脱离平民冯冤被强行跟了薛蟠?第四,她的月亮诗咏了什么?第五,她一箭双花的夫妻蕙与宝玉拿出了一箭双花的并蒂菱儿如此奇怪,有什么关节?这些问题你如果想通了,串联了,你就可以知道《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中,甄英莲是谁了。

关于曹寅家事的考证当前已经非常多了,也非常明白,而且都有奏章、档案等信史为证。在此,我都不做详细引录,以减少繁文。故事大概是,曹寅为了给康熙南巡准备,花了大量银子,自己至死也没还上,晚年康熙还一再告诫。曹寅死后,康熙要曹颗(其实是曹頓)子承父职,负债子还。曹颗(曹頓)假死出家,康熙明白曹颗(曹頓)的阴谋,他没法揭穿,曹颗(曹頓)想人死帐坏脱离绳索。康熙于是令李夫人过继宣子曹頫再承曹寅之职。名是降隆恩,保全曹家;实是要曹家继续顶债,跑不了你的,以保全康熙自己勤俭名声。康熙选取了曹頫这个是十二三岁的黄口小儿,他什么也不会懂,他还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他认真学习各项业务,终于可以应付各项工作了。但是,康熙死了。雍正胤慎(臻)即位后,因为诸位织造供奉康熙大神南巡导致亏空案,这一天大葫芦案爆发,李旭落难,牵连曹頫、孙文成等等全部落难。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就是这一为康熙炸供作礼的殷勤,牵连了诸位织造,大伙牵连不断。这些事都是历史的真实。曹頓与曹頫就是那个一并顶罪的患难亲兄弟,一对并蒂菱儿,根并荷花一径香的亲兄弟,一对有命无运的苦命儿。现实中做织造的曹颗其实是比曹寅儿子曹颗大三岁的曹頓,他是曹寅弟弟曹荃的二儿子,他顶替死去的弟弟曹颗做了曹寅的儿子,顶替了死去的曹颗做了江宁织造。现实中出任江宁织造的曹頓,最后还是被皇家逼迫,出家了;曹頫被枷号人狱。书中的贾宝玉就是现实中的曹頓兼有曹頫部分,贾宝玉在文本之中既有悬崖撒手又有狱神庙蹲大狱的经历,这看似矛盾的结论正是曹頓和曹頫二人结论的合并,但贾宝玉形象主要是曹頓。曹頓和曹頫都是自小过继曹寅,长大被迫嫁给康熙、雍正做小老婆(织造就是个服侍人的小老婆)。

亲爱的读者,你把上下文对照看看。哪儿与甄英莲不对隼?(一)甄士隐家就是官位较低普通士人曹荃家,曹荃诗画兼攻,平静恬淡。甄英莲就是映射了苦命的曹頓和曹頫兄弟。江南做钦差的甄家是曹寅家,普通仕宦人家就是曹荃家。甄英莲与贾宝玉是同样苦命的亲兄弟,就是暗示读者甄英莲和贾宝玉就是一个人。其实,甄英莲就是我的文章副线的贾宝玉,是与袭人、晴雯一起构成了此书的副线。这也是为什么甄英莲、袭人、晴雯是薄命册副册人物的原因。没有薄命册副册其他人,更没有再副等人物。(二)曹頓和曹頫获罪都是因为那个亏欠银两这一葫芦又葫芦的葫芦案。那些银子是炸供供神的祸端,是你们皇家的事,你们家的人用了的,我们父子三人顶了罪。曹頫于雍正五年正月遭祸。这就是香菱判词的全部密码。后部书中,夏金桂将借奸人雨村之手查获他人,牵连香菱。曹頫也不想跟着你康熙,他想的是过平民生活就够了,他是被你康熙强令袭职的,是被你康熙逼迫做了“小老婆”的。(三)薛等于雪,这是书中明确指出的。雪,就是冰水,在书中代表的是政治符号,冷酷的水国清贵族统治。薛蟠,表字文龙。蟠龙者,皇帝之谓。这儿就是那个霸道荒淫的康熙、雍正一流。曹頓和曹頫全部是被皇家(薛蟠之流)强逼为织造,为奴才的。“两地生孤木”的人,就是“雍”正,就是胤(臻),他就是两土一木的人。那个“臻”字,就是一木,而且是称孤道寡的孤木。雍正之雍字,就是俩土,无需细说。在行酒令时作者专门强调了,写行酒令一节提到这个字,就是铺垫这儿的。在书上就是夏金桂,俩土一木之人,而且是胡虏王。我讲过的,秦为汉,夏为胡。夏之金桂只能是雍正。曹頓和曹頫都是在正二月被枷号或者出走的。这就是甄英莲判词的密码。在这部书中,夏与秦同,都是指帝王也。不同的是夏代指胡虏王,秦代指汉王。金,明指后金。桂,两土一木之人。这也是香菱有命无运,累及爹娘的密码。甄英莲三番五次改名正是曹頓兄弟被迫改名的隐现。曹頓与曹頫自小丧父,寄养于伯父曹寅家。(四)书中大家所不明白的环节:夫妻蕙与并蒂莲的故事正如其他各个令人奇怪的环节一样,都是大过节。它向人揭示了贾宝玉就是曹頓兼有曹頫、甄英莲就是代指曹頓和曹頫的客观存在。(五)书中所写甄英莲写诗一节,着重叙述了曹頓、曹頫兄弟的苦难遭遇,并且抒发了自己的远大志向。甄英莲的形象是和花袭人、晴雯一样副线之中的主人公,是贾宝玉的副线人物。袭人和晴雯是宝钗与黛玉的副线人物,书中故意放在了又副之册。所以甄英莲列为薄命司副册之首,因为她是贾宝玉的副线,是主人公的“代表”。这才是周汝昌隐隐感觉到的,薄命的总代表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甄英莲在《红楼梦》里薄命女第一个出场的原因。因为,她就是贾宝玉,就是曹家的曹頓和曹頫兄弟,他们才牵累了自己的无辜的亲生父母,他们才是有命无运之人啊!周汝昌相信1〇(钗的情榜,那是被烟云模糊了大脑,到处瞎猜1〇(个带有情字的词,配对书中各类女人,搜肠刮肚,忙忙碌碌,真是又好笑又让人心酸。他真认为写小说会那么撕老女人裹脚布,屎壳郎导粪蛋,颠来倒去没有完吗?真会写出108个无辜的女人放在书尾,就像一个硕大的肠疝,让你迈不开步子吗?

有人会认为,甄英莲比贾宝玉大三岁,怎么会是曹頓的形象呢?其实,正是这大了三岁才更能切合故事的结构。我们已经知道贾宝玉是一体多面的形象,其主体形象是曹頓,饰演的人物是曹颗,曹頓比曹颗大三岁,曹頓是神瑛下凡历练的贾宝玉,曹颗是五彩石下世享受富贵的甄宝玉。在甄士隐处听到的下世者是五彩石而不是神瑛。故事的转换自然存在时间上的差别,大家从一条线寻找年龄的关系,自然存在问题。甄英莲的存在却必须是曹頓兄弟的形象,而不是曹颗的形象,所以自然要比五彩石大三岁。

甄英莲所叙述的就是曹寅一家与清水国贵族一通葫芦案的故事,甄英莲和贾宝玉一样就是曹頓和曹頫兄弟,主要是曹頓的命运的代表,是全书副线的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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