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报道:《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一回开始大体介绍了石头和五彩玉以及《石头记》的来历以后,着重叙述了甄士隐的家庭情况,描写了甄士隐梦幻之中结识五彩玉,介绍了和贾雨村的结识情况,解注了《好了歌》。结尾部分,介绍了落难之后的困顿处境和了悟出家的结局。引题并接转了文本故事的叙述。其后并不见甄士隐的故事,而且这一回也觉得非常迷幻。我很奇怪,甄士隐的存在以及这一回的叙述真正的目的和意义是什么?
先生道:当今读红研红者,大题仅仅从脂批之中读出了将“真事隐”用“假语存”焉,读出了好就是了的习惯意义,知道了贾雨村封建官吏的奸雄面目。但是,仅仅读出这些是不够的。这一回真正的目的和意义是:
一、甄士隐的存在,正如我的这部《真心红楼》用钰报离魂到了大青山下会晤雪芹一般,起到了以魔幻主义图像,引人故事叙述的引领作用。是全书的引子。
二既然是全书的引子,里边的一些人物和故事将涵盖和引领全书的基本意义的作用。
三、甄士隐确实是“真事隐”;但是,甄士隐还是文章的写作手法的总纲;甄士隐就是贾宝玉的另称,是全书的主人公的另外一种存在。
四、这一回的故事既是引子,也是故事梗概。
五、贾雨村是满清官僚的总括。
六、《好了歌》及解注,是此书的主题思想。
请让我慢慢解读了来,并以此归结本书的解读。
我们知道,书中主人公贾宝玉是映射了曹頓兼有曹頫的形象。所以,大家可能看到《红楼梦》中的一个矛盾,就是脂批说道贾宝玉“悬崖撒手”,又说道贾宝玉进了“狱神庙”。所谓“悬崖撒手”,就是说贾宝玉在职任之上果断离职出家;贾宝玉进了“狱神庙”,则是被枷号抄家蹲大狱。这是显然的矛盾。这个不能让现代人理解的矛盾,正是贾宝玉形象是两个人的具体表现;正是《红楼梦》尊重事实,不敢“妄加穿凿”的具体表现。作者为了真实的全面的记述曹寅家曹頓和曹頫的金玉经历和曹頓的木石追求,记述曹寅家破败的结果以及原因,只能在这种魔幻结构里,模糊而玄冥的表达。书中曹頓部分的贾宝玉就是那个追求木石之志,假死出家,悬崖撒手的贾宝玉;曹頫部分的贾宝玉,就是被枷号进人狱神庙的贾宝玉。统合这两个形象,就是“甄士隐”,一个小乡宦,被炸供的大火烧的片瓦根绝,投奔封肃(风俗)世故,最后悟道出家,得出了“好就是了”的人生感悟。这正是作者的一生,正是贾宝玉的一生,正是作者此书的主题。“炸供引起的大火”,在上文我已经讲过了,曹寅作为康熙的包衣,一个侍奉“真佛”的小和尚,抗腚作揖的为皇帝南巡“炸供”,弄得债台高筑,牵连无尽,终至子孙破败流离。
这样一桩案子是再明白不过的,就是“皇帝的钱使在了皇帝身上”,但是这个案子被满清官僚审定成了“葫芦案”,反倒是强权霸占了“香菱”的薛蟠(康熙雍正一说),根没事人似的。这个故事,就是曹寅家的真实故事。
甄士隐的故事,就是曹頓兼有曹頫的部分,是整个曹寅家的故事的简要总结。并以此引入对故事的记述和对主题的剖析,惟其如此才可以起到引入剖析的目的。认为甄士隐的故事与主题无关那是错误的,正确的认识甄士隐对于正确的确立作者及其家事的真实情况无疑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这个甄士隐的故事和书中的贾宝玉的故事是一致的,人物经历是一致的,主题是一致的,人物的最后结果是一致的。特别是,这个故事和曹寅家的现实表现是一致的;而且这个一致性具有唯一性。《红楼梦》故事映射了康雍年间曹寅家的故事,并以此映射了清贵族统治的荒淫和腐朽;这是不可否认的客观事实。其他“学说”,认为是某某人的结论毫无严密的逻辑结构。
听到这些话语,钰报眼前好像迷迷糊糊看见一个道人和一位老者不停转换着形象。这时,只听见先生又道:“我如今已经大题把《红楼梦》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你一定要认真整理,告诉大家,让大家好好体会为是。”钰报似乎感受到先生要离开的模样,大声说道:“先生莫走,我还有好些疑问还没解呢!”先生道:“有些事情不可过贪,你自己动动脑子可以过去的!”
先生又象变回了甄士隐的模样,又似乎一个道士一般,飘飘忽忽,边走边说: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脂批:宁荣未有之先。
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脂批:宁荣即败之后。
蛛丝儿结满雕梁,脂批(潇湘馆、紫云轩等处。
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脂批:雨村等一干新荣暴发户。
说甚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鬃又成霜?脂批:宝钗、湘云一干人。
昨曰黄土垅头送白骨,脂批(黛玉、晴雯一干人。
今宵红绡帐底卧鸳鸯。脂批:一段妻妾迎新送死,倏恩倏爱,倏痛倏悲,缠绵不了。
金满箱,银满箱,脂批(熙凤一干人。
转眼乞丐人皆谤;脂批:甄玉、贾玉一干人。
正叹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脂批:一段电石火光,悲喜不了。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脂批:父母死后,柳湘莲一干人。
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脂批:一段儿女死后无凭。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脂批:贾赦、雨村一干人。
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脂批:贾兰、贾茵一干人。
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曹頓、曹頫之祖家当年曾经跟随清主,南征北战,换来祖上满床笏的荣耀;而今,竟落得家庭破败,陋室空堂,衰草枯杨。一干新荣暴发户霸占了“过去的”地方,妻子爱人都已经鬓发如霜,老态龙钟了;自己也落得沿街乞讨,任人嬉笑的下场;这是一段电石火光间转换的故事啊!
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人生何处是故乡?
只听甄士隐大笑一声道:“走吧!”,将道人肩上褡裢抢过来背着,竟不回家,同了疯道人飘飘而去。
钰报大叫一声惊醒:原来,也是一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