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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翌日辰时,刑部大堂。

三班衙役分列两厢,大堂外甬路两旁,校尉、军兵、佩刀执戈,戒备森严。

咚,咚、咚,三声鼓响。

堂口后。

乔仲一声:“升——堂——!”

班头高喊:“升——堂——!”

众衙役手柱水火棍齐呼:“威——武——!”

乔仲怀抱尚方宝剑,与严守仁、高仕礼分别立于中间、左、右公案之后。供上尚方宝剑后,三人躬身拜剑毕,坐下。

乔仲惊堂木一拍:“带人犯!”

班头:“带——人——犯!”

刑部大堂外。

校尉将镣铐加身的史近山、谢应声押上大堂。

大堂上。

谢应声不由自主地跪下,史近山则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一校尉上前按住史近山的双肩,抬脚朝腿弯处猛地一蹬,史近山扑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史近山转头横了校尉一眼。

乔仲转头看了看严守仁、高仕礼,严高二人点点头。

乔仲:“史近山,念在咱们曾同殿称臣的份上,朝廷法度你也熟稔,咱就不来俗套了,本官问你,你在湖广任上与谢应声共贪赋税等赃款六百四十六万余两,你们两家共抄没银票、细软、珠宝折银四百一十多万两,除去你们两家花销用度三十多万两,还应有二百万两之多,这些银两哪里去了?”

史近山抬头往大堂上望去,鼻子一哼:“不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乔仲:“史近山,你若是个识时务的,敢作敢当,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不遵圣命,对抗朝廷的后果你也清楚,纵有靠山仗恃又有何用?”

史近山横了乔仲一眼,一声不吭。

严守仁一拍惊堂木:“大胆史近山为何不答?”

史近山一阵冷笑,仍不吱声。

严守仁有些无奈地望向乔仲。高仕礼看看史、谢二人,也望向乔仲。

乔仲不动声色,不紧不慢地说:“史近山想你不知本官手段,来人哪,先把史近山押回大牢,严加看守,谢应声留下,继续审讯!”

谢应声闻言“啊”地一声惊叫起来,史近山也不由得一愣。

二校尉上堂把史近山架起往堂下走去。

史近山转回头:“谢大人,什么不知道尚可有命,你若信口胡扯,胡说八道,那是自寻死路且必祸及满门!”

午后,欧阳伦驸马府,书房。

安庆公主、欧阳伦正在叙话。

老太监冯安进房躬身施礼道:“老奴见过公主千岁,见过驸马爷!”

安庆公主、欧阳伦:“公公免礼,快坐下说话!”

欧阳伦等冯安坐下立即问道:“冯公公,今日刑部大堂上史近山、谢应声可有供招?”

冯安:“驸马爷,老奴正要禀告,老奴派出的人回来说,今头午会审,史、谢二人并无半句供词,特别是史大人,骨气得很哪!”

欧阳伦瞟了安庆公主一眼,道:“好!这就好!”

冯安:“不过后来乔仲把史、谢二人分开审讯,就怕谢应声熬不过刑具……”

安庆公主:“难道三法司会审就一点顾忌也没有?”

冯安:“公主,三法司乃奉旨会审,他们顾忌什么?如要他们有所顾忌,除非……”

欧阳伦:“冯公公,在自己家里说话怎么还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冯安:“公主、驸马,三法司既是奉旨会审,就除非能让皇上松动一二!”

欧阳伦一声长叹:“哎!出的什么馊主意,皇上哪儿如能松动一二就好了!”

冯安:“如无法让万岁松松口的话,依老奴愚见,就非得银子铺路了。只要有银子铺路,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安庆公主不悦地说:“怎么?给他们送银子?”

冯安:“不错,火烧眉毛先顾眼下,给他们送银子!”

安庆公主生气地说:“不行,自古至今,哪有公主、驸马给臣下送银子的?再说驸马只不过是借了史近山的银子,还没有还罢了,值得为这点皮毛小事去巴结他们?驸马代天巡狩时,沿途有的官员是送了点礼物,这有什么打紧,看你们疑神疑鬼的,不理他们,看三法司能怎么样?”

欧阳伦忧心忡忡地说:“史近山、谢应声瞒报虚领,侵吞赋税,抗旨拒拿就是不审也是灭门之罪!”

安庆公主不解的道:“既是如此,为何还要三司会审?”

欧阳伦:“这必是乔仲、严守仁还京之后,私下里跟皇上说了什么,所以皇上才下旨三堂会审。史大人曾与本宫过从甚密,乔仲不会不知道,说不定他心里正在打本宫的主意!”

安庆公主哼了一声:“他敢!再说就是打你的主意又能如何?”

欧阳伦低声下气地说:“公主,送就送吧!冯公公说得对,火烧眉毛,先顾眼下!”

安庆公主白了欧阳伦一眼:“先顾眼下,先顾眼下,眼下怎么啦?真不知你们两个是怎么想的,哎!送就送吧!”

冯安:“公主、驸马,老奴进宫多年,对乔仲、严守仁、高仕礼他们的为人秉性早有耳闻。乔仲是个不进盐酱的实心葫芦,这严守仁是个看风使舵的主儿,高仕礼嘛,性情懦弱,但未必就是不沾腥气的玉石狗,琉璃猫。再说这人还有跟银子过不去的吗?只要有大把银子铺路,去了阎罗殿的人也能活蹦乱跳地领回来!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安庆公主:“行啦、行啦,别扯啦!真要走这一步,乔仲那儿我去!”

欧阳伦:“只要他们不审不问,把史近山、谢应声定为死罪,请旨行刑,就万事大吉了!”

黄昏,观水驿站门前。

于正道对两随从说:“这儿离京城也就四、五天的行程啦,你二人饭后去前面镇上弄口棺材,雇辆车在路边等候!”

随从不解:“大人这是……”

于正道遂与二随从耳语。有顷,二随从点点头:“大人放心!”

夜,月色朦胧。

官道上,一队人马悄无声息地行进着。

小镇,灯光点点,无声无息。

小镇外的官道上,停放着一辆马车,车上安放着一口紫红色的棺木。二随从迎着队伍上前。

队伍中,于正道翻身下马。

二随从近前低声道:“大人,按您的吩咐,一切准备妥当!”

于正道:“好!立即按计划行事!”

几个军兵将车上的两口笼箱抬到马车旁,二随从掀开棺盖将笼箱里的卷宗、账簿搬进棺材装好,用钉子契好后,急忙更衣化装成一年老、一年轻的生意人模样,招呼车夫,起身上路。

军兵仍把箱笼搬回车上,装上杂物。

于正道前后看看,道:“继续赶路,不得喧哗!”

夜,月色朦胧。

京城,乔府。

几个太监、宫女、兵丁、随从簇拥着一辆辇车来到乔府门前停下。

一太监尖着嗓子对门丁说:“快去通报,安庆公主驾到!”

众门丁立即跪倒,一门丁分身进内禀报。

须臾。

乔仲迎至门口跪倒,口称:“不知公主千岁驾到,臣乔仲接驾来迟,请公主恕罪!”

安庆公主:“乔大人免礼,请起来吧!”

乔仲:“谢公主千岁!”

乔仲躬身将安庆公主车辇迎进大门。

夜,月色朦胧。

京城,严府。

都察院都御使严守仁正在书房看书。

家院来报:“老爷,欧阳驸马来访!”

严守仁一愣,放下书卷:“快快有请!”

严府天井里,严守仁与欧阳伦相互寒暄施礼。

严守仁:“不知驸马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请驸马恕罪!”

欧阳伦:“严大人,太客气了。本宫夤夜造访,大人不嫌造次,本宫就领情不过了!”

严守仁:“驸马请!”

欧阳伦:“严大人请!”

严守仁将欧阳伦迎至客厅。

夜,月色朦胧。

京城,高府。

老太监冯安乘小轿,率两小太监至高府门前下轿。

冯安对门丁道:“哎!我说爷们,请进府给咱家通报一声,就说欧阳驸马府安庆公主跟前的冯安求见!”

门丁:“噢,原来是冯公公,好!您稍等!”

片刻间,门丁出来:“冯公公,家老爷有请!”

冯安接过小太监手中的灯笼,把拂尘插在衣领上,一步三晃的走进大门。

夜,乔府,客厅。

安庆公主坐在太师椅上,二宫女手挑香炉站立身后。

乔仲面无表情地端坐在公主下首对面。

乔仲示意敬茶侍女退下,后欠身拱手道:“公主夜间驾临寒舍不知有何见教,还请示下。”

安庆公主:“怎么乔大人,本宫就不能来你府上走走?”

乔仲:“那是公主瞧得起老臣,老臣求之不得!”

安庆公主:“怎么不教尊夫人来见?”

“启禀公主,拙荆三年前随老臣回乡守制,至今未归。老臣回京时,老母言及至期即遣她回京。”乔仲沉思一下又道:“估计这几天就可能到京了!”

安庆公主微微点点头:“乔大人,此次奉旨暗访,涉难履险,呕心沥血,可谓劳苦功高,本宫亦感佩有加!”

乔仲:“公主过奖了,老臣即使肝脑涂地也难报圣恩于万一。”

安庆公主:“乔大人,三法司奉旨会审湖广的案子,不知审理的怎么样了?”

乔仲心知肚明的微微一笑:“史近山、谢应声受审伊始,蛮横无礼,咆哮公堂,严刑后才略有收敛!”

安庆公主:“严刑?乔大人他们可曾招供?”

乔仲:“公主千岁,恕老臣愚鲁浑噩,不知公主千岁为何有此一问?”

安庆公主略显尴尬地道:“本宫亦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因驸马与史近山有同乡之谊,故有此一问。乔大人,三法司会审,你是主审,审理时望能顾及些皇亲颜面,给驸马留点情面,别的本宫就不多说了,相信你乔大人是个明白人!”

乔仲沉下脸来:“公主千岁,恕老臣斗胆。臣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公堂之上只有朝廷法度,大明律条,岂有情面可留?请公主千岁恕老臣大不敬之罪,老臣实再难以从命,请公主千岁收回成命!”

安庆公主略一沉思:“乔大人忠心为国,不徇私情,委实可嘉。不过,本宫之言还请乔大人三思,有道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这冤家是易解不易结呀!你说是吧乔大人!”

乔仲面沉似水,呼地站起来:“公主千岁!老臣……”

安庆公主也站起来:“乔大人,本宫言尽以此,你好自为之吧!”言罢转身便走。

乔仲:“谢公主千岁赐教,老臣知道该怎么做!”

夜,严府,客厅。

严守仁、欧阳伦分宾主而坐,家院敬茶毕。

严守仁欠身一拱,道:“驸马公夤夜光临,不知有何见教?”

欧阳伦不阴不阳地说:“严大人,咱们都是明白人,就不说糊涂话了。本宫当年奉旨祭祖之时,蒙史近山出资助我扩拓了坟地,修缮了祖坟。耗资约三万银两,本宫常感心中不安!”

严守仁眼神一转:“驸马,史近山作为老乡,此举并不为过,实属情理中事,下官心中有数,驸马为此大可不必心中不安!”

“难得严大人如此通情达理!”欧阳伦说着话双手一拱:“本宫就此谢过,也替公主谢过!”

严守仁抬手还礼:“哎呀呀!不敢当!下官不敢当!”

欧阳伦从袖中取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放到严守仁面前:“严大人,史近山与本宫有通家之谊,审理时,还望能通融一二!”

严守仁暗自道:“通家之谊?”遂正言道:“通融?怎么通融?”

欧阳伦:“怎么通融是大人的事,难道还得本宫教给大人?”

严守仁:“驸马,不是下官不肯通融,实在是不敢通融。驸马请想:史近山、谢应声,贪赃枉法数额巨大,且违旨不遵,妄图畏罪潜逃,通融是死罪,不通融也是死罪。再说这案子是奉旨会审,下官怎敢违旨通融?若依驸马之意,此案当如何审理?”

欧阳伦:“严大人所言不无道理,既然通融是死罪,不通融也是死罪,何以不尽早结案,尽早定罪,尽早行刑。这样既可向皇上交代,也使他们少受牢狱之难,皮肉之苦!”

严守仁点点头:“驸马所见有些道理,下官可与乔大人、高大人言明驸马之意!”

欧阳伦抬手道:“如些多多仰仗严大人了,本宫告辞!”

严守仁:“驸马公请留步,这……”指指桌上银票:“这如何使得?”

欧阳伦:“严大人,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大人笑纳。本宫告辞!”

严守仁拦在欧阳伦身前连声道:“驸马公使不得,使不得!”

欧阳伦沉下脸来,声音也有些阴森、冰冷地说:“怎么?严大人不给本宫面子吗?”

严守仁摆手道:“非也!非也!驸马公请想,有道是:无功不受禄,史近山……”

欧阳伦一惊:“史近山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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