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的小心脏已经是跳到极限了。再我面前就是我在现代朝思暮想想的人。
韩非子,天,是韩国,战国韩国。能见到许多我一直想见的人。哪个男仆说的是真的,这真是韩国。我虽然也没觉得是是假的,只是,只是......好激动。男神啊!
本想慢慢的找,可是……我朝思暮想的人直接到了我眼前。天哪!
从四班级开始,我就喜欢的人。在现代砸钱都请不到(我也没钱),找不到的人。我爱了他不知道多少年的人。
天哪!我……我……
“千小姐没事吧。”韩非向四周看了看:“里寻,你怎么了?”
我还在激动中,没有回答。
韩非子看向了我的旁边:“清古,她怎么了?”
“毛……里寻她,看见你太激动了。”
我重于反应过来了:“韩非……韩公子。”
韩非子看了我,直接走了上来,凑近我。
我刚刚平静的心跳,又不平静了。我想韩非子不知多久,一直只有书上的描述。如今,终于见到本人了帅,是真帅,比书上帅。
谁说韩非子结巴,明明不结巴,而且声音好好听。
近看也是一样帅,360度无死角的帅。
天,离我这么近。哇,帅。
我现在的心情就像,别人见到自己的偶像,不,比见到偶像还兴奋。偶像见的到。我的韩非子在现代是见不到呀。
“韩公子,您现在是在制定法律吗?”不愧是我同桌,天天听我叨叨,知道韩非子的东西是不会少。
我现在也想问这个问题,要是没有,我可以帮韩非子,制定一些法律。就快一点,快一点,就可以让韩非子早一点去和秦国求和,是不是韩非活的就久一点,是不是李斯就没有机会陷害韩非子。
这样的想法让我大起头。
“韩公子,让我帮你完成你想的。我行的。”我一本正经的说。
这关系到韩非子的性命的。就算卖命,也要做。
“是吗,我想的,你的意思是法学?呵,我想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可爱里寻没有了。”韩非子邪邪的勾了勾嘴角。转身走了。就是帅炸一脸啊!
“5天以后,到我宫外的府里去。我等你,这5天我都会在那里。”韩非背对着我,还挥了挥手,突然回头:“哦对了,你爸那你自己说,我不管,你要想办法说服那老顽固。”说完就走了。
“说服?同桌你有麻烦了。”千清古撞了撞我。
我看了千清古一眼:“看来咱们俩注意的点不一样。”
“那你注意的点是什么?”
“韩非子和咱现在的老爸关系很好。咱们老爸住这样的宅子,地位肯定不底,韩非子还说咱们爹是老顽固,肯定关系好。”
“同桌,你现在是张口闭口韩非子呀!”说着,千清古还撇了我一眼。
“清古呀,你能不能叫我里寻。”
“行,行,里寻,韩非子说的,你怎么想的。”
“敢快想办法呀!”
“还想,你现在满脑子都是韩非子吧,我和你坐四年,小学到现在,我还不了解你。你会背的那些‘韩非子是战国时期的什么法家,那些东西,我也会。”
“你是不是我同桌,我同桌有这么聪明吗?”我一脸难以置信,一看就是演的
“好啊,你讽刺我!”千清古说着做势要打我。
我立马跑,难不成挨打:“我讽刺你什么了,那有讽刺你。”
“你讽刺我以前笨。”
我笑着说:“你看么,你自己说的。不关我的事。”
“清古。”一声雄厚的声音想起。
我和清古扭头看去。
“清古,你是嫡女,不要想里寻这样的庶女疯。”那声音雄厚的男人顿了顿:“你要是喜欢跑,你就乖乖的学武。”
千清古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
千清古转头就娇滴滴的对那个男人说:“行,清古学武,你教吗?”
“我没有时间,等下就有人来教。”
说完那男人就对身旁的男仆说点了什么。
说完便带着那个男仆走远了。
“清古,你太嗲了,你牛,力大如牛的李雯清,变成千清古后彻底脱变,成功的从大猩猩变小白兔。”
我一说完千清古就踹我一脚。
一踹完就变的一本正经:“刚刚那个人一定是我爹。”
我立马还她一脚:“你在这么说就不告诉你之后会发生什么。我脑子里现在可不只有韩非子的一切,我可是顺带把这个时代的历史给科普了的。”只是.....找找除了李斯还有谁害过韩非。
“什么怎么说,我说个话错了吗。”千清古现在的表情就像脸上写上了“我做错了什么”一样。
我撇了她一眼:“要说咱爸。”
“你就为了这个踹我一脚?”现在就像把“我做错了什么”从脸上擦了,从新写上“无奈”。名副其实的表情帝,服。
“韩非子走了,我们也不用招待客人去大殿了,去我那吧。”我牵千情古就要走。
“走慢点,我热死了,穿的那么厚。还是大夏天的。”
“你很热吗?我为什么没感觉?”
“不会吧,我是热炸了。”
“先去我房间吧。”
“嗯,好。”
千清古一进到我的房间,就想一屁股坐在我床上。
碰——千清古屁股还没挨上我的床,头就撞在床上面那个檐上。
“千里寻!”一声大吼划破天空。
“里寻,你就没磕到过吗?”
我看了千清古一眼,强憋着笑:“我在家睡的也是上下铺,我总睡下面。这种床对我而言就是习惯。”
“好吧。”说这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床。
“好了,别瞪床了,把床瞪穿,床也不会疼。也改变不了你被床撞了的事实。”
“里寻……你……你……”
我本想象手里有一把剑,挥挥挥。在千清古面前耍耍酷。
挥了几下,便看见千清古哪惊讶的表情。
我停下来,但手上还装模作样的假装拿着剑。
“清古?”我还在她面前挥了挥手:“怎么了,刚刚撞傻了?”
“别挥了,你自己看看你拿剑的手。”
听着她讲,我还就看了看。
一把剔透的冰剑赫然在我手中。而那把剑是我以前在纸上画过无数遍。想象了无数次的剑。更惊奇的是剑上的流苏的多少也是我画出来的,而那流苏也是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