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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初到人间

随着轰响的枪声,得·阿诺看到门猛地被撞了开来,一个人影头朝前扑倒在小屋的地板上。这个法国人在惊恐中几乎要举起枪对着那跌倒的黑影再开一枪,可是他在从门外射入的薄暮光亮映照下,忽然看出这是个白人,而且,接着他就意识到他射伤的正是他的朋友和保护人——人猿泰山。得·阿诺不由得痛苦地叫了一声,跳到人猿的身边,跪下用双臂抱起了他的头,大声呼唤着泰山的名字。

好久也没有回答,得·阿诺把他的耳朵贴到泰山的胸口上,让他大喜过望的是他居然听到了有力的心跳声。他小心地把泰山抱起来放到帆布床上去,关上门插好了门闩,点亮了灯仔细察看了泰山的伤口。子弹只是擦过了泰山的前额,在皮肉上有一道深的伤痕,却没有打碎骨头的痕迹。擦干了泰山脸上的血迹。得·阿诺松了一口气,用湿巾

冷水一浸,泰山竟很快地醒来,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惊奇地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得·阿诺。此时得·阿诺已经用布给泰山包扎好了伤口。当他看到泰山已经醒来时,阿诺就走到桌子那里写了一个条子递给了他,解释他造成的这次可怕的错误,但是谢天谢地他伤得不重。泰山读了纸条,反而在他躺着的地方坐了起来,笑着用法语说道:“这太不算一回事了。”接着他的法语词汇就不够用了,他只好写道:“你要是看到大猿喀却克和脱克,在我杀死它们时给我身上留下的伤痕,那你就会对这么一点小抓伤笑起来的。”

接着阿诺把克莱顿他们留给他的两封信交给了泰山。泰山读着第一封信时,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种伤感的表情。但是,第二封信他却翻来覆去找不到开口。因为在此以前他从来也没见过一封封了口的信封。最后他只好把它交给了得·阿诺。

法国人早把这些都看在眼里,他知道泰山给这种信封弄糊涂了。对于一个发育完全的白人,一个信封居然这样神秘莫测,真是不可思议。得·阿诺只好撕开信封,把信纸递给了他。泰山就坐在一张支开的帆布凳子上,展开了信纸读起来:

致人猿泰山:

在我离开之前,让我在克莱顿先生的那些感谢的情意上,再加上我对您的感谢,以答谢您让我们随意使用您的小屋所表现出的仁慈。只是您从来没有露面,以致我们无法和您建立友情,使我们深表遗憾。我们是非常愿意见到您——我们的主人,并向您当面道谢的。

还有另外一位先生,我也要向他表示谢意。可惜他一直没有回来,尽管我绝不相信他会死亡。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是一位高大魁梧的白人,他胸前戴着一个镶了宝石的小盒子。如果您认得他,也会说他的语言,请千万转告我的感谢,并告诉他我等他回来一直等了七天。还要请您告诉他,在美国巴尔的摩城我的家里,只要他愿意,我将永远欢迎他来做客。

我发现您写给我的一张纸条,它放在小屋外面的一棵树下。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我不知道您怎么会喜欢我。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我很遗憾地对您说,我已经把我的心给了另外一个人。但是,请记住我永远是您的朋友。

琴恩·波德

泰山看完了信,坐在那里,两眼盯着地板愣了好几个小时。从信里看来,显然他们都不知道他和人猿泰山就是同一个人。“我的心已经给了另外一个人。”他在心里反反复复地念着这句话。

那么她并没有爱过他!她怎么能装出爱的样子,把他抬到那样一个希望的巅峰,结果却又把他扔进这样一个失望的深渊!也许她的吻只是一种友情的表示,可他怎么知道呢?他对人类社会的习惯毕竟还知道得太少!

于是他站起来,就像他曾经学过的那样,向得·阿诺道了晚安,一头扎到琴恩睡过的草铺上睡去了。得·阿诺也熄了灯,躺到帆布床上去了。

以后,有一个多礼拜,他们很少干什么事,只是休息。得·阿诺一直在教泰山学法语。到了最后,这两个人就能相当顺利地对话了。

有一天晚上,他们在睡觉以前坐在小屋里,泰山突然问道:“美国在哪里?”

得·阿诺指着西北回答说:“那要穿过大洋好几千英里远呢!你为什么问起它?”

“我要到那里去。”

得·阿诺摇着头说:“我的朋友,这是不可能的。”

泰山听了,站起来从柜橱里拿出了一本便于查阅的地理书来,翻到有世界地图的一页对得·阿诺说:“我一直不懂这个,请给我解释一下。”

当得·阿诺告诉他,蓝色代表所有的海洋,其他一块块的颜色代表大陆和海岛以后,泰山又要求指给他看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阿诺都一一告诉了他。

“那么现在请指给我美国。”

当阿诺把他的手指放到北美的位置上时,泰山满意地微笑起来,把他的大手掌放到书页上,量着两块大陆之间的海洋说:“你看这并没有多远吧!还不到我的一手臂宽。”

得·阿诺不由得大笑起来。然后,他拿了一支铅笔,在非洲的海岸边点了一个小点说:“地图上的这个小小的点,要比你在地面上的小屋不知要大多少倍。那么你现在可以知道,地图上的远近了吗?”

泰山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说道:“那么在非洲还有别的白人居住着吗?”

“是的。”

“那么最近的地方在哪儿?”

得·阿诺指出地图上离他们小屋稍北一点的海岸。

“这么近吗?”泰山吃惊地问道。

“是不太远,但是也不太近。”得·阿诺回答说。

“他们有能穿过大洋的大船吗?”

“是的。”

“那么我们明天就到那里去。”泰山高兴地宣布说。

得·阿诺又一次笑起来,摇着头说:“它们对我们还是太远,不用我们到达他们那里,只怕我们就会死在半路上的。”

“那么你是想永远留在这里了?”泰山问道。

“当然不。”阿诺答道。

“好,那我们明天就动身。我再不想待在这儿,我倒宁愿死在路上。”

“那好吧!”得·阿诺耸了耸肩回答说,“我不知道究竟会怎么样,我的朋友,不过我也是宁肯死也不愿留在这里,要是你走,我更要和你一块了。”

“事情就这样定了。”泰山说,“我明天就去美国。”

“你没有钱怎么能去美国?”阿诺问道。

“什么是钱?”泰山询问道。

阿诺花了好长时间才让他明白了一点,尽管还是没法说得清楚。

“那么人们怎样得到钱呢?”最后泰山还是问道。

“他们靠工作赚钱。”

“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工作赚钱吧!”

“不,朋友。”得·阿诺无可奈何地回答说,“你不用为钱担心,也用不着你现在就为赚钱而工作。我有足够的钱,够我们两个,即使二十个人的花费也够了。对于一个人来说是相当多了,就是我们到了文明社会也够你用的。”

于是第二天他们就出发了,沿着海岸向北走去。他们每个人带了一支来复枪和弹药以及卧具、食物和炊具。但是最后几样在泰山看来简直是累赘,所以他把他的那一份都扔掉了,只带了枪和弹药。

“你得学会吃煮熟的食物啦!我的朋友。”阿诺说,“没有文明人是生吞活剥着吃的。”

“咱们到达文明社会还有足够的时间呢!”泰山说,“我可不喜欢吃破坏了鲜味的食物。”

他们就这样向北走了差不多一个月。有时候路上可吃的东西很多,有时候又不得不挨一两天饿。他们没有遇到任何土著的踪迹,也没有碰上凶猛的野兽,他们的旅行出奇地顺利。

泰山不时地提出一些问题,所以学得很快。阿诺告诉他许多文明社会的讲究——甚至如何使用吃饭的刀叉。但是有时候,他还是带着轻蔑丢开它们,用他强有力的大手和他锐利的牙齿,像野兽一样地撕着鲜肉吃了起来。这时得·阿诺只好告诫他说:

“在我尽力使你成为一位体面的人时,你绝不能像野兽一样吃东西,我的老天!体面的人不是这样的,这太可怕了。”

泰山这时就只有尴尬地一笑,又捡起了他的刀子和叉子,不过他还是打心眼里不喜欢使用它们。

在旅途中,泰山告诉了得·阿诺有关那只被水手们埋藏起来的大箱子,以及他怎样挖出来,带到大猿们聚会的地方,重新埋下去的事。

“这一定是波德教授的那一箱财宝。”得·阿诺说,“这可太糟糕了,当然你并不知道这件事的详情。”

于是泰山想起了琴恩给她朋友写的那封信——就是她们刚到泰山的小屋时被他偷走的那封信。而且现在他也知道那箱子里是什么东西和它们对琴恩的意义。

“明天我们就回去把它找回来。”泰山忽然宣布说。

“回去?”得·阿诺不由得叫起来,“可是我亲爱的先生,我们现在已经走了三个多礼拜啦!那么至少还要三个礼拜或更多的时间才能回到藏宝的地方。而且要把据你说曾由四个水手抬着的沉重的大箱子弄到这里来,恐怕还得几个月才行。”

“这件事一定得干。我的朋友,”泰山坚持说,“你就回文明社会去,我回去找财宝,我一个人走还更快些。”

“我有一个更好的计划了,泰山,”得·阿诺大声说,“我们还是一块儿到最近的一处港口去,在那里我们可以租一条船,然后从海上一直回到小屋的海岸去找宝藏,这样运回来也容易。而且也更安全快速,当然也不用我们俩分开了。你认为这个计划怎样?”

“好得很,”泰山说,“财宝反正在那里,我们什么时候都能找到它,尽管我现在就可以去,而且过不了几个月我就可以赶上你,可是我认为我们两个人待在一起,而不是把你一个人丢在路上,我会觉得更放心些。我看见过你孤苦无助的样子,得·阿诺,据你说人类种族至今已生存了好长的年代,我常常奇怪这个种族怎么没被毁灭,为什么单独一头狮子就能消灭许多人?”

得·阿诺不由得大笑起来说:“当你看见人类的陆军和海军、他们伟大的城市和他们巨大无比的机器工程时,你就会对你的种族有更高的评价。然后你就会明白,是头脑而不是肌肉,使人类比丛林里最有力的动物更强大。当然,如果是一个没有带武器的人对付一只凶猛的野兽,人是远远敌不过任何强大的身躯的;可是如果十个人在一起,他们就能把智慧和体力联合起来,对付野蛮的敌人。而野兽是不会思考的,从来也不会想到联合起来对付人。另外,人猿泰山,你能否告诉我你在这野蛮的丛林里已经待了多久吗?”

“你是对的,”泰山回答说,“要是喀却克那天在聚会的圆场里去帮托勃赖一把的话,那我就完了。但是喀却克却绝没有想到从这样的机会里得到好处。甚至卡拉——我的妈妈——也从不会预先做什么打算。它就是到了想吃的时候就去弄吃的,而即使是食物不足的时候,就算是它遇到了能吃几顿饱餐的机会,它也不知道为以后预先作点准备。我记得它经常认为我在移居的路上还带着一些额外的食品是自找麻烦。尽管在遇到食物缺乏时,它也高兴地和我分享这些东西。”

“那么,你是知道谁是你妈妈啦?”得·阿诺惊讶地问道。

“是的。它是一头巨大、漂亮的大猿,比我大,体重有我两个重。”

“你父亲呢?”阿诺问道。

“我没见过他。卡拉告诉我他是一头白猿,身上就像我一样没有毛发。我现在想来他一定是一个白人。”

得·阿诺长时间地端详着他的同伴,最后说道:“泰山,大猿卡拉不可能是你的母亲。如果有这样的事——我怀疑——你必定会有大猿的某些遗传特征,但是你没有,你纯粹是个人。而且我可以肯定地说,你是一对来自高门第血统而且有知识的双亲的后代。你对你的过去就没有一点线索吗?”

“一点都没有。”泰山回答说。

“小屋里就没有一点什么文字可以告诉我们,它原来的居住者吗?”

“除了一本书以外,我几乎读过了小屋里的一切东西。这本书我现在想它大半不是用英文写的。也许你能读它。”

说着,泰山从箭袋的底部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日记本,递给了他的伙伴。

得·阿诺看了一眼那本书的扉页说:

“这是约翰·克莱顿·格雷斯托克爵士,一位有高贵身份的英国人,用法文写的日记。”

然后,他继续读着这本二十多年以前写的日记。它所记故事的细节,是我们已经知道的——约翰·克莱顿和他的妻子爱丽丝的冒险、艰苦、悲伤感人的故事。这故事是从他们离开英国直到他被喀却克杀害为止。

得·阿诺大声地读着,时不时地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字里行间所流露出的那种使人悲悯的绝望令人无法卒读。有时候他也偷眼看一下泰山,但这位人猿却蹲在那里,像一座雕塑似的,两眼盯着地面。只有当述及那个婴儿出生时,日记的语气才从到达海滩两个来月开始逐步加深的失望沮丧词句中转变过来。文笔不断流露出一种压抑的欢乐,比其他部分让人读来更为伤感。有一段记载展示出了这一个充满希望的生命:

今天我们的小男孩已经六个月了。他坐在爱丽丝的膝上,就在我写字的书桌旁边——一个快乐、健康而且极逗人爱的孩子。

不知为什么,甚至毫无道理可言地我把他看成了一个大人,一个在这个世上代替他父亲地位的大人了。第二个约翰·克莱顿——他将给格雷斯托克家族带来更多的荣誉。

就在这儿——好像要对我的预言以他的签章加以保证似的,他用他胖胖的小手抓走了我的笔,用他染满了墨水的小手指在书页上按下了他的手印。

就在书页的边上果然有四个小小的手印和一个大半个的拇指印。

当得·阿诺读完了这本日记,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

“喂!人猿泰山,你怎么想?”阿诺终于问道,“这本小书不是可以弄清楚你的身世之谜吗?”

泰山摇着头回答说:“它只是说到了一个小孩。他的骷髅就摆在摇篮里,他是在那里哭喊着得不到抚育死去的。从我进入小屋直到波德教授那一群人把他埋葬在小屋外面,他一直都在他父母的身边。不,那才是书中说到的那个婴儿。而我的出身之谜要比他深沉得多,因为我后来曾对这个小屋是否是我的出生地考虑过许多。我恐怕卡拉说的倒是真的。”他最后不无忧伤地下了结论。

得·阿诺摇了摇头,他对此根本不信。现在他的头脑中已经产生了一个决心弄清泰山来历的念头,因为他已经发现那唯一可以破解这个谜的钥匙,否则就只有把它留给永远无法解开谜底的深渊了。

一周之后,他们两人突然来到丛林里的一片开阔地。远处有由坚固的栅栏围起来的几幢建筑物,在他们和围栏之间是伸展着的耕地,有几个黑人在田里工作。

他们两人看到这情景就停在丛林的边缘。泰山立刻在他的弓上搭上了一支毒箭,但是得·阿诺却拉住了他的胳臂。

“你想干什么,泰山?”他问道。

“他们要是看到我们,会杀死我们的。”泰山回答说,“我宁愿当一个杀人者。”

“他们也许会对我们友好呢?”得·阿诺提醒说。

“他们是黑人。”泰山回答得很干脆。然后,他就拉开了他的弓。

“你不能,泰山!”得·阿诺几乎叫起来说,“人是不能滥杀无辜的。我的老天!你真是还有许多事要学呢!太遗憾啦!丛林里的东西没教给你什么好事,我的野人先生。我要是把你带到巴黎去,我得拼命保护你的脖子免得它伸到绞刑架下去。”

泰山只好收起他的弓箭,笑了笑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丛林里——原来的那儿——我就得杀死那些黑人,而在这里就不能杀死他们。假如狮子努玛向我们扑来,我就得说:早安,努玛先生,努玛太太怎么样啦?是吗?”

“不,要等到黑人向你扑来,”得·阿诺回答,“直到那些人证明自已是你的敌人,然后你才能杀死他们,但是不要先随便假定他们是。”

“那么,走吧!”泰山说,“把我们自己亮出去,好挨刀吧!”说着他就径直穿过田地,他的头抬得高高的,光亮棕色的皮肤沐浴在热带的阳光中。他的后面跟着得·阿诺,身穿着克莱顿丢在小屋里的一件外衣,正好使这位法国巡洋舰上的军官显得仪表堂堂。

就在这会儿,一个黑人抬头看见了泰山,转身尖叫着向栅栏的方向跑去。

有好一阵空气中充满了溃逃守卫们恐怖的喊叫。但是在他们还没有到达栅栏前时,一个白人从里面走出来想看看骚乱的原因,手里还提着一支来复枪。当他一看到泰山那样子,就把来复枪端在了肩上。要不是得·阿诺向那个举起枪的人大声叫喊,没准我们的人猿泰山会又一次尝到铅弹的滋味。

“不要开枪,我们是朋友!”

“站住!”对方答道。

“停下,泰山!”阿诺喊道,“他以为我们是敌人呢!”

泰山放慢了脚步,和得·阿诺一道向大门旁边的那位白人走去。后者以迷惑的目光迎接着这极不般配的一对。

“你们是什么人?”那个白人用法语问道。

“白人,”得·阿诺回答道,“我们迷失在丛林里有很长时间了。”

那个白人男子放下了枪,伸出手向他们走来。

“我是这里法国教区的康斯坦丁神父,”他说道,“我欢迎你们的到来。”

“这是泰山先生,康斯坦丁神父,”阿诺指着人猿泰山说,而当神父向泰山伸出手时,阿诺又补充说,“我是法国海军的保罗·得·阿诺。”

这时,神父已拉住了泰山的手,而后者也学着神父的样子拉住他的手。神父向泰山打量了一眼,对他魁梧的体格和英俊的相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这样我们的泰山先生完成了他对人类社会的第一次接触。

他们留在这里待了一个星期,泰山经过敏锐的观察,学到了许多人们的生活方式。这期间黑人妇女也按照神父的吩咐给他们缝制了白帆布外装,使他们可以穿着合身的衣服继续他们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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