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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再次被俘

现在的琴恩虽然衣衫褴褛、头发蓬乱,但在沃泊尔眼中,她仍是仪态万方。从琴恩这一方面来说,自己身处危难之中,而且又亲眼看见弗立柯杀死了自己的仇人,因此深信他是可靠的朋友,不会伤害自己,她希望他能帮助自己回到瓦齐里部落去。

沃泊尔在开始的一瞬间有些心虚,唯恐自己和阿奇米特的关系被琴恩觉察出来,现在看琴恩的动作和表情,似乎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朋友,这才放下心来。琴恩把阿奇米特怎样带着大队人马,如何抢劫并焚毁庄园,以及在这以后自己所遇到的一件件事,都告诉了沃泊尔。其中还讲到她被劫到林中时,曾遇到丈夫泰山,泰山被阿奇米特一枪打倒了,自己至今不知他的生死和下落,说到这里,她忍不住落下泪来。

沃泊尔听了,装出一副非常同情的样子说:“听了你刚才告诉我的这些话,我非常吃惊,也非常悲痛,我素来知道这伙强盗做事像魔鬼一样狠,但我还是没有料到他会劫了夫人,烧了庄园。现在,这个恶魔总算被我打死了。”说到这里,他指了指阿奇米特的尸体说:“最近我还听说他率领部下干了一些坏事,瓦齐里族的部落被这些坏家伙糟踏得不成样子,多数人被他们杀死了,少数人逃到南方去了。阿奇米特的党羽已经占据了夫人原来住的地方。夫人现在如果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沃泊尔这一番话,用意就在断了琴恩回瓦齐里部落的念头,他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见她沉吟不语,便又接着说:“照目前的情况看来,我为夫人打算,要脱离这个危险的境地,只有朝北走。我觉得,有一条道路是可行的,不知夫人愿意不愿意?不如趁阿拉伯村寨里的人还没发现阿奇米特的尸身之前,我们赶快离开这里,索性回阿奇米特的村寨去。”

琴恩听到这里,大惊失色地说:“怎么?弗立柯先生!你让我再回去?你方才说回瓦齐里村落是自投罗网,难道回阿奇米特的村寨不是自投罗网吗?他们可把我当俘虏看待啊!弗立柯先生!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沃泊尔笑了笑说:“夫人请不要着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过去我不知道阿奇米特是大盗,只以为他们是普通的阿拉伯人,所以也在他们村里做过宾客,我和他的部下相处得很好。这一次我们到了那里,完全可以捏造一个阿奇米特的命令,就说他吩咐村里派人护送我们往北走。这样,我们一路上不就有人保护了吗?我觉得这是我们解决眼下危难处境的唯一妥善的办法。现在,我的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护送夫人走,肯定很难闯过丛林里种种难关。如果夫人同意我的计划,我们应该赶快走了,这个地方常有野兽出没,停留下来是危险的。不过也请夫人相信我的计划是能成功的。现在请夫人稍等一会儿,我要从阿奇米特身上取回钱袋,并拿一些子弹,我们往北走,这些都是用得着的。”

沃泊尔说着,就又回到阿奇米特的尸身旁,子弹他自然是找不到了,他跪下来仔细找那个钱袋,但是别说那个装满了东西的革囊,就连空的革囊也没有找着,他觉得非常不可理解,难道有什么人来过吗?不然,革囊怎么会自己跑掉呢?沃泊尔站了起来,一直找到死马的旁边,还是什么也没找到。他只好失望地又走回琴恩身边来,对她说:“钱袋没找着,需要用钱的时候,我们只能另想办法了。我想,我们还是赶快走吧!趁阿奇米特的党羽们还没有追踪前来。”

琴恩想了想,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按照沃泊尔说的做了。她想庄园已经被烧了,自己已经无处可去,既然弗立柯真心保护自己,当然应该信赖他。于是她跟着沃泊尔往阿拉伯人村寨走去,虽然自己曾经在那里做过俘虏,可是为了今后的安全计,也不得不冒这个险了。

沃泊尔带着琴恩走了几天,这一天的下午,已经到了阿奇米特村外的空场上了,沃泊尔嘱咐琴恩在这里等一等,他和她商量说:“我先一个人去见他们,对他们撒个谎,就说知道你逃走了,特地把你追回来,交给阿奇米特。告诉他的部下,阿奇米特正和瓦齐里人激烈战斗,没有时间回来,特派我押着你回村来,请你务必和我配合。然后就假传阿奇米特的命令,派人送我们往北走,去找贩卖奴隶的头目,把夫人卖出去。只要他们一路护送我们,以后的事就由我来对付。”

从琴恩的内心来说,这样做她当然是不愿意的,但她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除此而外,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也只得答应了。

沃泊尔见琴恩中了自己的圈套,心里暗暗高兴,便扶着琴恩往前走,走到村子门口,他大声喊开门。出来开门的人一见是这两个逃犯自己又回来了,不觉愣住了。因为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沃泊尔是自己逃走的,阿奇米特正下令缉拿他,现在竟自动送上门来,他怎么会这样大胆呢?阿拉伯人当然不会明白。

沃泊尔进村后,神情非常坦然,很快他就找到了阿奇米特临走时指令留在营地里负责警戒的默罕默德·贝德。沃泊尔一番大胆的花言巧语,竟然又赢得了贝德的信任,听他说得入情入理,又是带着女俘虏回来的,对他深信不疑。尽管在半个小时前,若是在丛林里单独遇见沃泊尔,他肯定会开枪打死他。

琴恩又被捆绑起来,重新囚禁在一间茅屋里。她还以为弗立柯真心援助她,不过是在阿拉伯人面前做做戏,所以听凭他们摆布,并不反抗。她想至多住上一两天,他们就会在弗立柯的指挥下护送她北上的。

她被捆绑着,阿拉伯人在她门口加了岗哨。沃泊尔在离开她之前,凑近她的耳朵说了许多哄骗的话,让她放心,她的安全都包在自己身上。把琴恩安顿好之后,他又钻到贝德的帐篷中和贝德没话找话,神聊海侃,心里却在打鼓,生怕外出的阿拉伯人发现了阿奇米特的尸体,说不定现在正扛着往回走呢。如果他们从阿奇米特的死状查出杀死他的是自己,那么,自己无论是在村子里或在村子外,都会十分危险。他也想到过是否逃走更好些,可是这些阿拉伯人比自己熟悉路径,若被他们捉回来,不用说,下场肯定是悲惨的。

他进到贝德的帐篷时,贝德正坐在毯子上,盘着腿在抽烟。见沃泊尔进去了,就招呼他说:“好啊!老兄!”

沃泊尔回答说:“好。”

沃泊尔看了看贝德,看他不打算再说什么,就也坐了下来,两个人沉默了好久。首先打破沉默的还是贝德,他问:“你和我的主人阿奇米特分手的时候,他还好吗?”

沃泊尔回答说:“他很好,纵横一生,再大的危险也能化险为夷。”

“这就好了。”贝德说着,又抽了几口烟。

接着,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后来,沃泊尔突然直视着贝德问:“你怎么想起问阿奇米特来?假如有人告诉你他死了,你会怎么想?”沃泊尔想把事实真相慢慢透露给贝德,然后再想办法把贝德笼络过来,让他为自己所用,所以就这样大胆地试探着问他,想看看贝德做何反应。

贝德慢慢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侧过身来把沃泊尔细细打量了一阵,然而一字一句地说:“什么事都瞒不了我,沃泊尔!你欺骗阿奇米特,我的主人早就打算要你的命。我跟着阿奇米特已经多年了,我深知他的为人,我对他的了解甚至超过了他的亲人。他决不会宽恕你,他平生如果恨上了一个人,他会恨到底的。据我看,阿奇米特如果没有死,你决不会回来,我也了解你,你没这个胆量。从你刚才说的话里,也印证了我的看法。你不是说阿奇米特现在很好吗?还说他纵横‘一生’。你这句话很有语病,你自己不觉得吗?你用了‘一生’这个词,我看,你也不用瞒我了,我是他的部下,不是他的亲人,对他的死,我不会痛哭流涕的。你跟我明白地说吧!你为什么回来?回来想干什么?沃泊尔!我知道你有一袋宝石,随时都藏在身边,这件事,阿奇米特告诉过我,这袋东西现在还在你身边吗?要是还在,我可以陪你一同北上,只要你肯把那英国女人的卖身钱和宝石跟我平分,我保证真心实意地帮助你。你要放明白点,我也不是好惹的!”

贝德说这些话时,一直盯着沃泊尔的脸,两眼射出一种阴森森的光,还带着一脸老奸巨猾的狞笑。沃泊尔看了他这副神情,又是害怕又是高兴,高兴的是贝德对阿奇米特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忠心,他对主人的死讯既不表示惊奇,也没有悲戚的神色,从这一点看来,他将来肯定不会报复。害怕的是他怎么也知道宝石的事,如果把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诉他,他一定不会相信,反而以为自己有意骗他,保不定会怎么对付自己,自己再想远走高飞都困难了。他想了一下,现在贝德既然也垂涎着这袋宝石,最好是将计就计,承认宝石还在自己身边,答应他平分的要求,等他上了钩,在半路上找个机会杀死他,然后逃走。沃泊尔打定主意之后,装出一副很诚恳的样子说:“是的,你推测得不错,阿奇米特已经死了。我从这里跑出去之后,被埃塞俄比亚的军队捉住了,阿奇米特从北边过来,正碰见埃塞俄比亚的军队,就和他们打起来了,因为寡不敌众,不但阿奇米特阵亡了,他带去的人也全军覆没。黄金也被埃塞俄比亚的军队夺去了。我在乱军之中,侥幸逃脱。现在说不定埃塞俄比亚的军队会来进攻咱们这个村寨,因为我听他们说,几个月之前,阿奇米特曾带领队伍去侵扰过埃塞俄比亚的边境,因此埃塞俄比亚的军队是奉了他们国王的命令,来围剿阿奇米特的。假如我们不早点逃走,我们的命运也许会和阿奇米特一样!”

贝德神情专注地听着,他心里也明白,沃泊尔的话要打折扣来听,从这个人嘴里是很难掏出实话的,但可以借这个机会,将计就计离开村子北上。于是他对沃泊尔的话不再追究什么,只是又威胁了一句:“假如我护送你北上,你一定要把宝石的一半和那英国女人卖身钱的一半给我,这可是说定了的,你要敢变卦,可要小心自己的命!”

沃泊尔不假思索地说:“那是一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贝德点点头说:“这样就好。我现在就去命令全村的人,叫他们作好一切准备,明天早晨就出发北上。”

他说完了这些话,就要离开帐篷。沃泊尔连忙拦住他说:

“别忙,别忙,等一会儿,让咱们从长计议一下,究竟带多少人走合适。依我看,要是把妇女和孩子都拖在一起走,行程必然缓慢,这样目标也大,很容易被埃塞俄比亚军队追上。我主张挑选一小队精锐武士,跟随我们往北走,对其他的人就说往西走,这样,即使埃塞俄比亚的军队追上来,问起我们的去向,后面的人也会告诉他们往西去了。这么一来,埃塞俄比亚的军队也许错追到西边去,永远也追不上我们。”

贝德听了他的话后,笑着说:“看不出你这条毒蛇倒真会出好主意。好吧,就照你说的去办。我去挑二十个人跟咱们一块走,出村之后,先往西走,老的小的一定跟不上咱们,等他们看不见咱们了,再悄悄改道往北走。”

沃泊尔说了一声:“好!”

第二天琴恩很早就醒了,其实进了村之后,她压根儿就没好好睡过。她听得茅屋外有脚步声,不多一会儿,就见弗立柯带着两个阿拉伯人一同进了茅屋,先替她松了绑绳,再扶她站起来,给了她一些干面包吃,之后就推着她到外面去。她望望弗立柯,用眼神在问他情况如何,弗立柯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轻轻对她说:“一切照原计划进行,可以完全放心。”琴恩心里才算安定下来。

全队武士都准备好了,扶琴恩上了马,大家一块儿出村,进了丛林,都向西走去。半个多小时以后,前边的人和后边的人已经拉开了距离,他们开始转向北走,同时加快了速度,放开马奔驰前进。一路上,沃泊尔有意不和琴恩说什么,免得引起别人怀疑。琴恩也很能谅解弗立柯,她以为他是在哄骗这些阿拉伯人,免得露出破绽。不过,见他和贝德总是十分亲密,心里又不免有点疑惑。

沃泊尔一路小心谨慎,唯恐有什么疑点落在贝德眼里,他故意不和琴恩说话,但他的心却一直放在琴恩身上。这一整天,他足足有一百次以上,斜着眼偷看琴恩的脸和她的全身上下。他越看越觉得她秀美无双,越看心里越痒痒,恨不得一下子把她占为己有。琴恩和贝德却不知道他揣着这样的花花心肠,否则,这一小队人恐怕在半路上就要闹得人仰马翻了。

沃泊尔原想宿营时趁黑夜刺死贝德,可是这个计划没能实现。因为那晚吃过饭之后,贝德提出单独睡,不愿和沃泊尔睡在一起。这样一来,沃泊尔只好另打主意了。

第二天在路上,贝德故意勒住马头,和琴恩并辔而行。他这还是第一次仔细看琴恩,以前只当她是个俘虏,从来没有留意过她,今天留心一看,才发现她真是天姿秀美。他是个做事谨慎小心的人,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暗暗打着算盘,该怎样才能把这女人弄到手。他想,阿奇米特已经死了,没人再敢压制他了,眼前碍事的只有一个沃泊尔,不过在贝德眼里,沃泊尔只是一个卑鄙的耶稣教徒。事情并不难办,只要杀了沃泊尔,连女人带宝石不都是自己的吗?他也算了一笔细账,如果卖了琴恩,他也能分到一笔巨款,但宝石却只能得一半。现在连女人带宝石全部得到,怎么算也是划得来的。于是他暗暗下了决心,杀死沃泊尔,女人归自己,宝石也归自己。

贝德又一次转过脸去看琴恩,真美啊!他几乎有点急不可耐了,恨不得早一点结果了沃泊尔的性命。他把马靠近琴恩问:“你可知道那个人准备把你带到哪里去吗?”

琴恩不语,只是点点头。

贝德见她如此,又进一步逼问:“这样说来,你是甘愿去做土耳其人或黑人的玩物了?”

琴恩听了,在马上把身子坐直,把脸转到一边去,不再理他。因为她现在深信沃泊尔,怕被眼前这个阿拉伯人识破什么,破坏他们原定的计划,所以她决定少说话。

贝德紧逼着又说:“假如你想脱离今天这个危险的处境,我默罕默德·贝德能够救你。”

说着,贝德就猛然伸出手去,紧紧地抓住了琴恩的右手。他虽然没有说什么太露骨的轻薄话,但那一脸猥亵的神情已经是掩盖不住了。

琴恩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大声骂道:“你这畜生!你要干什么?你要再这样胡闹,我可要喊弗立柯先生了!”

贝德听了琴恩的话,仰天大笑了一阵,然后皱着眉头,用牙齿咬着下嘴唇,冷笑了一声说:“弗立柯先生?这里哪有什么弗立柯先生! 那小子的名字叫阿伯特·沃泊尔。他是一个惯于扯谎的坏蛋,还是一个杀人的凶手。他在刚果的军队里杀死了他的长官,逃亡到阿奇米特的部落里来。就是他,领着人去劫掠、焚烧了你的庄园。他暗中跟踪你的丈夫,打算偷盗你丈夫的金子。他什么都对我说了,他假装保护你,骗你到北方去,把你卖给土耳其人做女仆或小老婆。傻瓜才会相信他,只有我贝德才能救得了你。”说完,他就催马往前走了,他相信自己这一席话足以让琴恩醒悟了。

琴恩听了他这一席话,愣了好一阵,她无法判断这两个人谁说的是真的,但她仔细回顾弗立柯的言行,感到确实有许多可疑之处。万一他真的心怀叵测,自己信了他的谎话,身入险境,前途实在难以预测。到了晚上,琴恩的帐篷被安排在当中,左右两边分别是贝德和沃泊尔的帐篷,帐篷前后都有人值班,不过这次琴恩却没有被捆绑起来。

琴恩呆坐在自己的帐篷门口,看着那些阿拉伯人忙这忙那,想着自己的心事。过了一会儿,有个黑人给她送晚饭来,菜肴倒是比较丰盛,有一份糕饼,一碟猴肉,一碟松鼠肉,还有一碟斑马肉。琴恩心里有事,当然没有胃口,只胡乱吃了一点,就停了手。她又坐到帐篷门口去,望着丛林那边的空场独自出神。在她的幻觉里,好像看见许多瓦齐里人正在那里谈谈笑笑,非常热闹。她仿佛看到一个身材高大、肩膀宽阔的男士,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捧着鲜花,笑容可掬地向自己走来。这不是自己的丈夫泰山吗?她正想张开双臂迎上前去,可是一眨眼之间又什么都不见了。眼前仍旧是那几个阿拉伯人和黑人。她才明白过来,都是因为自己思念家乡、思念亲人用心太切,才产生了这样的幻觉。她悲悲切切地回到帐篷里面去,躺在铺着毯子的床上,低声啜泣起来。

琴恩也确实乏了,渐渐睡着了。在她刚刚睡熟的时候,有一个人走到琴恩的帐篷前面,那人凑到值班人耳边讲了几句什么,值班人点了点头,回自己的茅屋睡觉去了。那人又走到帐篷的后面,照样对值班人咬了咬耳朵,帐篷后面的值班人也走开了。那人轻轻地走近琴恩的帐篷,撩开门帘,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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