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处男左右不定,处汝膜都要防伪码的年代,老板到底该不该包养女大学生?富婆到底该不该修理小青年?这都是值得深思熟虑的问题?为何官员腐败化?贫富两极化?女明星妓女化?警察流氓化?每天这个社会到底要浪费多少金钱?每天要生产多少的垃圾?为何举行一次晚会花掉数百万,开一次无聊的会议要用掉几十万?吃一顿扯淡的饭局要用到几万,去一次所谓娱乐消遣的夜总会扔掉几千?又为何还有流落街头吃不上饭的人?还有看不起病上不起学的山村人民?为何有那么多坐在办公司看着电脑人浮于事的高薪工作者,又为何还有拼命工作只为那一个月1000元的员工?在这种境况下,真理,正义,公平,自由都被这个社会无情的强坚了。
元旦期间,鬼子去南京看望女朋友了,回来时感慨颇多,在南京的所见所闻,以及现在所处的环境,形成很大的反差。他时而叹息:“这地方太落后了,没一点热闹繁华热闹的气息。什么是繁华?在我们还不能分辨出女的时候,别人已经一眼看出处男了,这就是繁华文明的标志。他时而惶恐不安:“这几天不阴不晴不下雨,我不穿内裤都能感到这个社会的不安,这个世界的躁动。总之,他的人生观价值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去南京之前,鬼子买了一盒安全套,也就是生活日用品,或者叫日常生活用品。鬼子虽然是这方面老手,但单枪匹马勇闯校门口便利店,还是害羞的。他想了一个妙招,就是在买东西时,就编个借口,说替朋友买的,让左轮到时候配合一下。当鬼子选好东西时,他故作犹豫之状,然后疑惑道:“我忘了朋友让我买哪个品牌的了,我先打电话问问。”还没等他拿出手机,老板先声夺人:“好了,小伙子,不用打了,到我这买东西的,都说给别人买的,你喜欢哪种就替朋友买哪种,何必浪费电话费呢?”鬼子暗惊遇到高手,慌张付了钱匆匆离去。
鬼子的女朋友不算很漂亮,属于经济实用型。他女朋友学管理的,学校女生相当多,所以鬼子此去很受欢迎,无奈老婆在身边,一身本领无处施展。而且那些女孩很爱打扮,她们花一辈子去保持一个姣好的身材,花一天时间去做美容,花半天时间去化妆,然后捡一件最漂亮的衣服穿上,这一切精心的打扮,只为了准备在某个晚上,能在别人的床上把这一切精致的装扮打乱。
鬼子在南京呆了三天,近两千人民币就没有了,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临别不舍,鬼子又请他们去了KTV,又是唱歌又是喝酒,那些女生比男生还能喝,她们以女人的身体,做着男人的事。他们簇拥着鬼子两人,逼他们唱付炎洁的知心爱人,鬼子连忙借故去洗手间,在外清醒一下。
与他们同来的还有一对情侣,那对情侣勇气可佳,一口家乡话唱的震惊全场,而且声请并茂,唱到难听处,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是拥抱又是接吻,于是乎其他人也似乎被感染了,欢呼声瞬间涌起。
听鬼子说他女朋友变漂亮了,真是女大18变,越变越好看,不过他女朋友是20才蜕变了,发育的有点晚了。
鬼子和这位女孩是门当户对的。据鬼子说,他女友的爸爸是位杰出的司机,因其驾车时间够长,范围够广,技术够高,号称司机中的战斗机,人送外号:托洛夫司机。而鬼子的爸爸是一个叫上水市村的村长,简称市长。所以别人很看好这对情侣。
杰子说,鬼子你他吗的太花心了,太肮脏了,有这么的女友为你守贞洁,你却在生,这让这胡作非为,祸害女别人情何以堪?你就不能纯洁点吗?你就不能专一点吗?
鬼子说,非也。在我与别的女人交往时,我们就彼此明白,我在玩着别人未来的老婆,她在玩着别人未来的老公;而且,没有人配让我专一,因为我认为专一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专一并不代表着纯洁,有时专一恰恰是一种虚伪,像我感情如此丰富的男人,就应该安抚千万颗少女的心,如此才算完成了上天安排给我的任务。
杰子说,你这样对人家女方公平吗?
鬼子说,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我是一个有原则的****,给对方一切自由,等对方找到合适的人,我自然放手,而且保密工作做的很好,这事就像没发生一样。如此可见,我只是在别人饥渴时,在没有水源的情况下,给予她一杯水,让她能更好的活下去,从而寻找另一个可依靠终身的水源。
左轮说,你他妈也太无耻了。
鬼子那双深邃的眼睛再次望向窗外,似在看远处的风景,又似在静思,左轮能感到窗外袭来的风,但是他并没有拿眼睛去张望站在安静背后的鬼子,因为他知道,这是黎明前的黑夜。果不其然,鬼子终于开口了:“在这个纯情的年代,在这个夜凉如水的夜晚,美妙精彩的故事即将开始,我与她演绎这场纯洁如雪的恋爱。故事里,我们没有拉手,没有接吻,就这样我抱着她,她抱着我,不停的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场惊艳世界的爱情故事就这样绽放,我与她携手登上历史的舞台,上演一场经久不衰的爱情故事,超越西门大官人与潘金莲。”
这些话蕴含的功力太深了,从这一刻起,鬼子的江湖生涯结束了,鬼子这个名字注定要被尘封在历史的角落里,取而代之的是随风而来的那道背影,装B王子的封号在他上空环绕,鬼子再也不是鬼子,他是王子,装B王子的王子。
在鬼子与瘦子隔绝了几日之后,瘦子那最鲜明的特点,仍然能让他回味无穷。这次重返宿舍,他开始做预防工作,他对瘦子说,你要去洗手间,你就提前说一声,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瘦子拉屎奇臭,不知道者以为他拉的****呢。
而杰子自从学起了吉他,他那部MP4几乎就冬眠了。不像鬼子,鬼子初三时曾买过一部MP4,当时这是一个很现代化的东西,它曾给全班男生带来无穷乐趣,每当更新一部大片,这个MP4就被轮一遍,最后终于把它轮坏了。它永远躺在年少的怀抱里。
据鬼子的聊天记录记载,当时鬼子有一个同学最喜欢和同学们分享大片。那同学从小就有恐高症,一站起来就头晕,因为他个太高了。所以他在鬼子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时间一然滴答迈着前进的脚步,瘦子每天坚持去教室学习,左轮只能坚持每天去教室,杰子一般就在阳台练琴,练累了他也会去次教室,并且学习,而鬼子每天起早贪黑的在网吧与宿舍之间穿梭,他说过年之后买个笔记本,这日子太难熬了。
一提到过年,左轮突然想家了,第一次只身一人在外呆这么久,故乡成了一股不可捉摸的感伤,那些和蔼可亲的人,那些曲折幽深的小胡同,那片微风吹袭的原野,一瞬间都苍老了。
瘦子这个人,怎么说呢?让人欲言又止,而又一言难尽啊。他喜欢讲笑话,他讲笑话有一个优点,在他声情并茂手舞足蹈的阐释之后,别人一般连大意都听不懂,接着他就会笑倒在床上,蒙上被子打呼:“笑死我了,然后别人都不明白他是怎么死的。
那天瘦子讲了一个不是笑话的笑话,他讲过之后,顿时把大家的注意力像物理实验课上的磁石,瞬间把那些小铁钉吸过来。那故事并不可笑,他只说了个开头,而后发生的故事,每次回想起来,都让人忍俊不禁。
瘦子说,你们知道吗?我们学校有一个同学买彩票中了2000万,瘦子的笑话讲完了。
大家齐声惊问:“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
瘦子说:“就在刚才,我隐约听到别人言起。”
大家顿感失望道:“骗子”。
瘦子说:“谁是骗子谁心里没数吗?不必多说,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两句话成了瘦子的名言,两者相映成趣。
第二天,时间验证了瘦子说的话,因为从老师到学生无一不知道此事的,并且记者追踪到了学校,可惜那同学早已绝尘而去。
记者找到他的室友,详细调查奇人背后的故事。
记者:昨晚你同学知道自己中奖时,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刻?能具体点吗?
室友甲:时间大概是十点二十八分三十六秒左右,按正常生活习惯,我正在脱掉左脚的袜子,准备裸睡,但事不凑巧,我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袜子竟然穿反了,左脚明显穿的右脚的,正在此时,一切就悄无声息的袭来,仿佛一场噩梦。
记者:当事情发生之前,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征兆?友情提示,请仔细想想。
室友甲:呃?也没什么特殊征兆呀?
记者:没有吗?你再仔细想想。
室友甲:要说有什么特殊征兆把,你还别说还真有,昨晚那时间他没在看****,而是在兑中奖号码,当然也有可能是匀不出时间。
记者:当他发现自己中奖时,是不是有什么异常表现?
室友乙:这个我最有发言权,也就是昨晚,他突然表现的冷静异常,像食物中毒一般,然后他一夜都没睡,天一亮,他就没了踪影。
记者:你们是怎么看待这位同学的?他平时是怎样一位学生?请宿舍领导人发言。
宿舍室长:说起我这位同学,他是我从政以来,无论是以前当副室长还是现在当正室长,见到的最有个性的一位。他平时表现就超凡脱俗,有着异乎常人的举止行动,各方面都彰显着天才的气质,听说他幼儿园去过女厕所,中学时独闯过女生宿舍,前段时间错进过女洗澡堂,如今走进体彩的殿堂,与福彩交相辉映,在学术上形成了两大对立,而又相互借鉴的学派。
记者又连线他的辅导员,以同样的问题咨询了他的导师。
导师语出不凡,一语惊人:“我与他曾过数招,当时深感压力,似此人才,在此学校可谓绝无仅有空前绝后独一无二天下无双。如他胸中才气,定是本科以上学历,有着丰富临床经验的大专文凭,攻读过博士的初中毕业生,受过长达六年的专业小学教育。据有关消息透漏,早在幼儿园,他就担当过班长一职,当时天分就已显露,是学校主要领导骨干之一;并且此同学博览群书博学多才博闻强识博古通今,对金瓶梅有深刻独到的见解。三教九流,奇门遁甲,唐诗宋词,诸子百家,三十六计,孙子兵法,天文地理,太极八卦,无所不通,无所不览,这样看来,2000万归于他就在情理之中了。”
记者在线:综上所述,此同学之所以在彩票事业上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与老师的辛勤培育,同学的默默支持是分不开的,继而就是他那与生俱来的天赋,以及多次盗窃家中钱财买彩票的魄力、不甘平庸的心态——说时迟那时快,那同学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出现在大家面前,记者问明来意,赶忙向摄影师说:“收家伙,侧退。”
室友甲抱怨:“出去玩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以为你携巨款潜逃了呢?原来兑错日期了,让我们都信以为真了。”
辅导员对此事件严重批评了他:“你出去怎么不请假?你向同学虚报中奖信息,严重影响了学校的名誉,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校长正准备借此事件宣传一下学校呢?这下让你弄得,我就说吧,就你小子这***样,你看你思想龌龊灵魂肮脏道德沦丧灵魂扭曲良知泯灭阳伪早谢,你能中10快钱,那都是天不长眼,还害我昨晚准备一晚上,就你还博学多才,简直就是勃启无力。”
事情弄明白之后,大家都说瘦子是个骗子。瘦子说:“谁是骗子谁心里没数吗?鬼子说:“有吊数啊?不是你骗了我们吗?”瘦子说:“不必多说,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瘦子又去厕所了,鬼子说:“你真是大便机器人,百变金刚,一天到晚没事干了。”瘦子说:“抱歉昨晚吃海鲜吃的拉肚子。”鬼子奇怪,你什么时候吃的海鲜?瘦子说,“不就是昨晚喝了碗馄饨吗?里面放了点虾米。”
这件事让瘦子很尴尬,一直到那次,瘦子才正式征服鬼子。瘦子去厕所找扫帚,鬼子看到他从厕所里出来,仿佛找到了该做的事。鬼子漫不经心的说:“喂,你又去厕所干什么去了?”瘦子说:“我什么也没干,进去看了看,就出来了?”鬼子说:“进去干什么去了?觅食去了?”瘦子说:“就是找扫帚哪去了?你怎么老和我过不去,我和你有杀父之仇吗?”
中国文字果然勃大精深,此语用到此处竟然有说不出的妙处,鬼子一时语塞。左轮说:“瘦子你别那么伤人,鬼子活着也不容易,他能活到现在完全是一个奇迹,看他命相,活不到20呀?”
鬼子说,什么情况?我不是已纯洁了吗?左轮老师哪里有得罪之处吗?你这一口来的太突然了,防不胜防啊。他转脸像瘦子,继续说道:“瘦子老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要保持一贯纯洁的作风,对于恶语伤人的好心人,我们要感化他。你知道的,对于狗,你是咬不过它的,只有喂它,给它好处,才能驯服他。”
左轮说,鬼子老师何出此言?瘦子老师对于此状,难道无动于衷吗?
鬼子说,不要叫我老师,岂不知老师这个词本身就是在骂人?对于老师这样的泛泛之辈,眼角的余光都不会照她那。
左轮说,大学就这几年,一转眼就过去了,你就不能给我留个好印象吗?嗯?我亲爱的鬼子老师,就你现在颓废的状态,你简直就像迷失在沙漠里的疯狗,没有了理想没有了斗志。
鬼子说,迷失在沙漠里可以,但不能比喻成疯狗把,这也太狠了吧?再说你能比我好哪?你简直就像迷失在沙漠里的一条狗,只不过暂时没疯而已。
瘦子终于展开金口说:“两位老师,不要吵了,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我知道你们对现在所处的状态不知所措,我也有同感,该如何学习?该学什么?未来该做什么?我们能做什么…一系列问题缠绕着你,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正在学校一天学一天习是无害的,既然不知道做什么,那就努力踏实做好眼前的,哪怕它没用。”
杰子抱着吉他从阳台进来,他对眼前局势扫描一遍,然后若有所悟道:“难怪琴韵清幽,忽起高亢之调,原来有英雄争论呀”。
鬼子说,你说话够苍诳的杰子,要不是看你还是处子之身,我就讲几个黄色笑话吓唬你,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杰子说,谢谢鬼子老师嘴下留情,学生感激不尽,你有如此之举,我替所有女性所有未成年感谢你,你的大恩大德让我没齿难忘,如此大恩无以回报,如若不弃,我愿以身相许。
鬼子说,******杰子,没想到你一个艺术家说话也这么粗俗,什么时候学的这样油腔滑调?和你说点真的,学校最近有个歌唱比赛,听说有吉他高手要上台表演呢,你怎么不去?
杰子说,就我这垃圾水平去能干嘛?我只是业余爱好而已,真正的喜欢并不是拿来炫耀的。
左轮说,果然是杰出的艺术家,境界实在是高。
瘦子说,听说想参加学校举办的晚会要靠关系,比如这次的歌唱比赛,没关系参加也是白参加,甚至连初赛就被淘汰。
鬼子说,瘦子说的有道理,不过关系也是自己找的,你要给那些领导送点礼,找找关系,说不定还能拿奖呢。
杰子说,找什么关系呢?也没有女领导暗示我一下,稍加暗示,我就从了他,为了艺术我豁出去了。
左轮再次惊倒,不愧是有原则有尊严的艺术家,卖身不卖艺的典型代表。
然后突然于某一天醒来,不知是在黄昏还是在黎明,不知沉睡过多少美好的白天,不知经过了多少不眠的黑夜,就要考试了,就要放假了,这可恶的生活,颓废的日子,珍惜也罢,厌恶也罢,没有人会留意你在这青春里迷茫过烂漫过哭泣过欢笑过。
真正到了考试才知上届学长留在书桌上的知识远远不够,加之岁月的洗礼,老师的摧残,有用的知识很少。考试还是要以小抄为主,课桌为辅才行,而且要有高超的作案能力,丰富的作案经验,敏锐侦探敌情天赋,绝好的心里素质,如此方可消灭群雄,一战成名,赢得考试的最后胜利。这正验证了学长的一句话:奖学金的不是考出来的,是抄来的;助学金不是申请来的,是骗来的。
经历过高考的人,以为以后即使上刑场都不怕,但当左轮再次进入考场,方知许久不进刑场,来到衙门前就让人心惊胆战,英雄已死,勇气已散。他考的很不好,而且他不怎么会抄,他希望能考60分,多一分他就想骂老师。
听鬼子语气,他考的更差,刚从考场回来,他便叫嚷起来:“上******当了。进考场时,我就在侦探地形,希望选折一个有利的作战位置,恰好某一空位置前面有一猥琐男,戴着全镜框眼镜,后面一个****男,戴着半镜框眼镜,一看就是学习极好的人,当时我就以为抢占了一个有利的地形,考试之前,我还用眼神与他们交流了很久,心想:大哥,一定要帮帮我。他们同样看着我,一双是懂非懂的眼神,三分善良,七分****,略加茫然后便明亮起来,像是在说:客气了,同学之间相互帮助嘛。一场考下来,才知他们还没我会的多,两双色迷迷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无奈之下,我只有眼睛告诉他:TMD的原来你什么也不会呀,我TMD什么也不会。我被他们的外表蒙骗了。唉,世上哪有好人,只不过我把坏人想歪了而已。”
火车呼啸而过,载着左轮离开这座城市,视线移向窗外,那快速切换的一个个镜头,那轰隆节奏有致的鸣响,像是在告诉远行或回家的人儿:离开这儿吧,你已经看不清自己了,长时间生活在一个地方,你会被同化的会麻木的,暂时换个地方清醒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