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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同船共渡(2)

这时,有一个声音传来,只见张至源从幽暗处走出来,把她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她的心脏怦怦地跳,呼吸急促,心情异常哀伤,她说:“你快走,我不想见到你。”

“茉茉,我们有必要谈一谈。”张至源拉住她的手。

“我们没什么可谈的!”她甩开他,怒发冲冠。

“我爱你。”

“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她怒喝。

“我仍旧爱你。”他很坚决。

她生气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打吧,打死我也不走。”他坚定不移地说,“我爱你。”

她气得脸都青了,掏出钥匙转身去开院门,张至源扑上去阻止她,“再给我一次机会,茉茉。”他抓住她的手,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说:“原谅我,我爱你。”

陈依茉挣扎,怎么也不愿接受他,另一只手伸出来,又是一个耳光。

这一刻,地球都停止转动了。他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脸,锲而不舍地说:“如果挨打能让你消气,我愿死在你的手下。”

“去你的甜言蜜语,”陈依茉哭了,“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你赶快走,趁我还没下狠心叫警察之前,快走,滚回你的雷合县去,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我不走,”他坚定地说,“我要留在易城,留在你身边,或者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只要勤奋,我不相信会穷死饿死,如果你和别人结婚,我就像金岳霖那样,住在你家隔壁,做你丈夫的好朋友,等你死了之后我还会给你过生日。只要每天能见到你,我就满足了。”

“你不要再折磨我了。”陈依茉发现自己的心防就要决堤了。

“你何尝不是在折磨着我?”他说,“从相识的第一天到此刻,不论我用什么办法忘掉你,都以失败告终。不爱你,难过爱着你,明白我的感受吗?”

她伤心地说:“你走吧。”

“我要留下来,留在易城。”他死性不改地说,“如果你要去美国,我想,我也有办法去找你,别忘了,我是英语竞赛的冠军,没有我学不会的外语。明天我就向医院递交辞职书,有些人会觉得事业比较重要,但我现在觉得,你才是我的梦想。”

“不要再说了。”陈依茉很为难。

“三天后见,茉茉。”他说,“三天后,我还会在这里等你,就像我们过去那样。”

“你不要这样好吗?”陈依茉感动得直掉眼泪,实在有点不知所措。

“也只有这样,我才会开心。”张至源说,“你不用告诉我是否还来得及,我最低的要求是,能每天都见到你。”他又补充道,“当然也有最高的要求。”

“我知道……”陈依茉头疼地说,“你走吧,时间太晚了。”

“明天早上我来看你。”他说,“下午回雷合县。”

陈依茉却拒绝道:“不必了。”因为想到了赵勋,于是又说:“我明天有约会。”

“他待你好吗?”张至源的眼睛突然一阵疼,疼得热泪满眶。

她违心地点点头,控制住情绪,“我要进去了,再见。”她用钥匙开院门进去,在身后听到张至源一如往常柔和的声音:

“晚安,好梦。”

她急忙溜进去,狠狠地把房门关起来,无法自持的感情像瀑布倾泻,在她跟前洒了一地。

离别数月,她并没有淡忘过他。今夜重逢,好像只是分别了一夜,他还保持着昔日的温柔,深情诚恳,楚楚动人,以致淡掉他曾给她的无情的伤害。

为什么要拒绝他?陈依茉挨在门板上,苦不堪言。想起他黯然的神色,又心疼又怜爱,想到明天,他真的会来吗?万一他不再来了,那可就要后悔一生一世了。

想到这,陈依茉失色地拉开院门追他而去。小区里的园道四通八达,每十米才有一盏光线微弱的路灯,夜深人静,她不敢叫喊,远远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她兴奋极了,就是他,一定是他。于是加快脚步朝目标奔去,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他不放。

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张至源惊住了。

“一定要回来。”她说。

张至源抬头望天,以免泪水留下来。用力扯开她的手,转身将她摁进怀里,恨不得把她嵌入肉体里,永不分离。

5.追随

他们的爱情死灰复燃,通过电话聊了彻夜,爱得如胶似漆。陈依茉在幸福的疲惫中不知不觉地睡去,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拨他的号码,听到对面一声温柔的早安,她安心地笑了,“请告诉我,你现在离我有多远?”

“我就在你的耳边,”他装严肃道,“如果要以实际距离衡量的话,应该有二十公里左右吧。”

“你还在家里?”

“现在才6点钟,”他说,“你怎么起这么早?”

“醒了,就想你在干什么。”她说,下床揭开窗帘一角,只见天色蒙蒙。

他叹气,“上车时,我会给你电话的,你别挂心,我很快就回易城了。”

“要不我去送你吧。”她说,“反正我也睡不着了。”

“那谁送茉茉呢?我可不忍心你独自回家,”张至源说,“你还是乖乖地回床上睡觉,不用担心我。”

“哎呀,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嘛。”她耍赖加央求,恨不得立刻见到他。

“我也想茉茉,”他温柔地哄她,“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要开心,不要熬夜,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这时,电话那头传来其他的杂音,他抱歉地说:“我要吃早餐去了,有空我就给你打电话,给你写信,我们先到这里吧。”

陈依茉无奈于现实,恹恹地结束通话,百无聊赖地钻回被子里。闭眼想继续睡,大脑却在飞快地转,想象她去未曾去过的雷合县和他一起生活,想到那些可能遇到的困难时,她又想到了解决的办法,还想到了他们的孩子和老了以后的样子,甚至是生死离别的那一刻,想到她将永远离开他,眼泪瞬间溢出来。

这下她懂得了,失去他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比生活的困难和艰辛恐怖多了。

早上8点,赵勋的车出现在陈家的院门外,等她下来一起去打高尔夫球。

陈依茉早就把这件事包括这个男人抛在脑后,并没有如约在门外等候。他给她打电话,没人接听,于是他敲开她家的门,碰上陈家夫妇俩正围在院子的桂花树下喝早茶,一张白色小桌子上放着各色茶点,两个人相对而坐,一个在看书,一个在阅读报纸。

赵勋走过去和未来的岳父打招呼,对女朋友感情变卦的事一无所知。陈母昨夜已目睹了楼下的一切,但对于女儿近期更换朋友频繁如更衣的特性来说,她不相信女儿会对一份逝去的感情太投入。

陈母进到楼里替女儿传话:“茉茉,快下来,赵勋在外面等你呢!”她没听到女儿的应答,下车库的楼道传来搬运东西的声音。她大惑,快步跑去一探究竟,只见女儿正独自搬着大号行李箱下楼。“你这是要干什么,”陈母恍然不解地问,“你们要去哪里旅行吗?”

“跟他没关系,”陈依茉费劲地把箱子提到车尾部,“我要去雷合县。”

“你到底想干什么,”陈母困惑极了,还以为她要自驾旅行,“跟妈说清楚。”

陈依茉坦白:“我要去和张至源会合,他现在雷合县工作。妈妈,不要牵挂我,也不要担心,等安顿下来后我会回来看望你们的。”

“你说什么,你要到县份下面去生活吗?”陈母大惊失色。

“没错,”陈依茉含糊其词地说,“我已下定决心,对不起妈妈,我知道你难以接受,但这是事实,我们都必须面对。我很爱你和爸爸,但我今天得走了,你们放心,我会很快回来的。”

事情来得太突然,完全超出了陈母的承受能力,她惊慌失色,大声呼喊:“老陈,老陈,快来呀!”她摁开车库自动门的开关,征求救援。很快,赵勋和父亲随着强烈的阳光涌进车库,像两座高山,屹立在陈依茉面前,她有些怕了,但不想退缩,因为一旦后退,她将永远战胜不了他们的威胁。

“爸爸,我决定去雷合县,不论你们如何阻拦和挽留,我已下决心。”她镇定地说,“赵勋,请你原谅我,没有勇气事先通知你这一切。我现在时间紧迫,不能跟你解释太多了。”

赵勋摇头耸肩,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陈父沉默了一会儿,“我早就不持有你的监护权了,但作为你的父亲,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有些事不能单用感情去判断。至于我呢,还有一篇新闻没看完,得离开一下。”

陈母不希望女儿去县份生活,叫住自己的丈夫:“老陈,你给我回来,女儿再不管教就无法无天了。”见丈夫挥手而去,她气愤地说:“你爸撒手不管,我来管,你把车钥匙给我,今天哪里都不许去。”

“妈——”

“别叫我妈,把钥匙给我!”

她直摇头,转身拉开驾驶室的门钻进去,用钥匙启动车辆,陈母拼命地拍车窗,阻止她把车开走,赵勋怕陈母有人身安全问题,把她拉开,眼看小汽车缓缓开走,她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号哭出声音来。

陈父闻声,跑来安慰妻子,陈母双手紧紧抓住丈夫的衣襟恸哭,“我失去茉茉了,永远地失去我们的女儿了。”

陈父把悲伤的妻子搂入怀里,“你的女儿长大了,她会处理好一切很快回来的。”

陈母还是没法宽心,“辛辛苦苦养她这么大,她就这么不在乎我的感受,就这么走了。”

“当初你回国,还不是和她一样,没在乎你妈的感受吗?”陈父笑着说,“相互理解就行了。”

这话让陈母的哭泣猛然停止,撒娇地轻轻推了丈夫一把。

6.藤缠树

当天中午,张至源抵达车站,一如既往地跳上当地特有的三轮摩托车回宿舍,对陈依茉的冲动之举毫无预感。他来到医院单身楼的院子里,看到一辆熟悉的小轿车停在一棵枇杷树下,困惑不解,心想,难道只是巧合?仔细看尾部,好像是陈依茉父亲的车牌号,难道天下还有如此雷同的事?

正当他为这辆车的来历捉摸不清时,他决定给陈依茉打电话核实此事,万万没想到,就在这时,她兔子一般从车里蹦出来,展开双臂笑得很自豪。

“果真是你。”张至源喜出望外,“你竟然找到这里。”还以为这是魔术师帽子里变出的惊喜。

陈依茉乐不可支地说:“想你,所以翻山越岭来见你呀,干吗这副表情,不欢迎我吗?”

“我感觉是在做梦,”他说,“我都快被你乐上天了。”

陈依茉欣慰地说:“不过光高兴可不行,你得请我吃饭,早餐都还没吃呢。”

“没问题,”他笑得合不拢嘴,“你等一会儿,我先把东西放了。”说着转身往宿舍跑,把东西从窗口甩进屋子里立刻掉头回去找陈依茉,不想她在转角处等他,两人迎面欢笑相拥,刹那间沉浸于团圆的幸福里,彼此需索,彼此依恋,她陷在他怀里,又笑嘻嘻地想挣脱,却被他牢牢地扣住了腰。

一切都是他们的渴求,从今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吃饭结束,他们结伴回到单身宿舍楼前的小院,陈依茉用钥匙打开汽车的后备厢,让张至源把里面的两只大行李箱抬出来。这时候,张至源迟疑了,突然明白陈依茉突然来雷合县的真正目的,神情变得严肃,没直接动手搬东西,而是用一种怀疑的声音问:“茉茉,你真的确定吗?”他不敢相信,她会愿意在这个闭塞的小地方住上三天以上。

“确定什么呀,”陈依茉发觉了他的异样,“你怎么了?”

“这么多东西,”他说,“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呢?”

“你住多久,我就住多久,”陈依茉笑眯眯地说,“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反正就跟定你了,这辈子都要像藤缠树那样,缠死你。”然后厉声警告他说:“不许对我不好,不许抛下我不管,否则我就揍你!”

张至源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右边脸颊,“茉茉的手劲可不小,我可不敢对你不好,说好了哦,我不抛弃你,也不放你走,等办完这里的事,我们一起回易城。”

听说回易城,陈依茉的脸就拉下来了,“我不想回易城了。”她想到启程时母亲的眼泪,想到那些被她无情甩掉的男人,想到他们曾因为父母的意见而大吵大闹,她直摇头,“易城因为你才可爱,雷合县因为有你,也变得优美多了。你也许以为我很在乎物质条件,其实你都想象不到我在美国时经受的艰辛,我曾和几个中国留学生群居,一起共用厨房和洗手间,而今还有你在,真的比过去强多了。”

张至源深受感动,拼命地眨眼睛,“茉茉,我觉得爱你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

陈依茉笑得美滋滋的,“来的路上我都把未来设计好了,我要在雷合县扎根下来,要支持你的事业,陪你实现你的梦想。而且,我已把身份证和户口簿都带齐了,你看,你啥时候给我一个承诺呀。”

张至源喜上眉梢,兴奋地把她抱起来,举到天上去,像快乐的老小孩,抱着心爱的女子在地上转圈圈,把陈依茉吓得叽叽喳喳地尖叫,生怕他失手。她是他的女神,她是他的世界,他曾经在黑夜里许下今生同船共渡的愿望,历经千回百转的爱与痛的拷打锤炼后,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了。来之不易的幸福,他怎么会轻易失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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