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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怡与白凤芸在自己的书房内练习禅坐后,见天色还早,小怡便建议到外面去散散步,看看外面的变化。白凤芸想到自己已来了多日,却不曾出去走过,便点头应允。

两人慢步走在白堂镇上,一起来到了镇上西边的美橡亭,这是一个座落在镇街道旁的一条宽敞的小河边的一个凉亭,站在亭内闲坐着游览景色,可谓极休闲之至。

“小怡,这个亭子好像是刚建不久的,我记得以前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亭子的。”白凤芸说道。

“这里真好,风景优美,如诗如画,姐姐,要不要来画一幅?”小怡取下身上随身带的文房四宝,排放在亭子中的桌上。

白凤芸点了点头,小怡便帮忙摊开画纸,让白凤芸作画。

在街道上,走来一位相貌清秀、风度优雅的男子,他看到两个亮丽的女子在亭子里像是在书写着什么,引起一股兴趣,直朝亭子中走去。

当白凤芸在美橡亭所看的美景全都栩栩如生地印在画纸上时,才愕然发觉旁边还有一个男子,让两人吓了一跳。

那英俊男子赶忙赔礼道歉,说道:“对不起,惊吓了两位小姐。”

白凤芸看来者不像是坏人,便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所来,有何见教?”

“在下姓胡名无礼,是来白堂镇做生意的,今日巧逢两位小姐在此吟诗作画,不由自主地前来看看,打扰了小姐的雅兴,请见谅。”

“胡元礼?”小怡重复了一遍,说道:“看你也不像坏人,说吧!你来看我们作画,目的是什么?”

胡元礼被这个直爽口快的女子一问吓了一跳,赶忙说道:“小生的生意便是收藏名画,不知两位小姐可否让我再仔细瞧瞧那刚作完的画?”

白凤芸与小怡相视一笑,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呢?好吧,这画就让你看看也无妨。”

面对二人的取笑,胡元礼并不往心里去,见她们同意让自己看画,便上前去欣赏起画来。

胡元礼面对这无可挑剔的画赞口不绝,又见画旁题有一词,不由开口吟道:“‘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好,这诗写得好,没想到小姐不但是一位高明的画者,更是一位满腔诗情的才人,不知胡某可有幸与二位成为好朋友呢?”

白凤芸与小怡暗自打出手势,便见小怡接过替来的画稿收起,白凤芸说道:“小女子素不与外界相知,公子也并非普通百姓,恕难答应,日后有缘自会相见,小怡,咱们走吧!”

“哎、、、、、、”胡元礼看着二人匆忙离去,不竟叹了口气,随口念道:“驿寄梅花,鱼传久素,切此恨永无重数,郴江幸自遂林山,为谁留下潇湘去?”

白凤芸听此话语停了一下脚步,暗叹其文采甚高,但最终还是没有回头再看。

且说白金虎逝后黄茗成了当家的主,两个儿子白永福、白永禄也已长大成人,两人不但继承了白金虎的万贯家财,更得了他性格的遗传,到处沾花惹草无恶不作,百姓有苦难言。

黄茗虽得了家财,可丈夫死了,情人也死了,留下她一个与两个儿子,因此更加溺爱儿子,致使两个儿子做事嚣张,如果说他们对自己父亲等人的死有一点害怕,那么八年来的平安无事则更助长了他们的威风。

正好此日两兄弟刚从满春楼寻欢作乐回来,在路上瞧见了两上亮丽的女子,不由又打起了坏主意,一个偷偷地跟踪其后,另一个则回去搬来帮手,准备把这两女子带回府中去。

小怡早有警觉,对白凤芸一示意,两人忙拐弯走进一条叉道胡同速地藏身,白永福跟在后面追上,忽不见人影,顿觉得奇怪,小怡看准时机飞身而出,一招便擒住了白永福,喝道:“说,为何要跟踪我们?”

白永福被吓了一跳,可自己眼下又被人制住,忙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小姐饶命啊!”

白凤芸见此人穿着华丽,行事却如此诡计,想到一人,不由脱口而出:“你与白金虎是什么关系?”

白永福抬起头来打量着这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回答道:“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爹?”

“白金虎是你爹?那他人呢?”白凤芸吃惊地问并示意小怡放开他。

“我爹在八年前便死了,你是谁呀?”白永福挥了挥刚被抓的手臂:“你不是白堂镇的人吧,我好像从没有见过你?”

白凤芸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道:“你没见过我吗?可我却知道你,八年前你被一个小少侠所伤,昏迷了半个月,对吧?”

“你知道的倒是真的,可是,那可不是一个什么小少侠,是一个妖怪,再说,这件事全白堂镇的人都知道,你知道也并不奇怪。”白永福说完,看见后面白永禄带着一大群帮手赶了过来,便又说道:“这白堂镇可是我家的天下,你们不老实说清楚你们的来历,那我便只好请两位到我家去慢慢说了。”

“我们想走就走,你以为你来了帮手就可以留住我们吗?”小怡站出来,看着回到帮手身边的狐假虎威的白永福说道:“你若知道了我们的来历,恐怕逃跑还来不及呢?”

“是吗?那我可倒要听听你们是何来历了。”白永禄站出来冷笑道。

小怡也回一冷笑,“若是我不想说的话,就凭你们几个还不配知道。”话语未完,便展开“千影步”的功夫,出手便把那一群帮手打倒在地连连哀叫。

白永福、白永禄只看见许多个身影穿插过来,还未来得及下令出手,便见手下们全倒在了地上且受伤非轻,不由吓出了一身冷汗。看着正得意的小怡,不由吓得转身便跑,倒在地上的手下见主子跑了,也全都从地上爬起一溜烟似地跑了。

小怡则高兴地对着逃跑的那群人的背影大声说道:“下次要打再带多点人来,好让本小姐过足瘾打个够,好久没动手了。”

白凤芸摇了下头,示意她不要再说该回去了。

两个人刚回到房间,还未来得及坐下,便听见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两个人不由狐疑起来,“天都快黑了,谁会来敲门?”

“姐姐,你先坐着休息,让我去看看,如果还是那一帮人过来,我这次可就不客气了。”小怡说完便走了出去。

龙啸与小鱼儿站在门外,见敲了许久的门都未有反应,小鱼儿说道:“公子,会不会没有人住在这里了?”

“那你就把门撞开,我们亲自进去看看。”龙啸来到这久别八年的地方,感觉特别的不同,这次为了吸取上次的教训,不引人注目,两人特穿了百姓们穿的普通衣裳。

小鱼儿点了点头,鼓起全身的力气,准备朝门上冲去,决定把门撞开。

正巧此时小怡把门打开,小鱼儿见门突然打开,收势不住冲去的身子,歪歪斜斜地朝后跌倒下去,吓得大叫了一声。

龙啸眼疾忙用手轻轻地接住了他的身子,才使他免摔一跤。

小怡见是两位普通的年轻人,挡在门口,问道:“你们是谁?天都快黑了,敲门干什么?”

龙啸见开门之人是一位年轻的女子,还以为是长大的凤芸,轻轻地问道:“你是老伯的孙女吗?”

“老伯?什么老伯?”小怡见他声音轻轻地,狐疑地问:“你们是投亲的吧!可惜这里没有什么老伯,我也不是什么孙女,你们找错地方了。”

“我不可能找错啊,”龙啸肯定地说:“这位姑娘,恕我刚才失礼,认错了人,不知你可否告知你是何时住在此地的,你家主人又是谁?”

小怡一听,心想:今日怎么碰到这么多无聊的人?便不耐烦地说:“我就是这家的主人,我说不认识你们就不认识你们,你们快走吧!”

龙啸忙用手挡住小怡要关的门,又问:“那以前住在这里的人呢?他们在哪里呀?你知道吗?”

“不知道,”小怡一字一句地说:“我劝你们不要再打扰我了,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说完,‘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了。

“真无聊,今天怎么竟碰到那么多无聊的人?”回到房间的小怡忍不住抱怨起来。

白凤芸出来问道:“小怡,是什么人敲门啊?”

“还不是两个讨厌鬼,一直问我这房子的主人是谁?”小怡生气地说:“别管他们了,要是他们敢再来,我就揍他们一顿。”

白凤芸听到她说的那句话,“一直问我这房子的主人是谁?”不由急问:“小怡,那人可是一位年轻地穿着华丽的男子?”

小怡点了点头,道:“是男子不错,可并非如你所说的什么穿着华丽,是穿着最普通不过的人家的衣服,而且是两个男子,不是一个。”

白凤芸还在怀疑,想出去看看,小怡又插嘴道:“姐姐,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他们俩那个样子,又怎么会是你说的小龙呢?再说今天碰到了那么多的讨厌鬼,你不觉得累啊?”

白凤芸想想也是,便不再追究了。

龙啸与小鱼儿站在门外良久方才离去,见天色已晚,只好投宿到一家客栈,要了两个房间休息。一切妥当后,龙啸取出随身带着的画,正欲打开细看,忽觉得外面一阵哄乱,忙又收拾好画打开门观看,只见一个年轻人带着许多官兵包围了此楼,正准备冲上来搜查。

原来白永福逃回了家中,告知了黄茗,黄茗得知一个女子竟敢伤府上那么多人,便让官府派人帮忙抓人。白永福想到那二女是面生人,一定是刚从外地来到此的,一定会投宿在客栈内,便带着官兵往所有的客栈前去搜查抓人。

最后来到了龙啸投宿的这个客栈。

客栈掌柜的见是白永福,忙起身相迎。

白永福大摇大摆地往中间的桌子旁一坐,傲慢地问:“我说老掌柜的,你这里近日可有两个陌生的女子投宿?”

老掌柜的忙翻打着记帐簿,说道:“白少爷,陌生的女子投宿是有,但却不是两个,只有一个,而且她又是二个人一起的。另一个与她一起的是个男的,两个人以兄妹相称就住在这客栈里。”

“什么?两兄妹?哼,这也可疑,让那两个人出来见我。”白永福下令。

老掌柜的忙哈腰而去,而这一切却全落入在站在二楼某房间的窗边的龙啸眼里,他心里不竟狐疑:“那个人怎地好生面熟?”可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再次抬头,便见老掌柜领着一位虽称不上花容月貌,但却皮肤细腻白晰,身躯娇小玲珑,也是一美女子来到了白永福的面前。

白永福见不是白天的那两个女子,但见到眼前的这个女子也有另一番美色,不竟色心又起,来到那女子面前,调戏般地问道:“小美人,你从哪里来啊?”

那女子被逼退两步,微声说道:“公子,你想干什么?”

白永福听此语哈哈狂笑起来,笑完,便又逼近那女子,道:“你说我要干什么?本少爷看上你了,你能被我看上可是你的造化,掌柜的,这个女子我带走了。”接着打出一个手势,手下便一涌而上抓住了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

那女子不明白为何一刻之间自己就身遭绑架,吓得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放下我妹妹,”龙啸最看不惯有人如此猖狂,正想出手相救,却又听见另一个男的声音喝来,那众人都停下来。

来者是见白凤芸二人离去后喝酒回来的胡元礼,面对那么多人抓着妹妹胡香仪,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为何抓着我妹妹?”

“我只不过看上了你的妹妹而已,你若识趣,明天到我白府来领银子便是,现在得乖乖让道才行。”

“哥哥,快救我,他们不是好人。”胡香仪有些痛苦地挣扎着。

胡元礼一听,看着胡香仪难受的样子很是心疼,再也不用考虑,展开拳脚,便上前与官兵们打了起来。

白永福见他有武功,但仗着自己这边人多,而且又有官兵,反而坐山观虎斗般坐了下来,让他们打去。

倒是站在一旁的老掌柜与店小二吓坏了,眼看着桌椅杯筷等摔损无数,心痛得大叫完了完了。

龙啸看出年青人不敌众人,忽又想起了一个人,自语道:“我想起来了,那个人就是白永福,八年前没让他变成白痴,倒让他又无法无天了,小鱼儿,你去帮忙。”

小鱼儿一听主人下令,早就想展示一下拳脚功夫的他一溜烟地便不见人影了。

胡元礼虽有护身的武艺,但终究双拳难敌四腿,面对那么多人,渐渐感到支持不住,心中正暗暗着急时,见有个人影飞奔过来帮助自己,便又鼓起勇气对抗对手。

有了小鱼儿的帮忙,那些官兵手下们哪是对手,个个都受伤倒地,满地的破损凳椅与人,使整个客栈显得混乱之至。

白永福见有人帮忙,众人败落,忙挥手令众人速离去。

胡香仪脱险,与胡元礼二人一起谢过小鱼儿。

小鱼儿却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不必客气,真正要谢的是我家的公子。”说完手指向正走下来的龙啸。

龙啸已走下楼来,见他们看向自己,便有礼地点了点头。

“少公子,”小鱼儿见主子下来,自然又回到了他身旁。

胡元礼把手一抱拳,道:“今日小妹脱险,多谢恩公相救。”

胡香仪也忙行礼半膝身道:“多谢恩公相救。”

“你们都不必客气,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龙啸说完,便见老掌柜的与店小二痛惜的神情,便又对他们说道:“掌柜的,现在先来一些好酒好菜,至于这里的损失,就全算在我的名下好了。”

老掌柜的一听,忙露出了笑脸,“多谢公子,我这就去为你准备最好的酒菜。”便与店小二含笑而去。

客栈重新收拾好后,龙啸、小鱼儿、胡元礼兄妹坐成一桌,各自介绍后,便恍如久别知已般地谈了起来。

酒菜渐渐上齐,龙啸忽然叫住上菜的店小二,问道:“刚才那个领头的人是谁呀?”

店小二见客人问话,忙回答道:“公子啊,你们都是从外地来的不知道啊,这白堂镇上的大财主白金虎是一个让所有的镇上百姓闻名丧胆的人,刚才那个领头的便是白金虎的儿子白永福。”

“果然是他。”龙啸点头道:“那,现在那个白金虎呢?”

店小二忙说:“死了。早在八年前就死了,而且,我听说是被天上的雷公给劈死的。”

“那他的儿子如此作恶,就不怕被雷劈吗?”接着问话的是胡元礼。

“早几年倒好一点,可这几年来也没出啥事,胆子便又大了,他家的有的是钱,又与官府相勾结,这年头谁不敢不给他面子?可惜呀!许多良家女子都受他污辱自尽的就不计其数,家破人亡的就更别提了。”

“真是无法无天,太可恨了。”小鱼儿也愤怒起来。

龙啸只是皱了下眉,便又问:“小二,你可知道住在镇中某处的房屋的主人是谁?”

“那个房子啊,”小二知道这几位客人大方,便滔滔不绝地把所有从酒客处听来的消息全盘说出;“我听说八年前是住着一个老头子和他的儿媳及一个小孙女。可不知怎的,那老头子却惹祸上身,窝藏了一个会害人的妖怪,那妖怪可真厉害啊,连得道高僧行善大师都治不了他,这不,他杀了白金虎等几十个人便消失不见了。”

“那一家三口人呢?”龙啸亲不奇怪店小二所讲的故事。

“我听说官府派人清查尸体时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有人说是被那妖怪带走了。”店小二又说。

“这么奇怪?”胡香仪轻声细语。她一直注视着龙啸,一颗芳心不由得跳动起来。

可只顾寻人的龙啸全然不觉。又追根问底:“那现在住在那里的人又是哪户人家?”

“现在?公子,你不是在跟小的我开玩笑吧?那座房子已经八年没人住过了,有妖怪出现过的房子,谁敢去住呀?你们说是吧!”店小二吃惊地回答道。

龙啸心下有数,而小鱼儿却露出吃惊的表情,经少爷示意,忙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与店小二,打发他离去。

胡元礼见他心情忽地沉重,不由问道:“龙公子可是来寻那房子的主人吧?”

龙啸忙点了点头,叹气道:“可惜隔的太久,现在要找,难呀!”语毕,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胡香仪见他如此烦恼,关心地说:“龙公子可否把你要找的人的模样说出来,说不定我们兄妹俩也可以帮你呢?”

龙啸想到那开门的女子,觉得事有蹊跷,便回道:“多谢胡小姐的好意,寻人之事,还是不用麻烦你们了。”

胡元礼从身上掏出一幅短字画,递与龙啸:“龙公子,这幅画是几百年前有名的画仙吴仙子所著,价值也不少,今日在下慷慨相送,还请龙公子不要拒绝。”

“这个我怎么敢收?”龙啸忙说:“胡兄虽是书画的爱好者,理应自留着才对。”

“宝剑赠英雄,好的宝贝也应送恩人才对。”胡元礼又说。

“胡兄,这个万万不可,在下家族也不弱于你,宝贵字画多如牛毛,你又何苦割爱于我呢?能够助你们逃脱坏人的魔爪,也是我应该做的,你就不用再客气了,而且我对古画也不感兴趣,如要是现画的,倒还可以。”

“现画的?”胡元礼思量了一会,想到了什么,道:“龙公子,今日我倒是遇到了一个神奇的女子,她画的画可是一流的好,水准、文笔皆都洽到好处,是个难求的画道人才呀?”

“哦!那她们长甚模样?”

“她们长得真是美极了,比那月宫的嫦娥还要出色,她还有个陪伴的妹妹,两人好像也不是本地人。”

“哥,你说的那两位女子会不会是刚才那白永福扬言要找的人呢?”胡香仪道。

胡元礼恍然大悟:“极有可能,不过,那女子神情有点落寞,满怀心事似的,我央求她们的字画一瞧,还看到她落笔小字,写的是‘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

“桃源忘断无寻处?”龙啸重复着:“好一句桃源望断无寻处。看来,我是非去见见这两位女子一面不可了。”

胡元礼一听,也来了兴趣,“我也想再见她们一次,亲自讨幅画回来,今日我是在镇街边的美椽亭碰到她们的,龙兄若有兴趣,明日一起去如何?”

“好!”龙啸高兴地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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