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紫沫突然的问起,“飞燕,你就一直没给刘飞扬打过电话?”
陈飞燕觉着韩紫沫突然问这个,很是奇怪,不知道她心里又在想些什么,“没呀,本来想打给他,约他的,可是你给我说了他出差了,后来的事你也就都知道了。”
“也是。”韩紫沫还是不停手里的动作。
“紫沫,我都叫你不要再想了,也真服了你了,肚子饿着还能思考。”
陈飞燕端起杯里的茶水,猛的喝了一口。饿了,连茶说都感觉很好喝的样子。
不一会儿,她们的两个凉菜就上来了。
“姑娘们,慢慢享用,一会鸡也上来。”大娘用最朴实的话语招待着,听惯了软言细语的服务声,偶尔听听这招呼,别有一番感觉。
“好,谢谢大娘。”韩紫沫开口礼貌的回应。
陈飞燕已经迫不及待的夹起盘里的菜喂进了嘴里。
“嗯,紫沫,味道真不错,快,你尝尝。”陈飞燕吃着,也不忘发表下自己的感想。
“好吃你就多吃点。”
韩紫沫还是不紧不慢的夹起菜来,她是喜欢凉粉的。
待两样菜她们都尝过了,韩紫沫跟陈飞燕都不禁的竖起的大拇指,“味道的确不错,难怪这么多的人,真是没来错。”
不过鸡还没给端上桌来,韩紫沫这会放下筷子,等陈飞燕吃,她知道她肯定饿坏了,想让她多吃些。
“飞燕,你先吃着,我去去洗手间。”
“好,你去,我就不客气了。”陈飞燕出来也没对韩紫沫客气过。
韩紫沫走进屋内,问了服务员卫生间的位置,然后径直走去。
因为她们是小桌,就在外面露天的地方,没在屋内,不过这天气,在屋外享受点自然风也是很舒服很惬意的。
卫生间的位置要穿过一条走廊,而走廊的两边都是包间,大桌的范儿。
韩紫沫就这样走在走廊上,因为怕地滑,她走的比较慢比较小心。
这走着走着,一个随意的抬头,却不小心看到了自己想看却又不想看的一幕。
一个包间的门半开半掩着,所以就这么巧被她看见了。
是的,没错,她看见了,看见景汉轩了,还有刘飞扬。
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不过他是坐在桌上,看门就可见的位置,只是景汉轩没有注意到韩紫沫而已。
为什么又不想见呢,那是因为景汉轩身边还有个别人。
是的,别人——女人。
韩紫沫多单纯的心灵,她是万万接受不了这样的一幕显现在自己的眼前。
突然,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儿,千辛万苦的找他,这一切不是自找的嘛。
终于,那些天的没有电话也可以解释通了,她全明白了,原来他有了别的女人。
韩紫沫想着这些不堪的事实,脑子翻腾,疼痛不已。
难道每次的真心都会有这样的结果,注定了自己得不到真爱?
嗖的,韩紫沫的泪像不断线的珠子,一个劲的直往下掉。
韩紫沫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但是亲眼所见,不信都不行。
这时,对面走来一个陌生人递过一张手帕,纯白无瑕,“把泪擦了吧。”
毫不相干,也不认识的人,韩紫沫竟然很随意的结果手帕,拭去了两行清泪。
“谢谢!”
当韩紫沫拭干眼泪,回过神来谢谢人家的时候,却只见那人的背影。
手帕窝在手中,不断散发出一阵阵淡雅的香味,怪好闻,只是韩紫沫此刻完全没有心情去在意这些。
她要清楚的看见,景汉轩跟这个女人到底发展成什么样了。
只见那女人特别的热情,一个劲的想往景汉轩的身上蹭,越发的讨厌。看样子景汉轩还是想保持一定的距离,可场合所影响,不得不顺意跟人家暧昧暧昧。
韩紫沫只是眼睛看到的那么单纯,实质的东西她完全不知道的。
她只知道自己亲眼所见,景汉轩搂住了那个女人的腰,就在这会,她实在是看不下去,或许还怕自己看到不希望看到的一幕。
她现在还没脾气闯进门去,一把掀开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也不敢对景汉轩大吼大叫。不过于其说是不敢,还不如说是本性使然,自己根本不会做那样冲动的举动。
韩紫沫暂时忍受了这些,心想,“难怪没时间给我打电话,才几天的功夫,人缘真不错,就发展了新情况,可以呀,景汉轩。”
然后她照样上自己的厕所,照样大方的走了出去跟陈飞燕一起吃饭。她还饿这肚子呢,还等着特色菜——农家干烧鸡。
果然是那里都有“鸡”的存在。
同时,韩紫沫还收捡好了刚刚那个陌生的人递给自己的白手帕,也不知道还有机会见面不,如果见面的话,她定然还一根一模一样的新的手帕给他,只可惜的是,她连那人的脸都没见着,恐怕也是没机会再见了。
只能说,这个世界的好心人还是存在的,不然自己就碰着了那么一个。
陈飞燕见韩紫沫从卫生间出来后,脸色就很不好看,“紫沫,你没事吧,怎么脸这么难看,煞白煞白的,生病了?”
说完,陈飞燕还关心的把手放到她的额头上,“没问题呀,温度正常。发生什么了?”
韩紫沫本来打算不告诉陈飞燕自己见着景汉轩跟刘飞扬的事,不过想想,一会大家或许也要见面的,还不如现在给她说了,她也好有个准备。
“我刚刚去卫生间的时候见着景汉轩了。”
“什么见着景汉轩了,那我家飞扬呢?”陈飞燕一把放下筷子,很是激动。
她万万想不到,就这来吃个饭居然还碰得上人,这只能说明一点,真是缘分呐。
“有景汉轩的地方,肯定少不了刘飞扬了。”
陈飞燕听着刘飞扬也在这,双手捂着胸口,放心许多,终于可以见着他们了,这折腾了一天,不就为了见他们嘛。
不过她又感觉到韩紫沫的不对劲,心里琢磨着,“紫沫怎么叫景汉轩这么生疏,她不是都老公或汉轩的叫着嘛,怎么这会分得这么清,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