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云近来忙于办理往总行调到动的手续,总行为单云帮忙的人当然是阎启德。李爱提拔为副行长时,单云在信贷部工作时就感到压力,这并不是李爱给她使加的,而是单云认为,李爱在部的时候,阎启德提自己当信贷部副主任,使李爱权利架空,由于这时阎启德分行长,能起整体平衡作用,单云还能勉强过李爱这个副行长的关,随着阎启德调到总行任职时,单云在信贷部工作时就感到别扭,她总认为李爱回在机会适当时,会使她难受,因此,单云一直在找关系,调出分行。
当单云把想走的想法告诉阎启德时,阎启德答应为她帮忙,此时的阎启德是总行副行长的热门人选,他和易帆的竞争已经是白热化。
“小单,不要急,这件事是有把握的,”阎启德在电话中对单云说,“谢谢行长关心,”“不要叫我行长吧?”阎启德嘿嘿地笑着说,“我还是称您为行长,”单云坚持说,“好,就叫行长吧,”阎启德同意单云的叫法,他心里清楚这个女人性格还是那样,不依不饶的。“小单啊,如果有时间,我们找个时间聚一下?”“今晚,我有时间,”单云心里早有准备,阎启德为自己帮忙,不是白忙的,他需要立即回报的。单云懂阎启德这规矩,她在绿岛大酒店已经订好了房间。
“小单,我们在一起吧,”阎启德用手抚摸着单云光滑的裸体说,“以后再说,”单云淡淡地说,“我不会亏待你,来现的,怎么样?”阎启德问,“做情人有做情人的价?”单云笑着问。
郭莹挺着个大肚子来探亲,“真精神可嘉,这么重的身子还来现场?”萱未初赶紧把郭莹住的地方安排好,“尤经理还不知道你要来吧?”“是尤军要我来的,他说现在工期紧,一时半会儿回不去陪我,叫我过来,早晚陪我多走动走动,这样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好处,”“是有好处,尤经理在现场,我这就打电话让他回来,”“不影响他的工作,我等着他,”“我来陪你,”萱未初安慰着郭莹。
刘凯炎脸色铁青,这说明,他最近心情很差,刘凯炎主要受两方面影响:第一,是学习法律条款后,心里开始担惊受怕,思考的问题多了起来,也对自己的行为所可能触及罪行有一个大概的估计,越估计越心惊胆战,常常失眠。第二,从战友、朋友那里得到的消息:原来查无头绪的被杀案专案组撤销后现在又重新组建,这说明案情可能有新线索被发现。刘凯炎以为嫣红的案子只要一直查下去,相信总有一天会查到自己头上,所以他又开始心惊肉跳了。
刘凯炎不能坐等,他要利用退休前的最后段时间掌权的机会,为自己拼一次,他要主动出击。
“放心吧,我已经打点过了,退一万步,即使进去了,也会早点出来的”刘凯炎说,“怎么会早点出来?”尤军问,“我以帮朋友忙为名,已经打通了相关人的环节,即使进了监狱,你也不会吃苦的,”“为什么?”“因为,你一进去,就会当犯人的头,而犯人的头每一年是可以拿劳动改造积极分子,可以减刑的,”刘凯炎说,“啊哦,你什么都为我安排好了,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什么意思?”刘凯炎问尤军,“刘总,我记得不错的话,杀嫣红有您的份,”“不要乱说,我只是叫你教训对方一下,可你出手把人杀了,我没有叫你这么做,”“别紧张,我只是这么一说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你放心,这事是我一人干的,与他人没有关系,”尤军又一次表态自己将全部吃进。
“我这里没有什么事,你去上班吧,”郭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尤军在一旁看着她,“去吧,宝宝,叫你爸爸上班去,爸爸快点挣钱,”郭莹手摸着隆起的肚子跟肚中的孩子说着话,“去吧,晚上下班回来陪我散步就行了,宝宝是不是啊?”郭莹催着尤军上班。
尤军现在的心思是想每天多一些时间陪着郭莹和她肚子里未出生的宝宝。
尤军每天晚上陪郭莹散完步后,郭莹看电视,尤军看着一本很特别的书。书上的故事是尤军特意给郭莹准备的,尤军为找这个故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也用心良苦地筹划这件事许久了。
冬天的雨,可能是使人心平静下来,在雨中散步回来后,郭莹洗簌完就上了床,静静地看电视。尤军在一旁津津有味看着那本书。
“什么书,这么感兴趣,一直在看?”郭莹问尤军,她目睹尤军在看书时,有时在笑,有时在拍着大腿叫好,不禁问。“讲一个活死人的故事,”尤军说,“故事情节呢?”郭莹问,“”说的是一对恩爱的年轻夫妇,丈夫得了一种怪病,一病不起,不久丈夫去了,临终前丈夫告诉妻子一个秘密:自己没有死,十年后会醒来的。妻子相信丈夫的遗言,就把丈夫放在透明的冰柜里保存着,供她瞻仰。妻子定期来到丈夫的面前,看看他,同丈夫说说话,可实际上丈夫是听到妻子说话声,只是他身体不能动弹,眼睛不能睁开。就这样,丈夫希望妻子经常来看自己,并且不时地同自己讲话,这样可能使自己真正苏醒。妻子没有辜负丈夫的殷切希望,一直坚持了十年。十年后的一天,丈夫突然地醒来,他高兴妻子这么多年的呵护,才给他第二次生命,可妻子已经进入了中年。
“如果,我是那冰柜里的男人,你会看我吗?”尤军问妻子,“我会带着宝宝,没个月都去看你,”郭莹说,“十年或二十年?”尤军问,“我去看你,一直到你醒来为止。”“不需要这么长时间等我,嫁人吧?”尤军对妻子说,“不行,只要你有苏醒的那一天,我都要等你,在希望里等到你苏醒,”郭莹对尤军说。“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生活的艰辛是很难忍受的”尤军说,“孩子的照顾、上学、成长和抚养;还有寂寞难熬的日子,”郭莹说。
丁亦然打算在适当的时候找了尤军交流了思想沟通一下。郭莹来工地后,丁亦然见尤军享受着暂时的天伦之乐,他也不忍打破这种气氛。丁亦然想找下次机会吧。
萱未初从工地回来后,神色有些慌张。她听到段的个别技术人员向她反馈,隐蔽工程可能有些质量问题。萱未初便匆匆赶回指挥部向丁亦然汇报情况。
从种种迹像表明尤军与刘凯炎的关系非同一般,是不是刘凯文和尤军共同对隐蔽工程的质量上做了手脚?丁亦然听到指挥部骨干层对尤军的意见声音很多,而尤军近期汇报工作的积极性并不高。丁亦然想在适当的时候找尤军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