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所欲也;熊掌,亦所欲也;两者不可兼得、、、、、”
我大学同学因故也来我们公司了,职务是书记兼办公室主任,享受副总待遇。
他原来一直在国企搞办公室主任,在和我聊了很久以后,他觉得我是个开明的有潜力的老总,行业也是非常有潜力的,愿意放弃他那不错的待遇,来和我共同打拼。
上次他叫我和小蔡老婆分手,我没有如他所愿,他更是坚决要来,见面就说了上面这句大家皆知的话,还叫我假设:如果你两个女人同时都落水了,不救都会淹死,而我只能救起一个,问我是救老婆还是小蔡老婆?这就是他所谓的“鱼”和“熊掌”。
我反对这样的说法,小蔡老婆和我老婆,不存在谁是“鱼”谁是“熊掌”的问题,在我心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但问题还真是一个问题,不至于就得非选一个吧?假如真是这样?我、、、、、
我努力的想全部得到,我也自信没有到那一步,我有能力处理好后院的事情。
在青海接张总电话以后,我方便的时候打了电话给小蔡老婆,她说话口气和张总汇报的几乎一致。
我想也许这次来西北,她吃醋了,感到失落了,如真如此,那我也看走眼了,在我心目中她是神,有天空一样的胸怀。
我青海的事处理完了以后,我不好直接回公司,我直接回公司,老婆也一定会跟着我一同去的,我留下两个生产技术管理人员在青海,我和老婆坐飞机到上海,然后回老家看看,说心里话,很想念儿子女儿,很想念父母双亲。
出门久了,公司的电话越来越多,积聚的问题也越来越多,我一推再推,我觉得我现在回去,老婆还是会去的,而那边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去摆平,在如坐针毡的几天里,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天,接到湖南销售部杨伟的一个电话,使我豁然开朗,我整理好行李,等老婆回来我就假装说湖南销售部有事了,我得马上出门。
假如老婆还要说和我一起去,我就回答她等我回公司一起去,在外也没什么玩头的,再说我是去处理事情,这个理由天衣无缝,老婆也是理智的,也会理解的。
我如愿地走了,我坐火车到离公司最近的一个站,叫公司的破车来接我,为怕老婆会打电话给杨伟,他们是认识的,我先打电话给杨伟,对杨伟说:“如果我老婆打电话问你,你就说我在你这里。”
杨伟自然是答应了,他一直叫我大哥,说我比他亲哥还亲。
我在半路上才想到和张常务打电话,因为车子出厂,他是知道的,而张常务已经随同车子来接我了。
在方便的时候,他支走了驾驶员,当面汇报了有关小蔡老婆的事,说的还是老话,更多的是内疚,反倒我要来安慰他,在寒暄和礼节都完毕以后,我尽快回到公司。
我若无其事一样,回到公司看望在场的管理(因为很多人都住在公司),然后大家就例行在我办公室座谈会一样的聚聚。
张总恰到好处的把大家打发走了,留下我们三个人:我、张总和我同学。
我同学为显示他为人正直,为人清白,身为书记,大谈特谈婚外情的危害,叫我要以事业为重,要以公司为重,要以公司两百多号人的生计为重!
貌似在大学,他还是一般毕业生,我却是优秀毕业生,他只不过是有党票,而这个对于我来说就分分秒秒的事情。
水库管理局书记都把入党申请书写好了,只要我签个字就是党员(预备),但丁书记就不主张我入党,理由是党员升迁比非党人士难得多,他说我不是党员有机会做副县长副市长。
这点有关重要领导也说过:“希望你能扎根在这里,政协常委上面就是副主席,到副主席了,就是副县了,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来搞我县工业管理,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几年以后,我才知道,这是他们随口画的一个饼,但他们不是特别为我画的,是画在那儿,看看有没这样的傻瓜想去吃,而我就是这傻瓜中最傻的傻瓜。
我也没有过多地和我同学去争论,我只说我会处理好我的私事的,感谢大家的关心。
我重申:“我和小蔡老婆的事,纯属我个人私事,与公司无关,她想投资一百万进来,我都没有同意,你们该知道我的分寸,对于她,大家以后不必这样对待,她辞职是最好不过了,我本来就没想她进厂!”
也许我说话带有明显的责怪意思,大家见好也就散了。
我没进我的房间就去找小蔡老婆了,事情反正已不再是秘密。
见面后,小蔡老婆说起她的理由:她但心我老婆这次会一起过来,怕大家在一起会影响我工作,就是这次不过来,我小孩放暑假也是会过来的,我在的时候她辞职不好,还不如我走的时候她辞职。
我真的很感动,她用她的大度用她的善解人意,死死地把我征服着。
假如真的两个女人都落水,我救谁啊?我又想起我同学的话,感谢苍天感谢佛主,千万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问题还必须由我自己来解决,小蔡蔡老婆辞职是件好事,她家离我们也就十几分钟路,在那儿几乎都一样,我老婆就不一样了,那天她又把小孩交给我父母,到公司来,那就很危险了,难保有人去告密,难保日久了会露陷。
我无聊地翻阅着本市的日报,无意中看到本市两所中学的广告,我兴奋不已。
我打电话求证了有关人士,对比高考升学率,特别是名校入人数,都是我们老家中学没法比的,我假惺惺地打电话叫我高中同学的子女来这里读书,介绍这两个学校是如何如何的好,使我大跌眼镜的是,好几个同学的子女都已经来了,得知我有兴趣,还乐意帮我引荐。
我像是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我马上打电话给老婆,说是我想怎么怎么安排、、、、
她自然是同意的,一者她带着两小孩和我父母在一起,觉得不舒服,二者,女儿下半年初一儿子小学六年级了,小孩教育也越来越难了,如果在我们现在这个市里,我从公司过去就只两个小时的车程,至少每个周末是可以在一起的,貌似解决了很多问题。
第二天我就去市里,在临近中学的地方租房子。
这市号称才子之乡,教育已经形成完整的产业链,有很多适合各类经济能力的家庭租居的陪读房子,我不厌烦的对比着,我要在这里找一个安逸的家,这个家安逸了,什么都安全了。
事情就这样摆平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公司礼拜六礼拜天照样生产,管理人员也几乎都在上班,而我是每个周六或周五就去市里,周一早上来公司,像是国企大老板。
大家对我周末去陪小孩老婆,更多的是高兴、赞赏,认为我这个上梁总算正了,上梁正下梁自然也正,貌似我多个女人公司就会跨一样。
公司确实积压了很多事情,不是其他人不尽力,很多文件必须要我亲自签字,要我私印、公章,财务上光要报销的发票,我签字手都签软了、、、、、
我去青海期间,老丁是实际的负责人,这次回来貌似有点情绪,看看现金支出和生产进度,也很正常,问题出在哪儿呢?
我和他这么多年的关系了,我不能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