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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伪币制造者(19)

柏利九岁的时候,被送到华沙的学校。他认识了一个比他大一两岁的同学——名叫巴普提斯丁?克拉夫特——后者带他参加一种偷偷摸摸的行为,这行为,在孩子们的无知与惊奇之下,信以为是“魔术”。这是他们给他们的罪恶行为加上的名称,由于他们听过或者读过“魔术”能够使人用某种神秘得到他们所希望的东西,会让他们有无限的能力等等……他们诚心诚意的相信他们发现了一个秘密,可以使他们用幻想的东西弥补实际上所缺乏的东西,他们可以自由的让自己进入幻觉与狂欢的状态,贪婪的注视着一无所有的空间,而这空间,由于他们想像力的焚热,在被他们渴求享乐的剌激之下,充满了种种惊奇

的幻象。不用说,苏芙伦尼斯卡用的不是这样的句子,我倒希望她把柏利的话逐字逐句的说一说,但她表示她得到的只是内容——尽管她保证它的真确性——是她从许多伪装,借口、沉默和模糊的话中得出来的。

“我终于发现了我很久以前就想弄清楚的一件事的意义她补充说,“啊一柏利在脖子上挂的一个小香袋里的一小块羊皮纸,这香袋里还有他母亲给他的一个宗教护符,那是他母亲强迫他带的。羊皮纸上有八个字,每个字母都是人写,是孩子的笔迹,写得很用心一这八个字的意义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煤气……电话……十万卢布”

“‘可是什么意思也没有一那是魔术,’当我逼他的时候他总是这么回答。我从他那里得出来的只是这句话。我知道这几个谜一般的字是年轻的巴普提斯丁写的——他是他们的大宗师,是他们魔术的指导者——而那八个字是他们的咒言——是专用来开放那可耻天堂的暗号,把他们投入这个天堂的则是他们的享受欲望。柏利把这一片羊皮纸说成是他的护符。我费了很大的周折才让他答应给我看,又费了更多的心力才让他把它放弃(那是我们刚刚住到这里来的时候),我要他放弃,是因为我知道他老早已经放弃了他的坏习惯。我希望他的抽搐和躁狂症能够随着他的护符一起消失。但是他把持着不放,而他的毛病也就跟着不去,以他的护符做最后的据点。”

“但你说他已经放弃了他的坏习惯……”

“他神经性的毛病是在放弃了坏习惯以后才开始的。无疑,这种毛病的产生是由于他为了摆脱坏习惯而做的努力控制。我刚刚才知道,有一天当他在做他所说的‘魔术’时被他母亲看到了。为什么她从没有跟我提过呢?只是为了虚妄的羞耻心?”

“也无疑是因为她知道他这个毛病已经痊愈了。”

“荒谬!就是为了这个,我在黑暗里摸索了这么久。我跟你说过我以为柏利完

全纯洁。”

“你甚至说过你为了这个觉得困窘。”

“你现在知道我多么正确了!他母亲理当告诉我。如果我从头就知道这个状况,柏利早就会治好了。”

“你说他的毛病是从那以后才开始的……”

“我说它们引起了反抗。我相信,他母亲一定责骂他,恳求他,向他说教了。不久他父亲去世。柏利于是信以为他父亲的死是他被认做如此邪恶的秘密行为的惩罚;他认为他父亲的死责任在他;他认为自己是罪犯,是被诅咒的人。他害怕了,是在这以后,他那脆弱的生理组织,像一头被追踪的野兽一样,发明了种种狡猾的逃避手段,来摆脱他的罪恶感,而也就是这样,他想出了那么多名堂。”

“我这样说不知有没有领会错你的意思——你认为,如果柏利安安静静的进行他的‘魔术’,他可以不致于产生这么不良的后果?”

“我认为他可以在不被惊吓的情况下痊愈。他父亲的去世在他的生活上必然造成重大的改变,而这个改变又足以分散他的注意力,当他离开华沙以后,也就会脱离他朋友的影响。恐吓不可能产生良好的后果。我知道了事实以后,立刻把整个事情跟他谈过,我跟他说,幻想的东西总不是真正的东西,而真正的东西是努力的报偿。我绝不把他的坏事说得更邪恶,只把它认做是一种懒惰;而我也真的相信确实是如此——是最难以辨认的、最会把自己出卖的懒惰。”

这使我想到拉?洛谢夫高的一段话。这段话我尽管记得清楚,可以背给她听,我想最好还是拿书给她看;我于是把《金言》这本书拿出来——这是我旅行必带的。我把以下的一段念给她听:

所有的偏情之中我们所知最少的是懒惰;这种偏情的暴力虽然是我们最不易察觉的,它造成的大破坏虽然是隐藏的,但它却是一切偏情中最猛烈的,最邪恶的……懒惰对灵魂有一种秘密的魅力,让它突然把它至为热切的追求,至为断然的决心放下。为了把这种偏情做一个说明,我们可以说它正是一种至福的状态,灵魂可以在其中获得一切损失的安慰,而贩惰则可以扣押灵魂的一切所有。

“你认为,”苏芙伦尼斯卡说,“拉?洛谢夫高在写这段话的时候已经暗示了我们刚刚说的话的含意。”

“可能,但我也不认为一定。我们的古典作家们可以有权让他们的作品做各种得当解释。正由于他们的话并没有只表示某一点,因此他们的正确性更令人赞叹。”

我要她把柏利那奇异的护符拿给我看。她说已经不在她那里了,因为她巳经给了一个对柏利感兴趣的人,那人要了去做纪念品。“一个斯屈洛维洛先生,在你来以前我在这里遇到的。”

于是我告诉她,在旅客名簿上我看到过一个这个姓氏的人,而以前我也认识一个姓这个姓氏的人。从她的描述中我知道必是同一人。但我的好奇她却提不出资料来满足。她只告诉我他非常有礼貌,听话非常细心,而且,她觉得他似乎非常聪明,只是有一点懒惰——“如果我还敢用这两个字的话”,她笑着说。我则把我所知道的斯屈洛维洛全讲给她听,说到我们最初相见于膳宿学校,说到洛拉的父母(洛拉也跟她说过了),最后讲到老拉?柏厚,他跟柏利的关系,以及我要把柏利带回巴黎的诺言。由于苏芙伦尼斯卡原先说过让柏利跟他母亲住在一起不好,我便说:“那你何不送他到阿载斯的学校去呢?”我做这种提议的时候,主要是想到老拉?柏厚,想到老拉?柏厚因为孙子那么近,寄宿在他的朋友的学校,随时都可见他的欢乐。苏芙伦尼斯卡说她会加以考虑,对于我告诉她的一切她都极感兴趣。

苏芙伦尼斯卡不断的说小柏利已经好了——她认为这证明了她的方法的正确性,但我怕她的话有点说得过早。当然我没有表示反对她的意见,我也承认柏利的抽搐,他的自相矛盾,他说话时的犹豫都已几乎完全不见了;但就我来看,他的毛病潜到他更深的地方去隐藏了,以便逃避医生的追询的眼光;而现在,他毛病的根源转移到他的灵魂去了。正像继手淫而来的是神经质的举动,跟着这神经质的举动而来的则是某种奇异的、难于界定的、不可见的恐惧。不错,苏芙伦尼斯卡看到柏利随着布朗尼雅的引导走入一种幼稚的神秘主义时显得不安,她太聪明了,不可能不看出柏利现在想寻求的新的“至福”状态跟原先用魔术所寻求的没有多大不同,虽然它不至于那么有伤身体,但跟真正的努力同样遥远。但当我把意思说出来,她却答道,像柏利和布朗尼雅这样的人没有一些观念上的食粮是过不下去的,如果把这种东西剥夺,则布朝尼雅会投入绝望,柏利则投入庸俗的唯物主义;虽然她知道他们的信仰是无的放矢的,她却认为她没有权利破坏孩子们的信念,她必须在其中看出低等本能的升华,看出其中含有一种高等的假设,一种激发,一种安全措施……她自己虽然不相信基督教的教条,却相信信仰所能达成的效力。她带着情感的说到两个孩子虔诚,他们如何读启示录,他们的宗教热,他们如何谈论天使,他们穿着白袍的灵魂。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她也充满了矛盾。但她是对的——我不是神秘主义者……就像我懒惰一样确定。我想借着阿载斯的学校中的气氛来把柏利变为肯用功的人;总之一句话,治疗他对幻想的东西的追求。这是他的拯救之所在。我想,苏芙伦尼斯卡已经愿意把他交托给我了;但她必然还要陪他到巴黎,亲自把他安置到学校,并由此可以向他母亲保证,要她放心,因为她必须获得他母亲的同意。

奥利维给柏纳的信

善用某些缺憾,’比德性更具光辉。

——罗什夫科亲爱的老朋友——我必须先告诉你,我已经通过了“波船”。但这不重要。一个特殊的机会让我做了一个小小的旅行。我原先还在犹豫,但在接到你的信以后,我立刻跳起来去接受了。我母亲一开始有些反对,但文桑不久就劝服了她,他对我比我希望的要好。我不能相信他在你说的那个境况下做出无损的事。在我们这种年龄,我们都有一种不幸的倾向,就是对人评断过于严厉,对人的责备常常是不由分说的。有很多行为,在我们看来是可厌的,甚至是可恨的,只因我们无法充分的了解它们的动机。文桑并没有……但这话解释起来太长,而我又有大多的事情要告诉你。

首先你要知道,现在给你写这封信的人正是一个新杂志——《前卫》一——的主编劳伯?杜巴萨望伯爵,认为我足以承当这个职务,而我经过一番考虑以后便接受下来。这杂志是由他出钱的,不过目前他并不想让人知道,而我的名字是惟一印在封面上的。十月份将要出刊,想办法给我一些稿子登在第一期,如果你的名字不在第一期的目录上跟我的并列,我将难过。巴萨望希望这第一期有些骇人听闻的东西,因为他说杂志最怕人的地方就是说话拐弯抹角。我有点同意他的看法。我们讨论了很多。他要我写我们谈的主题,并供给我一个有冒险性的题材要我写一个短篇小说,但我有点担心,因为我母亲可能会受到伤害。但这也无可奈何。巴萨望说,越年轻,越不能跟丑事妥协。

我现在在维匝望。维匝望在科西嘉最高的一座山的半途上,深埋在森林中。我们下榻的旅社离村子略有一段距离,旅客们通常以此作为远足的起点。我们到这里才只几天。我们原先在美及的波尔多港不远的一个小旅店落脚,我们在那里天天洗澡,那个地方完全无人问津,你可以呆一整天一丝不挂,但天气太热,我们不得不到山上来。

巴萨望是个令人愉快的旅伴,他对于自己的爵位毫不放在眼里,他喜欢我叫他劳伯,而他给我发明的名字则是“奥利夫”——岂不是妙得很?他竭尽一切力量让我忘掉他的年龄,而我向你保证,他做到了。我跟他出门,我母亲相当吃惊,因为她几乎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一开始我犹豫,因为怕让她难过。在你来信之前我几乎放弃了。然而,文桑说服了他,而你的信也突然给了我勇气。在出发之前几天,我们把时间花在买东西上。巴萨望是如此慷慨,他总是要送我东西,而我不得不阻止他。但他认为我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可怕,衬衫,领带,袜子——没有一样是他看得上眼的,他反复说,如果我们要一起共度一段时日,那么我没有适当的衣着会让他大痛苦——这就是说,穿成他喜欢的样子。当然我们买的一切都是送到他家去的,免得我母亲难过。他自己是优雅弄常,但无论怎么说,他的鉴赏力很高,而我以前认为很可以忍受的东西现在都似乎感到可厌了。你无法想像在店铺里他是多么有趣。他确实是非常的机智幽默,我愿意给你举个例子。有一天,我们在布伦塔诺,他要在那里修自来水钢笔。他后面有一个个子巨大的英国人想抢到他前面。劳伯不客气地把他推到一边,他使用他的土语唧哩咕噜说什么了,劳伯非常平静的转过身去,说:

“一点也没有用。我不懂英语。”

那英国人怒不可遏,用最纯正的法语回答道:

“那你就非懂不行了吧。”

劳伯却带着彬彬有礼的微笑说:

“我已说过一点用也没有。”

那英国人七孔生烟,但一句也没再说。那句话真是憋死人。

又有一天,我们在奥林庇亚戏院。在幕间休息的时候,我们在剧场走廊,附近有许多妓女。其中两个——

已经是人老形成的了——勾引他:

“请我们喝杯啤酒吧,亲爱的?”

我们跟她们坐在桌边。

“服务生!给这两位女士一杯啤酒。”

“你跟这位年轻绅士呢,先生?”

“噢,我们嘛?我们喝香槟。”他无所谓地说。他叫了一瓶英特。由我们自己独享。你可以看得到那可怜的东西们的脸色!我认为他对妓女有一种厌恶。他对我说他从没有去过妓院,并让我了解,如果我去,他会非常愤怒。所以你看得出,虽然他喜欢摆样子,

说起话来冷嘲热讽,他的人却是很不错的——他的冷嘲热讽我可举个例子,譬如,他说如果在午饭之前他没有遇到五个以上让他愿意跟她们上床的人,他就说那天是“无聊天”。

(我必须告诉你,我并没再试……你知道什么。)

他的说教方式又奇怪又有趣。有一天他对我说:

“你知道,我亲爱的小朋友,人一辈子重要的事是不要往下坡走。一件会跟着另一件,

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是止境。譬如说,我以前认为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他跟我的厨子的女儿订了婚。有一天夜里,他碰巧走进了一个小珠宝店,他把老板杀了,然后抢了东西,以后他装起伪君子来。你可以看得出来一步错会把人带到什么地步。上次我看到他,他不得不扯谎。所以,小心。”

他总是这个样子。因此,没有机会让人无聊。我们从巴黎出来的时候,有一大堆工作计划,但到现在除了洗澡,崎太阳,聊天之外什么也没做。他的想法都极有创意,不论对什么事都有意见。我正在尽力劝他写一篇关于深海鱼类和他所谓的它们的“私有光”的新学说;蛊类的这种私有光可以让它们不需目光就可以看到东西,他把它们比之于恩宠之光与启示。我这样跟你随便讲讲听起来一定不算什么,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当他说起这些来的时候,那有趣得就像小说。别人都不知道他在博物方面知识丰富,但他似乎有点以隐藏自己知识自得——这也就是他所说的,他的秘密的宝石。他说,只有那些个内行的人才把什么都显示出来——尤其是,当他们只是学别人皮毛的时候。

他非常了解如何运用观念,意象,人,物。也就是说,不管什么东西,他都能算出点什么来。他说,生活的伟大艺术不是在尽量享受,而是在其中尽量挖掘出东西来。

我写了几首诗,但是我不喜欢,因此没寄给你。

再见吧,老友。十月见。你也会发现我改变了。每一天我都会获得一些自信。我高兴知道你在瑞士,但你看,我也没有理由嫉妒你。

奥利维

柏纳把这封信拿给艾杜瓦,后者看了,却毫不显露激动的情感。

信中关于劳伯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愤怒,让他极为厌恶。伤他最重的是,信中奥利维连一个字都没有提到,好像把他忘了似的。附笔有两行,却特用墨水涂掉了。他一看再看,

想猜出是什么字,却是徒然。那两行字原先如下:

告诉艾舅舅,我常常想到他:我不能原谅他把我丢掉,我的心受了致命伤。

这两行是信中惟一真诚的部分,其他的都为了显白的,是为了怄气。可是这两行却被奥利维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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