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君尧抽起了嘴角,“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搞的,我是你老公,不是你学生,你老把我当孩子干嘛!”还知道自己是人家老公的人,被气得不知不觉口气变重了,不过自从借钱风波以来他就没啥好口气过。
陈夏花感到委屈,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了,鼻子酸酸的,胸口里也酸酸的,这男人也太不怜香惜玉、太不解风情了,真该鄙视他。
陈夏花的可怜样郑君尧全看在了眼里,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不讲道理的他自己也纳闷,以前的他可是从来不会对女人乱发脾气的,除非那女人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可陈夏花充其量也只能算个敢对坏人动粗的乡下女人而己,也许是他不对吧!郑君尧尴尬地挠挠后脑勺的头发,有些拘谨地说:“我不喜欢玩那些嘛!我们再换换吧!”
“那你说玩什么就什么吧!我没意见。”陈夏花虽然身为独生女,可是她从小就是个礼让懂礼貌的乖女孩。尤其是面对这位冤家债主,她更不想争。
“真的,我说玩什么就玩什么?”郑君尧挑挑眉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褐眸底闪过一丝奸诈的光茫。
“对——啊——”陈夏花感觉到自己好像无意间把自己给卖了。
听到肯定地回答后,郑君尧的笑更深了。
“我们玩脑筋极转弯吧!”郑君尧出主意了。
紧张中的陈夏花在听到这样的答案后,提到嗓子眼的心跳落回原处。笑着说道:“不是就脑筋极转弯吗?玩就玩。”
“谁答不出对方出的题,就得给对方吃豆腐……哈哈!哈哈……”郑君尧捧起肚子笑了起来。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玩就玩,也不见得一定是我输。”陈夏花挽起袖子,一幅豁出去上刑场的样子。
“嗯!这才是女中豪杰嘛!”这种情况下应该多夸夸她,郑君尧偷笑着。“我让你先出,怎样,够风度吧!”
“听着,有个记者采访动物园里的企鹅,请问你一天当中都做些什么呢?企鹅甲回答,吃饭,睡觉,打东东;记者又问企鹅乙,企鹅乙回答,吃饭,睡觉,打东东;记者问遍几乎所有的企鹅,它们都这么回答,当问到最后一只企鹅时,它却只说,吃饭与睡觉。记者很纳闷,请问最后一只企鹅为何跟别人不一样呢!”
陈夏花己经提前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她曾经向很多人提出过这个问题,没有人能正确地回答出过。
可郑君尧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因为最后那只企鹅就是东东。”
陈夏花吃惊得差点掉下巴,没站稳险些摔倒。
“哈哈哈……快,想奉献哪里?”郑君尧好笑地摩拳擦掌着。
陈夏花脸一红,闭上双眼,嘟起她性感的稍厚的嘴唇,心想这样总可以了吧!
郑君尧摇了摇头,大手往她脸上一推,“爷今天不吃口水,想吃……”话还未说完,急着想拿奖品的人己经伸手到人家的领口前,快速而俐落地解开她睡衣上的一排保守钮扣,白色胸衣渐渐露了出来,还有两个半个娇嫩的雪白酥*胸。
有只小鹿开始狂撞陈夏花的小心肝,虽然与他己不是第一次了,可怎么还是这么紧张与刺激呢!睁开的眼又吓得立刻闭上。
看到陈夏花脸红的小女人样,他更觉得好玩了,他伸手覆上那两个露一半的娇嫩,隔着胸衣慢慢揉捏起来。
陈夏花双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摆了,僵硬地垂在半空中,可双腿有些不听使唤地软起来了。
“好……好了没。”陈夏花硬着头皮问道,不敢抬头。
“没好——”被问的人继续着动作,脸上的笑很坏。
过了一分钟,陈夏花忍不住又问了,因为郑君尧很“老实”地只领取他该得的奖励。“很久了耶!好了吧!”陈夏花沉不住气了,抬起头睁大了眼睛。
“好了。”郑君尧突然收手,耸耸肩。
刚才感觉到的热度突然降温,一股奇怪的感觉浮上她的心头,居然有些留恋了,原来自己的浅意识里居然是个小色女,陈夏花大大汗了一把。连忙提衣想扣上扣子,可却被刚吃完人家豆腐的人抯止了。
“哎!现在你不能扣上,得等你赢了才能扣上。”郑君尧认真过头的说着,有些滑稽。
陈夏花一脸上当受骗地看着郑君尧,“你……你别得意,要是让我赢了,有你好苦头吃。”
郑君尧表情一亮,极感兴趣地说:“哦!是吗?要不要我帮你准备皮带和蜡烛。”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茫。
“噗——你个变态,你有受虐症吗?”陈夏花瞪大眼睛,一脸地不可思议,看他挺高贵又潇洒的样子,没想到是这种人。
“那个倒是没试过,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不介意尝试一下。”因为忍着强烈想笑的冲动,他都快憋出内伤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