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走走走!”不耐烦、没好气地甩手说完,再气结地瞪了一眼赫尔墨斯,脸上写满了失望。
对于郑蓝冰的态度,陈沂辉不但不介意,甚至觉得这才符合她千金小姐的身份,这美人儿不仅人长得美又有钱,还很有个性,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要是能泡上她,******,这辈子翘腿坐享荣华富贵了。即使只是能跟她只睡上一觉,老子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哈哈哈……
电梯前,这妄想中的男人色咪咪地望着郑蓝冰的背影,一阵意淫,裤裆那地很无耻地支起了帐篷,最后无奈地进了电梯。
对于赫尔墨斯,这回换他很没底气地跟在郑蓝冰后头了,时不时地回头狠狠瞪着刚刚关上门的电梯。“你个贱人,给本大使等着,迟早本大使要你好看。”
“你跟着我干什么?”走出公司,郑蓝冰倏地回头气岔地说道。
赫尔墨斯没有理会郑蓝冰恶劣态度,径自往郑蓝冰的法拉利走去,淡淡地说道:“我送你回去。”
“不劳您大驾!想送本小姐的人多着呢,比如那个刚才那个‘辉哥’,你看人家‘冰妹妹’‘冰妹妹’地叫着,多顺口啊!”郑蓝冰神气活现扬起下巴,优雅地得意地说。
赫尔墨斯己经忍无可忍了“他要再叫,老子阉了他。”神情阴冷,咬牙切齿地说,眸子里闪过一抹危险的气息,杀气腾腾。
郑蓝冰一见,先是暗暗汗颜了一把,她可是第一次见他这幅凶狠地模样,继而有些底气不足地喊了过去,“你,你疯了啦!”
才刚说完,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乍浮喜悦之色,“哦——你在吃醋!”
赫尔墨斯一听立即瞟了她一眼,一幅“你是白痴!”的呛意表情,“我们这种高贵的西方人,绝不喜欢吃那种古怪难以下咽的玩意儿。”
表情真的很欠扁!
郑蓝冰听罢,哭笑不得。
赫尔墨斯是个纯老外,他当然不懂“吃醋”的真正含义。
“哎,你上次不是说要我负责任什么的吗?那个……你现在还想不想……”虽然很难以启齿,郑蓝冰还是硬着头皮说了,脸蛋绯红绯红的,异常可爱。
“啊~对了,我家里的空调好像还开着,不行,不行,这可不行,太不环保了,我得立刻回去,你还是回家换衣服吧!”说完关上了才刚打开的车门,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你……”郑蓝冰语塞,呜呜……还有比这更丢脸的吗?你个始乱终弃、言而无信的大混蛋……
张沂辉顺利地来到了寿宴华席上,很快地找到了同父异母的姐姐陈夏花。
陈夏花见到这个许久不见的弟弟,意外极了,连忙招呼起他,起对于没有邀请他还是有些愧疚。
要不是他的为人实在让人不敢恭唯,陈夏花也不会敬他远之。
至于张沂辉,他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墙头草,之前的姐姐是郑家的下堂妻,到手的那五百万姐姐跟姐夫的分手费,还不够他花个两年的,之后,她哪儿还有一丁点的利用价值,当然对她们母子是不屑一顾。
如今可不同了,他们回到郑家了,他要是不来沾点亲,还怎么过他挥金如土的奢侈生活。
陈夏花一面云淡轻风地招呼着他,心里对他的突然的亲近,不免揣测,暗暗担忧。
果不其然,还没两句寒碜的话,他便开始向她哭诉自己的缺钱的“悲惨”命运。
陈夏花总算是明白了他今天的来意,只是隐忍不语,抱着熟睡的昊昊,默默为这个没救的弟弟感到悲哀。
先别说他们父亲这一生的积蓄全被他给败光,那年郑君尧可是甩了一千多万给了他,最后她那五百万己经算是她这个做姐姐的最后容忍限度了。
现在他又来要,她除了忍无可忍,还有无止境的心痛。
叹气再叹气,父亲的在天之灵能冥目吗?她该拿这个弟弟怎么办?郑君尧的钱,她是再不会要的了。把给昊昊治病的钱给他吗?不可能,除非她死。
前戏演了半天,见姐姐一直沉着脸,什么话也不说,那厮终于厚着脸皮开口要钱了,“姐,只有你能救你弟弟了,五百万,最后五百万,真的是最后了,求你了。”双手合掌,可怜兮兮地,还挤出了两滴泪水,就差没跪下地了。
周围的宾客们察觉到了,不禁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指指点点地。
陈夏花突然觉得很丢脸,连忙站了起来,没有理会陈沂辉,抱起昊昊从他眼前走开,眼睛寻找着郑君尧的身影,希望他没有看到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