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了他的话纷纷回到工作岗位,向师兄临走前凑到我们面前,一副惋惜的样子问我:“师妹,你怎么这么想不通呢!”
边说着还边摇头,我失笑的看着他的表情,清了清嗓子回答道:“师兄,真相的伤害值太大,你确定要听?”
他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很好的取悦了我,我微微一笑随着樊立墨走进办公室,留下他一人在那里捶胸顿足。
“夫人的杀伤力很强啊!”樊立墨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说。
“比起我家夫君来,可是小巫见大巫了!”我走过去环上他的脖子。
只看见他的黑色的眼眸暗了暗,我的身体就已经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
“哦,那我们不就是绝配了吗?”他抵着我的额头调笑道。
“谁跟你配,也不害臊。”我嘴硬的说。
他也不恼,轻笑一声低头吻上我,舌头轻车熟路的撬开我的牙齿伸进我的嘴里。
天啦!这是在办公室里啊!万一有人进来看见~~~,我急忙用力想推开他,他的手臂却像钳子一般纹丝不动,吻得却更用力了,舌头追逐缠绕着我的舌头,感觉身体里的空气都被他吸走了一般全身无力,只能借着他的手臂才不会倒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我,看着我砣红的脸满意的说:“我还要一会儿,在这里等我。”
我乖乖的点点头,他才放心的走出去。
在我还沉浸在回味中时,蓉蓉的电话来了。
“晓瑶。”蓉蓉的声音有些哽咽。
“蓉蓉,你怎么了?你哭了?”
“晓瑶,他不要我了!”说完蓉蓉大哭起来。
我一下子慌了手脚:“你别哭,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
蓉蓉抽泣的报给我地址。
“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我拿起包走出来,才记起樊立墨在开会,想了想转身回去留下便条,然后飞快的往电梯跑去。
火车东站的候车大厅里人来人往,我在里面不停的跑着不停的张望,终于在角落里的长椅上看见一个落寞的身影。
“蓉蓉。”我快步跑到她面前。
椅子上的人抬起头来,只见她满脸泪痕眼睛又红又肿,一看就是哭了很长时间。
“蓉蓉,你怎么了?”我蹲在她面前。
“晓瑶。”蓉蓉一把抱住我又哭起来。
我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终于等到她安静下来。
“晓瑶,他不要我了。”
“他是谁?”我好奇的问。
“他,他是我~~~”
我见她有些为难便说:“不想说就不说,别难过。”
蓉蓉拉起我坐在她身边,沉默了一会儿说:“晓瑶,我告诉你,可你不要看不起我。”
“蓉蓉,你说什么呢?咱们是最好的朋友。”
“他,他是我男朋友。”蓉蓉深吸一口气说道。
闻言我愣住了,男朋友?从没有听她说起过啊?
蓉蓉看着我惊讶的神情,继续说道:“他,也是我哥哥。”
我忽然觉得脑袋有些转不过,男友?哥哥?
“他是我继父的儿子,”蓉蓉解释道,“母亲再婚后我们就生活在一起。”
我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蓉蓉,你这大喘气会吓死人的。
“就是因为我们是这样的关系,所以我们从来不跟别人说起,”蓉蓉眼含歉意的看着我,“这也是我没有告诉你们的原因,怕你们看不起我。”
“蓉蓉,你想太多了,我们怎么会看不起你?更何况你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不,晓瑶,你不知道,”蓉蓉痛苦的摇着头。
“蓉蓉,你别急,慢慢说。”我紧紧搂住她有些颤抖的肩膀。
“我家和他家是世交,我外公是他父亲的启蒙老师,我爷爷是他爸爸的上司。”
我静静的听着蓉蓉的回忆。
“后来我从外婆那里得知,妈妈和他爸爸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还曾经谈过对象,可是外公不同意最后只有分手了,后来妈妈嫁给了爸爸,两家就基本没有往来了。”
蓉蓉漂亮的眼睛染上了一层悲伤“爸爸妈妈感情很好,一家人过得很幸福,可是,我3岁那年,爸爸出了车祸,肇事司机一直没有找到,爸爸在医院住了很久最后还是走了。”
“那时候我还太小,不懂爸爸的离开是什么意思,只记得妈妈一直哭一直哭,爸爸也在我的生命里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时候家里因为给爸爸治病积蓄几乎花光了,我和妈妈的生活过得很是清苦,外公外婆虽然也时常接济我们,可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就在我们最困难的时期,我继父又出现了,经常帮我们买一些生活必须品,还带我去公园给我买吃的,在我的记忆中他比爸爸对我还要好。”
“后来听说他离婚了,在幼儿园的时候小朋友骂我说我妈妈不要脸勾引继父才让他们离婚,我跟小朋友打了一架哭着跑回去问妈妈,后来我看见妈妈不再见继父,任凭他怎么说怎么做都不再理他。”
“日子就这样过去,唯一不同的是妈妈和我经常会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再后来,继父依然如故的到家来帮我们,不管妈妈说什么难听的话。”
“就这样过了两年,妈妈突然同意再婚嫁给继父,就这样,我和他也就生活到了一起,那时,他7岁,我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