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一道银白色的光从王莽眼前划过,双剑划过,留下星光闪闪,双腿相搏,两人功力不分上下,王莽一个转身,一掌狠狠地落在耿三胸口之上,而在王莽不主意的中瞬间,耿三用同样的力道一掌从侧身落在王莽的后背之上,两把锋利的剑再一次划过,两人纷纷伸开双臂,迅速的向对面相反的方向飞去,面对面的立于擂台两角的柱墩之上。
汉朝大军迎风而上,打的敌军溃不成军,落荒而逃,耿三看情况不妙!一个飞身!向天空冲去,“王莽,今日一战,未见输赢,来日在向你一一讨教。”就这样,天空中就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
敌军看见首领逃走,可有几个人忠心不二,拼命拿起手中的大刀向王莽站立的柱子砍去,柱子瞬间倒下,王莽长剑直伸,全身一个翻转,脚一蹬,直取敌军将领首级,划破他们的手臂,双脚着地,厉声道:“可有不服者。”
众人一听,全部跪倒在地,口道:“王大人,恕罪,我们也是被逼的,饶命啊!饶命啊!”另一边站着的人也全部跪倒在地,口说:“我们是被逼的,我们服。”
王莽轻咳了几声,对下面的将士说:“古来圣贤,也有犯错的时候,将所有人带下去,有妻儿者,发十锭银子,让他们回家,无家无归者,留下做兵者和自愿离开,我绝不阻拦”
众人一听,感激涕零!都大声喊:“王大人贤能,我们愿终生孝敬王大人,誓死听从王大人差遣。”
一男子从队伍中走出,上前几步路,跪在王莽身前,喊道:“奴才刘锦川,年十八,家中无妻无母,更无父,愿跟随王大人身边,鞍前马后,为王大人牛。”
王莽蹲下身子将刘锦川扶起,看上他的眼,沉声道:“今日你愿跟随我一同孝忠大汉,这腰间的金玉白宝剑就赠给你,他日为大汉立下汗马功劳。”竟然解下包间挂着的一把宝剑递于刘锦春双手之中。
刘锦川双手接过金玉白宝剑,一只手将剑举过头顶,大声喊出:“大汉万岁!大汉万岁!”
在场的其余众人跟随他的欢呼!高声喊出:“大汉万岁!大汉万岁!大汉万岁!”传遍整个安阳城。
是夜,站在王莽身旁的宏叔看出了下他身上的端倪。
王莽坐在椅子上,浅饮了口茶水,对着一脸担忧地宏叔柔声道:“无事,不过是挨了一掌,修养几日就好!他们已经归顺于我,他日,必成大事!好好待他们。”
宏叔颔首,“诺”又忍不住回了句“百姓已经安顿好,少爷不必操心,老奴这就退下。”
听见关门声,王莽伸手捂住胸口,猛的一下,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飞溅在洁白的墙壁上,如梅花盛开,他扶着椅子缓缓站起,那一掌双方只用了八分功力,由此看来,耿三的功力不在他之下,他逃走反因自己兵马足,若他真的要拼,那些将士根本不算什么,看来,自己钻进了他挖给自己的陷阱里,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但,现在谈输赢,还为时尚早。
书桌前,王莽拿着笔的手抖了抖,费尽力气在白布上落下“按兵不动,守住元城。”毛笔滑落,一只白鸽从窗外飞进,落在书桌上,伸手将白布卷成条,系于白鸽脚上,小小的声音说出:“告诉黑鹰,外界的消息不许传进长安城内,只传战况,只报平安。”
白鸽扑扇扑扇翅膀,从桌上飞走,王莽无力地倒在椅子上,看着摆在桌上的公文,还是处理完在休息吧!
淡淡的月光射进,照射在王莽忙碌的身影上,那身影凄凉而孤独,更是虚弱。
第三日,安阳城百姓恢复正常生活,伤者有医馆免费医治,一日三餐县衙免费发放,宏叔站在县衙门口,看着百姓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难道这就是少爷来这里一趟真正的目的,百姓们过的好,朝堂才会安稳,天下才会太平。
看宫内,太后寝宫——长乐宫,火药味四溅,一触即发,竹简,笔墨,到处都是,狼藉一片,王太后跪坐在席子上,哀愁声道:“这就是哀家的好皇帝!安阳县发生了叛乱,他还有心思花费在儿女情长上,这个许氏(汉成帝之妻许娥)是怎么协管六宫的。”
若水,从容的给太后一杯热水,伸手递于王太后面前,“太后,这不是有王大人吗?再说,安阳城不是守住了吗?除一人逃走外,其余剩下的人全部充军。”
王太后抿了一口热水,轻声道:“莽儿,结亲有两年吧!是该那妾了,若水,你去挑几个,聪明,漂亮的送到射声校尉府,这几年,莽儿也不似从前那般容易看懂”
若水,恭敬的低头,“诺”
任太傅府,任岩任老爷看着若水捎人送来的字:太后已知,似乎在防着王大人!王大人归来时太后恩赐两名宫女进府侍奉。太后啊太后,你当真会算计,身居后位五十多载手段果然不简单,指尖轻轻摩挲,一脸平静,随后哈哈大笑,大汉朝若有王莽一日,定不会容易被推翻,“传令下去,全国秘密搜索耿三,知情者赏白银百两。”
身旁久站着的任管家回道:“诺”
十日后,“小姐,安阳城捷报,全部平安!”墨玉一脸笑容的向着慕澜雪回禀。
慕澜雪伸手拿了个包子塞进嘴中,吃完后,问道:“萧晴这几日可有来。”
墨玉很不乐意的回答道:“是来……”
萧晴与任逍遥的关系连她也摸不清,猜不透,哥哥若陷进去,那痛苦的就只有哥哥一人,任逍遥可真是胜券在握,这手笔能迷晕天下人,思量片刻后,慕澜雪命令道:“此事尚且不管,看护好棋风院,我怕他们要下手了,这几****悄悄摸娘亲得脉象,脉像竟然混乱不清,有时宛如青年人。”
墨玉吓了一跳,趴在她耳边小声问:“你说他们可包括二夫人。”
慕澜雪双眸紧闭,身子靠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女儿已是婕容(女官名),她有什么不满?”
“你是说老爷”
慕澜雪猛地拉住墨玉的手,双眸紧闭墨玉漆黑的瞳孔,“爹和娘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任何人知晓,就连我也并非娘亲亲生女儿。”
墨玉双眼瞪大,吞吞吐吐道:“小,小姐.”
“血不相容”慕澜雪回忆起自己六岁时,拿水果刀削苹果的情形。
娘看见慕澜雪拿小刀削苹果,厉声道:“快把小刀放下。”
调皮的声音传来:“我不。”
娘围绕桌子追慕澜雪,在争斗中,小刀划伤慕澜雪和娘亲的手指,血液飞溅到一盛满白水的碗中,血液分成两团,当娘亲看见这一幕赶忙将慕澜雪藏于身后,训斥道:“下次不许再玩儿刀。”
之后的两个月慕澜雪就从未见过娘亲一面,知到自己生辰时,娘亲才派人给她送来亲手做的长寿面。
墨玉见小姐深深陷入回忆之中,湿润的双眸,将袖中的手帕递到她面前,轻声言语:“你永远是夫人的骄傲!因为有你,夫人每天才会欢笑,做为骄傲,更不能让夫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