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迟到的原谅
岁月如梭，光阴荏苒
转眼间任瑄儿已经呆在长安两个年头了，又是自己离开时的季节，记得当初刚刚来到长安时，对这人生地不熟的，到处碰壁，也因为忙着为自己打算以后的生活渐渐将对端木府一切思念的痛苦化为生活上的动力。
任瑄儿在长安做起了原来的小本买卖，上好的手艺很快就让她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的好，两年来的磨练也让任瑄儿现在丢掉了以前时的幼气，多了几分娴熟。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想起端木府的生活，还有那个深爱的男人，不知现在的他是否偶尔会想起她呢，说不定已经另有喜欢的人了。
两年后的今天，端木麒回到了端木府，因为一封加急的飞鸽传书。
“大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老总管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半，端木麒看着端木府的一切，似乎没有变化，但是好似没有了什么生气。
“老夫人怎么样了？”端木麒来不及休息就往奶奶的房间走去。
“经过大夫调理，暂时稳定下来了。”老总管跟在端木麒的后头将情况告诉端木麒。
端木麒赶到老夫人的房间，看见端木麟这也在。
“麒，你终于舍得回来啦？”端木麟看着已经离开家两年的哥哥，他两年间不时的都会去见他，所以也没什么生疏的感觉。
“奶奶，怎么样了？”
“你还知道关心奶奶，他嘴巴念叨的都是你，你自己进去赎罪吧。”端木麟用头示意要端木麒进去。
“奶奶，麒儿回来了。”端木麒看着一向健康的奶奶躺在床上，脸上掩不住的疲惫。
“麒儿，你可回来了。”老夫人激动的由端木麒扶起身，摸摸他的脸说。
“对不起，奶奶。”
“你这孩子，出去就出去，也得回来看看。”老夫人忍不住的责骂。
“奶奶说的是。”端木麒内疚的说。
“是啊，你这孩子，是不是不接到奶奶生病就不打算回来了。”一旁的陆婉儿看见儿子眼红的说。
“对不起，娘。”端木麒叹了口气，自己由原先的散心变成了不安，最后当了两年的缩头乌龟。
“还有，麒儿啊，我不管你对瑄儿有没感情，现在奶奶只想见见那孩子，我也不知道这病会不会好，能让奶奶见她最后一面么？”老夫人真的想见任瑄儿，她也最后为这两个年轻人做的了。
“奶奶，您一定会好的。至于瑄儿，我一定找回来。”端木麒远在其他都州的时候并没有弃任瑄儿不管，只是在他知道任瑄儿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所在他只是偶尔派人去了解情况，并没有去她接回来。
“好好好，你这么一说奶奶病也好了一大半。”老夫人开心那的老泪纵横。
“大少爷，大少爷。”听见府里说大少爷回来了，竹儿很琴儿高兴的跑来找人。
“你两个叫什么？”端木麟在凉亭拦下她们。
“我们听说大少爷回来，所以过来看看。”竹儿气喘着说。
“是回来了，但是大少奶奶又没回来，你们高兴什么？”端木麟奇怪的问。
“二少爷，我们想让大少爷将大少奶奶找回来。”竹儿和琴儿异口同声的说。
“好好好，大少爷出来了。”端木麟被他们的气势吓了一跳，女人难以理解。
“大少爷，你回来了。”
“大少爷，你怎么才回来。”
“等等，你们慢点说。”端木麒微笑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丫鬟。
“对不起，大少爷，我们急了。”
“什么事这么急？”
“大少爷，你能不能把大少奶奶找回来？”竹儿苦着张脸说。
端木麒听见他们的要求，沉下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知道大少奶奶经常闯祸，还把小小少爷弄没了，可好是大少奶奶也很伤心，她很自责的。”
“对了，竹儿，大少奶奶不是有封信和东西给少爷的。”琴儿突然想起来说。
“对对对，大少奶奶走之前留的。”竹儿从袖兜里拿出两年前任瑄儿留下的信。
端木麒结果信，内心澎湃的打开这封本该在两年前看的信。
麒：
不知道你何时能看见我留下的这封信，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道歉，对不起，我没有保住孩子，对不起，我让你受伤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你的宠爱让我变本加厉，现在我终于懂了你为什么要让我长大，可是这个代价太大了，你有这样的举动我一点都不奇怪，我走了，希望带走一起的灾难，希望端木府的一切都能安好，希望你能平安快乐。
留下的香囊包是我亲手做的，希望能让你偶尔的想起我。
对不起
任瑄儿
端木麒接过竹儿递来的香囊包，看着上面的绣花，那是任瑄儿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手工的粗糙可以看出她的手艺，但是却是他看过的最完整最用心的一副。
“大少奶奶那次会出府就是为了香囊包里的平安符，她是想给大少爷一个惊喜，因为那天是你的生辰日。”竹儿眼红的说。
端木麒没有说任何的话，越过所有的人，慢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好似没有人离开过，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床上整齐的棉被，窗台下的刺绣台。
想着瑄儿在房间里根两个丫鬟打闹的身影，端木麒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自己早就不怪了，为什么就不愿意去接回她呢。
其实是自己的不安吧，他在她最受伤的时候离她而去，让她一个人承当失去孩子的痛苦，应该去祈求原谅的是自己。
两年来不断积压的想念已经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她，想抱住她，想跟她说对不起。
“麒，你去找瑄儿吧。”端木麟走进房间道。
“嗯，这两年家里幸苦你了。”
“你说什么呢，这是我家。”端木麟斜了一眼端木麒。
任瑄儿每天都是固定的时间出来差不多时间回去，两年来都是这样的，因为自己并不要求赚很多的钱，所以每天也没有做很多的豆腐，也不会很累，让生活过的清甜充足。
回到家里，收拾好，下午时间一般都是在那刺绣，想起当年自己怕女红怕的要命，现在的她却能将各种的植物动物绣的栩栩如生，真是造化弄人。
旺旺…任瑄儿听见自己家养的小黄狗突然大叫，任瑄儿以为是隔壁邻居有人过来，放下手中的针线，走出门外查看。
任瑄儿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这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吗？任瑄儿揉揉眼睛再掐掐自己的脸颊，发现不是自己眼花也不是自己做梦，端木麒真的就站在眼前。
端木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任瑄儿，感觉黑了，但是更健康，身上简单的麻衣裤，头上是最简单的用同色系的麻布包住发髻，两边留下一撮细发，一个妇女的打扮，但是灵活的眼睛却透露了实际的年纪。
“要进来坐吗？”任瑄儿压下自己的激动，两个人看了许久，以为自己已经不紧张了，但是一出声便发现自己的声音是颤抖的。
端木麒没有回答，走进任瑄儿现在住的小屋子，里面收拾的干净有序，一个大大的磨豆坊，旁边是过滤用的白布。
桌子上有个刺绣还没完成，看看上面的绣花，没想到瑄儿会刺的这么漂亮了，瑄儿真的长大了。
“喝水。”任瑄儿到了一杯水给端木麒，自己跟着坐下来。
“你…过的好吗？”端木麒艰难的说出口。
“还好，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只是回到自己的生活罢了。”任瑄儿苦笑的说。
接下来又是一段漫长的沉默，任瑄儿有点不自在的左动右动的，不明白端木麒这次来的目的，再加上他看自己的眼神很…让任瑄儿不得不误会。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任瑄儿打算沉默问。
“奶奶生病了，她想见你。”端木麒缓缓的说。
“奶奶？有没怎么样？”任瑄儿一听见就激动的瞪大眼睛问，有种不祥的预感，如果不是严重的话，端木麒怎么回来找自己。
“老人家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也是很正常的，她就想合眼前再见你一面。”端木麒知道任瑄儿误会了，顺着就说下去。
“不会的，奶奶一向都很健康。”任瑄儿任瑄儿不敢相信的说。
“你不想回去吗？”端木麒不敢问她能不能原谅自己，跟自己回家，只敢搬出奶奶想让她先回去。
“你容我考虑下。”任瑄儿想想说。
“你不想见奶奶或则爹娘他们吗？，特别是奶奶她会失望的。”端木麒不安的问。
“想，只是我…”任瑄儿不知道自己去了还能不能回来了，她现在也看不出端木麒到底有什么意思。
“不用想了，端木府里的人都很想你。”端木麒激动的说。
“这…”任瑄儿不是不想回去，听见奶奶身体欠安，也恨不得马上的回到端木府，只是她应该用什么立场回去呢。
“任姑娘，任姑娘，你在吗？”
“在，谁啊？”就在任瑄儿考虑的时候，听见有人呼叫，任瑄儿走出门外看看喊人的是谁。
“任姑娘。”
“是你啊，福宝哥，什么事？”来人的是给任瑄儿送黄豆的卖主，由于他见任瑄儿就一个女的没办法拿动一大包的黄豆，所以每次都是他帮忙送上门的。
“哦，没有，只是来问问你家的黄豆还有没有，需要我再送一袋过来吗？”李福宝是个憨厚的老实人，家里的黄豆是自己种的，平时都是供应给邻居熟人的，皮肤黝黑，虽然身材高壮，但是为人却是忠厚老实，平时都是憨笑着张脸的，在第一次见到任瑄儿的时候，就偷偷喜欢着她，每次看见任瑄儿憨笑的脸上都带点害羞的红晕，只是较黑的皮肤不易让人发现而已。
“哦，暂时不用了，福宝哥，谢谢你，好麻烦你特意来一趟。”任瑄儿挺喜欢他的，但是只是单纯的将他当成哥哥。
“咦？你家有客人啊？”福宝走进后看见坐在里面的端木麒，看着他的打扮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嗯，是啊。”任瑄儿不自在的点点头，并没有介绍。
端木麒看着外面两人的互动，他不是笨蛋，第一看见那个男人看瑄儿的眼神就知道，他对瑄儿有企图，端木麒充满敌意的看着任瑄儿旁边的男人。
李福宝被看得莫名其妙，自己才第一次见面怎么他就这样敌视自己。
端木麒坐不住站起来，走了出去，打算会会这个情敌。
“瑄儿，不为我介绍下吗？”
任瑄儿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没想到端木麒会直接出来，奇怪的看了眼端木麒。
“哦，这是给我送黄豆的福宝哥。”任瑄儿指指房里的磨豆坊说。
“幸…幸会。”李福宝奇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看来这个男人跟任姑娘很熟，不然怎么直接称呼瑄儿，而且他身上所散发的气息让李福宝胆怯。
端木麒听完任瑄儿介绍，等着她怎么介绍自己，却迟迟未听到介绍，端木麒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幸会，我是瑄儿的夫君端木麒，黄豆不用送了，瑄儿要走了。”
“你…”任瑄儿眼睛瞪大的看着端木麒。
一旁的李福宝直接傻掉了，他曾经有听任姑娘提过，但是他一直以为她已经恢复单身了，不然不会有人放着自己的妻子一个人在外的，现在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而且还是富家子弟。
“任姑娘，这是真的吗？”半天才找回声音的李福宝缓缓的问。
“呃…嗯。”任瑄儿没办法否认，心里的却因为端木麒的话带点窃喜。
“那个，任姑娘，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李福宝有点慌的不等任瑄儿说什么就转头走了，他终于明白刚端木麒为何用敌意的眼光看自己了，任姑娘有这样出色的丈夫，怪不得看不是自己，李福宝一边想一边伤心。
“福宝哥…”任瑄儿不知道该不该叫住他，看着李福宝的背影叹了口气，她明白他的心意，平时自己已经表现的很明白了。
“别看了，走远了。”端木麒不爽的皱着眉头。
“你为什么要那样说？”任瑄儿不解的问。
“难道不是吗？我并没有休妻。”端木麒语气中带着火气的说。
“可是…算了，不是要回去看奶奶吗？我回去一趟。”任瑄儿突然觉得端木麒是在吃醋，心里面跟吃了蜜糖一样的，也许他并没有忘记自己呢，但是一想到孩子，她又觉得心情沉重，他们应该永远都会有个疙瘩吧。
“咳咳，嗯…”端木麒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轻咳了下掩饰自己的失态。
任瑄儿回到端木府，看着府里的一切都没有什么改变，依旧如新，让她恍如昨日，大家一见是她回来了，在一旁高兴欢迎，让任瑄儿好生感动，原来大家都没忘记自己，原来自己也是这么的想念着这里的一切。
最高兴的就是老夫人了，她现在都可以扔掉拐杖了，心疼的摸摸任瑄儿的脸颊。
“奶奶，您别这样，我不是回来看你了。“任瑄儿受不了这种场面，眼泪不住的往下掉。
“瑄儿，在外面很苦吧？”老夫人紧抓着任瑄儿的手，摸摸她手上的茧说。
“不会啦，瑄儿以前也是这么过的啊。”任瑄儿又哭又笑的回答。
一旁的竹儿和琴儿恨不得不顾主仆的关系抱住任瑄儿，只是现在老妇人正霸着，她们只能在一旁擦着眼泪看她了。
陆婉儿也是擦着眼泪看着她们，这一家终于又齐了。
“大少奶奶。”终于放开等到任瑄儿看向她们，竹儿与琴儿开心的上前抱住任瑄儿。
“竹儿，琴儿，我好想你们。”任瑄儿一手一个抱着，大哭起来。
“我们也好想你，每天都想你回来。”
“哟，这是什么场面呐？跟哭丧似得。”端木麟听到下人的通知，也是立即就回府，进门家门就听见里面的哭声了。
“麟儿，不得胡言乱语。”陆婉儿难得严厉的斥责。
“小嫂子，你终于回来啦？”端木麟耸耸肩，看着任瑄儿。
“是的，麟二哥，我回来了。”任瑄儿擦擦眼泪笑说。
“唉，总算要恢复以前了，你现在要翻墙要抓鸟都随便你了，别走就好，不然就一副死气沉沉的。”端木麟感叹的说。
“我只是回来看奶奶的。”任瑄儿面有难色的小声说。
“什么？”全场人顿时把目光都锁在端木麒的身上。
端木麒只是将任瑄儿带回来了，至于她留下的事情，自己是还没解决，端木麒被看的心虚的抿着嘴巴不说话。
“我只是听见奶奶生病了，所以打算回来看看就回去的。”任瑄儿不顾端木麒要看穿自己的眼神再说一次。
“麒，你是怎么搞的？”端木麟渡到端木麒的身旁小声的问，只是换来的是端木麒的冷眼一瞪。
“瑄儿啊，奶奶是想让你留下来。”
“对啊，我们好想继续伺候你呢。”两个丫鬟每天睹物思人，看着以前任瑄儿绣的乱七八糟的女红，看着她曾经穿过的衣裳，屋里的一切都维持着原样，就连她们的做的事情都没变，只是每天打扫房间，就守着屋子。
“瑄儿，别走了，在外面肯定没有在家的好。”就连陆婉儿也上前抓住任瑄儿。
“可是…”任瑄儿不时的往端木麒的身上瞄，自己现在还能以大少奶奶留下来吗？端木麒不怪自己了吗？他一直都没表态，让任瑄儿不懂得如何是好。
“瑄儿，如果你不愿意以大少奶奶的身份留下，那么奶奶做主，正式将你收为孙女，以后婉儿你就是瑄儿的干娘。”老夫人终于明白任瑄儿的顾虑，立即说道。
“奶奶。”还没等任瑄儿说话，端木麒先直接跳起来，那还得了，那瑄儿不是成为自己的妹妹吗？
“奶奶，让我先跟瑄儿独处一会儿。”端木麒拉着任瑄儿除了大厅。
大家都带着笑意看着离去的两个人，谁都不希望会成为老夫人说的那样，大家也都看的出他们对对方还是有感情的。
“你拉着我去哪？”任瑄儿一路小跑的被动的被拉着走。
“瑄儿，我…”端木麒将任瑄儿带到后花园的亭子里，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去说。
“你不是有话说吗？”任瑄儿期待的看着端木麒。
“我…你不会答应奶奶的？”端木麒小心翼翼的问。
“答应什么？”
“就是当她孙女。”
“不知道，你就是为了问这个吗？”任瑄儿失望的嘀咕。
“你不能答应奶奶。”端木麒不满意她的回答，急得大吼。
“我又没说答应，如果你要问我这个，不用怕，我不会答应可以吧，我不留下来可以吧。”任瑄儿彻底相信他还没原谅自己，还在怪自己，这次要不是奶奶，他是不可能会去找自己的，现在就连端木府都不愿意让自己呆了，任瑄儿伤心的大声嚷道。
“瑄…瑄儿，我不是那个意思。”端木麒顿时发现自己的话让她误会了。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不过我还是会住上几天，我会尽量出现在你面前。”任瑄儿想离开亭子，却又被端木麒拉住了。
“瑄儿，我…我没有不想见你，我很想你，对不起。”端木麒用力一拉，将任瑄儿抱在怀里，颤抖的说出自己的心声。
“你…你说什么？”任瑄儿不敢相信的僵直着任由端木麒抱着。
“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在你最伤心的时候离开你，对不起竟然丢下你一个人在外面，我真的好想你，你别走。”
“呜…你不怪我吗？应该…呜…是我对不起，我把孩子弄没有了，又…让你受伤了。”任瑄儿哭着说。
“不，那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端木麒激动的抱着喃喃的说。
“可是要不是我任性不听你的话，孩子也不会没的。”任瑄儿还是觉得无法原谅自己。
“乖，也许孩子跟我们无缘，别在这么说了，你会出府是为了我求平安符的，要这么说应该是因为我了。”端木麒轻哄着任瑄儿。
“呜…你真的不怪我？”任瑄儿不确定的问。
“不怪了不怪了，早就不怪了。”
“那为什么..嗝…到现在才来找我？我…嗝…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任瑄儿哭到打嗝的说。
“对不起，瑄儿，我不否认刚开始我真的无法面对你，但是后来想通后却变成怕你不原谅我，因为我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选择逃开了。”
“那你如果没有奶奶叫你去叫我，打算就不来找我？”
“不，我会去，只是…”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你还打算就这么下去？你知道我多想你，有多得到你的原谅吗？”任瑄儿听见他不确定的回答，生气的大吼。
“对不起，瑄儿。”端木麒是打算这么想，任命的让任瑄儿捶打自己发泄。
“那你现在愿意为我流下来，继续当端木府的大少奶奶吗？”
“不行…”
“为什么？你不是等着我去接你的吗？”端木麒还没听完任瑄儿的话旧激动地抓着她问。
“你抓疼我了，端木麒，你先听我说。”任瑄儿皱着眉头喊。
“对不起，瑄儿。”端木麒马上松开，不安的看着揉着肩膀的任瑄儿。
“我说不行，是要再回去把那边的东西整理下。”任瑄儿终于很肯定端木麒其实是很希望自己流下来的，脸上堆满了脸容。
“哦，那叫人回去收拾就好了，不用特意去。”端木麒被她这么一笑，脸微红的开始发热。
“那不行，刚开始的时候都是那些邻居帮助过我，我要走了也应该先谢谢人家。”任瑄儿想都不像就拒绝了。
“嗯，那我陪你去。”
“嗯，好。”任瑄儿伸出手抱住端木麒，失而复得的爱情她会加倍珍惜。
终曲
端木府恢复了以往，到处都可以听见任瑄儿的笑声，只是没有以往的责骂，因为现在任瑄儿让大家欢喜却懂得适可而止。
“对加点水，不然不会出来的，竹儿琴儿再去拿水。”晚上戌时已过，任瑄儿还舍不得睡觉，在自己的房间前的花园里，跟两个丫鬟蹲着，头都靠在一起交头接耳的。
“哦，大少奶奶，你确定这里面有？”竹儿不肯定的看着那个小洞洞，刚才已经灌了很多的水下去了，正常有动物的话早就受不了的爬出来了。
“肯定有啦，你听我的，我小时候经常玩的。”任瑄儿拍胸脯保证道。
“水来了…”琴儿直接抱着一大缸的水吃力的走过来。
“我来。”任瑄儿走过去抱过她手上的水，又开始灌。
“你们在做什么？”端木麒刚对好帐准备回房，看见她们还没准备就寝奇怪的问。
“大少奶奶在抓一种叫…”竹儿又忘了那名字。
“土篙…”任瑄儿头都不抬的接话。
“对对对，就是大少奶奶说的土篙。”
“那是什么？”端木麒没听过这词。
“就是一种类似蟋蟀的，但是却生活在土里，而且很会喝水哦，我们灌了很多水了。”竹儿将任瑄儿告诉她的重述一遍。
“哈哈…瑄儿，水应该是被土吸收了吧？”端木麒也不相信的说。
“才不是呢，肯定有在里头。”任瑄儿生气的瞪眼睛。
“有了有了…出来了，出来了。”专心的琴儿发现有只真的很想蟋蟀，但是比蟋蟀大点的动物爬出来了。
“你看，是不是？”任瑄儿得意的看着端木麒。
“嘶…还真是啊。”端木麒也好奇了，摸索着下巴惊奇跟着蹲下来。
“那是，我跟你说我玩过了。”
“啊…大少奶奶，还有个小的。”竹儿也发出惊叫。
“哇，是它的宝宝，好小哦。”任瑄儿也是第一次碰见呢，眼睛晶亮而好奇的看着眼前这对母子。
“是啊，时间也很晚了，你们把它们叫出来散步，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生个小宝宝？”端木麒眼睛闪烁的看着任瑄儿。
“端木麒，她们都在呢。”任瑄儿酡红了脸说。
“没关系，大少爷带大少奶奶去生宝宝吧，我们一点都不介意。”竹儿和琴儿都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任瑄儿娇嗔的跺脚。
“她们都这么说了，走吧。”还没说完端木麒就已经直接抱起任瑄儿往房间走去，留下偷笑的竹儿和琴儿。
虽然他们分开了两年，却让彼此的心拉得更近，让相互的相处变得更加默契与珍惜。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祸生福，福生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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