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就问胖子,我们是不是该和他们接上头,胖子说,还不行,等一等,看看再说,我们贸然地去联系,出现了纰漏就坏了,老爷子应该有他自己的安排。
胖子说:“我临来的时候,老爷子就只告诉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安下心来等,别的什么也不用去做。”
我和胖子从屋里出来,来到旅店的前台,见聂倩果然还在那里,只不过可能是女服务员笑累了,正在喝水,聂倩见我和胖子过来,就迎了上来,笑盈盈地说:“龙少爷,睡的可好,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说着身子一弯,我用手去搀,嘴里还说着:“不用客气,平身。”
谁料聂倩拍了拍裤腿,说:“这什么时候弄了块大泥吧,看来还得洗衣服了。”
我见胖子在边上忍不住偷笑,就说:“胖子走,出去晒晒太阳,在屋里待得都要发霉了。”于是拉着胖子,头也不抬,更不去看聂倩就出去了。
院子里的空气真好,呼吸一口,神清气爽,聂倩也跟了出来,于是我们三个人就在院里里找了个休闲茶座做了下来,旅店为了方便旅客,在店房的院子里的四周,放了一些原生态的树墩,中间是个更大一些的树墩,就作为茶几了,院子里散散俩俩的客人吃过早饭就在这里品茶聊天。
胖子小声说:“见到院子右角的那个那人吗?”
“戴墨镜的那位?”
“对,就是他,他可能就是老爷子请来的,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男的,可能在房间里,没出来。”
我点了点头,对胖子说:“以胖兄的眼光,你看来了几位了?”
胖子说:“昨个一天入店的就不下八位,我是从前台打听到的,这八人之中,我看至少有五位是老爷子请来的,因为一看他们就是道上的人。”
我问:“有没有熟面孔?”
“没有,一色的白板,老爷子这次看来是舍了血本啦。”胖子说道。
我说:“请这么多人得多少钱?”话也脱了口,也感觉到了自己问的很天真。
胖子说:“钱倒是小事儿,这行里的爷,哪一个拿出来都不好惹,不知老爷子怎么吹嘘着把他们弄来的,看来诱惑小不了,不会说是来天山盗帝王墓吧?”
胖子说完,自己也吓了一跳,一连地甩手:“看来这玩笑是开大了,到时候真不知道老爷子该如何收场。”
这天中午,我和胖子,聂倩在屋里百无聊赖打起了扑克,胖子打得兴起,还哼起了小曲,哼的是些啥,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晓得,聂倩玩了一会儿,就不玩了,我和胖子改变了玩法,开始玩“拖拉机”。
那时已经是下午两点钟的样子,就听有人啪啪地拍门,聂倩去开门,我和胖子还以为又是来房间送水的来了,也就没有在意,还在专心地玩着扑克牌。
就听聂倩说:“别玩了,你们看谁来了?”
我看见了两个阿拉伯人,戴着啰里啰嗦的头饰,心想我也不认识他们,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来人摘去了头饰,原来竟然是老爷和一泓大师,胖子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忙这打招呼,聂倩这小妮子显得特别地兴奋,看来有了主心骨,忙着招呼着去倒茶。
老爷和一泓大师落座后,胖子亟不可待地问:“您二位不是不来吗,怎么也来了?”
老爷呵呵一笑,说:“胖子,我和一泓大师放心不下,只好来了,你们不会不欢迎吧。”
“欢迎、欢迎,我们还求之不得呢,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快了,我请来的人到的差不多了,现在还差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未到,如果明天中午还没到,我们也不等了,出发时间就定在明个下午日落时分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