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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多莉”出世:生命能够复制

英国爱丁堡有个罗斯林研究所,克隆羊“多莉”就诞生在那里。无性繁殖现象,在低等动物中是常见的,而“多莉”是标准的哺乳动物,它的出现打破了生物界中的自然规律,无怪乎,“多莉”的出世,在短时间内,就被公众所关注,无论是政府人士,还是普通老百姓,都为之而感到震惊。对于“克隆”技术的褒贬,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1.“多莉”:世界第一只克隆羊

1997年2月23日,英国爱丁堡卢斯林研究所的科学家们在伊尔·维尔穆特教授领导下所作的一项创新性工作,被刊登在世界权威科学杂志《自然》上:他们从一只成年绵羊的乳房里取出一个细胞的细胞核,再放到另一只绵羊去除了细胞核的卵细胞中,这个细胞经脉冲电刺激后开始分裂,并在后者绵羊的子宫里培育,最分娩出一个同前者绵羊一模一样的子绵羊,他们还给这只小绵羊取名为“多莉”。

无性繁殖现象在低等植物中存在,而“多莉”是标准的哺乳动物,它的出现打破了生物界中的自然规律,引发了一场生命的革命。

维尔穆特研究小组操纵了“多莉”的胚胎发育和诞生过程。他们利用药物促使母羊排卵,然后将未受精的卵取出放到一个极细的试管底部,再用另外一种更细的试管将羊卵膜刺破,从中吸出所有的染色体,这样就制成了具有活性但无遗传物质的卵空壳。接着,他们从“多莉”的母亲——一只6岁的母羊的乳腺中取出一个普通组织细胞,使乳腺细胞与没有遗传物质的卵细胞融合,通过电流刺激作用使两者结合成一个含有新的遗传物质的卵细胞。这一卵细胞在试管中始分裂、繁殖、形成胚胎,当胚胎生长到一定程度时,研究人员再将其植入母羊子宫内,使母羊怀孕并于去年7月产下“多莉”。

“多莉”是世界上第一个“克隆”出来的哺乳动物,它的特点在于它与它的母亲,与那头6岁母羊具有完全相同的基因,可谓是它母亲的复制品。“多莉”的诞生意味着人们可以利用动物的一个组织细胞,像翻录磁带或复印文件一样,大量生产出完全相同生命体。而哺乳动物界的自然规律是,动物的繁衍须由两性生殖细胞来完成,而且由父体和母体的遗传物质在后代体内各占一半,因此后代绝对不是父母的复制品。

白白胖胖、一身卷毛的“多莉”虽然才7个多月大,却已有45公斤重,它身体建康,活泼好动,跟一般的小羊没有什么区别。“多莉”是维尔穆特用他喜欢的乡村歌手多莉·帕顿的名字起的名。由于“多莉”是用功能已彻底分化的成年动物细胞“克隆”成的,是世界上第一个动物复制品,因此它得具有重大的价值。它既不会像普通羊那样被卖掉,更不会被人吃掉。但为了防止意外,它无法离开羊圈到大自然中吃草和玩耍,也无法像它的小伙伴们那样过上正常的生活。

被关在羊圈内的“多莉”全然不知自己的特殊身份,它像其它小羊一样吃草、睡觉和欢蹦乱跳,几个月前还在生育自己的母亲面前撒欢儿。“多莉”的母亲,共三只母羊:一个是为它提供卵细胞空壳的,一个是为它提供乳腺组织胞的,第三个母亲则为提供了胚胎发育基地子宫。但从遗传的角度来说,为它提供组织细胞的那只6岁母羊才是“多莉”的母亲。不过,“多莉”只认生育它的那只母羊,尽管那只母羊的一张黑脸,跟它并不一样,“多莉”还是把它当做自己的亲生母亲。培育“多莉”的科学家们曾有所顾虑:“那只黑脸老母羊会不会生下个怪物?我们紧张极了,直到母亲顺利产下了看上去一切正常的小羊‘多莉’后,我们才略微松了口气。”谈到这些时研究人员仍然激动不已。

罗斯林研究所的科学家们在以前曾用“克隆”方法繁殖出一些两栖类动物,但从未在哺乳类动物身上成功过。在绵羊的繁殖试验中,他们遭受了300多次失败,最终培育出“多莉”。尔后,他们的成功率逐渐提高,至今已用细胞基因繁育出了7只绵羊。

2.“多莉”羊的创造者

当“多莉”出生以后,好奇的人们不禁会问:“多莉”羊的创造者又是谁呢?在人类久远的传说中,造人或造某种高等动物,这是“上帝”或“神”的某种专利。而“克隆”明显地是向“上帝”权威的挑战。在人类历史上通过自己的研究成果,明白无误地向“上帝”直接挑战的人并不多,哥白尼用他的太阳中心说否认了地球中心说,根本地动摇上帝创世说:达尔文进化论证明动植物界的统一性,证明了地球上千姿百态形状各异的事物,有其统一的起源、统一的发展链,是自己发展自己的过程,而今在这一名单上又曾添了一位最新的人物,他就是爱丁堡罗林斯研究所的胚胎学专家——伊因·维尔穆特博士。

罗斯林研究所维尔穆特博士复制出克隆羊“多莉”,这不是历史的偶然。维尔穆特博士所在的英国罗斯林研究所,创建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潜艇阻碍着世界各国的船只进入英国,英国人面临着饥荒。于是,罗斯林研究所的前身“动物繁殖中心”成立起来了,其任务是利用新兴的基因研究技术解决本国的食品生产问题。

“动物繁殖中心”对农业和食品的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到20世纪60年代未,英国农业生产的水平已经赶上了世界任何国家的水平。在新的形势下,“动物繁殖中心”转移了战略目标,改名为现在的“罗斯林研究中心”,瞄准了生物技术和克隆,在历经了将近30年“生物工程”的研究之后,在几百次失败之后,才使这只震撼世界的克隆羊隆临人世。

克隆羊“多莉”的创造者是伊因·维尔穆特博士。他出生于英格兰中部沃里克城附名叫汉普顿露塞的地方。维尔穆特早年就读于诺丁汉大学。辅导老师是世界著名生殖学专家埃里克拉明。大学毕业后,他进入胚胎学研究领域。从此,维尔穆特把动物的基因技术看作是自己的毕生努力目标。于1971年,他又去剑桥大学达尔文学院深造,两年后在那里获得博士学位,他的博士论文题目是《关于猪精液的冷冻技术》。

1973年,维尔穆特刚获得博士学位后,他就用冷冻胚胎培育出第一头小牛。他把取自肉质和奶质最好的母牛的胚胎冷冻起来,在解冻后植入其他母牛的体内,从大大提高牛的质量。由于每头母牛一生能够产下的小牛不超过5~10头,高品位的牛对农民来说意义十分重大。

但是利用体细胞进行克隆能否实现,对于科学家来说也处于疑惑之中。1986年,维尔穆特在爱尔兰参加一次会议,会议紧张的气氛使他迈步走向设于路边的小酒吧。当他在酒吧里处于高度放松的状态时,偶然听到了人们在谈论某位科学家利用已经发育的胚胎培育出了一头牛。这使他确信可以克隆大型家畜。一道天光闪入了维尔穆特的大脑,“克隆”,这是应该也是可以前进的一条道路。这样,正当大多数科学家中在克隆的研究中迷惑的时候,维尔穆特坚定了前进的信心。

克隆并不是维尔穆特的研究目的。维尔穆特多年的研究目的是找到更好的办法改变家畜的基因构成,培育出批量的能为消费者提供可能的更好的食品或化学物质的动物。维尔穆特博士说:“从基本意义上来说,我们的总体目标实际上并不是培育复制品,而是想精确地改变细胞的基因”。

对于维尔穆特博士来说,克隆只是全部工作的一个必要的组成的部分。首先是“基因工程”,通过复杂的基因改造,使动物具有更多的功能、更强的抗病能力,不仅如此,还要让动物生产出更好的肉、蛋、毛、奶。这些通过“基因工程”而人工培育出来的新的优良品种,若是不能克隆即复制自己,就会退化。这样,要使优良品种的繁殖和不断地保证自己的优良性,就必须研究克隆技术。与世界上大多数科学家一样,维尔穆特的出发点是善良的,人培育克隆羊“多莉”是为了把尽可能多的动物变成可用作药品生产的蛋白工厂。

维尔穆特博士是一个最不愿意追求轰动效应的科学家。他住在一个小村庄,喜欢漫步于静静的山林中。他在实验室里度过了整整23个年头,每天至少在那里工作8个小时,但是时代使他成名,克隆羊“多莉”使他一夜成名。成为时代的风云人物。

克隆羊的成功,使克隆人成为可能。每当有人问到克隆人的话题时。维尔穆特会耐心地承认克隆人如今也许已变成可能,但也会紧接着表明,克隆人使人反感。他会指出:“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人们为何对这项研究成果感到担心。我能够理解整个世界为何突然把罪责都推在我的身上。但这历来是我的工作,这项技术成果与复制人毫天关系。我对于我所投入的研究丝毫不感到担心,晚上睡得很香。”

尽管维尔穆特睡得很香,他还是遇到了麻烦。6年前,愤怒的动物权利分子曾经烧毁了罗斯林研究所的两个实验室,而今,他的家人忧心忡忡,他妻子反对这种研究,而他14岁的小儿子吵着爸爸离开那个可怕的实验室。更何况,晚上常常会接到一些有钱人的电话,要求复制自己。

作为一名严肃的科学家,维尔穆特把一切都置之度外,十分冷静地对待这一切事情。他唯一的愿望是希望取得对事物的了解。这种奋发向前和科学探索精神,这种要揭底的强烈愿望,对于人类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不管将来会怎样,“多莉”羊的诞生的确让维尔穆特一夜成名。他说就他目前所能预见的未来,他希望这项生物新技术能进一步用于研究那些目前尚无法治愈的疾病。

3.“多莉”引发的世界级“地震”

当伊因·维尔穆宣布,他领导的研究组克隆出“多莉”后,立即在全世界引起巨大震动。

美国总统克林顿于克隆羊消息发布的第二天,即1997年2月24日,紧急召见美国国家生物伦理咨询小组,要他们对此问题的法律和道德影响进行研究,并于90天内提出报告。3月4日,克林顿发布禁令,禁止用联邦经费从事“克隆”人研究。2月25日,《波士顿环球报》以“克隆的冲突”为标题,发表文章介绍了关于克隆羊的争论。同一天,《华盛顿邮报》上的文章“我们应该为克隆羊担忧吗?”又反映了部分科学家为克隆技术辩扩的观点。2月27日,路透社向世人透露,“梵蒂冈呼吁禁止克隆人”。3月3日,《华盛顿邮报》在头版以“克隆研究的问题将受到严格检验”为题,重新挑起争议。3月5日,意大利卫生部长发布命令,禁止对人或动物进行任何“克隆”实验。同日,丹麦科学家在经过充分辩论之后,宣布暂停正在进行中的“克隆”牲畜研究,直到政府作出一项有关政治、法律和道德的相关决定为止。也是在同一天,日本文相的咨询机构学术审议会在全体会议上决定,将开始制定大学在研究有关制作遗传信息完全相同的动物的克隆技术的指导方针。学术审议会生物工程小组委员会将以伦理道德问题为中心开始进行研究。关于把这项技术用于克隆人的问题,学术审议会决定当前不允许提供科研补贴(科研经费)。

迄今日本国内进行的使用成年动物体细胞的克隆实验只有青蛙,以哺乳类为对象进行的实验和研究尚无先例。不过,将来日本肯定也会进行这种研究,因而学术审议会才决定制定一定的标准。

学术审议会认为,对于现在尚未进行的利用人细胞进行克隆实验,也需要及早加以限制。由于不允许给大学的研究提供不可缺少的科研经费,在指导方针制定出来之前,实际上已预先作了限制。

在日本,政府设置的科学技术会议已决定着手研究伦理问题,但尚未进行具体讨论。文部省打算一面同科技厅和厚生省保持联系,一面加紧制定限制措施。

据悉,罗斯林研究所希望育成克隆牛。运用克隆技术培育出“多莉”绵羊的科学家们说,他们有望把转基因克隆技术向前推进一步。

苏格兰罗斯林研究所和PPL制药公司的研究人员希望能够在今年年底以动用克隆技术培育出一头牛。

上述两个机构的研究人员认为,克隆技术是他们对动物繁殖和利用动物血液及奶生产药品进行的研究必然会取得的结果。

PPL公司已经培育出了带有人的部分基因的转基因羊。这种羊能够生产人的AAT蛋白,目前正在试验用这种蛋白治疗囊性纤维变性。

克隆技术的成功率仍然很低。罗斯林研究所进行了数百次试验才培育出了6只克隆羊——“多莉”是其中唯一利用成年羊的细胞培育出来的羊,其余5只羊是用胚胎培育的,即与美国科学家宣布培育的克隆猴子所采用技术的相同。

因此,克隆技术究竟要向何处发展,世界仍在震惊中予以密切关注。

4.“多莉”的价值究竟有多大

克隆羊的出生,引起了全世界公众的关注,现在,就连“克隆”两宇也不胫而走,甚至进入了日常生活。这项研究工作的经济价值也是巨大的,人们要问“多莉”身价几何?

对于“多莉”诞生所引起的轰动效应,最得意的莫过于爱丁堡罗斯林研究所的资助商——PPL公司,自“多莉”在世界各新闻媒介频频亮相以来,这家公司的股票价格上涨了65%。

对科学这一新突破,生物学家们并不感到惊讶。中国国家863计划生物技术专家委员会委员陈永福教授说:“我们早就知道它迟早会来,在外面报纸、电视里闹得人心惶惶的都是些外行。”

然而PPL公司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无疑是一剂强心针。”PPL公司总经理阿兰·库尔曼博士说,他也是罗斯林研究所的负责人。这家公司曾经连年亏损,如今已经开始雄心勃勃地谈论起今后10年价值10亿美元的广阔市场。

据曾以访问学者到PPL公司合作作研究的中国农业大学陈东透露,苏格人其实3年前就已掌握了体细胞克隆技术,但一直严格保密,直到今年初技术专利申请得到批准,PPL公司才向外界公开。

PPL公司是一家利用转基因技术在动物体内生产药物的制药公司,他们目前培育的转基因羊能生产出用于治疗囊性纤维变性的人体AAT蛋白。第一代转基因羊每天产出的半升奶中含有10克这种AAT蛋白,而使用常规的微生物发酵法,光一套设备就需投资2500万美元,每月的产量不过2—3克,一只转基因羊一天的产量就抵得上一家大型生物制药厂生产1个月。而在国际市场上,1克人体蛋白最少售价10万美元。

但是单纯通过转基因遗传会发生分离,PPL公司通过两性繁殖育出的第二化转基因羊奶中的表达量就只有2—3克/升。而利用体细胞克隆技术,不仅可以固定优良的转基因性状,而且迅速地大量复制羊群,因此,尽管英国政府已经停止了资助罗斯林研究所复制绵羊的计划,但PPL公司仍然信心百倍,阿兰·库尔曼博士在接受法国《世界报》记者采访时声称:“我们目前正在把无性生殖术扩展到牛和猪,我们还能希望动用这种技术复制出一头转基因羊。现在看来,几个月后,我们就可以得到它。”

科学的发展造就了一个个新的投资方向,一本万利,这正是越来越多的企业、公司涉足生物科技领域的原因。在商业社会里,像罗斯林研究所和PPL公司这样科研、生产共生发展的现象十分普遍。从发射卫星到F1汽车大奖赛,在很多情况下,商业的竞争和科学家或者高技术之间的竞争同时呈现出来。生命科学特别是遗传工程作为最具有生命力的新兴领域在这方面尤为突出。目前,尽管以注重短期效益著称的华尔街对“多莉”的诞生反应冷淡,但从美国到西欧乃至澳大利亚,众多商界人士认识到无性生殖是未来最赚钱的事业。PPL公司的竞争对手更是急起直追。美国马萨诸塞的Genayme公司从转基因羊身上提炼出可用于制作抗凝血剂的抗凝血酶Ⅲ,目前已完成第二阶段人体临床试验,不久就将向欧洲市场推广;另一家Alexion药厂,正潜心研究在猪身上培植不被人体排斥的心和肾脏。虽然全世界都在议论克隆人的可怖前景,但克隆技术给医药和畜牧业带来的巨大潜在经济价值谁都难以忘却。

早在1988年4月,美国专利局向哈佛大学颁布的世界首例“动物发明专利”——“哈佛老鼠”,就被《华盛顿邮报》冠以“里程碑”的名号。哈佛大学的菲利普·莱德尔和蒂莫西·斯图尔特发现了一种能使许多人和动物患上癌症的基因,通过人工模拟条件他们培育出这这种基因,对其染色体再进行部分分改动后,植入老鼠的早期胚中。这种鼠出生后,体内细胞含有致癌基因,只要接触极少量的化学致癌物质就会患病,因此,这种“哈佛老鼠”是很理想的癌症人工模型和试验材料。可以及时地判定致癌物质。据报载,这项专利已给两位科学家带来数百万美元的收益。

即使是尚未实现的科学前景,其潜在的商业价值也可能被预支。冷冻人体复活的技术问题还远远没有解决,可从60年代末就开张的美国“越时人体冷冻公司”生意却一直十分兴降。

不是每一项科学技术的出现都带有商业意味,但生物遗传和新生殖技术确实有其丰厚的经济的内蕴。(据美国商业部预测,2000年这类生物技术产品的市场规模将超过500亿美元。)虽然有60%的民众反对,可在美国39个州中,“借腹生子”。依然属于合法经营,只要花上1万美元,就可既得孩子又免去怀孕之苦。在德国,当局以重罚严禁“借腹”业,但仍有近万名“代理母亲”待价而沽。无论是体细胞克隆还是胚胎克隆,抑或是试管婴儿技术,卵母细胞都必不可少,因此,继精子库后一些国家又出现了“卵子银行”,在美国,目前有125个医疗单位以500—1200美元的价格大量收购卵子。

如此说来,克隆羊这一技术的突破,的确具有很大的应用价值,从商业价值上看,它是一座挖掘不尽的金矿。

5.探索克隆生命的艰辛历程

探索克隆生命的历程是漫长而艰难的,从预言的提出到克隆生命变为现实,其间走过了一条曲折的路。

1932年,英国作家赫胥黎在他的小说《美丽新世界》中预言,人类科技发展到足以复制自身之时,便是世界陷入混乱之日。

1938年,德国胚胎学家提出动物克隆的设想:即从发育的后期的胚胎中取出细胞核。将其移植到一个卵子中去,使其繁殖。

1950年首次在—79℃成功地冷藏牛的精子,稍后与母牛的卵子进行了人工授精。

1951年,科学家培育出第一个人体肿瘤细胞系。

1952年,皮科克医生宣称他找到了370多种不用精子生殖海胆的方法。

1952年,第一次进行动物克隆,罗伯特·布瑞格和托马斯·金对小蝌蚪的细胞梳进行无性繁殖。

1953年,沃森和克里克发表了震惊世界的千字论文,揭开了生命遗传物质即DNA的双螺旋结构。

1962年,英国科学约翰·戈德首次利用已长出腿的蝌蚪细胞进行克隆实验。

1970年,英国科学家约翰·戈德和同事利用经过培养的成年蛙表皮细胞核克隆成功年青蛙。

1973年,科恩和博依将外来基因插入活的有机体的实验取得突破性进展。

1976年,美国设立“重组DNA管理委员会”,负责管理人体基因工程。

1977年,数百名美国人来到美国国家科学院举行示威,其口号是:“我们不要克隆”,“不要碰我们的基因!”这是第一次对生物技术提出抗议。

1978年,电影《来自巴西的男孩子》中一个假定的情节是:克隆了一群小希特勒。

1978年,由英国科学家史德彼逑和爱华兹其同培育出第一个试管婴儿——路易斯。

1978年,大卫·罗文克在《他的影像》一书中断言人类自身可以克隆。

1981年,日内瓦大学的研究人员利用胚胎移植技术的培育出正常的老鼠。

1982年,遗传工程师布林斯特培育出只含有人体生长基因的转基因老鼠。

1983年,第一次成功地进行了人类胚胎由一个母体向另一个母体的转移。

1985年,布林斯特第一次成功地创造了第一头转基因家畜——即几头能够分泌人类生长荷尔蒙的猪。

1986年,作为人工授精的试验的志愿者怀特·海德怀胎十月产下一女婴,但当她提出要抚养“自己的孩子”时,遭到了拒绝。

1986年,英国科学家首次利用胚细胞核移植技术克隆出一头羊。

1987年,美国里根政府将有关微生物专注册的规定,延伸到所有生物(包括动物)注册专利的规定。

1988年,格雷纳德生物公司成功地利用改进型的细胞核移植技术来克隆奶牛。

1991年,中国利用兔子胚胎细胞核移植技术克隆兔成功。

1991年,美国国家卫生与医学博物馆宣布,打算复制林肯身体组织样本。

1991年,文特尔提出要对人体大脑中发现的337年基因拥有专保护权和所有权。

1993年,电影《侏罗纪公园》“克隆”了一大堆恐龙。

1993年,人类胚胎克隆成功。

1994年,美国利用牛胚胎细胞核移植技克隆牛的成功。

1994年,中国利用山羊胚胎细胞核植技术克隆山羊成功。

1995年,中国利用牛胚胎细胞核移植技术克降牛成功。

1996年,一部令人迷惑的电视动画片《蜘蛛人》创造了一个克隆蜘蛛人的英雄形象。

1997年,英国胚胎学家维尔穆特和他的同事宣称用母羊的乳腺细胞克隆成功了第一只克隆羊,开创了成年哺乳动物克隆的先河。

1998年,克隆羊“多莉”当上了妈妈,生下了一只名叫“邦尼”的小羊。

1999年,英国PPL医疗公司获得批准在新西兰培育1万只含有人类基因的克隆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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