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英说：“近些年来，各个地方都在加强对自然环境的保护，对环境的治理也是抓得越来越紧，像我们公司客户群里那些小规模的纺织厂，那些小规模的染整厂，如果他们不愿意投入大的资金，好好的对现有设备进行改造，他们生产时就无法保证排放出来的工业废水达标，如果他们还是像过去那样，将工业废水不经过净化处理，就直接排放到河里，那地方上就会对他们进行很重的罚款，那些工厂就会受不了。”
听到周慧英说这些工厂里的设备，达不到环境保护要求的话以后，陈立凡深深的叹出一口气，说：“那些小厂哪里会有资金来投入到改造水处理设备啊，这些工厂里的设备本身就是先天不足，生产出来的产品质量，也就一直就不能够稳定，也只是靠着他们产品的价格低，才能将产品推销出去的，现在要他们增加排放废水处理设备上的投入，我不知道那些厂长们有没有办法搞到资金，估计很难。”
周慧英说：“我看胜利染整厂的老丁，他就是采取关门的办法，将厂子关门后一走了之，我是在担心我们的那百分之五六十的客户群，他们现在也在面临老丁同样问题啊，我在担心会有更多工厂，出现老丁那样不得不关厂停产的情况。”
陈立凡其实对这些厂子的情况也很清楚，听到周慧英对这些客户的目前状况进行分析，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客户存在的问题，也不得不正视这些客户会对自己公司的影响，他转过脸去看看许韵如，他记得刚才在公司里，她也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语，只是自己没有去正视。
许韵如刚才在办公室里对陈立凡说出的话，是她与周慧英在咖啡馆里交换过意见，她们对公司目前存在问题的看法是相同的，因此就对陈立凡说出相同的话。
许韵如看到陈立凡在看她，知道他是记起刚才在办公室里，自己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就点点头对他说：“我同意慧英姐说的，她说的情况存在，确确实实存在，近些年来，各地都在化大力花力气整治环境污染方面问题，我们公司的客户里面中小厂子居多，而且他们的机器设备很陈旧，在环保方面设备的投入上又不够，那些客户的日子很难过。”
周慧英说：“现在那些纺织厂染整厂，如果他们继续要往河里排废水，那这份代价会非常大，很多地方都制定有规定，工厂每天往河道里每天排放污水废水的总量，都规定出数量上的限制，对每天排放量进行严格的控制，坚决不能超过。”
陈立凡说：“有几个厂子已经在与我商量改造他们厂子里污水排放系统方面的事，他们也对我说过这方面情况。”
周慧英继续说：“况且，就是这些受到限制后的废水排放量，每天能够排放出来的废水总量，也都是要花代价的，那是需要那些纺织厂染整厂化钱去购买，有人对我说过这价钱不低，现在他们工厂里，每排放一吨生产污水都要花上两到三万块钱。”
许韵如补充说道：“这些用于购买工厂排放废水的花费，叫做‘污水排放权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