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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侠肝义胆显丹心(2)

一定是自己感觉错了,这人不是楚墨殇,而是一个比楚墨殇还要好看十倍,甚至可以用美来形容的男人。而他,却缺少了楚墨殇身上所拥有的太多气质。

凤芷楼被打击到了,心也一下子被掏空了。他怎么会不是楚墨殇呢?

“七小姐,你想见我?”帘子一挑,美男子竟然抬脚走了出来,就算凤芷楼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凤芷楼鼓起勇气,转头又看了一眼,真的不是楚墨殇。

走出来的男子身材不矮,却没有楚墨殇那么高大。他的皮肤显得太白,一看就是少晒阳光的缘故,有缺钙之嫌。尤其那双眼睛,男人为什么要长那么好看的眼眸?女人看了,都觉得自愧不如。

“你是……少主?”凤芷楼低声问。

“在下楚言玉,正是他们口中的少主。”

他仍在笑着,瞅着凤芷楼的脸笑。从下了篷车到现在,他就没停止过笑,一副欠揍的样子。

所以,他不是楚墨殇,楚墨殇才不会这么轻易地笑出来。

就在凤芷楼懊恼不已,后悔掀篷车的帘子时,另一辆蓝色的篷车内,一只戴着龙形戒指的修长手掌伸了出来。挑起的帘缝儿内,有着一双深如寒潭的眼眸。

他看到了她的失望、懊恼,甚至愤怒。夺命崖下的点点滴滴,她的欢笑、天真、调皮,还有隐隐的忧伤,都成了吸引他再次回来的力量。他是圣主,不可一世的男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和她之间本没有交集,可是上天偏偏安排他遇到了她。

白鹭轻轻地走过来,恭敬地站在车旁,低声说:“少主,七小姐已经怀疑了,想不到她竟然这么警觉。多亏少主提前有了准备,换了篷车,不然就被她发现了。不过,七小姐好像不相信言少爷。”

白鹭的话,没有得到篷车里主人的回应。可他深邃的双眸仍凝视着绿色篷车外站立的女子。

白鹭觉得有点不对。顺着主人的目光望过去,发现楚言玉笑得不雅,态度暧昧。看来,有人要欠揍了。

“少主,我过去教训楚言玉,他竟敢对七小姐这般无礼。”

“算了。”篷车里的男人发出沉闷而无奈的声音。

“主人放心,我会知会楚言玉,让他老实点儿。”

白鹭咬着唇瓣,眼角的余光仍旧瞥着楚言玉。这小子是不是找死啊?竟然敢对七小姐起了心思。七小姐是谁?也是他敢胡思乱想的吗?

“过了冷侯家地界,我就离开。你好好照顾她,务必让她留在武京城。”篷车里的男人低声叮嘱着。

“少主放心,白鹭一定竭尽全力。”白鹭应后,怕引起凤芷楼的怀疑,转身去收拾行装,准备启程了。

绿色的篷车前,不管凤芷楼有多失望,都要感谢人家的保护之恩,“原来你真是商队少主。凤芷楼在这里感谢少主的护送之恩。”

“应该的,应该的。面对这样欺人太甚的状况,我岂能袖手旁观?必然会拔刀相助。别客气,别客气。”楚言玉竟然大言不惭。

他的眸中满含倾慕。凤七小姐的歌声实在太打动人心了,唱得他全身细胞都在亢奋,心烧火燎的。即便在武京城,他也无缘见到这样神奇的女子啊!

“昨夜少主一人抵挡箭雨,击溃敌人。芷楼实在佩服。”

凤芷楼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确信,这么一个小白脸能抵挡得了那样猛烈的箭雨。

她佩服的话刚说完,楚言玉又夸张地介绍起自己来,“作为武京城十元里古董商铺的主人,人送外号俊面郎、楚善人的我,身手自然不凡。”

听他这样介绍完自己,凤芷楼差点失态地惊呼出来。他竟然是楚善人,还这么年轻?

“你就是楚大善人?”凤芷楼指着楚言玉,就差指到他的鼻子上去了。他怎么会是楚大善人?凤芷楼恨不得将他塞回篷车里,让他重新走出来,再介绍一下他自己。

“不、不!七小姐搞错了,我是楚小善人,大善人是我爹。”

楚言玉这样笑着更正之后,凤芷楼差点出手赏他一拳。他说话就不能清楚一点吗?

“原来是楚大善人家的公子。那么,楚公子是否有兄长、胞弟?”凤芷楼问。

“我是家里的独子。”楚言玉的回答让凤芷楼备感失望。既然楚墨殇不是他的兄弟,那么也可能是堂兄弟。

“楚公子的堂兄弟中,是不是有个叫楚墨殇的?”

“我的堂兄弟以及府中的所有男家丁中,都没有叫楚墨殇的。”

楚言玉的话让凤芷楼的眉宇渐渐蹙起,竟然没有楚墨殇这个人?

楚言玉继续说:“七小姐不要着急。凤家庄的事情,我已经知晓,定会让父亲向皇上禀奏,谅广平知府不敢到凤家庄闹事。还请七小姐到我武京楚家小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哦。”凤芷楼无处可去,也没有推辞的理由,只好伤心地转过身,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篷车。

她落寞地拉开车帘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空气中还弥漫着泥土混着鲜血的味道。

树林的出口处,一溜长长的车队停在那里。

凤芷楼失魂地坐在车内盯着自己的双脚,良久不吭一声。楚墨殇真的不是武京人。他没说出真实的身份,也许就是担心凤家鲁莽的七小姐突然来找他这个夫家。他在保护离洛姑娘不受到伤害,他的心里没有凤芷楼。

蓦地,一颗泪珠儿滚落,他竟然不相信她。

“我找你,不是想赖着你,只是家里出事了……”凤芷楼抽泣了起来。那种不被信任的痛苦,又有谁能理解?

此时,篷车的帘子被挑开了。

白鹭将早餐放在了凤芷楼的眼前,“七小姐,吃早餐了。”

“白鹭。”凤芷楼突然失神地叫了一声白鹭。

“七小姐?”白鹭觉得凤芷楼的语气有点不对,便静等着她的下文。

“你有不被人信任的时候吗?”凤芷楼继续问。

“有、有啊,很难受!曾经,因为飞渊不相信我,我哭了好久呢。”白鹭回答。

“他也一样,不相信我。我来找他,真的不是为了一己私利,而是为了整个凤家庄。可他连个再见一面的机会都不给我,他一定是怕我这个废材小姐缠上他。你说是不是?”凤芷楼抬眸看着白鹭,宣泄着心里的积郁。

这样将话说出来后,她的心里好受多了。可是委屈的泪水,还是不听话地滚落出来。

白鹭被凤芷楼眼眸中大颗大颗的泪珠儿吓坏了,“七小姐,别这样!其实什么相信不相信的,有那么重要吗?你看看我,现在不是和飞渊很好吗?”

“没那么重要吗?”白鹭的话提醒了凤芷楼。天地很大,人心很复杂。到底什么才是重要的,她真该好好想想。

“也许不重要,是我在那个局里迷了路。”

凤芷楼拿起糕点放在嘴里,却难下咽,她的心里还堵着东西。

忘了他,凤芷楼。彻底忘记一个叫楚墨殇的男人,一切重新开始。也许,武京会是另一个精彩的世界。

看到凤芷楼笑了,白鹭才松了口气,放下帘子离开了。

蓝色篷车里,他静静地坐着,清冷的双眸透过车帘缝隙微微远眺着。

白鹭走了过来,低声汇报着:“七小姐刚才哭了。”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在那段日子里,她除了笑,就是滔滔不绝地讲凤家庄的趣事。唯一一次哭泣,是在新婚之夜,他伤情加重,吐血倒地不起的时候。她好像孩子一样抱着他号啕大哭,他岂能忘记。

而如今,她又哭了,他让她失望了。

商队继续西行。白天相安无事,夜里天气晴朗,月大如盘,商队鼾声如雷。

凤芷楼在篷车里颠簸了一天,也累了。她趴在床上,脸侧在枕上,嘟着嘴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何时帘子被拉开,何时有人进来,她都浑然不觉。

他坐在她的床边,垂眸沉思。一袭银白的衣裳垂落在红色的车板上,红白相接,格外分明。

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还挂着那块凤形的玉佩。在她体温的温暖下,玉佩越发剔透晶莹。

别人都将玉佩挂在腰间,她却非要将它贴在胸口。显然,他留下的东西,她视如珍宝。

蓦地,他尴尬地移开了目光,深深地喘息着。

“坏蛋……”睡梦中,她挥了一下手臂,不晓得这两个字是说谁的。

“楚墨殇……我不喜欢你……你、你别臭美……”她的一条腿抬起,然后用力踢出,险些扫在了他的脸上。

他急速躲过,狼狈地闪在了床幔之后。这女人睡着觉,又发什么疯?

凤芷楼抹了一下嘴巴,猛然翻身坐了起来,呼呼地喘着。小脸因为生气,一阵阵发白。

睡梦中,她到了武京,见到了楚墨殇。可是那个家伙竟然装作不认识她,还问她叫什么名字,她气得肺都要炸了。就算不计他们之间发生的关系,可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冷漠?

“我要是再想你,再念你,我就不姓凤!”凤芷楼抬起了无名指,用力地拽着那枚戒指。一边拽,一边恼火地说,“我不要你的东西,我扔了它。”

可是她拽了半天,也没将戒指拽下来。她泄气地坐在了床上。就算再赌气,也不能剁掉手指。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想到了脖子上的玉佩。

“我不要你的玉佩。这东西,等我到了武京,会有很多男人送我。我挂脖子,套手腕,缠脚踝,我戴得浑身都是,就是不要戴你的。”

她一把将玉佩拽下,掀起车帘就要扔出去。可是,她的手停在空中许久,就是不见玉佩飞出去。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想了想还是拿了回来,又重新挂在了脖子上。

“扔了可惜了。到了武京,我将它换钱,买烧饼吃。”

说完,她又躺了下来,将脸埋在枕头里继续睡了。

床幔后,男人的脸变得铁青,眼眸眯成了一条缝隙。月光从帘子外透射进来,刚好映出了他俊朗骨感的五官,不是楚墨殇还能是谁?

他知道她要去武京城找他,放下手头所有繁忙事务,前来护送。可是,她竟然敢说到了武京城会有很多男人送她玉佩?她是去找楚家救命,还是卖弄风骚去了?

楚墨殇有些愤怒。这个不识货的女人,她可知道,这块玉佩乃是圣地瑰宝,不是谁想要都能得到的?仅仅一块,就能买下整个武京城了。

凤芷楼虽说要卖掉这块玉佩,换什么烧饼。可是沉睡之时,她却将它牢牢握着,一刻也没有松开过。

楚墨殇从床幔后走出来,望着她紧握着玉佩的小手。收回目光之后,他掀开车帘飞身跃了出去,白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乌云移转,遮住圆月,夜色浓稠如墨。

天快亮的时候,云雾才慢慢散去,曙光乍现。

凤芷楼翻身起来,揉了揉眼睛。新的一天又到来了,她已经离开凤家庄快一周了。

凤芷楼将帘子挑起,向远处眺望,一片欣然的景象。树木翠绿,野草青青,几匹马儿在悠闲地吃草。

收回目光,她又向前看去。绿色的篷车上,楚言玉的双腿搭在了篷车外,轻轻地晃动着,不停地将糕点扔进嘴里,偶尔望望天。说来真是奇怪,他要么不以真面目见人,露了面之后就是这副样子,哪里有少主的沉稳可言?

不过,在楚言玉的身上,她看到了一种未经世事的纯良。

“言少爷,你看看你,你把七小姐爱吃的糕点都快吃光了。”白鹭不悦的声音传了过来。

真奇怪,之前一路上,她还恭恭敬敬地叫他少主,这会儿竟然不客气地批评起他来了。

“七小姐爱吃的?糟糕!我不吃了、不吃了。”

楚言玉将双腿收了回去,拍拍手,探头出来,朝着凤芷楼眨巴了几下眼睛。

凤芷楼尴尬地放下车帘,不再看他了。

商队已经进入了冷侯家的地界,白鹭显得紧张了许多,不离凤芷楼的篷车左右。

透过车帘缝隙,凤芷楼望着冷侯家。远远的,可以看到架设在空中的亭台楼阁、木屋水榭,下面溪水环绕,往来行走的都是船只。一直听说冷侯家生活在水上,却不想是真的水上人家。

有一座宽大的桥梁建在水上人家的左侧,那是冷侯家修建的水上通道。由东向西的经商要道都被冷侯家占据了,所有往来的商客都要上缴过路费,才能通过这座大桥。虽然这有强盗之嫌,可时间久了,也就成了一种不成文的规定。

随着商队距离冷侯家越来越近,可以看到桥上守着很多冷侯家的弟子。

“前面商队停下。马车十两,人五两,按数上缴银子,才能过桥。”

凤芷楼听得真切。冷侯家还真黑,整个商队过去,怎么也要收几百两银子。若是超大商队,大概会有千余两收入。

“贪财。”凤芷楼低低讽刺了一句。

按照这样的收法,不用半年,建桥的本钱就回来了。可是听说,这钱收了有几百年了。

“准备银子。”奇伯吩咐着护卫,希望能顺利通过冷侯家。

可是这次银子不好用了,冷侯家的高手都聚集在了大桥之上。大桥中间站着一个黑乎乎、庞大的东西,确切地说,是一个穿着铁甲的人。这副铁甲十分精致,乃是精铁打造,价值不菲,能扛住一般刀剑的砍劈。再仔细看穿着铁甲的人,凤芷楼愣住了,那不是冷侯宗吗?

真是难以相信,曾经穿着紫衣锦袍的翩翩美少年、冷侯家的未来接班人,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他的脸色发黑,双眸无光,下巴上是杂乱的胡楂。痛苦似乎伴随了他很久。

“听说冷侯宗被打残了之后,一直浸泡在一种用妖兽骨骸炼制的药液中。这种妖兽骨骸的药性极烈,虽然可以接续人的筋骨,却会导致人的性情大变,凶残成性。据说他穿的这身铁甲,也是用千年寒铁打造。现在的冷侯宗已经不是人了。”

“凤家庄一败,大挫了冷侯家的锐气。再加上树林里的一战,他们已经元气大伤了。不然,怎么会让这个药人出来拦截?”

“听说他对凤七小姐一直念念不忘,想不到他竟然也是个痴情种子。”

听着护卫的话,凤芷楼备感震惊。想不到才短短几天时间,冷侯宗竟然变成了药人。

妖兽的骨骸?她在药房看过典籍,用这种骨骸炼制的药液浸泡人体,确实可以强劲筋骨。可是时间久了,人就真的不是人了。

商队行到桥头,停住了。

桥上有人继续喊话,“原来是武京楚大善人的商队。过桥费可免,但是我家二少爷要见凤芷楼姑娘!还请行个方便。不然,今儿,二少爷就算炸掉这座桥,也不会让商队西行一步。”

“冷侯二少爷不必客气!楚家商队银两充足,我们还是缴了过桥费继续赶路吧。至于什么凤芷楼姑娘,一定是有误会,她不在我们商队之中。”奇伯大声喊着。

“哼!我们没有十足把握,也不会这么说。难道你们非要我们动手,搜凤七小姐出来吗?”

冷侯家竟然还敢这么嚣张!昨夜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他们难道就不明白,在商队里隐藏着足可以灭了冷侯家的真气武者吗?

“真是可恶!”白鹭怎么可能同意让凤芷楼去见冷侯宗。她立刻拔出了佩剑,准备迎战。

凤芷楼伸手制止了白鹭。如果只是见一面,就可以免了冲突,未尝不可。

“他不就是想见我吗?我见。”凤芷楼挑起车帘,抬腿走下了篷车。

白鹭却拦住了她,“七小姐,我得请示一下少主。”

“请示他?可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凤芷楼瞥向了楚言玉。

楚言玉还真是不负凤芷楼所望,此时正从篷车上跳了下来,拽着一个护卫不知道在问着什么。问了几句后,他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四下瞧着,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人。当然,是一个可以让他安心的人。

白鹭见此情景,十分尴尬。她气恼地看着楚言玉,一副恨他不争气的样子。

正在白鹭有些为难的时候,飞渊匆匆走了过来,带来了少主的命令。

“少主说,可以让七小姐去见冷侯宗。”

“是。”白鹭点点头,闪到一旁,不再阻拦了。

奇怪,楚言玉还在那里左右打转,一副没头苍蝇的样子,他何时下了命令?

怀着一颗疑惑的心,凤芷楼迈开了步子,直奔桥头而去。

经过一辆篷车的时候,她看到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突然红光一闪,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虽然这红光一闪即逝,却仍晃了她的眼。

猛然停住步子,凤芷楼向身边的蓝色篷车看去。车帘的一角,一根修长的手指突然收了进去。虽然速度极快,凤芷楼仍注意到了一个让她心跳加速的画面,那根手指上赫然有着一枚熟悉的龙形戒指。

楚墨殇,这个她不愿想起,却又偏偏钻入脑海的名字,让她心中的希望再次被点燃了——他一直在她的身边,在这辆篷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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