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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花开若相依(5)

富察福晋弯身凑到他耳边,看见他渐渐强撑不住,便趁他合眼时,轻悠悠地溢出了一句:“这可不好玩,好玩的在后面呢!来人—”

富察福晋唤了一声,即由佛像后转来两个蒙面平民,二人由郭嬷嬷指挥着抬走江逸尘。富察福晋看着江逸尘被抬走的背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料想全盘计划只进行了一半。今夜,她本是安排了连场好戏,接下来……思及此,富察福晋不由得挑了一笑:“江逸尘,非礼公主可是死罪,我看你怎么逃。”

一声方落,却听寂静的大殿中,突然回响了一言—

“额娘真是好计策,怎么也不顾着儿媳妇我的名节呢?”

富察福晋猛地怔住,转身间,已见身后一束经幡幽幽飘起,自经幡中漫步而出的人,脚步轻盈,深色裙衣徐徐滑过地面,是极长的七彩凤凰图案。

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殿中冷香残留,袅袅余烟腾转升空,醒黛含笑的面容渐渐清晰。

“福晋,您的计策虽然好,但如何就好着落在我身上呢?”醒黛一笑,诡秘莫测,“您是不是也得和我商量一下再定呢?”

“公主,我哪里是有什么计策,公主说笑了。”富察福晋忙赔笑。

醒黛点点头,故意压低了声音,学着富察福晋的口吻道出:“咱们府里头还真有这样一个碰也碰不得的人,若是江逸尘碰了,那么,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富察福晋一怔,醒黛怎么会清楚自己的全盘计策?她谋划已久,这府中,一个江逸尘,一个醒黛,一个较一个厉害,府中也因这二人鸡犬不宁。倘若江逸尘冒犯了醒黛,两败俱伤,一个罪无可恕,一个已非完璧之身,自然不会再让恒泰为难。

“福晋,醒黛学得像吗?”醒黛目光落至她,心中怨愤难平。想来,与恒泰、连城之事,皇阿玛责怪自己,皇额娘劝自己息事宁人,恒泰也素来对自己不管不问,如今,便是连福晋都策划着谮害自己。扪心自问,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反要他们一个个如此待她!那一夜,幸而云儿和自己偷听到了富察福晋和郭嬷嬷的谋策,不然,她们便是要亲手害了她!她不平,她愤恨,可她也不能任由着福晋这般算计自己,不能任人宰割。

可是,此刻,她还不能与富察福晋撕破脸皮,她尚是恒泰的额娘,也是自己的额娘。

醒黛见富察福晋一脸尴尬,便缓了口气道:“福晋,我无意与你为敌,你这么做也是为了恒泰,为了自己……”

既然是千方百计欲要除掉江逸尘,一根刺是拔,两根刺也是拔,索性,将计就计!

“福晋,我呢,将您这计策稍稍改动了一番,如今,恰也是个一箭双雕的好计!”

富察福晋紧缩冷眸,只盯着醒黛,又好似自那变幻莫测的神情中读出了什么,幽幽地开口道:“公主的意思,连城……”

“您都给江逸尘下了药了,我若不给他送一个真正销魂的好消受,岂不是大大地对不住他?现在啊,他们两个恐怕已经天雷勾地火了!”醒黛目中转了冷,“福晋你看,您跟我是一条船上的婆婆和媳妇,您除掉您恨的人,我除掉害我的人,一把力气将两根刺都拔了出来,这才叫高枕无忧呢!只希望您记得我这次的宽容不纠,以后莫要再拿我当工具!不要引火烧身,害了自己!”

一记冷笑,缓缓漫至嘴边,醒黛望向窗外天色。这时候,恒泰和富察将军也该收到信,匆匆赶来了吧。好戏,就要开始了!

“连城……”

这一声由极远而来,一滴滚烫的晶莹似落在眉眼间。连城幽幽睁开眼,迎目竟是水蓝色的床帏,碧色帷帐环绕着周身,面前恍惚晃来一张熟悉的脸。连城将手抬起来,摸向面前的这张脸,定睛一看,骇然出声:“江逸尘!”

又一滴滚烫的汗,自江逸尘额头坠下,他双目通红,鼻间不住地一张一缩,神色痛苦而狰狞,他覆在连城身前,两手用力撑住床榻,浑身肌肉都在颤抖。

连城见他这副模样,又察觉到四周的陌生境况,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觉得四肢酸软,全无力气,无奈地看着江逸尘:“江逸尘,你怎么和我躺在一张床上?”

一张床上……

江逸尘目中一抖,闻言似魔怔了,忙俯身强吻住连城。温软的唇堵住了他的呼吸,包裹着发疯般的情欲,急着要吞下她。一只手狠狠滑下,钩住她的腰身,长指越过玉带,猛力扯下,“刺啦”一声撕裂了她的裙衣,狠狠探入她的襟衣。她越躲,他便越急!长衫裙衣,碎得凌乱满处,目光灼灼地盯着连城此时已裸露的软肩,用力咬去。

连城抵死挣扎,眼泪来不及涌出,夺势而起,猛力推开他,狠狠一掴迎向他:“江逸尘,你个禽兽!”

江逸尘周身一颤,似是由这一耳光惊醒,他亟亟放开连城,止不住地喘息:“我……这是在做什么?”目光一转,忙又恍然道,“她……她给我喝的是春药。”

扯来碎乱的衣衫遮挡,连城将身子蜷曲成一团,泪,倏然而落,双肩颤抖如筛。江逸尘看得心头一痛,忙去扶她,却见连城如被惊吓到,神经质般痉挛,极度恐惧地盯住他。

“连城,我们被算计了,我被人下了春药,才会……”

“你别碰我,别碰我!”连城连连向后退着,以至不能再退,面色一片凌乱,哭痕斑斑,“你不可以碰我,我……我是恒泰的人。”

一言,狠狠撞入江逸尘心坎,痛得钻心,脑中一时轰鸣,似有个霹雳顷刻炸裂。恒泰,又是恒泰,他不知,自己何处比不了恒泰,让她这般抗拒自己。索性,当着连城的面,放下狠话:“今天若是木已成舟,我大不了就带你走!”

“你要是敢,我……我立即咬舌自尽,”连城狠狠盯住他,口中坚定,“死在你面前。”

握住连城的手,一松,江逸尘似卸下浑身气力,无奈的眼神迎着连城,苦涩一笑:“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不会……”说着,死死盯住对面那一堵冷墙,咬牙间,倾身前扑,砰一声,头撞上石墙,鲜血直流。

这一举,惊呆了连城。她慌忙跳下床,扶住江逸尘,骇泪滑过:“你在做什么?!”

江逸尘定了定神,睁眼间,额头迅速滑下一抹鲜红。春药迷乱本性,他如今已不能自已,索性趁还有神志,先撞晕了自己,便可保住连城清白。停了半晌,便又要往那石墙上撞去,被连城死死截住。

“啪!”

厢房门由外间猛地被踢开。

连城与江逸尘瞬间怔住,眼见门外鱼贯而入的众人,富察将军、恒泰、富察福晋、郭嬷嬷、醒黛,以及许多军士、侍女都一并闯了进来。

“恒泰。”连城松开江逸尘,颤悠悠地站起来,脚下不稳,跌了下去,由身后的江逸尘牢牢托住。

“阿玛、额娘,你们瞧!这两人在禅院中行此苟且之事,这回算是捉奸在床啊!这两人我早就觉得异样得很,这回可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醒黛公主的声音传至耳边,连城记起来了,自己是由醒黛骗至云山禅寺的,如今,这一切果真如江逸尘所言,是个局。她一动不动地盯着醒黛,却见醒黛故意避开目光,视而不见。

“逸尘,这是怎么一回事?”富察将军一声怒喝落地。

连城百口莫辩时,却见江逸尘径直跪在富察将军面前道:“干爹,事情是这样的。刚才在这禅院厢房之中,有个飞贼企图非礼连姨娘,正好被我撞见,于是一番搏斗,那厮武功好高,我竟也拿他不住。缠斗了数十招后,这飞贼穿窗而逃——”说着一指窗户,果然那窗户此刻正半开着,“我见连城瘫倒在床上,心想擒贼事小,救人事大,所以刚才是急于施救,并非是有意轻薄。”

连城见江逸尘急中生智,说出这一番话来,竟也不知该如何接应。她委屈的目光移去恒泰,恒泰此时两唇紧抿,双拳紧握在后,偏恒泰此时竟也不看自己一眼。胸中酸涩,连城咬紧牙关,默默垂下了头。

“江逸尘,我看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屋里哪有什么搏斗的痕迹?再说,你头上的伤明明就是撞伤,又哪里是什么飞贼所伤?分明是你们俩奸情败露,你顺嘴编的故事!”醒黛自人群中走出,转至江逸尘面前,目光逼人。

“公主,刚才我已经解释清楚了,那飞贼武功很高,高手较量之时,足不沾尘,难道非得好似市井无赖打架那样破桌砸凳?那贼穿窗而逃,现在窗户还没关严。至于我头上的伤,的确是撞伤—说起来惭愧,一招不慎,被这贼甩出去好远,一头撞在了墙上,现在还是痛的。”

醒黛又一笑,扬眉道:“真是能言善辩。那么你又如何解释你会出现在这云山禅院?你这人平生不修善果,一路杀人放火,难道还会参禅礼佛?你让别人怎么相信?”

“不错,我是个不信因果报应的,之所以会来到这儿,是因为福晋。”江逸尘咬牙,目中闪烁,缓缓扬起手,指向富察福晋,“我在府门口看见福晋拿着很多冥钱与锡纸元宝往外走,今日是我干娘的忌日,而不知福晋在今日要去拜祭怎样的故亲旧友,我心下奇怪,于是就远远跟着福晋来到了这里。干爹,我对这件事情一直有好奇心,您也是知道的。”

“就算你说的一切属实,江逸尘你来这禅院名正言顺,可这巧合还真是蹊跷,宋连城怎么也一同来了?今天本是她出宫回家的大日子,理应直接回府,可她为什么要来禅院?这分明就是你们久有奸情,砌词狡辩!”醒黛及时截住江逸尘的话,转身看了眼身后的众人,恳切道,“阿玛、额娘、恒泰,你们可千万不要被他们给骗了啊!”

“不是这样的!”隐忍许久的连城终于忍不住开口,欲要将这颠倒黑白的荒唐事澄清,“你—”

“还想砌词狡辩,走,回祠堂说去!”醒黛一语截住她,猛抬手前去扯拽连城,手间一拉,竟是将连城的衣领狠狠扯下,露出一截肩头,恰映出那一枚殷红的朱砂胎记。

“都别闹了!”富察将军一声喝令,转而问连城,“连城!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今日出皇宫,恒泰不是亲自去接你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连城张了张口,仍盯着醒黛,正要说出自己是被醒黛接来的云山禅寺,却听门端传来一声—“告诉他们,是我把你接来这里的。我在佛祖面前教训你,要你全心服侍恒泰,恭敬对待公主,与她开诚布公,和睦相处。”

连城讷讷地听了这一声,来不及反应,只见富察福晋已颤着步履向自己走来。

“告诉他们,我……我是你的婆婆,你的……你的额娘,我本该照顾你、教养你、保护你。可我一不小心,没有看住你,你差点,被……被人害了……”

连城眨眨眼睛,实在听不懂福晋的话,无奈之下,只得愣愣点头。再见富察福晋已扭过头,看向富察将军,道:“老爷,连城这孩子我们一直看着的,心意实在又专一,我断不相信她与别人会有私情!我看,情况必定如逸尘所说,应该赶紧让连城回府休息才是。”

“额娘,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

一声惊诧夹杂着颤抖,醒黛忙一步走至富察福晋身前。

富察福晋此时竟没有看她,反摆了摆手,叹了声:“公主啊!家和万事兴,此事就算了吧!”

空冷寂静的佛殿,青烟缭绕,经幡低垂。

一盏盏灯笼散发出的光芒将醒黛苍白的脸映照得格外惨寞。她烧了一炷香,凝着殿上的佛祖金身,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和富察福晋安排好的计策,富察福晋非但临阵倒戈,竟然还在替连城圆谎,甚至愿意以此放过江逸尘,怎么会……

沉静的步伐由身后缓缓传来,醒黛一怔,转身间,以微笑掩饰心中的慌乱,轻轻唤出声:“恒泰,连城还好吧?”

恒泰走近她面前,除了清冷的目光,再没有其他神情。自手中扬起一页笺纸,递给醒黛。

“休书!”

目光随着那笺上的二字一颤,醒黛鼻间酸涩,含怒急言:“恒泰!你这是什么意思?”

恒泰面无所动,只施了一礼,恭敬从容:“公主,这张休书就是臣的意思。”

堂堂大清和硕公主,为富察一门带来无上荣耀的公主,竟然被一纸冷书休之!

“富察恒泰,你好大的胆子!”这一声哑音,尤其痛。

“公主,我跟你这样生活,实在已经毫无可恋。”恒泰平静地看着她,眸中一丝波动也没有,“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明明就是一个局,一个设计得并不高妙的局。但用这样一个卑鄙的骗局去陷害一个弱小的连城,真是令人心灰意冷。你自己记得的,你是公主,是堂堂大清的醒黛和硕公主,怎会有如此小人心肠、恶毒手段?!”

小人心肠?恶毒手段?!

字字穿心刺骨,他言自己歹毒,可他又曾想到,这计策出于他的额娘,而自己不过是将计就计!她一次一次想方设法地帮他,帮富察一门渡过劫难的时候,他都忘了!她自嫁给你,他的心和他的人全部都给了宋连城,现如今,便连最后的脸面也不给她!

醒黛甫一笑,满心寒凉,握着休书的手颤抖:“富察恒泰!你好大的忘性!好狠的心!”

“公主,你跟我又不得不旧话重提了。”恒泰已不愿再看她,只背过身,面容沉静,“当初皇上赐婚,恒泰不得不从。迎公主进府,本想恭敬和睦,相敬如宾。公主却容不下连城,一而再再而三地设计陷害!”

钟声一声连着一声飘入殿内,空荡荡的冷殿,被这声音震得更是寂寥。恒泰踱步而去,人影落在殿门处,落下一地斑驳残影。他最后回首看了她一眼,满是疲惫无奈:“恒泰没有别的办法,公主若还想在府里住下去,咱们就太太平平过日子。若是公主还要搅海兴波坑害连城,让所有人都不得安稳,那么就请公主拿着这张休书回宫去吧!有任何后果和罪责,富察恒泰一人承担!”

一阵寒风袭来,醒黛只觉周身寒冷至极,瑟瑟而颤抖,从心底发冷发抖。她膝下一软,随即跪下,愣愣地望着金身端坐的大佛,可笑她如此凄惨。那佛仍是笑而望着自己,凉凉的风蹿入喉中,她痛至心碎,泪,簌簌而落。

傍晚,京城落雨,长雨氤氲,湿气缭绕。

自云山禅寺一路回府,马车一路驰骋,并无阻碍。富察福晋端坐在车内,目光须臾不离对面坐着的连城。此时这马车中只有她二人,富察福晋连连不断地嘘寒问暖,俨然让连城觉得无所适从。

“身上还难受吗?伤口还痛不痛?”

连城忙摇摇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连城小时候混迹市井大街,跟人玩耍打斗,随便摔一下都比这个厉害。”

“刚才那江逸尘,他没有……没把你怎么样吧?”

连城一时尴尬,忙摇了摇头:“没……没有。”

“那是他的运气!否则我可饶不了他!”富察福晋一急,便拉过连城的腕子,道,“还有,以后你不可靠近公主,公主对你可没存半点好心,江逸尘也是断然碰不得的,这两个人,都危险可怕。不过你放心,有我在,有我保护你,任谁也不能把你怎样。”

连城受宠若惊,憨憨笑着,只觉富察福晋待她真好:“福晋您待我真好!您不怪我之前跟您作对了?”

富察福晋温和地摇了摇头,眼中升了氤氲:“不怪了。从前啊,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以后你要记得,你吃得不好,穿得不暖,都要告诉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谁欺负你都不行!江逸尘碰公主或碰我可以,碰你就绝对不行!我……”一时哽住,再难说出口。

马车已稳稳停在了将军府门外。富察福晋一路目送着连城下车,再到迈入将军府大门,及至郭嬷嬷前来搀扶她时,她握上郭嬷嬷的腕子,竟是紧紧攥住:“嬷嬷,你看到了吗?那胎记……她……她是我……”

天可怜见,世间事便是这样巧合,这孩子,竟然又回到了自己身边,只道是今生再也无缘相见,未想到就这样来做了自己的儿媳妇。幸而老天有眼,在今日那千钧一发之时,惊见了她身上的胎记,否则,做下那谮害之事,怕是今生连赎罪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时间,情难自制,泪水爬了满面。

郭嬷嬷暗暗帮她拭着眼泪,低声道:“福晋,你要冷静啊!这话如何说得?既然在外面打了一个转,又回到了我们府里,那么总算也是看得见,管得着,您只偷偷对她好,就成了!否则若是叫人瞧出疑心来,这可是大有妨碍的罪过啊!”

这么多年来,她日思夜想,每每在梦中见到那孩子,必定泪流满面。如今,她便这样回了自己身边,她要把欠她的,慢慢地、偷偷地还给她!她要让恒泰对她好,要加倍对她好!一切的一切,她都要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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