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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涉洋

甲板上杂七杂八地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用布盖住的箱子,我轻轻拍了拍,很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正是由于货物很多,加上现在是午夜,天色很暗,所以来人并未注意到我这个“走私者”。我别过头,往外面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上身穿紧身皮衣,下身穿紧身皮裤,看起来十分干练的女人,旁边跟了两个船工。

女人开口道:“多久能到美国?”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船还真的是要开到美国去!不行,得回去!然而我脑海中关于我家的影像却十分模糊,不仅如此,在我脑袋里,居然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清晰的成像,即便是玉生琋家也没有。这倒给了我一个启示,下次再出门得随身携带一些照片。

其中一个船工说:“如果顺着洋流来,不出一个月就能到,不过如果是逆流或是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就很难说了!”

那女人抽出一支烟,借着暗淡的光线点着,然后吐了一圈烟雾就转身回去了,看来她只是检查检查货物。在进船舱前,她偏过脑袋对两个船工说:“都给我看紧点,如果这批货物出了一丁点的差错,我保管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船工唯唯诺诺地应允,然后也跑进船舱里休息去了,一时间这艘船就变得阒(qù)然无声。应该是货轮,所以人比较少。

这么大一艘船,肯定有救生艇,我得找到救生艇逃回去,实在不行,搞一件救生衣也行。

为了不惊动这船上的人,我借着船上微弱的光芒,小心翼翼地在船上找了起来,但是找了好半天却一点收获也没有。我想,这种救生设备不可能随意丢在甲板上,应该有专门放置的房间。

我便起身想往舱口走去,但此时那里又有动静,然后走出来了两个人,糟糕!难道是刚才动静太大被发现了?我急忙往旁边一躲,他俩却拿起手电筒胡乱照射了起来。不过并没有朝我走来,而是径直向前面走去,看来只是巡逻的。

趁他俩不注意,我意念一动,来到了船舱里面。本来呢我以为这舱板和甲板之间不会有太高,但当我用空间移动移动到了里面的时候,竟悬在了半空中,然后“啪”的一声摔到了舱板上。不一会儿,或许是听到了这声巨响,舱内已经开始骚动了起来。

我暗叫一声不好,赶紧朝黑暗处跑去,能不使用空间移动尽量不使用!

这船可真大,**********左拐右拐将近十来分钟竟还没到头。在我转过一个拐角的时候撞见了一群保安。

“不许跑!”有人吼道。

我见状,赶紧朝反方向跑去,跑了一会儿居然又碰上一群保安。不好,他们肯定是倾巢出动了。我心道:怎么我就那么倒霉,好好的偏偏上了这艘贼船,跑得了还好,要是跑不了非得被扔到海里喂鲨鱼不可。

想到这,我不要命地跑了起来,必要时还会用一用空间移动,所以一时半会儿也没有被这些保安逮住。

当跑得实在是累得不行的时候,我停下来稍事休息,不过还没等我喘上一口气,又听到了说话声。这群家伙怎么阴魂不散啊,我低头看了看下面,顿时明白了什么,只见地上是湿漉漉的,从我身上滴落的水在地上绘成一条条出卖我行踪的线条。暗自爆了一句粗口之后赶紧往反方向跑,然而这次四面八方都仿佛传来了保安的声音。完了,被包围了,看来这次真是在劫难逃了。情急之下,我胡乱推起了门来,没有一扇门能打开,不过推了很多扇门之后,竟然真的让我打开了一扇门!我赶紧闪了进去。

这房间不大,但是该有的东西都有。有梳妆台,有镜子,还有流苏帐,看来这应该是女人的卧室,而且来头不小,因为一般的船员或乘客可不会有单独的起居室和卫生间。此刻,卫生间里正冒着热气,窗户上一片雾蒙蒙,里面看不通透,只有一个黄色的轮廓依稀可见。

唉,真是失礼啊,不仅擅自闯入别人的房间,竟然还无意识看到别人在洗澡!想到这,我赶紧转过了身,好吧,只要外面平静了我就走。于是我连忙跑到门边把门栓带上,又附耳上去听门外的动静,门外乱哄哄的。显然,他们已经意识到我这个入侵者不再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而是有意识地躲起来了。他们开始搜查起来,我顿时变得很焦虑,这里也不是可以久留的地方。

突然,一声惊呼响起,我往地上一看,一个纤小的影子投射到了地上,我心里一紧,慢慢地把头扭了过去,只见一个娇小的,瘦削的年轻女人正气鼓鼓地站在我的身后,身上裹着一块雪白的浴袍,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地垂在脑后,一张精致的脸庞正气呼呼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对不起,年轻的小姐,请你别见怪,我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无意中上了这艘船,又无意中进了你的房间。”

“你是谁?怎么外面这么吵?”她问道。

“姑娘,外面是一群不明就里的要抓我喂鲨鱼的保安,你能帮帮我吗?”

这女人长得好看不说,而且一点刁钻的脾气也没有,跟玉生琋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完了,找到这儿来了,我想立即冲出去跟他们拼搏一番,但这女人一把拦住我,并用眼神看了看衣柜,我立即会意,躲到了衣柜里。

“小姐,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浑身湿漉漉的,长得贼眉鼠眼的家伙?”进来的保安如是道。

这女人用一种平缓而且柔和的声音说道:“没看见,如果发现的话我会通知你们的。”

“那好,我们到别处找找去。”然后门就关了。

“好了,出来吧。”她说。

“想不到你竟然是船长女儿,”我说,“不过你为什么不让他们把我抓去?”

“因为从你的样子来看,并不像坏人,再说,你如果被他们抓住的话,后果很惨的!”说到这,她忽然紧张地看着我,“你身上这么湿,我的衣服……”

“不用担心,我把你的衣服全部划拉到一边去了,不过,你的衣服怎么那么少啊?”

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说:“这是在船上,要那么多衣服干嘛。你还是先换身衣服吧,我这也没有男人的衣服,你干脆将就点穿我的衣服吧。先把你的衣服烘干再说。”

我一呆,张大了嘴巴,“你……你的衣服?”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我把湛卢放在桌上,然后看着她,“那个,我拿着一把剑,又长得贼眉鼠眼的,你就不怕我真的是个坏人吗?”这女人真单纯,哪有坏人在脸上写着自己是坏人的。

她道:“从你身上我并没有感到什么恶意,即便是你闯入我的房间,我想也是有你的理由的。而且,多干些好事总没坏处。如果你被我爹抓住的话,你可能真的要被他扔到海里喂鲨鱼!”

我听了不寒而栗,没想到还真是要被扔到海里喂鲨鱼,幸好碰上这么一个善良的姑娘。我随手拿了一件她的衣服便走到卫生间里,把浴帘一拉便洗起澡来,至于那些药剂和针管我带了几瓶出来放在了我的皮夹克里。洗完后,我还把衣服洗了,然后穿着她的衣服别别扭扭地走了出来。

她看了,笑得很开心。我拿着洗完的衣服在炉子上烤。

“对不起,女士,我知道这样很唐突,但我真的是因为一个意外才到这艘船上来的。现在我也回不去了,你能收留我吗?”

“这个你别担心,你可以在我这里一直呆下去,等我爹忙完你就可以回家了。”她看了看我,停顿了半晌,“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

我听了她的话,心中淌过一道又一道的暖流。生活啊,困难不少,可是令你感到温暖的事儿也不少,一切都是平衡的。如果不去找田山,我就不会上这艘船,但如果不上这艘船的话,我就不会碰到这个单纯得像小孩子一样的女人。是啊,她真单纯,单纯得对陌生人也毫无防备,甚至还会给予他无微不至的关怀。

“诶,你这人,怎么不回答我啊?”她佯怒道。

我聚拢思绪,而后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叫吴天,家住H市,你呢?”

她听了,脸上是快乐的表情,道:“H市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哦!”说完脸上又是一副向往的神情,接着说:“我叫系花铃,我爸叫张天德,我家住在F市,但我几乎很少在家里住,基本上是跟着我爹在海上漂来漂去。”

“看尽一帘红雨,为谁亲系花铃。”我并没有对她说一般性的机械类的说教言语,毕竟每家都有自身难言的疼痛,虽然有的早已结成痂,但设若戳中必定会万分疼痛。所以我只是低吟起了纳兰性德的《朝中措》里的这两句词,也就是她名字的由来。这位号称清朝最伟大的词人只是我早年看一些无聊的电视剧看到的,之后便稍微关注关注了他。末了,我还是说道:“你恨你妈吗?”

“恨?没有,虽然她总是在听说里忙,但我明白,她有自己的生活,不能老像风筝被线栓束一样被家庭束缚。”

她这一席话,倒又令我对她刮目相看了。想不到她的见地如此深刻,在这样一个美丽而平静的外表之下,竟隐藏着这么一颗单纯而又睿智的心。

她接着说道:“想不到你会知道这首词,我妈留给我的,大概只有这个名字以及这背后的故事尤为珍贵了吧!”

我笑着说:“你妈肯定是个才女,至少也是古诗词的狂热爱好者。对不起,我先把衣服换掉。”说罢,起身拿起我的衣服跑进卫生间换上了,老是穿着她的衣服,别扭得很。

在船上,一旦拉上帘帏,就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但生物钟提醒我们,是时候休息了。于是我躺在沙发上就准备凑合一夜。她见了,忙去扯了一床被子给我。我接过,她就翻身在床上和衣而睡。至于那把湛卢,我早就把它放在了沙发底下,虽然系花铃看见了,但她并没有说什么。

其实,在我一进她房间的时候我就想请她给我找一件救生衣,不过转念一想,这船开得很快,从我上船算起,再被那群保安耽搁了一段时间,到这时已经不知道开到多少海里之外了。即使有救生衣,哪怕是救生艇也没用,因为根本就不知道开到哪个边边角角去了。想着,想着,什么时候睡着了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刚悠悠醒转,系花铃却不见了,她不会是叫人抓我去了吧,不过她为什么昨晚不让他们把我抓去。莫非是一夜过去,她反而改变主意了?不过这好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她却捧着一碗热乎乎的粥来了,搞了半天她是给我弄早餐去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跑去用水漱了漱口,又掬了把水洗了个脸才坐到桌前喝这晚热乎乎的粥。

“你吃了?”我边吃边问。

“嗯,等我吃了才好给你带过来,不然别人见我带两份早餐过来会生疑的,你不要出去到处乱跑,我见外面到处都是抓你的,你就在我这里避避风头吧,你也别不好意思了,地方虽然小,但还是容得下两个人的。”

我把嘴一抹,道:“不会不会,你真是太善良了,如果不是遇到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听了,只是不停地笑着。我突然呆住了,她笑起来就像花朵一样灿烂,像云霞一样明艳。

俗话说:有话即长,无话即短。就这样,我在系花铃这里舒服安逸地一连呆了十多天。日子虽然像流水一般逝去,却也决不像针尖上的一滴水滴入大海一样悄无声息,恰好相反,这段时光,这段美好的记忆,将永驻我心底,无论什么时候回忆起,都会给我带来一种温暖的感觉。当然,这十多天里,我也算是对系花铃有了个全面而深刻的了解。

系花铃家住在F市的水皇区,那地方堪称“中国的阿拉斯加”,于是我不由得肃然起敬。一问才知道,她父亲多年来充当孙茂立的“海上马车夫”,所以才有如此显赫的光景。

十年前,她十三岁,而在此之前,她父亲就是一个浪迹天涯的破落户,她一直由她母亲照顾。她母亲是当时颇具盛名的国学教授,叫做系晓荷,由于痴迷纳兰性德的才情,便照着那首《朝中措》的词句将她起名为系花铃。虽然她父亲张天德很少在家,不过系晓荷的一颗心却紧紧地系在他身上,无论天涯海角也没变过。

可是十年前,她父亲张天德却咋咋呼呼地跑回家对老婆孩子说从今以后他张天德就要发迹起来了,再也不用忍受别人鄙薄的眼神,再也不用匍匐着过日子了。系晓荷不明所以,但没过几天,张天德就将系晓荷和系花铃搬到了“中国的阿拉斯加”——水皇区。后来一打听,系晓荷才知道张天德是靠到处借债租了一艘船给孙茂立运货才发达起来。本来这没什么,可坏就坏在女人好奇心重,她有一次在门外偷听张天德与孙茂立的对话才知道,孙茂立的货要么是毒品,要么就是活人!没错,沉寂几百年的奴隶贸易又开始活跃起来了。系晓荷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茶杯摔到了地上。

孙茂立立即冲出,想一把掐死系晓荷以绝后患,不过张天德抱住孙茂立的大腿苦苦哀求,孙茂立才没有动手,不过他说张天德一定会后悔的,于是拂袖而去。张天德背对着妻子,一言不发。系晓荷满脸都是眼泪,说家里就算再穷也没有关系,至少她爱他,也爱系花铃,可他不能去干这种不仅违背道德,而且违法的事情!张天德依然沉默不语,过了很久才绝望地摇了摇头。而系晓荷也绝望地边抹眼泪边说她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回这个家,除非他诚心改过。系花铃在门内把这所有的事情看得真真切切,当时她还小,对于家的概念也不是多么深刻,也不知道自己该恨母亲还是恨父亲。他俩一心为这个家好,似乎都不应该指责。可是,一个违背道德,违背法纪,而另一个却把整个家撇到一边置之不理。

此后,她的确再也没见过她妈系晓荷,只听说系晓荷找了份工作,很忙。而她也不再呆在水皇区,而是常年跟随父亲在海上漂泊。

不过,在她心底仍保存有对母亲的思念,而且深知父亲在干着什么事,加上从小受母亲的教育的影响很大,所以保留了一份单纯与善良。对人对事,胸无城府,碰到可怜的人,能帮就帮,有时甚至还会放生那些被船工钓上来的被鱼钩划破下颚的鲨鱼,她知道,这些鲨鱼一旦被割掉鱼鳍,就只有被活活饿死。正因为如此,那天她才好心把我救下。

有时,说到一些伤心处,她就伏在桌子上痛哭,而我只好安慰安慰她。

我以为日子会随着这种感动推移到我回到家中,然而真正应了那张纸条上的字:“舟行波上,沿洄不住”,世事向来不会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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