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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靖难之役(2)

朱棣这种惊世骇俗的行为是他心血来潮,率意而为,还是他精心策划,谋定后动呢?我们首先要说,朱棣并没有发疯,“心血来潮,率意而为”的可能性相当小,我们不要忘了朱棣的身份,如果他是那种粗浅浮躁的人,那他就不会有靖难之役的成功和他夺位后的成就了。这件事情绝对是朱棣深思熟虑的结果,目的是为了试探建文帝和朝中大臣的反应。当然这个动作要冒非常大的风险。但是朱棣心里还是有点把握的,那就是他对建文帝的了解。建文帝仁弱而好名,如果自己现在还掌握着北边雄师,说不定建文帝会借机铲除他,但是现在自己已经被剥夺兵权成为光杆司令,而且又是到南京来觐见建文帝,那么建文帝必然不愿轻易背上杀亲的名声,不会追究这件事情。

但这毕竟是朱棣自己的估计,到底建文帝会怎样处置自己,朱棣自己也是心里打鼓。对朱棣来讲,这是一场性命与皇位的赌博。当时朱棣并没有能够威胁朝廷的砝码,输了的话,朱棣要赔上自己的一条命。可是一旦赢了的话,朱棣就会看穿朝廷尤其是建文帝的虚实,登上皇帝宝座指日可待。这场赌博固然刺激,最重要的是奖品实在是太诱人了,值得朱棣拿命赌上一把。

果然,朱棣的无礼举动引起了群臣的愤怒,要求按“不敬”的罪名处罚朱棣,建文帝都置之不理。户部侍郎卓敬上言说:“燕王智虑过人,酷似先帝。北平乃金元故都,形胜之地,士马精强。最好把燕王改封在南昌,万一有变,也容易控制。”卓敬这一招相当高明,将燕王迁封到南昌,既维护了亲情,又削弱了朱棣的力量,可谓两全其美。对朱棣来说,迁封南昌后,自己从此成为无牙的老虎,虎落平阳,从此不成气候。而且迁封并不属于贬斥,他没有理由加以拒绝,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何况朱棣现在身在南京,身不由己。简简单单一纸调令就可以解决这个难题。谁知,这么好的一条计策,建文帝最后莫名其妙地没有采纳,竟以燕王是自己的至亲为由拒绝了。建文帝要削藩的事情乃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现在又突然顾念起骨肉亲情来了,当真是莫名其妙。卓敬气得跳脚,大叫起来:“隋文帝和杨广难道就不是父子吗?”建文帝思索了半天,仍然拒绝了。

所谓举大事者,不忌小怨。又有云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朱棣的反意决矣。

三月,燕王回到北平,留下世子朱高炽及朱高煦、朱高燧三人作为人质。为进一步麻痹朝廷,不久就宣布病重,卧床不起。

说来好笑,智谋短浅的建文帝纵虎归山之后,却又心生悔意,继续削藩。四月,有人告发湘王朱柏谋反,建文帝遣使责问。湘王非常恐惧,思量着这种事情终究说不清楚,于是自焚而死(“柏惧,无以自明,阖宫焚死”)。(《国榷》中湘王之死的记载与《明史》湘王忧惧而死的记载不同。湘王朱柏文武双全,勇力过人,闻听建文帝遣使责问,大怒,“焚其宫室美人,乘马执弓,跃入火中死。年二十。”)同月,建文帝放归朱高炽、朱高燧二人,朱高煦随即盗得魏国公徐辉祖(大明开国功臣徐达之子)的良马,脱逃而去,整个过程很明显得到了建文帝的默许。至此,朱棣父子四人全部安全返回北平,建文帝手中再也没有能够令朱棣投鼠忌器的人。朱棣原本担心建文帝将朱高炽及朱高煦、朱高燧三人扣作人质,没想到父子四人都平平安安地回到北平,大喜过望。

五月,按照齐泰和黄子澄的意见,建文帝把贪婪横暴、多行不法的齐王朱槫废为庶人,紧接着轮到代王朱桂,六月岷王朱楩也被废为庶人。这时距离朱棣起兵仅有一个月。

3.谍影重瞳

接下来就是建文帝与燕王之间的智慧和阴谋的较量了。单从智谋来讲,燕王一方要超过建文帝一方,不过,最终的胜负并不全由智谋决定的,种种因素都掺杂在这场较量里面,使得整个过程扑朔迷离,一波三折。

成功帝王的背后,都会有一个非常卓越的谋士为他出谋划策。刘邦有萧何,刘备有诸葛亮,朱元璋有刘伯温,朱棣有一个和尚道衍。

道衍这个人相当奇特,他的父亲是医生,他却在十四岁时做了和尚,做和尚后,跟随的师傅却是一个道士,跟随道士后,学习的却是阴阳术数。有一年道衍去嵩山游玩,碰见一个相面者,这个相面者看到他的面相后大吃一惊,“你这个和尚好生怪异!生就一双三角眼,看起来就像一头病怏怏的老虎,是个天生嗜杀之人。”奇人就是奇人,道衍听后丝毫不以为忤,反倒高兴得很。

与刘备三顾茅庐诸葛亮才出山不同,道衍是自己送上门去的。洪武十五年八月,皇后马氏去世,明太祖朱元璋下令挑选有道高僧侍奉诸藩王。道衍选中的是燕王。见面之时,道衍出口不凡,对朱棣说:“大王如果让我侍奉您,我就送一顶白帽子给您戴!”“白”字放在“王”字上面,正好是个“皇”字。燕王听了这个字谜,很是高兴,两人一拍即合,彼此甚为投契。

道衍从此追随朱棣,直至老死。道衍随朱棣回到北平,以庆寿寺住持的身份经常出入王府,为燕王出谋划策。

周、湘、代、齐、岷五王相继被废的消息传来,燕王极为惶悚,坐卧不安。道衍乘机劝说燕王谋反。燕王觉得此事非同小可,率军打仗,自己自然毫不惧怕,他担心的是民心所向。在道衍看来,民心并不是问题,他用一句高深莫测的话打消了朱棣的顾虑:“起兵乃是顺应天道,你就不用顾忌民心问题了。”之所以说道衍的回答高深莫测,是因为天道在他手中,就如同一块抹布,需要时就拿来用一下,用完后就随手一甩。“天道”到底是什么,恐怕道衍自己也不甚明了吧,但这并不妨碍他拿来用。

那位给道衍相面的高人名叫袁珙。在道衍的安排下袁珙适时出场了,他的任务是坚定燕王和燕王部属的谋反信念。

朱棣为袁珙出了一道“难题”,他要先测试一下袁珙的眼力如何。朱棣、道衍、袁珙这三人,各怀鬼胎,各逞心计,其实整个过程就是一场戏。在戏中,每个人都依据自己的身份进行了精彩的表演,最后结局是皆大欢喜。

测试开始。朱棣找来了十几个与自己相貌酷似的卫士,自己也穿上和他们同样的服装,让袁珙分辨。袁珙早得道衍暗示,哪会分辨不出?他马上指明哪个是燕王,并上前跪拜。燕王见状大喜,召他进宫,让他给自己相面。袁珙装模做样地仔细审视了一番,然后说:“殿下龙行虎步,日角插天,太平天子也!年四十,须过脐,即登大宝矣。”燕王已年近四十,闻言大喜,夺取皇位的决心更加坚定。

看相是一种十分神秘的行业。从人的形貌特征得出这个人的命运走向这种事是否确有其事,那就只有相面者自己知道了。但是这也不妨碍相面者窜行江湖之上,流连王侯府中,鼓动三寸之舌,撺掇造反大事。既有因看相者成就大业之人,也有因此身败名裂之人。最有名者当属蒯通为韩信看相,当初韩信若是听从蒯通之言,楚汉相争极有可能就是另一种结局了。

但是,不要以为朱棣就这样轻易被道衍和袁珙玩弄于股掌之中,朱棣又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诀窍?只是朱棣需要有人来为自己宽心,即使明知内里有猫腻,也是乐于接受。三人各取所需,彼此心照不宣罢了。好戏还没有结束呢。不得不承认,这后面的戏才是真的高明和精彩。为朱棣看完面相后,道衍又让袁珙为藩邸中各位将校相面。袁珙装模做样地审视一番之后,说他们皆有公侯将相之相。这些人听了,都以为自己天命在身,政治野心也被激发起来了。

道衍这个人很懂得“看人下菜碟”的道理,对朱棣用天命来鼓动,对部将则示之以荣华富贵,十分准确地把握了不同层次的人的心理和需求。朱棣得道衍相助,如虎生双翼。

为了准备起事,燕王命道衍在王宫后苑加紧训练人马,修建了很大的地下室日夜打造兵器。

为防止噪音外传,地下室圈以高大的围墙,围墙下埋着缸瓮,又畜养了大量鹅鸭,以掩盖打造兵器的声音。

六月,燕王护卫百户倪谅侦知燕王即将举兵叛乱的阴谋,告到北平都指挥使谢贵那里。谢贵将燕王的几个心腹将校逮捕进京,审讯后处以极刑。建文帝下诏切责燕王,同时令张昺、谢贵等调集精兵,随时准备攻打燕王府。

古语说:“尺蠖之曲,以求伸也;龙蛇之蛰,以求存也。”燕王见全城戒严,知道自己的阴谋已经败露,不敢轻举妄动。他灵机一动,施展了千百年来屡试不爽的一招——装疯。

这些装疯的人出于避祸或是某种目的,忍人之所不能忍,往往也是最后的成功者。孙膑曾以装疯躲过庞涓的嫉妒和陷害,他的“症状”是白天躺在大街上,晚上爬回猪圈,与猪同吃同睡,甚至吞食猪粪。后来孙膑在淳于髡的帮助下逃回齐国,被齐王拜为军师,最终扬眉吐气,一雪前耻,用“减灶法”将庞涓诱杀于马陵道。朱元璋时有一位监察御史袁凯,某天因为一件小事遭到朱元璋狠狠训斥,袁凯为了保命,不得已装疯佯狂。朱元璋怀疑他是装疯,派人带着木工钻到袁凯家里试探。方法是用木工钻钻人,如果袁凯表现出痛苦的神情,那就可以认定是在装疯。悲哀啊,为了活命,袁凯还是忍下来了。后来,朱元璋又一次派人前去试探,却发现袁凯正在吃狗屎。朱元璋这才相信袁凯真的疯了,放过了他。朱棣是一心想当皇帝的人,所以他的“发病症状”要比孙膑、袁凯轻得多,没有去吃狗屎,只是在街上狂呼乱叫,到处瞎跑,抢吃别人的酒食,说话颠三倒四,还有就是躺在沟渠旁边,“晕仆弥日”而已(估计是闹腾累了,借机睡觉休息)。多亏了他的尊贵身份,要不然建文帝派人拿狗屎或者学他爷爷拿木工钻来试探,不知道朱棣能否忍下去。

张昺、谢贵听说燕王疯了,便以探病问候为名前来察看虚实,亲自到燕王府察看。时值盛夏,烈日炎炎,燕王却蹲在火炉边烤火,还一直喊冷。张昺、谢贵见状,于是认为燕王确实疯了。

按说朱棣的表演还是比较到位的,要不然也瞒不过张昺、谢贵二人。不料,眼看计策将要成功的时候,却被燕王府的长史葛诚搅黄了。

葛诚是从洪武末年开始做燕王府长史的。朱允炆登基后,有一次朱棣派他到京城公干,建文帝就召见了他,估计刚开始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是试着问了一下燕王朱棣都在忙什么,燕王府内都有什么人来往等等一些门面上的话,没想到葛诚竟然一五一十地据实回答。建文帝大喜过望,意识到此人可用。随后葛诚就荣升皇家密探,成为建文帝插在朱棣身边的一颗棋子。

葛诚果然不负建文帝所托,将朱棣装疯的实情汇报给了张昺、谢贵,随后又密奏给了建文帝。

事关重大,以建文帝的性格自然不会凭葛诚一面之词草率决断,正在他犹豫不决之际,燕王派护卫百户邓庸到南京奏事,齐泰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他抓了起来,然后就是一番严刑拷问。

邓庸熬不过,只得招出燕王诈疯,暗中联络各处心腹将校,伺机谋反的详情。朱棣连日来抛头露面,风吹日晒,连夏天烤火炉的招数都使出来了,却没想到一番辛苦被葛诚一句话就付诸东流了。如不是葛诚告密,建文帝也不会抓住朱棣的手下严刑拷打逼问的,所以说朱棣装疯佯狂,败于葛诚一人也。难怪后来朱棣伏杀了张昺、谢贵后,将葛诚族诛了,实在是不如此不能泄心头之恨啊。

在这场叔侄之间的较量中,双方阵营中多次出现告密现象,可以说告密行为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整个事件的进展。燕王自以为得计,却不知建文帝已经洞悉了他的计谋。正当建文帝要下手的时候,告密者又出现了,使得事件峰回路转,别生枝节。建文帝的棋分为两步,第一步是派出太监前往燕王府,准备逮捕燕王府官员,第二步是给燕王旧部、北平都指挥使张信发来密诏,命他会同张昺、谢贵拘捕燕王。

这是一招臭棋。这种事情一步到位就可以了,何必分成两步走呢?而且拘捕燕王的密诏没有发给主持大局的张昺、谢贵,竟然发给了都指挥使张信。

问题就出在张信身上。史家评价建文帝缺乏知人之明,确实没有冤枉他。我们一一列来。倚仗黄子澄、齐泰、方孝孺三个不通世务的书生治国,此其一。将监控燕王重任委与张昺、谢贵两个无能之辈,此其二(说他们是无能之辈并非污蔑之词,很快我们就可以看到这两个人的愚蠢表演。北平之事,尽坏于二人之手)。张信原是燕王部下,建文帝竟然用之不疑,将抓捕朱棣的密诏发给了他,而不是张昺、谢贵二人。张信告密后,张昺、谢贵没有收到抓捕燕王的密诏,以致功败垂成,此其三。随着事态的发展,我们还可以看到建文帝继续一次次地所用非人。

张信接到密旨后,左右为难,相当苦恼。他的母亲出于母爱,见他坐卧不安,神态反常,便来询问其中原因。张信就把朝廷密令他捉拿燕王的事跟母亲说了。张信母亲听完大惊,说:“此事断不可行。你死去的父亲曾多次说过燕王有王气。你不要轻举妄动,免得连累我们家族。燕王岂是你能捉得到的?如今之计,不如转祸为福。”按说朱棣实在应该感谢张信的母亲,若不是她出于母爱过问了一下,并劝告张信不可为难朱棣,说不定朱棣还会一直蒙在鼓里,直到张信、张昺、谢贵三人率兵前来,束手就擒。

告密者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张信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前去向燕王告密,虽不是历尽千辛万苦,却也颇费周折,着实不易。张信连吃三次闭门羹,仍不灰心。所谓有志者事竟成,坚持到最后往往就会取得胜利,张信终于坐着妇女的轿子混进了燕王府。所以,朱棣能够造反成功,应该十分感谢张信的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

都到这份上了,燕王应该明白张信执意前来拜见,应该不是纯粹来探病或闲聊家常的,于是就出来见客了。因为不知道张信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所以朱棣还是以病人身份出场。不过这时燕王的“病情”有了变化,由疯症转为风疾,说不出话来(风疾应该是心脑血管一类的疾病,还有人说是心脏病,基本症状是头痛眩晕、抽搐、痉挛、肢体颤抖、麻木、蠕动、口眼歪斜、言语不利、步履不稳,甚至会突然晕厥、不省人事、半身不遂等)。说话要说得有逻辑有水平是很不容易的,但是要说得没有逻辑没有水平那还不容易?不会说话,更容易不过了。朱棣打定主意,以不变应万变,静候张信表明来意。姜还是老的辣,张信很快就沉不住气了,对朱棣说:“殿下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对我说。”燕王没有反应。张信急了:“殿下真的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我奉命前来抓捕殿下,密诏就带在身上。”燕王听罢,立马恢复了健康,猛然站起,向张信下拜说:“生我一家者,子也。”

张信告密这件事影响了建文帝和朱棣及双方所有人的命运。建文帝若不将密诏发给张信而是张昺、谢贵中的任何一人,估计燕王早就被捉住了,也就没有后来的靖难之役了,朱棣也就当不了皇帝,建文帝也就不用生死不明了。张信为朱棣立下这个大功,此后青云直上,靖难成功后被封为隆平侯,明成祖朱棣见到他都称他为“恩张”,可见朱棣对张信的感激。张信一直活到正统七年,死后加赠郧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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