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那个几个小孩和狗人在那里看那几个壮怪头巨小身体的小孩子咧着锯齿金子牙在那里咬着各种妙光冒烟的东西吃哩,只见他们吃得越来越有节奏了,忽摆突摇的狂荡起来,手如打拍子哩,那齿就如同快锯开木头一般‘啪啪啪’的吃咬个不住,那彩金舌头还乱舔个不住,那嘴前就如同就是一个喷雨的洞哩,只不过那个洞是一个食金喝彩酒、吃玉饮宝我金光嘴洞哩。
那树前一片的光明,那是远处升起的太阳光照的,只见这树的四周是那样的一目了然的全是目下华景,特别是那种光却是不一般,如同照在了景物上全成了金子景了,而且在不断的变得光彩豆腐花夺目,原来这一切都成了各种宝石、玛瑙、珍珠、玉草、宝花、珍露、紫雾挂金、径带温玉,一时金风团团吹来,原来这金风是一划而过的一片片的金雨落下。一时一群‘呱唧呱,呱唧呱唧呱’的金鸭子游过。
几个吃金的小孩正吃得竟要跳舞时,忽的听有响动便钻入树洞里了,狗人便和众小孩都藏得更隐避了。只见远处来了一群群的美女罩着红白蓝粉等都是纯色的一排排的不知多少道从树林中心中走过,在排起的纵队中时有一顶顶的轿子隔开,渐渐的往后高起了轿子,而第一开头的轿子却根本装不下一个人,只不过为一个扁平的一个冒烟的一截指头高的红柱子,其柱子上却是豪华的顶子,琉璃光彩雕异兽层群不尽,且缀满了铃铛和宝石等,宛如一个山外挂满串串宝石,因这小房子别致且自然而成,非左右对称之筑,其后亦是更加妙好的轿房了,越来越高如同一个阶梯一般,那到最中间的一个是一个极高的华贵轿楼,‘吱哟吱哟’的坐响,只见其旁边却有包着一圈子极丑的花龄妙女,都脸了吧叽的打嗝哩,好像吃的很饱撑的,一个瘦干颧骨青面女对白胖用镜照脸甩发女道:“我们这轿子里听说是我们为美化鬼教的至宝啊,我们的教主一生一世乃到永生万世都是为了找到一种可以将天下第一美人溶合起来的宝物,而且有一张全是红宝和道道的美人皮的地图,那个地图是不断的变化着线路,我们整日都在行队中,而且我们收了不少的孤魂和野鬼们,他们只要都可以说出可以变成美的道理才可以入到本教。能说出可以为美的道理,不论是什么美都可以,你长重巨丑也可以当管一千个美女的头哩,不过那些男子都得用麻绳和链子锁着,是为了防止沾我们这些美女,因为自古云:‘男女有别,更授受不亲哩,可是时间长了他们都放憋了,有的见们那嘴都变成了鸭子嘴努着想亲我们哩,有的胸变得像个气球,有的头上的头发全部炸开着,有的脚捆着却蹦着追我们。”那个白胖女道:“这是我们的教主让他们吃了乱性狂行药,吃了那药就如同喝了美酒后的感觉,只有朝着美女的方向不断的吐吸着气息才可安然享受哩,如若不然便会捣心乱身的痛苦不止哩。”瘦脸女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却不知道。”
白胖女轻声道:“我们的教主也不知多久以前喜欢了一个男的,可是那个男的连根毛也没留下,根本无法找寻了,听说我们教主在做梦的时候竟然和那个男的相遇了,那场梦后,不知怎的他就恨天下所有的男人了,他说所有的男人都是美丽的伤痕,而且是接受一种无法改变的痛苦,任何痛苦都是可以解的,惟独这种痛不可解,况且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罢了。他有两种药,一种是解这种被男子梦伤的药,一种是打入男子体内的伤梦的药,我们只要当了鬼头就能得到教主的赏赐这种鬼药了。我也想当鬼头哩,我最会巴结美女头了,所以我发现了一条公通的秘密,他们这些美女头们都是心软柔的就如同泡沫一般,那泡沫不过是下雨的那种罢了,一下便会破了。可是外面却表现的像个铁盾一般的可怕,时常的拧我的耳朵、抠我的背、拧我的脸、拉我的头发、蹬我的屁股、甩我耳刮子、捣我的脑勺哩,只要你忍着才可以,你只要跟他们翻脸,他们就会不拿你当马狗使唤了,开始敬你一分了,可是渐渐的你会发现你变成了低等的美人奴隶了,这些美女都是通过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胳膊断了往袖子里藏、腿打折了往裙子里隐、老虎不能发威只能当病猫、自己有能的鬼力但只能不断压抑着乃至沉睡不会苏醒、自己明明有花乡草途的沉实之鬼步之道却非要去轻心飘体的去找风途雨路、云道雪径,现在每一样自己身体和思想上受的大小痛苦都会变成一个或大或小的包袱背在身上,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包袱山之鬼,直到可以笑掉大牙小牙、头发指甲、衣服裙裤、肚鼓如球、笑得破肚腿穿、腹开胸张、骨碎心裂、思末想粉后才可以到达小小指头的美女头儿呢,要当美女大头儿谈何容易呀,那得是百年磨半剑哩。”瘦脸女道:“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们的胸前都存在着一个美女圆满灯笼,这个灯笼所照之处就是永远年青、永远美好、永久自在、永久笑怀、永世可期、永世可恋、长长可盼、花红洞房、烛艳喜屋、温柔绵绵的景象呀,所以为了这些不惜舍弃自己这条鬼命,因为在我们这条鬼队中,不止有我们这些孤魂和野鬼,还有在人却修入这美女化鬼教的鬼呢,他们便是永不可退成我们这些鬼奴位置上的,他们永远都是头,即使不好好修鬼道来,也能管一千个美女鬼呢,全都是大美人哩。而且每一个人修达的鬼都会受到教主的关心,他们其实是自己人,把我们当成的全是外人,就是他们的奴仆下人哩,他们不让我们看这轿里面的东西,只要看了就会有各种小病来折磨你,那时你真想得一场不可活的奄奄一息的大病突死了算了,可是小病就会慢慢的折磨你,这就是磨鬼哩,那时你的身上全是小病,若有一千的小病就有一千个小磨在不断的机械运动,不停不住而且一秒万转的速度哩,那时一秒九千九百九十九转时你的心就会有万次的高兴哩,那时才会真正的后悔,才会觉得曾经那惨淡的高兴也是至极的高兴了,那时自己怎么还多此一举的将乐中加入一些悲伤呢,自己现在在万悲中有一丝乐也是极高兴的了。”一时一个小鬼身上全是各种兵器,什么兵器都有,夹了许多托托拽拽兵器,突的一捆子剑不知从何而来,一时松了一口气道:“本护美女王终于可以息一会子了,我总是有这点子聪明太好啦,教主总是快速的行军,而我身子又小还得扛这么多的兵哭,你们这么多的美女们全是由我一个人保护的,我不承认我不是一个军,所以弄这么多的兵哭,这兵器全全了,所以我称我自己是一个巨军哩,你看我有三个军令旗子呢,你看,这全是我造出来的。”一时拿来三个三角旗子,还是带层的哩。一个旗子上写着‘冲’字,一个为‘占’,一个为‘逃’,而且一个厚旗子上如同一个三角裤叉子一般,只是都是叉子洞罢了,没有腰可以插进去,于是瘦、胖鬼及周围的诸俏面烂面鬼笑个不住,一个挽成螺丝拐弯发的美女‘哗’的一声撒下长发,摇甩着长发显着美脸侧面且抬着脖子侧着撇着眼说道:“你那个破红裤叉子还当军旗哩,真是羞到底了。”正说呢,突‘哇哈’一时狂叫道:“你要让我的头给炸了吗?我敢保证我们两个来比试,你摘下你的脑袋,我也拉下我的脑袋,就如同布娃偶子一般那样,扯了下来当炸烟飞弹扔去,看谁的的炸烟是香的谁的是臭的,如果我是香的,你的臭的,那时你的头才是一臭到底,你就安一个丑头甩发扬脖罢。好不好?”那女子叫道:“还打赌哩,来啊,我摘头了。”一时便摘下了自己的头,一扔只见有火头万道出、水头狂海万、金头咣当宝、土头路万景、木头可以现出无尽的香烟无限,只因那下面却是无数的花朵,一时传来了那个甩发美女的声音。这时众鬼都抬着轿子往回张望呢,因为这条行军鬼队不能停,有旗子上写着‘永步寻乐不停步鬼队’哩。
一时只见那个护美女王小孩‘啪’的扔起三个字的旗子,好像在往前快步跑着,那腰下却没有两个腿,那两个手似乎也快速的要甩掉了,忽‘吧’的一声,那两手飞向前面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