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破性地把家伙都搬到阳台,插上电脑电源啪啦啪啦地开工。人家文学大咖刘禹锡这么说,“斯是陋室,惟吾德磬。”“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都说做哪行就要向哪一行的精英分子学习和看齐,我也这么,照办(照搬)了,陋室,我这容身之所也是陋室一间;德磬,我的人品还是合格线以上的,吃饭不给钱借款不还林林总总的与我不沾边;然而“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臣妾实在是做不到!本以为从房间到阳台的大挪移,可以革命性地剔除掉午睡赖床的坏毛病,然而效果确实有的,(嗯,确实),然而,我严重地忽略了楼下的情况:
紧挨着小区主巷道,各种车来车往,人来人去;对面超市的“玉米,一块钱一条;土豆,三块九毛八;豆角,三块九毛八……”,旁边咪咕时不时过来抓我的脚(呀!囚禁到笼里去!)……然后我就这样在现实社会里泡过了一个下午,小孩子终于放学了,嘻嘻哈哈地拿出新买的光头强和自行车穿街串巷……
这浓淀下来的天色横着把刀子在我脖上,亲,又该是时候做饭了。唉,好不容易才看了几页书,又得去洗菜切猪肉,生活真不容易。
但这还是很美好的。如果说艺术文学什么的就定义为虚幻世界,那么我们每天都在虚幻与现实里频频切换,那么特别,而且不至于我们把自己迷失在任何一个世界。如果我太“陷”实了,就会用那么一首音乐一本书一部电影把自己带进虚幻世界;如果在虚幻里一时难以抽身,我就强迫自己打开收音机。
左耳胡桃夹子圆舞曲,右耳楼下超市喇叭喊,两匹马车一起跑,现实补充虚幻,虚幻充实现实,呵呵,相得益彰。
好吧,心理平衡以后,反而爱上了在阳台的时光。
干脆给自己在阳台搭个工作室吧,叫什么“露天清吧”,不不,又不是扎啤,又不会吉他,现在是说文学,那就来个“陋台”?再写篇“陋台铭”?
说起阳台不能不提咪咕。本来阳台是分配给她的。在她横躺在笼子里睡午觉时,我“伊伊当当”地把桌子电脑什么的一应都挪进她地盘了。她好奇地看了我一下,转而是站起来好奇地看着我。等我安顿好以后,转身一看,发现她又睡了,眯眯的眼眼,白白的下巴,粉粉的嘴嘴,白扑扑的爪爪,忍不住拍了好几张萌照,想起了昨晚看的日本清新微电影《你与我》里面的小猫咪银王星。男主在七夕那天发现了看到仰望银河的喵咪,于是收养了它并改名做“银王号”。银王号,和咪咕一样都很可爱,又会安静,虽然也爱玩,但不会调皮,而——
“哎呀!”还没写完,咪咕就咬了我脚筒一口,我瞪大眼睛,尖声喊“咪咕!”,然后要抓它进笼子。然而我一碰它的腋下,它马上就回头咬,哎呀!差点没被它咬到手。现在它长大了些,虽然更可爱了,然而更加难捉住它了!最佳捉它或是抱她是它刚睡醒或者犯困的时候。此时它居然自己钻进笼里喝水,我马上顺势上锁了。唉,大家都是萌猫,为啥差别就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