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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续

在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桃花岭商品房,没买这套房前我们一家五口人(她父母和儿子)租住在一套民房,我本来回家次数就少,每次回来基本上就见不到她人,她父母对我也很冷淡(原因以后介绍),与老婆基本上已经就是分居状态,当然这是她有意而为之。她买了桃花岭房子没有告诉我,什么时候全部搬进新居也没让我知道,只记得好像是夏天,岳母要我来把棉袄拿走,更不用说给我钥匙了,但后来知道伸千浊确是有钥匙的。她早说过要和我分居,我回来也不想自找没趣,只是想见儿子就到学校去看,住宿就到宜昌教委大哥家。当晚看见他们上楼进户,心想有她父母,还有儿子在,况我们虽分居但又没有离婚,姓伸的不至于会住一起吧,所以在楼下黑暗处呆了一会就走了。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她父母年纪虽大,但不至于会老糊涂吧,让女儿公开带野男人回家住?时隔不久一件事更加重了这种疑问,那就是弟弟到三峡去看我回来,送他到宜昌,顺便去看儿子想一同吃饭,可儿子却告诉我她奶奶今天生日,妈妈等会来接他。既然是岳母生日,弟弟就鼓动我还是要去,因为毕竟还是一家人。谁知去了,寿星老很不高兴,因为今天这个很平常的生日,一般叫散生,是伸千浊一手给她操办的,就只有她们一家近十人,没有别人(她们心中已经把伸当成了准女婿,而我和弟弟就是外人了)。伸并没有尴尬,俨然主人过来招呼我和弟弟坐,看他给老人送的花,订的这一桌菜,可是用了心的,反过来不自在的好像是我们了。有人可能要问,既然看到伸与她常在一起,也怀疑不正常,为什么不干涉?可以明确告诉你,岳母生日聚会我是不会发作的,也有在其它场合或事先安排活动在一起,但都被他们以业务关系和好友身份搪塞所问,我也曾试图与他多交往成朋友,或许达到朋友妻不可欺之目的。事实证明那是一厢情愿,别人可早就在暗渡陈仓了,明里跟你交往以证明是光明磊落,暗里偷欢的同时嘲笑我这个被愚弄的蠢蛋,你有什么办法,哑吧吃黄莲,但还吃包子,有苦不说心里有数,我曾经千万次的问自己,证据在哪里?

这次岳母生日宴,所有人都在很不自然氛围中吃着不知是啥滋味的饭,喝着不知啥名的酒和饮料,然后我们知趣先行离去,弟弟也觉得他们一定有问题,主动要求帮搜集证据,只是他在宜都多有不便。终于有了一次机会,从儿子口中得知他们一家周末要到外地去玩,于是我和弟弟找来配钥匙的打开了桃花岭她家的门。进门发现卧房挂衣柜里公然挂着伸的警服,当时都懵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有用,物证具在,弟弟还用笔作了记号并拍了照。我只是不相信他怎么能理所当然地住进来,没有老人那不算什么怪事,有两位老人在一起都能这样,那才真叫稀奇了。这两位老人不糊涂呀,为什么对我冷淡,生日家宴时不高兴我出现,岳母知道我怀疑他们俩的事,跟她姑娘口气一样“要有证据”,面带鄙夷不屑于顾之神态。现在终于明白了,我已不是在宜都时的赵文新了,一个小小储蓄员,收入又低连自己都不够用,看趋势也没有什么出息,何况又没有演员的长相,哪哪都不如人,还有什么可说。再看看人家白平,喏大公司老总,掌握着大笔资金,管理着几十号人,业务广又多,飞遍全国各地,出门有小轿车还配有专职司机,接触的都是政府要员和商界精英,还有就是各银行行长,包括工商银行的行长我的直接上级,现在夫妻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啰。正好

公安交警伸千浊出现,英俊潇洒,岳母都曾夸他像个演员,言语无不流露出对他的欢喜,一身警服出入家人都有安全感,又还是一小小主任。更主要是人家对两位老人更殷勤备至,极尽讨好之能事,哄得两位老人心里是甜滋滋的,哪管他有没有家室。她们家也正需要这么一个人,算是撑得起门面,那先就这么处着,慢慢来吧。(当然也许两位老人不知道他有妻儿,话在白平嘴里是可以变的,只是猜测,人都有、特别是我更有一份善良愿望,她父母不知道真相能够、或许让人心理好受一些,这样两位老人即使在世与不在世,不至于让他人不齿)。想像得到,他们一起出入,方便就住家里,不方便就到出租房去。在家有准岳母洗衣做饭,新家庭该是多温暖,发展前途该是多么令人憧景和美好啊。怪不得要跟我分居,但又不明说,你坦诚告诉不欺骗我,或许会成全你们。后来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瞒着我,一是伸那一方没有明确态度,他是单位和家庭两方面都有顾忌的人,只得先这么拖住所有相关人和单位,以后见机行事;二是可能还有所顾忌,担心事情闹起来掌控不了局面。嗨,你们高估我了,也小瞧我了,对于忘恩负义蛇流,偷鸡摸狗鼠辈,我都懒得答理你们,说清楚我会选择自己洒脱的生活方式,你们这样算什么,把别人当苕,当武大郎,欺人太甚就会让你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其实在我心目中,一直把她和儿子当作精神支拄,甚至生命的全部,用尽一切心思和全部精力来维持、呵护和经营这个小家庭,直到老婆真正提出分居,眼看家庭就要破裂,还真就于心不甘。都说女人的心天上的云,风雨阴晴来去不定。她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心,我们是多么好的家庭,多么可爱的儿子,你这样儿子不是成了一个没有完整家庭背景和教育环境的单亲儿吗?他正处于幼童身体和心理发育健全阶段,周围一切的一切大人或许能承受,那他呢?想到这些我心理就是阵阵冷颤。不,一定要努力挽回,试图跟她沟通,她却冷若冰霜,冷眼观我相,还冷言冷语。我知道她心意已决,且心比天高,都说狠女人心一但改变,就连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算真正有了切身体会。我同时找到她父母,诚恳表达过一个男人对家庭和社会的责任,特别是对她本人及其家人的爱戴以及经营好家庭将尽毕生精力所达目的和方向。谁知亲爱的岳父母同样是表情冷淡,同样用不冷不热的口气说“呢儿们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口里这么说,心理肯定在想伸就是比你强。我又找到白平的好友和同学,希望她们能出面规劝看有没有可能让执迷之人有所醒悟,只有几个同学的态度还让我能够感觉到人间还有温暖。哎,你说作为丈夫,作为女婿,在她们家混的好失败哟。

“打屁缠腿”可能好多人只听说过而没有体验过,所有人都知道这种生理现象是人将倒霉和忍受屈辱的不祥兆头,而这种事竟真真正正就发生在我身上。记得一个不太明朗的天,心思重重走在大街上,感觉**有气要外泄,索兴随它去任其通畅出来汇聚外面空气。让人蹊跷的是,这一股气钻将出来就没有散开的意思,犹如一股温热的绳索,绕着左腿呈螺旋状缓慢下移,直到脚跟方才散去。

由于过分紧张和担忧,在那一段时间里夜晚常常是恶梦不断,白天醒来就一个人不住叹息,郁闷惆怅得肝肠寸断。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最担心的事在一个晚上居然就真在梦中出现,妻子跟伸**场面清晰可见。知道这是上帝在提醒和告诉我,让我心里有所准备,行动上必须努力并突破障碍,但在结局上要冷静对待。已然或即将呈现的事实要能接受、适应和妥善处理,千万不能做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的傻事。

一切努力都是白费,我也无须自责,现在要做的就是搞清楚,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心胸狭隘、疑神疑鬼背后的勾当,你们不敢公开说的一切,我来替你们澄清,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让被蒙蔽的现代武大郎得以伸冤昭雪。

接下来进行了第三次跟踪,这次是从下班时间就守在交警支队办公楼前。因为白平不在办公室居多,知道他们每天都鬼混在一起,特地请了半个月时间长假,下定决心不拿到证据誓不收兵。骑着从朋友处借来的摩托车,全幅武装就像一个跑摩的的,从下午五点半就开始跟着伸的面包车,看见他后来又到白平办公楼换桑塔纳,再到他们与朋友聚会的酒楼下,等待近两个小时。他们喝着酒,而我只是将就了一个烧饼,所幸的是到处堵车,且去的地方不远,能始终跟在后面。八点多钟他们一帮人酒足饭饱,又一同到旁边歌厅去唱歌跳舞,还好就近都未开车,我就仍然守在车旁,一等就是三个钟头。期间有两人叫摩的,我都以等人为由搪塞应付过去,看看就要深夜十二点了,他们才陆续回到车上。也许是因为太晚不便打搅家人休息,也许是天道都恨有不公,可怜我这个苦行憎,今天他们开车就直奔出租屋而去,我小心地跟在后面,心理不知道该是愤恨还是狂喜。到了一处工厂宿舍楼拐弯直接进了院子,还好没有院门,也没门卫把守,保持距离待他们下车上楼时准时赶到,盯着他们上了四楼进了靠右的房间直到灯亮。狡兔三窟终于被发现一窟,我冷静了一下,现在绝不能上去。一是他们不会开门,即是开了门也没有捉奸的证据,弄不好打草惊蛇,前功尽弃。那么今晚也不能进去,这么晚没有一个帮手,也绝对不能强行闯入,况且这样的事不好叫别人帮忙来捉奸,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寻思着只要找到地方,就一定有办法捉奸在床,好吧,那就先回去想一个万全之策,再来收拾这一对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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