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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续

说来也巧,众多小年青中,李会计还真都没看上眼,但不知那两位美女怎么个想。等一楼事办完,李会计就会领着两位美女蹬蹬蹬上二楼到我们计划股坐坐。有时是为了办事,那时计划股对本行开户单位有现金支取和基建维修资金划转审批权,是所有单位都会讨好和进贡的银行小衙门;有时只是纯粹来坐坐,联系一下感情,你看老会计多么会来事哟,当时很多小年青还真没这个意识、没这个行为和功底呢。也不知李会计是真正看中了我这个人呢还是股室管审批那一枝笔,反正两位美女经常被她带来在眼前晃悠。

掌管这个审批一支笔的正是在下,因为很受老股长器重嘛,不久就让我独档一面,专门管理企事业单位现金库存、使用以及基建维修资金划转等。在这里,我说你单位现金库存多了那就是多了,轻则改正,你马上跟我存银行去;重则罚款,罚多少看当时的心情。还有单位基建维修资金不能乱用,得将用途、规模和产生的效果给我一份详细计划报告,银行审批后才能动工,且在动工过程中,每笔资金来笼去脉进行监督审察。有人会问,计划股业务手伸这么长干嘛,应只对内而不对外。那你就外行了,钱是通过计划口从上往下要来的,计划是我们上去批的,现在要给谁用多少信贷说了算,但用的怎么样,有没有挪作它用,能不能物归原主你们信贷管而不力,责任都是我们对上担着呢。所以计划就只好越俎代庖了,企事业单位用的都是银行的钱,实际上是国家的钱,我们不把好关谁去把关呢?

专业的事说多了,好多人不了解也不愿了解会等得不耐烦,想急于知道后来怎么了,那好吧,马上回到李会计和她带两位美女身边来。李会计进来就打招呼“赵股长,忙得很啦。”边说边同二位美女坐在办公桌前条椅上,三双眼睛齐刷刷看着我。赶忙回应起身给她们每人泡了一杯茶,要知道并不是每个单位财务人员到来都有茶喝的哟,我不也是看到医药站跟银行走得近,更主要的是李会计为人热情,还更主要的是有两个美女到来想给别人留下好感的份上吗?

无事乱寒喧,李会计总能找到话题说近及远,而我只能盲从应答,这期间另两双眼睛就只盯着我看并不答话,那态度很明确,今天只是来聊天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来审人的。但我不知道沙,谁知李会计背地里给她们说的什么,又是跟谁说的,或者两个人都说了是来相亲。只知道今天说话是东扯西拉,好像没有平常说话那么自然流畅,再说被两个美女盯着还是有点又想表现又不自然的做作。又过了几天,李会计到银行来把我拉到外面,神秘兮兮地说:“跟你介绍个女朋友,你看白平怎么样?”我说“好”就这么简单我们就开始了俩人你来我往的恋爱生活。

2、偷尝禁果,仓促婚姻,岂能面对临产母子二选一?

第一次单独外出好像是晚饭后,她骑一辆男孩子才骑的51型半旧自行车,我也是。往郊区走了很远,边走边聊天,看看天色已晚四周已黑,决定下来推着车往回走。并排走速度慢也好说话,也不知当时聊了些什么,你看我这记性就不配人家这么好姑娘,为满足大家好奇心,也让我少些自责,看有没有可能腆着脸找机会去问一下现在很少有联系的前妻(开个玩笑,她也许会不屑一答,或者会苦笑说我也忘记了)。现在回想,应该不外乎是说说工作呀、亲人呀或者李会计,反正都无关重要又重要吧。那一次印像最深的是,借着路灯灰暗的光从侧面看到是她脸的白晰,然而余光看到却是她胸部,突起两个峰丰满韵味十足,被风衣紧裹着显得更有弹性,让我心簇荡漾。各位看官可不要笑我不正经,一开始就想歪,从未接触过女孩子,又值青春萌动期,当时能够把握得住自己就不错了,要是没有修养和定律的人,即便当时未做出格事,背过身不擦流出哈啦滋,还真不信呢。

第二次见面是一个星期天,与第一次属同一个周(那时还是一周休一天),相约到近郊去玩,很早就各自骑上自行车出发,边走边玩边讲边欣赏路边美景。她父亲是一事业单位干部,母亲是商业单位会计,两老膝下就只四闺女没有儿子。白平排行老大,后面三个一个比一个小,指的不是年龄而是个头,我常笑她们四千斤就是两吨重,应该够了。她父母肯定是想要个儿子才不甘心不放弃地连生了后面三个,而这三个小家伙能够赶上这个世道真是幸运又幸福。男女比例分配实在不合理这一现象,恰巧也发生在我们家,父母也是由于不甘心,一口气生下我们弟兄六个(现在世还有五个,我下面的一个十岁时在屋前堰塘游泳落水淹死了,当时我就在离他不足十米内,小弟求生两次拚命伸出水面的手这一画面整整在脑海相伴和定格达四十年。起初几年梦中经常出现和弟弟在一起的场景,余生也不可能抹去,只要一想到他,就好像还是昨天,还在十米之内的水面。想想当时小子们都惊呆了,怎么就没有一个有能力去拉他一把,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想到叫大家拉起手来一起把他拽上来呢?我一直认为是我的原因让家庭永远地失去了弟弟,疚责和鞭笞永远都不能弥补和饶恕我的罪过!要知道,他在弟兄六个中最优秀,每年都是学校三好学生。在家最听母亲话,做事勤快并有始善终,如果他还在世,那大家庭现在的格局会更大更完美一些。)嗨,说远了,这时好像不适合来谈论很久前令人悲伤的事,还是回到现在,兄弟六个中我排行第四。说来就是巧,他家全是女孩,而我们却都是清一色男子汉,我一直在想,这种互补是上帝有意安排吧。这一次行走在外荡了一天,在一个无人的山坡草地上,我初尝到拥抱的幸福美满和接吻的甜蜜滋味,我们算彼此有情又无情地夺走了对方初吻。那按现在什么都用金钱来衡量,因为婚姻解体责任在她,我应该找她索取一笔失吻费,以弥补当时损失和现在不足,嘿,你看这就叫得意的不清白,说说可以可别当真,要不然就笑话大了。

经历这次热场,恋爱温度迅速攀升,下班后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不是看电影就是逛街,或是串串门。很快就又到了第二个周末,她到单位宿舍来玩,我的住处说是家,实际上是一套三室一厅里住着同单位一对小俩口和另一个单身汉。那时单位宿舍比较紧,像这么凑合着住不光银行,很多单位都是这样,普遍不足为怪。那天刚好小俩口回长阳老家,另一单身汉也正专心热情恋爱,出去也可能是在没有人的草地上拥吻去了。房间里就我们俩,那天也不知是那来一股勇气,就只想偷尝禁果,而她并没有强烈反抗或者说是勉勉强强地就范(······此处省去八十八个字)。我会永远铭记和感恩那一刻那一事那一人,一种从没有过的体验和满足,也可以说是征服的成就感,觉得从今天起我就是一个男人了,总算长大进入成熟男人队伍(当然只能是身体上的),却俨然不知做下了不知道该要负什么责任和会产生什么后果的事。我们算彼此无情又有情地夺走了对方童贞,那按现在什么都用金钱来衡量,因为婚姻解体责任在她,我应该找她索取一笔失身费,以弥补当时损失和现在不足,嘿,你看这就叫嘚瑟的不清白,说说可以可别当真,要不然就又笑话大了。

好了,到此为止,抱也抱了、吻也吻了、那个也那个了,该是谈论婚姻大事的时候了。从恋爱到结婚也就半年左右时间,不算闪婚但不能算考虑非常成熟的那种婚姻。话又说回来,个人、单位和家庭条件都摆在那,又有什么好考虑长久呢?老是考虑来掂量去,免不了会节外生枝,兴许还会黄了这一门亲事一点都不稀奇,所以就快刀斩乱麻,迅结连理枝了。这好像不是我主意、也不是她主意、也不是我们两个人主意、也不是她家主意、也不是我们家主意、也不是两家大人主意、更不是单位领导和单位同事主意,反正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因为那一个月内银行就有五对结婚(单位没有提倡集体婚礼,也没想到过参加集体婚礼),我们也就成了这五分之一。

结婚前恋爱过程有两个小插曲觉得在此有必要向读者交待清楚,要不然大家觉得婚姻来得太快太顺会捏一把汗。

第一个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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