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两军统领像泼妇一样破口对骂的龙战天跟没事人一样,优哉游哉集合了“破天”军在清点伤亡,一阵清点下来,龙战天是破口大骂:“妈的,就是猪啊,追杀这些小喽啰居然还有伤亡,看来操练你们还是太轻了。”
其实“破天”军的战绩虽不能说是后无来者,绝对是前无古人,灭杀敌方六千余人,己方只牺牲一个,重伤没有,轻伤到是不少,不过轻伤对这些职业军人来说只能算毛毛雨,根本算不得受伤。
听着龙战天在那边破口大骂,两个对骂正欢的沧澜军统领霸天和离火宗慕容统领是一阵眩晕,没有立刻晕倒已经算是定力极强了。
妈的,你这不是当面打人脸吗,我们都是伤亡惨重,你龙战天倒好刚刚大胜居然还当着我们面骂手下士兵是猪,还有伤亡,照你这么骂,那么我们不都是练猪都不如了吗。
看着面色铁青的两位统领,龙战天也是郁闷不已“本少爷,教训手下军士,碍着你们啥事了,咱是对战绩真不满意可好,六百个武王修为的饿狼,屠杀一万只大部分都是先天修为的小绵羊,居然还有伤亡,咱能满意吗。”
离火宗慕容统领也不在跟霸天对骂了,丢不起这人,在不走估计都要被气死对方军营了,翻身上马,拍马就走,临走远了居然喊了一句:“龙战天,老子记住你了。”
对方威胁一句也就算了,没想到自己人霸天临走也来了一句:“龙战天,老子也记住你了。”
“我操,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是教训下手下军士吗,你们至于吗”真有点生气的龙战天差点没直接下令直接屠杀了剩下的一万残兵败将,老子管你们是敌人还是自己人,惹急了老子,全把你们做了,还图个耳根清净。
骂归骂,打归打,剩下的两家还完好无损,这对抗战还要打下去啊,都打到这份上了不能搬师回城啊。
“统领都被咱气跑了咱这仗怎么打呢,就算是独自领军去打,也还要跟统领打个照顾不是,人家怎么说也还是这次沧澜军的负责人啊。”龙战天打发一个传令兵去问问统领这仗下面怎么打,他可不敢自己去问,如果自己去问,碰上正在气头上的霸天,可说不准外敌未灭,内部就先打乱了套。
等了大半个时辰,派去的传令兵才一瘸一拐的走来,用脚丫子也能想到这货肯定被统领揍了,这事龙战天也不管,反正传令兵是你的人,你打你的人管我鸟事。
“统领说,让你明天一早领兵攻打玄冰教,统领给你殿后”传令兵哭丧着脸,心里暗骂霸天和龙战天两个混蛋。
既然统领都这么说了,咱照办就是,一边安排士兵重新整理军帐,一边安排夜间巡逻的士兵,别咱刚偷袭完人家,在给另外一队偷袭了,这不就悲剧了吗。
龙战天这边是忙忙碌碌,霸天那边更是忙的焦头烂额,所有的军帐基本全部损坏,好多士兵只能露天而睡了,被偷袭过一次的霸天更是如惊弓之鸟,安排了比平时多一倍的人守夜,这还不够临睡前又下令,所有人都必须穿着军甲睡觉,违者立斩。
有时候生活就是充满了奇妙,在你准备不足的时候,意外经常发生;等你准备充分的时候,意外到不会在发生。
漆黑的夜晚是安安静静,守夜的士兵睁大眼睛看了一夜也没有发现一个来偷袭的敌军,早上天刚蒙蒙亮,太阳还在遮遮掩掩,半露不露的时候,龙战天就下令埋锅造饭,吃饱喝住准备进军玄冰教驻地。
吃完早饭,天已经大亮,天空的一片阴云像是跟太阳较劲一样,不停地来回飘动遮挡着若隐若现的太阳。
无名湖西岸沧澜军的驻地。
在那还有部分血渍的草地上,一队整齐的士兵散发出逼人的杀气,一个白衣少年来回地踱步,像是等待着什么。
“龙将军,统领有令,命令你带领“破天”军进发无名湖北岸玄冰教驻地,立即出发不得有误”传令兵高呼的军令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白衣少年正是龙战天,等待多时的军令一到,立即对着面前的军士下令道:“进军玄冰教,杀光他们好吃午饭,你们做的到吗?大声告诉我。”
“能,杀···杀···杀”威武的杀声直上云霄
一路急行军,不到一个时辰,龙战天和他的“破天”军已经杀到了玄冰教驻地,远远的望去,两只军队正在杀的不可开交。
“我操,没想到还有比咱们还早的”龙战天暗骂一声,随即下令道:
“破天听令,准备冲杀,一举打垮地方两军”
远远跟在“破天”军后的霸天,气的没差点破口大骂:“妈的,人家打的好好,你坐收渔利多好,干嘛屁颠颠的冲上去,还两军一起打。”
不是龙战天狂妄,是他根本没把玄冰教的玄冰军和万剑门的万剑军看在眼里,你让你只猛虎看两个小虾米打架,那你不是侮辱猛虎吗。
五百九九名破天军士,加上龙战天、小金如猛虎下山一般,一个冲杀就冲乱了两支军队的阵营,正打的热闹的两只军队是目瞪口呆,还有这样打仗的军队,妈的这是不分敌我乱杀一气。
仔细一看,不对,这不属于两个门派的任何一方,这领队的军官咋都不认识,难道还有其他的门派参加这次对抗战。
首先明白过来的是万剑门的统领,因为一阵冲杀反倒让万剑门杀到了最西方,正好看见紧追慢赶的沧澜军统领霸天,这他才知道原来刚才冲杀过去的一个小队是沧澜军。
既然三方都已明了,大家很有默契的相互回归自己的军营,准备着下一场的厮杀,一顿饭的功夫,三方军马都已列阵完毕。
只见万剑门统领勒马前行,高声问道:“我乃万剑门,第一剑统领任剑,请刚才领军冲杀的将军出列一会。”
“妈的,还真是个人才,还第一贱,还人贱,**怎么不叫贱人呢?”龙战天强憋着没笑,纵马出列道:
“万贱门的,贱人是吧,我是沧澜宗龙战天,请问有何指教”
对面的任剑差点没有一个踉跄有马上摔下,这时候他还认为是龙战天没听清楚呢,赶紧解释道:“我是任剑,不是剑任。”
“哦,贱人就是人贱,人贱就是贱人,反正你就是贱呗”
这话如果任剑还没听明白,龙战天是故意骂他,那他就可以找快豆腐撞死算了。
“小子,口舌之利,有本事我们单挑”
这任剑还真是被气糊涂了,居然以统领之尊找一个无名小辈单挑,你要找也找沧澜军统领霸天啊。
“那个贱人是吧,本少爷同意你的请求了,放马过来吧”龙战天是得理不饶人继续挑衅。
列马在龙战天身后的霸天内心是一阵大笑,心道:“任剑啊任剑,你还真是背啊,你惹谁不好你惹这货,就这货一张嘴,不损的你吐血是对不起你。”
“啊啊啊啊”气急败坏的任剑也不得脸面了,大叫着就冲了上来,一边冲还一边喊:“小子,不杀你难解我心头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