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女人如花、如梦,没有花的人生就像没有繁星的天空,是缺憾的,没有梦的男人亦如没有弯月的星穹,却也是孤独的。
对于冰语而言,拥有小茶的人生,就像繁星共月般,红尘陌上的花样年华里,处处浅紫淡蓝,繁星闪闪,连带着整个夜空也有了异样的颜色,唯美的多像一副流年的画卷。
只是,这画卷却被时光一页一页地,悄无声息地拨弄着,那被时光折叠起来的过往,都已经化作星光点点,寄存在无垠星穹不知处。
二女携伴,三人成影,于微凉处,伴星而至。
“咚咚咚。”
“XX”宾馆的二楼,颖始终没有勇气敲开那道紧闭的房门,最后,还是小茶亲自出手叩门,而冰语却是怀抱双臂,再次抱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门开,那位仁兄顿时被眼前强大的阵容惊呆了,情人来了,那一对讨厌的情侣也来了。当然,面前的三人却也被他惊呆了,他显然是刚刚洗好澡,赤条条地裹着身体裹着浴巾,一副准备就寝的样子。
看着面前的情人,颖的脸色顿时绯红一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遮掩自身的尴尬。小茶竟也悄无声息地躲到了冰语的身后,紧紧地抓着冰语的腰,冰语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她在偷偷的笑。
再次看到冰语和小茶这一对明亮的电灯泡,那位仁兄头晕目眩的同时,脸色一怔,瞬间闪过一丝厌恶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或许,此刻的他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老天啊,我不就是找个情人约个会嘛,至于来一对电灯泡吗?还有木有天理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对方瞬间冰冷的温度迎面袭来,另冰语没来由的一阵哆嗦,心中暗自嘀咕:“这怨念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不管怎样,该来的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总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仁兄欠捧地没有打招呼,丢下个冷冷的眼神,默默地转身向里面走去,三人也一股脑儿跟着进去了。
仿佛像自己的地盘一般,小茶随意地拿起遥控器,找寻着自己喜爱的电视剧,看到开心处,不觉得地笑着。
冰语坐在她的身旁百无聊赖地抽着烟,眼角耐人寻味地瞟了瞟一直拘束不安的颖,有看了看那位已经沮丧地躲进被窝玩着手机的仁兄,感觉甚是好笑。
尴尬的关系、尴尬的气氛,尴尬的两对,尴尬的让人有些窒息。
“哑巴新娘,夏虫你看过吗?这部电视剧挺好看,我小的时候就看过了。”小茶扯了扯冰语说:“还有它的主题曲也很好听。”
“还小时候,貌似你现在也不大啊!”冰语暗自好笑地嘟了嘟嘴,故作不知地摇头。
小茶却是兴致不减地开始说起关于哑巴新娘的剧情,她忘记了这房间是属于别人的,也忘记了送颖来这儿之后就离开的初衷,全身心地投入剧情当中。
这样下去,那还得了,再这样下去,大好春光就要被小茶消磨殆尽了,如此折磨,泥人也要有三分火气了。那位仁兄终于忍受不了被当做不存在的事实,放下手机,没好气地提醒说:
“你们今晚不用休息了吗?”
呃!终于下逐客令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块木头呢,这哥们真能忍啊。
冰语给予了小茶一个示意的眼神,看了看手机,拉起小茶的手,转而对着颖说:“已经快两点了啊,你看这么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起身告辞的两人,另颖顿时间有些慌神了,她局促不安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情人说:“那、那我也跟你们走吧。”
“噗嗤。”冰语好气又好笑地说:“这话你不应该对我们讲,应该和你朋友说。”
未等颖开口,那位仁兄却是说道:“颖你留下吧,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显然,颖可以留下,无关的人可以走了。
“那怎么行。”颖一听,有些急了,对着小茶打着眼神,见她无动于衷,嗔怪地跺了跺脚,哀求般地说:“要不然你们也留下吧。”
“那怎么行。”这下子轮到冰语不乐意了。
“那你说怎么办?”见留不下对方,颖顿然乱了方寸。
小茶最终提议说:“要不然,我们在外面等你一会儿吧!”
“嗯,好好。”颖欣喜地点了点头。
“砰。”房间的门再次关上,门里锁着一对男女,是情人的关系,门外却站着一对男女,是情侣的关系。
冰语瞅了瞅紧闭的房门,悠然苦笑自语:“颖,这是要玩火自焚的节奏啊!”
尔后,拉着小茶坐在走廊的客椅上,静等颖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