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谁曾说过,爱情像一本书,翻的不经意可能会错过童话,读得太认真也可能会榨干眼泪。
微妙的爱,总是在一开始很暖心,不再一个人,心事有人听,只要能在一起,便是好的,短暂的分离会繁衍出一种难舍的念想,那是牵挂吗?
冰语嘴角带着暖意,回眸了一眼无垠的夜空,觉得这场雪下得很美,仿佛那里有着小茶的影子在翩翩起舞。
轻轻地打开宿舍的门,房间里的灯光乍然一亮,一根手指按在墙壁的电源开关上。
冰语一怔,有些不适应地微眯着眼睛,有些玩味地对着那根手指的主人嘿嘿一乐说:
“鸟鸟,我以为你睡觉了呢。”
“所以你才像个贼一样麻溜地进来了是吧!”
鸟鸟是一个绰号,也是冰语不多的亲密朋友之一,两人的交情在三年前便开始了。
那时的冰语还不是一名咖啡师,和鸟鸟的莫逆相交也只是从简单的同事开始,至今三年过去,两人依然相交甚笃,成为漂流族中的难兄难弟。
鸟鸟很犀利地接过冰语的话,习以为常地为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继续扇着风凉话说:
“你小子,一般这个时间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今天怎么个状况?佳人没有如期而约嘛。”
对于鸟鸟的冷嘲热讽,冰语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反辱相讥说:“冰天雪地的,佳人有约也是一件辛苦的差事,不像某些人,独守空房暖被窝啊,我说鸟鸟,好歹哥们一场,回来还要受你的冷热嘲讽,我容易嘛,唉!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交友不慎呐。”
冰语痛心疾首的样子,那样子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切。”鸟鸟极度鄙视了一眼,恨不得把杯子里的开水全部撒在冰语的身上,故作气愤地说了一句:“莫装bi,装bi遭雷劈。”
对于鸟鸟的不忿,冰语直接无视。
“话说回来哈,你真的和小茶谈了?你们俩天天趴在门口的台阶上相互依偎,啧啧!这事儿可都在店里传开了呢。”鸟鸟砸巴着嘴,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问道。
“传就传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冰语无所谓的样子,让鸟鸟有一种想揍他的冲动,但鉴于是自己的好哥们,他自然不屑于使用暴力,只得在言语上讥兑说:
“好了吧,别摆出一副冷眼看世间的高尚情操,作为兄弟,我可告诫你哈,我可不看好你们这疯狂地没谱的一对,你瞧瞧你,整个人就是一80后里为数不多的剩男,你在瞧瞧小茶,整个一90后的疯丫头,年龄上,心理上,80、90那么大的差异代沟,我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你们也不可能,你可别告诉我,你有萝莉控的嗜好。”
鸟鸟先是一阵各种不可能的陈述,而后又一凡大胆的猜测,貌似比专业侦探还要专业几分,顿时让冰语无语地抽了抽嘴,顺手拿了个枕头砸过去,怒喝:
“去你的,还是好兄弟呢,有这么拆台的嘛,我超级鄙视你,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难道你不是21世纪80后为数不多的剩男。”
“唉,陷入恋爱的人就是这么得瑟,我剩我有型,我剩我光荣,我是宁愿高傲地单身,也不因为寂寞去恋爱,哪像你小子,剩成了暖男,以后可别告诉别人咱们是兄弟,你已经光荣沦陷了,知道吗?”
鸟鸟一副惋惜痛心,无可救药地样子,让冰语凝起深深的眉头,大感后悔怎会认识这么一没心没肺的哥们,真是人生一大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