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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神秘安南人(1)

这时候已是午饭时间,钟楚雄一向很少在家里吃饭,所以便道一家小饭馆吃午饭。这饭馆虽然不大,但布置清雅,而且十分整洁,何况做的小菜火候和味道甚佳,所以钟楚雄除非不在附近,否则必来光顾。

饭店里的侍应都认识他,一见到他便哈腰道:“钟先生,里面雅座还有一张小桌,请!”

钟楚雄点点头,跟着到里面。雅座共有四张小桌,其他三桌都已有人,其中一个钟楚雄也认识的,那是复旦大学的教授萧显典;萧显典已经六十岁,但老当益壮,满面红光,望望如五十许人,他是因为练太极拳才与钟楚雄认识的。

萧显典站了起来,钟楚雄笑道:“萧教授,你的太极拳越来越精纯啦!”

萧显典是读书人,听不出他话中之意,愕了一愕,道:“钟老弟,咱们已年多没见面了,而且你从未见过我练拳,又怎会知道?”

“我看你面色越来越好就知道啦,还要看你练拳?你约了人?”

“是的,约了一位‘历史迷’的人吃饭!”

钟楚雄道:“那是他有疑问要请教你,谁不知道你是着名的历史学家。”

萧显典正色地道:“你错了,他对历史研究的深度虽然不够,但若论广度,上海几乎没有人能及;今天是我要请教他一个问题!”

钟楚雄心头一动,脱口问道:“萧教授,你约的是不是黎自添?”

萧显典眉头一掀,喜道:“原来你也认识他!”

钟楚雄道:“是刚认识的,不过我估计他今日不会来了!”

萧显典又是一怔,道:“为什么?他一向准时得很,现在离约定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我刚从他家来,他足踝骨断了,正去找丈夫。”

“是吗?那只能求诸以后了!”萧显典也问:“钟老弟,你也约了朋友?如果不是,不如一齐吃吧!”

钟楚雄欣然入席,道:“萧教授,你跟黎自添交往很深?”

“大概来往十多次吧!嗯,去年夏天,我也去过他居所一次,参观他的藏书,真可没得说是洋洋大观!”

“黎自添这个人你了解吗?”

萧显典看了他一眼,道:“我跟他只是学术上的交往,他的为人可不了解。”

钟楚雄递了一根香烟与他,道:“萧教授,你知道我的为人,我不是要探人隐私,不过这个人好像有点古怪……”

萧显典微微一笑,说道:“凡是对某项学术有极端兴趣的人,脾气都有点异常人,这种现象很普遍!”

“但我并不觉得你古怪。萧教授,你知道他研究中国历史为了什么吗?”

萧显典十分诧异,道:“当然是兴趣……嗯,用兴趣来形容,似乎不太合适……是志愿吧,立志献身于中国历史!”

钟楚雄喷了一口气,道:“这样说来,萧教授对他果然不甚了解,他研究中国历史是为了找寻他祖先的遗迹!”

萧显典轻吁一声:“真的?”

钟楚雄道:“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他还求我帮他的忙!嘿嘿,可惜他这个人不好相处!”

萧显典显然被他挑动好奇心,忙再问道:“他祖先有什么遗迹?”

“我得先问你一句,你第一次见到他时,有什么感觉?”

萧显典想了一下,道:“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他像是外国人,后来我问他,他说他是属于安南人的?”

“他说他有一位祖先在很久很久之前来中国寻宝,却死在中国;而他找寻的东西,对他们那个族的人十分重要。”钟楚雄将黎自添昨天对剪半梅所说的话,复述了一次。

萧显典听后摇摇头,道:“这是没有可能的,他研究的范围,上至远古,下至明清,不过清朝的他倒也不熟悉;假如他研究我国历史是为了找寻他祖先,不管他祖先是在什么时候来我国的,总有一个较固定的对象!”

“萧教授可以说得清楚一点吗?”

“比喻他祖先是在宋朝来华的,他大可以专门研究宋朝的历史,假如他祖先来华时间是唐朝,又可以专门研究那一个时期的!”

钟楚雄苦笑一声:“他的确是这样说过,但我自己亦很奇怪。”

萧显典皱眉道:“这样看来,他这个人果然有点古怪,他对自己的事,从来不对我说一句,但却不断向我打探别人的底细!”

钟楚雄心头一跳,道:“他不会是个外国特务吧?”

萧显典捺熄烟蒂,道:“看来也不大像,总之他这个人充满了神秘,钟老弟,你好奇心一向很大,可有想过他祖先来华找寻的是什么宝?”

钟楚雄道:“他这人气量浅,疑心大,不好相处。本来我也有点兴趣的,但经过今日,嗯,萧教授,他跟你研究的,多数是哪一方面的问题?”

萧显典笑道:“你又说不感兴趣又要问?”

钟楚雄自嘲地一笑:“这也算是我的缺点吧!”

“我对秦朝历史的研究比较透澈,所以他多数集中询问些有关秦朝的历史!那是因为秦朝的历史比较短,所以我挑‘软’的来吃!”萧显典扒了一口饭,道:“奇怪他问的大多是些传说,而且对一些飘渺虚无的事更感兴趣!”

“什么飘渺虚无的事?”

“他大多数会问,秦朝有什么异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秦陵藏了些什么之类;更好笑的,他更问我鬼谷子的生平,还有珞琭子的事迹……”

萧楚雄问道:“珞琭子是谁?”

萧显典有点得意地道:“连你也不知道哩!他生于战国,与鬼谷子同时期;现在流行于民间的命学,相传始于他!”

萧楚雄道:“我自信对命学多少有点研究,但也未听过珞琭子其名,但是外国人竟然知道,看来他真的下了不少功夫!萧教授,你可有问他,为什么对珞琭子这般感兴趣?”

“当然有,他说他研究历史,最感有趣的,便是传说中的人物!接着他又问三国时代的管辂,晋朝的郭璞、北齐魏定、唐朝的袁天罡、僧一行、李沁、李虚中、徐居易……”

钟楚雄道:“徐居易我可知道一些,他字子平,得李虚中之术,并加以创造改良,昔日命学,论命取生年,经历千多年时间,至五代李居易时,才改以生日论命,也即就是‘子平学’或‘子平命理’!”

萧显典目光一亮,道:“原来老弟对这方面也有研究,他实在该问你才对,他后来对徐居易极感兴趣,但不久又改变研究的对象!说到这里,他又低头吃饭。

钟楚雄问道:“他改研究什么?”

“他研究轩辕氏、风后氏、唐举、邵雍、絺疵、许负、李淳风等等……后来我查过,原来这些人是中国相法的始祖,风后氏的‘风监’,更被尊为相法的第一本着作!”

钟楚雄不禁放下筷子,道:“奇怪,这个人为什么对玄学感兴趣?他不是认为这种学术,没有科学根据吗?”

“我何尝不奇怪,按说一位像他那样博学的学者,不该把精力花费在旁门左道之中,但他没,不研究又怎知道其科学与否!”

钟楚雄抓抓头皮,道:“这些话,跟我听来的,又不大相同!”

“不止这些,他又询问九天玄女、女娲、达摩、铁若水、宋僧麻衣道者、陈希夷……唉,他所问的,我完全不知道。最后还是他自己说出来,原来这些人都是古代的预言家和相学大师,相传‘麻衣相法’便是麻衣道者相人之术,为北宋道士陈希夷所尊!”

钟楚雄边吃边听他说。萧显典又扒了几口饭,然后续说下去:“他问了这许多人,我对邵雍最熟悉,因为他是宋朝理学的健将!”

“除此之外,他还问了你有关什么历史人物?”

萧显典哈哈一笑:“诸葛孔明、姜子牙、黄药禅师,邵康节和刘伯温!”

钟楚雄说道:“这些人都是我国古代的预言家,有着作流世,看来他对玄学极有兴趣,否则不会对这些兴起研究之心!”

萧显典摸出袋表一看,道:“我下午还有课要上,下次有空再谈!”他伸手拿银包,却为钟楚雄所止,他性格颇为干脆,当下道:“那好,下次我请!”

“再见!”

萧显典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道:“对了,我忘记一件事,黎自添也常找张学天兄,假如你还想知道他的事,大可以去问学天兄!”

“可惜我不认识他!”

“他家就在附近,半淞路十八号!”萧显典说罢便匆匆离开。

钟楚雄听了这些话之后,重新勾起好奇心,决定调查一下这个神秘人,当下他匆匆结了帐,便离开饭馆。他急着离开,并不是去找张学天,而是去找徐金栋。

许金栋与钟楚雄交情匪浅,他们时常切磋拳术,更重要的是徐金栋乃上海着名的跌打医师,而且人面广阔,行家无一不认识他。还有一点,他为人非常热心,医德又好,对贫苦者常赠医送药,便造成钟楚雄与他成为莫逆。

许金栋的医馆在金陵路,离饭馆颇有一段路,是以钟楚雄乘车而去。到医馆时,只是里面坐着十多个病人在候诊,而许金栋带着徒弟正忙得满头大汗。

他一眼瞥到钟楚雄便道:“老钟,你且坐一下!”

钟楚雄老师不客气地道:“不,我有一件急事要求你,可以暂停一下吗?”

许金栋不知他口中的急事是什么,把药交给徒弟,便伸手去抓药箱,钟楚雄却把他拉进里面的一间小房。

“喂,老钟,你不是有病人吗?”

“有个病人叫黎自添,他有事来找你吗?”

徐金栋摇摇头,道:“我没见过这个病人!”

“我要求的事来了,请你替我查一下,替他接骨的是谁!”

许金栋道:“这可要几天的时间才知道!”

“不要紧,你慢慢查,我给你三天时间。”

许金栋沉下脸来:“还有没有其他事?我们的病人等得不耐烦了!”

“有,事成之后,请你喝酒!”钟楚雄向他扮了一个鬼脸,连忙离开;接着他有去找他的旧同学了。  过了两天,钟楚雄正想去找剪半梅,许金栋的徒弟突然找上门来了:“钟师叔,我师父叫你现在就去‘不醉无归’小馆,他跟展师父在等你!”

“不醉无归”小馆地方虽小,但价钱绝不便宜。钟楚雄到时,许金栋已和一位瘦老头在喝茶。许金栋长身道:“我来介绍,这是我师兄展鹏翅,这位便是钟楚雄!”

钟楚雄忙道:“原来是展师傅,钟某闻名已久!”

展鹏翅十分健谈,笑笑道:“那里,钟先生‘通天晓’之名,老汉更是如雷贯耳!”

许金栋道:“你们都不用客气,大家坐下来谈吧!老钟,我们已点了四个菜,不够的话,你再加吧!”

钟楚雄道:“好,再叫两个,这顿我做东,你们千万别跟我争,展师傅喝什么酒?”

“随便什么都行,钟先生不用客气,等下不够再叫吧!”

“也好,总之请展师傅不用客气。”钟楚雄道:“展师傅,你替黎自添接骨?”

“是的,承他看得起,他一向都让我替他接骨!”

钟楚雄递了一根香烟给他:“黎自添经常断骨?”

“是的,我也觉得很奇怪,他的骨特别脆,很容易断;但一经接上,又很快合缝痊愈。老汉行医这许多年,从未遇过这种病人!”

钟楚雄问道:“据你研究,这是什么原因?”

“老汉刚在跟许师弟研究,他也认为没道理,因为骨脆一般是缺乏钙质,但缺乏钙质,断骨后也同样难以合缝,真令人费解!”

许金栋道:“其实他应到医院作全身检查,但他不相信西医!”

展鹏翅说道:“老汉也不太信西医,单就接骨这方面来说,西医便不及咱们!”

“不错,但西医在其他方面,也有很多值得咱们借镜的地方,就说X光机吧,咱们完全可以借用,这样治疗时不但准备稳当,而且不会出错。”

钟楚雄见展鹏翅脸有不悦之色,忙打圆场:“其实中医西医各有所长!展师傅,黎自添除了找你接骨之外,还有没有与你来往?”

“没有,他很少说话,好像不很信任人,不过出手十分阔绰,他不许老汉将他的事告诉别人,如果不是许师弟……”展鹏翅苦笑一声再说道:“其实老汉对他根本毫无所知!钟先生你跟他是朋友吗?”

钟楚雄道:“不是,只是见过几面,不过觉得他人有点古怪,所以想了解他一下!”

“别说你,就连老汉也想多知道他一些事!”

钟楚雄道:“展师傅,你再想想,他曾经对你说过什么?”说着伙计已将酒菜送上来,钟楚雄先替展鹏翅斟酒。

展鹏翅呷了一口酒,慢慢地吃着菜,钟楚雄与许金栋都知道他在追忆,是以不敢骚扰他。过了好一阵,展鹏翅放下筷子道:“他很少说话,但有一次说到使用西药……”他抓抓头:“那药名很难记,我忘掉了。”

钟楚雄忙说道:“不要紧,你再说下去。”

“他介绍老汉使用一种西药,当时老汉很不高兴,反问他为什么不去找西医治疗,他说他自然有他的理由才不去!”

钟楚雄又问道:“他可有说什么理由吗?”

“老汉问他,但他不说。那次在闲谈中,他显然对西医有一定的认识,不过老汉对西医完全是门外汉,是以根本没兴趣听他说!”

许金栋也觉奇怪:“这就奇怪了,他有什么理由不去医院?”

展鹏翅瞪了他一眼:“师弟,连你也说这种话?这自然就是因为跌打方面,咱们的功夫远胜西医了!”

许金栋在大师兄面前也不敢多说,钟楚雄也知道展鹏翅所说的,多数不是黎自添不去医院的理由,但也不想与他辩论,岔开话题问道:“展师父,你刚才说黎自添骨断之后,复原的速度较快,到底快多少呢?”

“不用常人的一半时间,便能全部合缝!”

“现在的情况怎样?”

展鹏翅说道:“再过两天便可恢复正常。”

钟楚雄道:“展师父,你有兴趣研究它的生理结构吗?”

展鹏翅沉吟道:“老实说,老汉早已暗中研究过,但,没有结果!”

许金栋道:“我也很有兴趣,如果能够将他身上的骨骼都拍下X光片,就可以慢慢研究!”

展鹏翅道:“就算我肯,他也未必肯!”

钟楚雄道:“展师父可以试试吗?”

展鹏翅又沉吟了一下才道:“看在你的份上,老汉就试试看!”

钟楚雄连忙举杯道:“展师父,我敬你一杯,日后有了结果之后,再谢你!”

展鹏翅喝了一杯酒问道:“钟先生,老汉可否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对黎自添这般感兴趣?”

钟楚雄笑道:“我一向好奇心特重,对任何奇怪的事物,都有兴趣,老许就了解我。”

许金栋接道:“大师兄,他这个人的确好管闲事!”

展鹏翅道:“像他这种人,很多人都会欢迎!”

“就可惜有点不务正业!”

钟楚雄唯有苦笑,事实上许金栋素来都骂他不务正业,没有一技傍身,将来难以成家立业;而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钟楚雄都只能苦笑:“你也不能把我说得那么坏,我还有一家照相馆!”

展鹏翅问道:“钟先生开的是那家照相馆?”

“那是我跟朋友合伙开的一家小店,叫留影照相馆,不过我一向都不理店务,一切都由朋友打理,侥幸生意还过得去!”

许金栋道:“假如你肯把精神花在那方面的话,相信生意会更好!”

展鹏翅道:“人各有志嘛,生意过得去,就能赚钱,能够维持三餐一宿,夫复何求?”

钟楚雄闻言,颇有知遇之感,又跟展鹏翅碰起杯来。三人一直吃到十点钟才散席。  钟楚雄一直希望展鹏翅能够替黎自添拍一辑X光照片,可是一连几天都没展鹏翅的消息,他一方面不好意思催促;另一方面又跟剪半梅磨了两天,自觉大有收获,当然他也跟剪半梅谈起黎自添的事来。

剪半梅对他也产生兴趣,讨了地址,准备去拜访黎自添。

钟楚雄那天在黎自添家里受了一肚子的气,自然不肯带他去。他想起许金栋的话来,便暂时放下这件事,跑到南京路,到他那家照相馆巡视。

不料到那里,因为还是正月,很多到外地读书和工作的人回家探亲,都与家人到照相馆摄影留念,生意甚好。

钟楚雄的朋友施天教,一见他便喜道:“老钟,你来得正好,我忙得喘不过气来!”

钟楚雄苦笑道:“你知道我对生意一窍不通,可帮不了你!”

“有什么懂不懂的?当时我又何尝懂得?你开单收钱吧,我要出去抽根烟透一口气再说!”施天展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走出店去,钟楚雄没办法只好坐进柜台里。

这些工作看来简单,但十分琐碎,收钱、开单、找照片给客人,忙得钟楚雄一头烟的,心中更感激老友任劳任怨,从未向他申诉过一句话。

过了好一阵,施天教才进来,道:“谢谢你,你可以休息了,我来!”

钟楚雄道:“你多休息一会儿吧!”

施天教笑着接过他的工作,道:“够呛的吧?”

钟楚雄道:“老施,不如咱们雇个小厮来帮忙吧!”

施天教瞪着他道:“店里利钱不大,还请人干什么?”

“但这样你太辛苦了!”

“我拿薪水,辛苦是应该的,而且这种日子不多!”施天教边开单边道:“也许以后生意好了再说吧!”

钟楚雄还想开腔,忽见姐姐带着剪半梅进店,他愕了一愕,问道:“剪先生,你不是说要回天津了吗?”

剪半梅急道:“钟先生,我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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