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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前来报名的有四个人,第一个四十多岁,身穿长袍,带着一副墨色水晶眼镜,左手拿着一根竹竿,右手立着一幅白布幌子,幌子上写着:“命定一生祸福;口断三世姻缘。”一看就知道原来是个摆摊算卦的瞎子。第二个也有四十多岁,一身穷酸文人打扮,人长的猥猥琐琐,鼻梁上还架着一幅近视眼镜,双手抱着一个蓝布小包。第三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个头不高,身材瘦小,长的是獐头鼠目、秃顶黄胡,给人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好人。第四位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长的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精神抖擞,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丝的神秘。这四个人先后来到了文场的报名之处,冲着接待报名的官差说道:“我要报文场!”“我也要报名!”官差简略地看了看要报名的这四个人后问道:“你们都要报文场吗?”“是”。那差官拿过一本账册放在眼前说道:“不要忙,一个一个的来!先说说你们的姓名、年龄、祖籍,以及你们的特长!”那个瞎子首先说道:“敝人张少师,虚长四十有五,沧州人氏,擅长易经八卦、摸骨测字,江湖人称张半仙!”差官按照张半仙的叙述一一写明,然后写了一张字条交给张半仙说道:“拿好这张凭条,去领银子去吧!下一个!”张半仙接过凭条,来到另一张桌子前面,用凭条领取了一两银子后,在一个官兵的带领下走进了府衙。

第二个报名道:“痒生复姓皇甫,单名一个仪字,年长四十有二,兖州府济宁人氏,以代人写家书为业,擅长临摹各种字体,还能雕刻各种印章!”差官写明,递给皇甫仪凭条说道:“去领银子吧,下一个!”那个獐头鼠目的青年人走到近前说道:“小人癞子,不知道年龄,无父无母、无家可归,不知到是哪里人,从小就在本地流浪。小人的拿手绝活是......是......”说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了。旁边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大声说道:“他的绝活就是偷!”一句话引来了一阵大笑,癞子挠挠头,尴尬地笑了笑了没有言语。差官为难的问道:“你姓什么?总该有个名字吧!”癞子挠着头小声说道:“我......我从小就是个流浪儿,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有名字?人家都叫我癞子,癞子就是我的名字!你姓什么,要不我就跟你的姓吧?”差官不耐烦的把癞子写进登记册上,开了凭条,挥着手说道:“去吧,去吧!下一个!”第四个报名的人大大咧咧地上前说道:“在下姓胡,单名一个洲字,不要写错了,是五洲四海的洲,可不是胡诌八咧的诌!今年三十岁,祖籍河南洛阳,本人的绝活就是......”差官下意识的问道:“是什么?”胡洲沉吟了一下说道:“你就这么写吧,就写此人擅长取得他人信任!”差官为难地说道:“这......这怎么能写啊?你要把你的特长说出来!”人群中有人说道:“这还不明白啊?他的特长就是骗人,他是个骗子!哈哈哈......”此言一出,围观的人群中,立即引发了一阵长时间的狂笑。

府衙内正中摆放着五张桌子,有五位主考官坐在桌子之后;侧面摆着四张桌子,坐着范老大、梁老二、陶老三。这三位是副考官,最后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皮箱。主考官除了有道衍和尚、世子朱高炽、永平郡主外,还有高阳郡王朱高煦,燕府仪宾李让。李让此人二十三四,长的一表人才,是朱棣非常信任的人之一。燕王朱棣起兵时,李让与帅府兵执谢贵等,夺取大宁,攻战白沟河有功,署掌北平布政司事,辅佐朱高炽据守北平。其父李申,在南京官居留守左卫指挥同知。建文帝欲引诱李让归顺,说:“如若归顺,我将善待你父。”李让不从,追随燕王力战,大败平安军。建文帝便杀了其父李申,籍没其家,姻族皆被杀或徙边。朱棣为此对李让信任有加,与袁容同年选为燕王府的仪宾。王府仪宾虽然不是官爵,但在王府中居住,是燕王的亲信,就像朱棣的家人一样。袁容进府之后不久,就被燕王朱棣招为女婿,将永安郡主许配给他。在朱棣眼中,李让就是他为永平郡主选中的未来夫婿,只等永平郡主年龄稍大,就会招为郡马。那瞎子张半仙在官兵的带领下,来到众位考官面前。朱高煦一看是个瞎子,心中大怒,高声喊道:“来人,把这个来浑水摸鱼的瞎子,给我拖出去重打二十军棍!”“且慢!”永平郡主阻止道:“父王降旨求贤,为的就是不拘一格选拔人才!你不问来人有什么本事,就把他重责,如何使人信服?”朱高煦气愤地说道:“你没看见他是个瞎子啊?一个瞎子能有什么用处?把这种人招为贤才,岂不让天下人耻笑?叉出去!”道衍呵呵一笑说道:“郡王殿下,叉出去个瞎子本是小事,不过恐怕引起其他人的误解,阻碍了招贤大事。还是考考再说吧!”因燕王朱棣对道衍礼敬有加,为此道衍在其他人的眼里也是分量十足。朱高煦见道衍如是说,也就强压怒火坐回座位不再坚持。众考官传看了报名处的考核凭条,知道这个瞎子是个算命的先生。这种术数玄学,在座的只有道衍是个行家里手,其他人根本就是一窍不通,考核张半仙的事务,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道衍的身上。

道衍开口问道:“不知先生精善哪门技艺啊?”张半仙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易理术数、五行八卦、麻衣柳庄、测字摸骨、奇门遁甲、阴阳两宅、合婚称骨,在下无一不知、无一不通!世人称在下为张半仙,绝非浪得虚名!”朱高煦看着道衍脸色的变化,带有询问的口气说道:“这瞎子吹大了吧?”道衍面无表情地沉吟了片刻说道:“先生所说的这些技艺,老衲未能窥其门径。还好,老衲对易理术数还算略知一二。这样吧,老衲就出一道隔空算物的术数题如何?”张半仙点点头说道:“请大师出题!”永平郡主好奇的问道:“什么是隔空算物?”道衍笑呵呵的解释道:“这是一种利用易经、术数的计算,算出某个空间里隐藏何物的方法,俗称隔皮猜瓜!”朱高煦突然来了精神,用手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说道:“好!大师,这个题目就让我出吧,我一定让这个骗子原形毕露!”道衍笑着点头说道:“既然是隔空猜物,自然是郡王出题方显公允!”朱高煦用眼扫视了一周,脑子里思考着找件什么东西藏起来让这瞎子猜算,突然看到副考官桌子上放着的那口皮箱,灵机一动说了声:“有了!”然后对张半仙说道:“瞎子,这事还真是巧了,在这大厅中西南角的一张桌子上,就放着一口皮箱,你就算算这口皮箱中放的是什么物件吧!只要你能猜中,本郡王就叫你过关;如若猜不中,一定治你个欺君大罪!”张半仙颤巍巍的问道:“小人是个瞎子,看不到这口箱子所处的位置,也不清楚这口箱子周边的环境!郡王能不能让小人到近前摸一摸箱子和周围的情况?”朱高煦先入为主的认为,张半仙一定是个江湖骗子,千方百计的想当众揭穿他的骗术,以提高自己在父王心中的地位。他知道,瞎子的触觉、听觉和嗅觉都非常敏感,决不能让这瞎子靠近皮箱,泄露了先机。当即斩钉截铁的说:“不行!”张半仙见朱高煦不许自己靠近皮箱,想了想又问道:“能不能让别人敲一敲这只皮箱,让小人听一听?”朱高煦仍然干脆的说:“不行!”张半仙为难地说道:“郡王让小人猜这只皮箱,总要把它的位置和周边的环境说明白才行,不然小人如何能猜?”朱高煦谨慎的想了想说道:“在这大厅的西首,一字排开有四张桌子,除西南角那张桌子上放着一只两尺长、尺半高、一尺宽的皮箱外,另三张桌子后面坐着三位副考官。情况就是这样,你不要再问东问西的啦,再问也不会告诉你什么了!猜吧,哈哈哈哈哈......”。

张半仙知道不会再问出什么,当下坐在地上,用左手的拇指掐算着中间那三个指头,嘴里轻声叨嘟着:“今日九月十九,时在辰,按月起占速喜,按日起还占速喜,辰时上起是大安。大安:身不动时属木;青龙,凡谋事主一、五、七,属四肢,贵人西南、冲犯东方,小孩婆姐六畜惊,大人青面阴神。断曰:大安事事昌,求财在坤方。失物去不远,宅舍保安康。曰:行人身未动,病者主无妨。将军回田野,仔细与推详。郡王最后之言是个【哈】字,哈哈大笑之哈,西方并列有四张桌子,已有三人坐。哈字两口加一人,含四人连珠之意;最末一人隐身在下,属阴;其他三人一明、两上,属阳,合三阳一阴之像;西南角位为坤地,坤属阴、属女,配合一、五、七之易数,当是人之四肢;哈字有口,说明四肢能动,动者即为活;将军回田野是安居之意,安居者归属也,此箱乃为家!”众人听着张半仙轻声推详,虽然半懂不懂,从听明白的那一半语言中,感觉张半仙的结果越来越是接近!人们不由的伸直了脖子,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愣在了当地。除了张半仙个人的声音外,整个大厅都静的鸦雀无声。突然,张半仙停止了掐算,哈哈一笑,高声说道:“回郡王殿下,小人掐算出来了!这个皮箱中装着的是一个人!而且是个女人!这个女人与西面这三个男人是一伙的,并且是以皮箱为家,会武功的女人!”此言一出,大厅中同时“啊?”了一声,然后再无动静。朱高煦被惊的神色大变,慢慢走近张半仙,围着他转了几遭,终于说出了一句话:“你......你......你是人还是鬼?”。道衍首先打破了寂静说道:“先生的易数推理,真让老衲叹服!先生不但使用了诸葛孔明马前课的行指手法,还借郡王最后笑声中的一个哈字作为推引,用测字之法结合易数之理,配合八卦阴阳,断明箱中之物。如此融会贯通,实是世外高人!佩服,佩服!”张半仙面露喜色的问道:“这么说,小人推算准了?”朱高煦恭恭敬敬地向张半仙施礼说道:“老先生真乃神人也,推算的丝毫不差!本王宣布考核过关,列上等幕宾!”朱高煦一招手,立即上来两名差役,将张半仙搀扶着,走进内堂安置去了。

第二个应考的是皇甫仪,朱高煦接受了上一次的教训,没再首先问话。朱高炽问道:“资料上说皇甫先生擅于临摹各种字体,并且会篆刻各种章印可否属实?”皇甫仪胆战心惊的回答道:“回世子,这是痒生养家糊口的手艺,不敢欺蒙!”朱高炽想了想,在案桌上拿起一张榜文说道:“这张榜文乃我父王亲笔书写,上面加盖了燕王和宁王两方玉印!你拿着这道榜文前去临摹,并要伪造出玉印,一切所需物件自会有人为你备妥,半个时辰后交差!”“是”皇甫仪躬身接过榜文,在官差的带领下走出了大厅。第三个应考的是那个叫癞子的流浪汉,他一进大厅,双脚就像是不听使唤似的踉踉跄跄,停住了脚步,却控制不住身体摇来晃去。看着他那种狼狈样子,永平郡主忍住笑问道:“你就是癞子吗?怎么连个姓都没有啊?”癞子摇晃着身子回答说:“小的......小的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有......没有姓!”“哈哈哈......”癞子的一句话引起了大厅中的一阵狂笑!这笑声只把那癞子吓的踉跄了几步,差一点摔倒在地。那种胆怯的神情,是谁看了都不忍心对他斥责。永平郡主和颜悦色的轻声说道:“你不要害怕,先说说你有什么本事!”癞子像是镇定了一些,用手做着伸手掏物的手势,扭扭捏捏的说:“就是......就是......这样呗!”永平捂着嘴忍住笑问:“是不是偷?”癞子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没有吱声。永平郡主平静的看了看在座的几人,指着道衍大师手中的佛珠说道:“癞子,你看见这位大师手中的佛珠了吗?你只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大师的佛珠偷到手而不被发觉,就算过关了!行不行?”癞子听完这话像傻了一样,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把嘴一咧,用哭腔说道:“郡主娘娘饶命啊!我......我可没有这个本事啊!平时小偷小摸的还行,这......这么多人看着,叫我如何偷啊?”朱高煦不耐烦地大声问道:“你到底会不会啊?是不是来蒙银子的?”癞子向朱高煦爬近,哭喊着说道:“郡王爷饶命,我......我再也不敢啦!银子我不要了,您饶了我吧?”朱高煦厌恶的一脚将癞子踢开,冲着门口的军兵喊道:“来人,把此人给我叉出去!”癞子被朱高煦踢的滚了好几个滚,直滚到了道衍的桌子旁,见到两个军兵上前抓他,嘴里惊慌地嚎叫着,连滚带爬地钻进了道衍的桌子下面。两个军兵一人抓住癞子的一只脚,拉着他就往门口走去......。刚要把癞子扔出门外,就听癞子大声喊了一声:“慢着!”同时举起了一只手臂,在他的手中赫然挂着一串佛珠,正是道衍大师寸步不离之物。

第四位应考的是那个叫胡洲的人,朱高炽首先问道:“胡洲,你的本事是能取得他人信任,这是什么本事?”胡洲微微一笑说道:“回世子,小人的意思是说,我的本事是骗!不能让人相信如何能骗到别人?”朱高炽点点头说道:“你看见永平郡主头上插的那只珠花金钗了吗?如果你能把金钗骗到手,就算你过关了!”胡洲想了想说道:“回禀世子,骗子行骗一般都要找个‘拖’才行!我能不能找一个人给我打个下手?”朱高炽与大家交换了一下眼神,点点头说道:“那你就在这几位考官之中,随意挑选一个吧!”胡洲毫无难意的说声:“是”仔细看了看众考官,指着李让说道:“就让这位大人作我的下手如何?”朱高炽点头应允。胡洲又说道:“还请世子为小人安排一间空房,我需要让下手知道如何配合!”李让起身说道:“你跟我来吧!”领着胡洲走进了后堂。这时,皇甫仪手里拿着两份榜文走了过来,双手递到朱高炽手中说道:“小人已经临摹完毕,请诸位考官验看!”朱高炽接过榜文,对照着想看出这两份有何不同,可是看了半天,也没能分出那份是真,那份是假!榜文递到道衍手里,又递到朱高煦手里,最后传看到永平郡主手中。四个人都无奈的摇摇头,表示不能区分真假。永平郡主惊喜的问道:“皇甫仪,你说说这两份榜文那份是真的?这玉印你又是如何盖上的?”皇甫仪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回禀郡主,现在小人也分不出来了!玉印是小人用萝卜雕刻出来的!”道衍叹声说道:“皇甫先生真乃奇人,做假竟然做到了连自己都不能区分的地步!奇才,真是奇才!过关!”官差上前把皇甫仪请进了后堂。这时,李让走进了大厅,扭着身子看着皇甫仪的背影问道:“这个皇甫仪过关啦?”永平郡主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说道:“这个皇甫先生真是奇才,他临摹的榜文竟然连自己都分不清那份是真的啦!哎,那个胡洲怎么样了?叫你如何配合他?”李让忽然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那个胡洲,可真能胡诌!他......他竟然叫我......叫我来给郡主......给郡主索要金钗!哈哈哈......”永平郡主也笑着说:“你这不是来了吗?”李让仍然笑着说道:“看外表那个胡洲还算精明,你说他......他怎么想出这个主意?哈哈哈......,你别说,我还真想看看郡主的金钗到底是什么样子?”永平随手拔下金钗递到李让手中说道:“怎么,你还真想帮着他来骗我的金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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