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民推门进屋,无声无息的坐到正对着苏玖的木凳上。贪婪的目光大胆的瞄向小姨子的丰胸细腰,拽线时拉伸胳膊的诱人曲线,那眼角眉梢的别样风韵。何会民感到口渴得厉害,但急切盼望的却不是水。他舔舔嘴唇,想起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女人“小妖”。那个女人骨瘦如柴却有惊人的体力和欲望;那个女人柔弱苍白得似一张纸,任我尽情挥洒纵情豪壮;那个女人穿着妖媚附会矫情,让我满足极致的尊严;那个女人给与我的是可怜的依靠,我忍不住回赠保护和坚强;那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呀!搂在怀里时的惬意除了真情所有的神话都能续演。那才是男人想要的女人!可是眼前的苏玖,女人里的火狐,给我的新奇和诱惑恰如千百次欲望探险的极地。怎么越是艰难越添心急?越是冷漠越难抗拒?越拒人千里之外越想据为己有?呸!我就不信,我何会民想弄到手的女人会随便溜掉!他目光似火如炬舔食苏玖的每一寸肌肤,苏玖从骨头到肌肉都能强烈的感觉到不舒服,如坐针毡如芒在背。苏玖清楚何会民根本就不是善良之辈,因为姐姐出嫁时就怀揣何玲,他便如债主般威吓柔弱的妻子。不光在外拈花惹草回家还呼三喝四,男人卑劣的尊严和对爱情的索取践踏,让他不知收敛不懂克制更不顾廉耻。苏玖之所以委屈逢迎的招呼他,全都是因为何玲,这是她答应死去的姐姐的。奸险的何会民敏锐的嗅到亡妻留下的野种恰好是自己可以威胁苏玖的最大筹码,他有机会就溜到苏玖家动手动脚吃苏玖的豆腐,占她的便宜。只要见到苏玖自己搂过的那些女人都变成了草芥。女人如花用在苏玖身上不太合适,她不知是有形而且有种味道,那种从毛孔中散发而出的魅惑弥漫异性的鼻孔。她真是狐狸吧!咋就让人越看越爱看,越看越让人心猿意马浮想联翩?何会民瞅见院里空无人影,他壮胆偎到苏玖身边去摸苏玖的手。这细长的手那时农村女人该长的?温润润,软绵绵,柔腻腻。他把两只手重叠合握住苏玖的左手,恋恋不舍的揉抚。苏玖横眉立目,无不厌恶的瞪视他,右手猛然抽出针扎在那只上下移动不懂安分的巴掌背上。何会民猛一激灵,苏玖的那只手随同他的一起跳动起来。但是那双紧紧握住的手依旧没有放开。只见他的嘴难过的咧着,眉毛痛苦的凝结,双眼不瞬野性的盯望苏玖。“放开,我喊人了!”苏玖气急败坏羞愤难当。何会民却伸过头亲吻她的脖颈,整个上身扎进她的怀里。此时,外地响起宝哥的声音“苏玖,拿锹用用”何会民闻听立刻松开手整衣迅速坐回到椅子上。宝哥推门而入,苏玖噙唇摆弄手里的针线,心慌意乱尴尬无措脸色苍白的敷衍招呼几句,勉强低头继续手里的活计,眼泪却在眼角打转。何会民搭讪数句无聊的话借口溜掉,宝哥神色复杂的望向苏玖欲言又止。院外姚琴在扯着喉咙喊:“刘宝哥,你造锹去了?我等着用呢!”边伸头使劲望向屋里。宝哥摇头叹气拎锹出去,姚琴用手指戳着他的头不停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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