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红杏面目狰狞,像煮熟的大虾一样弓着腰,双手捂住某处,痛苦的嗷嗷直叫,嘴上却不认输,还在调戏:“小不点儿,你把弟弟踢坏了,妹妹怎么办?
”即墨安歌将踢出去的脚收回,:“有哥哥呢,不牢你费心。
薄野勿庸听不到两个人在说什么,在一边冷眼旁观,自己的后娘和一个人妖打情骂俏?
心里却在暗自盘算,插手皇家之事,是即墨家族的意思,还是她的个人决定?在皇宫之中知道的那些事,她掺和了多少?
追风、逐影看到酒老的出现,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紧紧的护在薄野勿庸身前,防止一支红杏的袭击。
一支红杏见此不屑的撇撇嘴,真想抓他,你们挡得住?真是傻得天真呢。:“喂,小不点儿,你再怀疑小爷,小爷可就跑路了!”
他知道自己在怀疑他?知道故意扰乱局面,是为了探他的底?
:“小儿猖狂,在酒鬼面前没有跑得掉的糟!”说罢出手更加凌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拳轰出,那拳风呼啸着朝一支红杏砸去,这一拳如果砸实了,一支红杏就算不死也要深受重伤!
一支红杏只好以退为进,脚法变化,身形若隐若现,与酒老周旋。奈何内力经验不足,还是被酒老一掌击中,身子接连撞了几株梅树方才停下,嘴角溢出血丝,显然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两人动作极快,即墨安歌追出灵堂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只见一支红杏捂住胸口狠狠的咳了一声,将口中的血吐出,正待起身再战,却被她一把拉住,护在了身后:“这人交给我即可。”
酒老浑浊的眼睛动了动,抬眼看向了站在门侧的薄野勿庸,见其没有丝毫动作,便慢腾腾的走回去。
即墨安歌见酒老走远,这才上下打量了一支红杏一番,发现他却只是垂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即墨安歌刚转身,却被一支红杏一把扯进怀中,以她现在的身高才堪堪到其胸口,一支红杏的双臂一圈,将其完全的藏在其中,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
即墨安歌感觉自己现在,在被一个巨型的牧羊犬抱在怀里。跟窝在榻榻米里面似得。不对!这不是重点!当着别人儿子的面,抱着他的后娘,而且是在他老爹灵前……
无奈一支红杏抱得太紧,即墨安歌推不倒他,抬起腿就要狠狠的向上顶,却被一支红杏发现她的小心思,干脆将其抱起来:“嘿嘿,小不点儿,同样的亏我会吃第二次吗?小爷没有那么傻的。”
即墨安歌气结:“放开!我现在的身份是已婚,已婚懂吗?”
一支红杏慢悠悠的将她在自己脸上作乱的爪子拿开:“喔,我知道啊,寡妇的嘛,放心,我不嫌弃。”
即墨安歌:“……、………、…重点不是这个好吗?话不要只听一半啊。”你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里,我告诉你啊,虽然这是在古代,可是古代也是有王法的,绑架本王妃可是会死的很惨的!”
眼前景物变换,不消片刻、两个人落在一片梅林当中,这貌似是她家王爷书房的后面的梅林啊。
:“那你说,他们怎么就放心你一个人、和我在一起呢?”
:“轻功不错!”即墨安歌刚一感觉到双脚落地,便立刻推开一支红杏,脚尖一点、轻盈的落在一株梅树之上。
一支红杏见其故意无视他的话,便替她回答:“因为、他们认为你和小爷是狼狈为奸。”
即墨安歌从树上团起一个雪团、扔向一支红杏:“那你说,为什么怀疑我们两个,却不派人抓起来,反而放虎归山。”
一支红杏不躲不避任由雪团砸向胸口,在他看来这小小的雪团、算不得什么,却不料雪团袭在胸口时,嘴角又溢出鲜血,滴落在雪地上,开出一朵妖冶的花。
卿不见,墨衣绿眸,飞雪寒月绽妖华。
:“哇,小小的人儿、竟然力气那么大!”
即墨安歌眼睛一翻,冷哼一声:“小瞧人了吧!把这个吃了。”说着把从随身空间、拿出来的一个瓶子递给一支红杏。
一支红杏看也不看,拔开塞子直接倒进口中,安歌一挑眉,表示这种被信任的感觉不错,尤其是刚刚被怀疑之后!
:“喂,你是怎么穿越过来的?”即墨安歌干脆盘腿坐在梅树上,以手托腮问道。
一支红杏多年后站在一片梅林之中,仍旧记得这副场景,一身素衣的她,盘腿坐在梅树之上,她的玉簪早已不知遗落在何处,三千发丝尽数铺在肩上,两只小手托在腮上,歪着脑袋看向自己,一阵风吹来,树上的雪飘飘洒洒、落在她的发间,眉间,一时不觉竟看的痴了……
即墨安歌见其发愣,随手折下一枝梅花,扔向一枝红杏,这次并没有用暗劲喔。:“喂,回神了,我知道我很漂亮,可是你这样一直盯着我,我也是会害羞的。”
一枝红杏见她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莞尔一笑,捡起她扔过来的梅花,看了一眼,又嫌弃的扔掉了。
突然看到即墨安歌不由的眼前一亮,贱兮兮的走向她:“小爷不叫喂,小爷叫南宫恭”。
即墨安歌听到这话,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笑的东倒西歪:“哈哈,哈哈哈,男公公!!哈哈哈哈,这个世界的公公,难道还分男女吗?”
一支红杏眼睛一眯,看到眼前的人笑的这么欢畅他很不爽,作为一个男人三番两次被怀疑男性威严,被怀疑自己的能力,这怎么能忍呢?也不走了,直接一跃,扑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