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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二天一早,布朗夫妇先去小学校赠送礼物,再去挨家挨户地视察。陈记者在春儿家等着春儿爹去找几个乡亲来座谈。春儿娘则去了菜地,打算把那几个还没长大的嫩南瓜摘回来清炒,然后,再跟谁家匀一只小鸡子炖蘑菇。眼看着外国客人就要走了,还没好好招待人家呢,春儿娘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不过,比春儿娘更着急更过意不去的,还是春儿和她的两个好朋友。想得好好的主意泡汤了,又想不出更好的主意来。眼看着人家要走了,且不说拿了人家的计算器,也不说得了人家的羊绒裙,只说人家千里迢迢巴巴地来看春儿,来看莲花村小学的孩子们,来帮莲花村的父老乡亲们,她们怎么着也得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呀!

三个孩子天不亮就去了后山,一边打草一边商量。

甜杏说:“要不咱也像俺家狗子似的,一人画张画吧。”

春儿说:“画啥呢?”

甜杏说:“画啥都成,莲花山,后山,村子,学校,还有自己个儿的家。”

文静说:“那是不会写字的小孩子做的,咱是六年级的大学生了,让人家笑话。”

“那你说咋办呢?”甜杏不高兴了。

“那你说咋办呢?”春儿更发愁了。

太阳又从远处的莲花山上升起来了,圆圆的,亮亮的,像个大金盘子似的。

文静说:“咱也忒没用了,咋就去不成莲花山呢。”

春儿说:“都怪我不好。”

甜杏说:“还说呢。”

上午上算术课的时候,三个孩子都无法专心,文静背错了乘法口诀,春儿少做了一道题,甜杏被提问时,竟然傻呵呵地站着,不知道老师问的是什么。

文静爹生气了,下课时就把三个孩子叫来说:

“你们今儿是丢了魂儿了?”

三个人低着头不吭声。

文静爹挨着个儿点了一遍名,又说:

“咋不说话呢?外国客人还没走呢,不怕丢人么?”

三个孩子还是一声不吭。

“文静,你先说。是咋回事儿?”

文静说:“爹,我错了。下回不敢了。”

“下回。这要是在考场上,还能有下回?还能听你认错?”

文静说:“我、我”

“我啥呀,昨儿夜黑说的话都就着早饭吃了?还说要靠自己个儿的努力,上中学、上大学、上外国读书。就这么个努力法儿?骗人呢?”

文静爹从来没有这么严厉地批评过文静,何况还是当着好几个年级的学生。没等文静爹说完,文静的眼泪已经把蓝布衫儿的前襟打湿了。

春儿胆儿小,尽管还没有说到她的头上,就已经吓的浑身发抖,眼泪婆娑了。

甜杏本来也挺害怕的,她也从来没见过老师发这么大的脾气。可是后来,她忽然觉着自己挺冤枉的,就冷不丁地说道:

“老师,您不公平。”

文静爹说:“咋不公平?不好好听讲,你还有理了?”

甜杏也豁出去了,说:“就是有理。”

文静爹正在气头上,说:“好啊,现在我不跟你们说,放了学都不准回家。好好说说你们的理。”

平时,甜杏是被甜杏爹娇养惯了的,犯起性子来就跟她爹似的,天不怕地不怕,九头牛也拉不动。尽管文静悄悄地扯着她的衣襟儿,尽管春儿直给她使眼色,她还是不管不顾地说:

“就不等放学说,就要现在说。”

文静爹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学生,一时竟被她气乐了说:

“好啊,说。”

甜杏说:“我们在想给外国客人送啥礼物。总不能让人家空着手走,总不能让人家说咱不懂礼貌吧?”

这一回,可就轮上文静爹不吭声了。细想想,甜杏说的还真的是有理呢。可他这当老师的咋就没想到呢。

这天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文静爹就对教室里的孩子们说:

“文静她们三个不认真听课不对,该批评。可是,她们想给外国客人送礼物是对的,我们都应该响应。大家说,对不对呀?”

孩子们异口同声地说:“对!”

文静爹说:“那咱们这节课就来讨论一下,咱们送啥礼物呢?”

孩子们不吭声了,一个个皱着眉头,使劲地想着。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孩子怯生生地说:

“我昨儿个掏了一窝山雀子”

文静爹摇了摇头说:

“这不能作礼物。”

又过了一阵儿,一个女孩子犹犹豫豫地说:

“俺有一根新头绳,绸子的,还没用过”

文静爹又摇了摇头说:

“这也不能行。”

“俺家还有去年收的核桃。”

“俺家还有去年剩的杏核儿。”

“俺家地里有茄子。”

“俺家地里有土豆子。”

“俺家……”

“俺家……”

说了一半天,没有一样算得上礼物拿得出手的。文静爹长长地叹了口气说:

“算了,咱们还是先上课吧。客人明天才走呢,今儿回去跟家长们说说,谁有了好主意赶紧来告诉我。”

中午,春儿放学回家时,陈记者的座谈会也开完了。在饭桌上,愁眉不展的春儿又问陈记者:

“阿姨,您是山外头来的,您说送啥礼物给布朗夫人和布朗先生呢?”

陈记者说:“我看你娘送的鞋垫子就满好,他们都挺喜欢的。”

春儿说:“可那是俺娘送的呀。”

陈记者说:“你娘不能代表你?”

春儿说:“不能。”

陈记者拿眼看着春儿娘。

春儿娘说:“丫头,咋跟娘生分起来了。”

春儿爹也说:“你娘不代表你,谁能代表你呀?”

春儿说:“我自己才能代表我自己。”

陈记者笑了说:“好样儿的,咱春儿有志气。”

春儿说:“有啥志气呀,连个礼物都送不起。”

春儿娘说:“你们几个丫头不是商量着要送布贴画吗?”

春儿说:“可我们还没来得及去莲花山上看日出呢,咋贴呀?”

春儿爹说:“贴别的就不行?”

“贴啥呀?”

陈记者说:“送礼物送的就是个念想儿。依我看,把你们三个小姑娘贴上就挺好,莲花山当背景,再写上你们的名字。不管走到哪儿,也不管过多少日子,只要看见这幅画儿,就能想起你们,就能想起莲花村。”

春儿爹说:“阿姨这主意挺好。”

春儿娘说:“是啊,文静好穿蓝色儿的褂子,甜杏的裙子是杏黄的,春儿的褂子就挑那种白底儿碎花的布头儿,凑一块儿堆儿,又好看,又能分请谁是谁。”

春儿说:“那莲花山咋贴呢,我们又没上去过。”

春儿娘说:“你爹去过。她爹,你说说那莲花山是啥样的,该咋贴。”

春儿爹吭哧了半天才说:“山呗,还能是啥样的。”

眼看着春儿的脸色又阴了下来,春儿娘就说:

“既是叫莲花山,咱就把它贴成一朵莲花咋样?”

春儿说:“莲花是莲花,莲花山是莲花山,咋能一样呢。”

陈记者却一拍桌子说:

“妙埃这山里头的人就是通灵性。”

春儿一家三口不知陈记者是啥意思,一起停了筷子看着她。

陈记者说:“如今在外国的艺术界,有印象派,现代派,超级派,五花八门,依我看来,还全都比不上咱春儿娘的这个回归自然派。”

春儿娘依稀听出来陈记者是在夸奖她,可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就试探着问道:

“您说俺是那啥回派?是干啥的?”

陈记者犹豫了一会儿,不知该从哪儿说起。

春儿爹说:“管它是干啥的呢,咱只要知道这啥回派是好呢,还是不好。”

陈记者说:“当然是好了。你们想啊,一朵盛开在天际的莲花,衬着三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又借用了布贴画抽象朴拙的表现手法。真是妙不可言。”

春儿虽然听不懂陈记者说的那些话,可是,单从陈记者的表情上她也能判断出,送这样的礼物,布朗夫人和布朗先生一定能够喜欢。想到这里,春儿撂下饭碗,撒腿就往外跑。

等春儿带着文静和甜杏回来时,家里就剩了春儿娘一个人。

春儿问:“俺爹呢?”

春儿娘一边扎着鞋垫子一边说:

“上山了。”

“陈记者呢?”

“找布朗夫人去了。”

“那谁教我们贴画儿呢?”

“你娘我呀。这主意不还是我出的。”

春儿娘虽说在莲花村一直是个拔尖儿的女人,可被城里人,特别是像陈记者这样有学问有见识的人夸奖,还是头一回。所以,心里头就美滋滋的,说起话来也就飘忽忽的。

春儿说:“您咋还扎鞋垫子呢,明儿一大早人家就走了,能赶趟儿?”

春儿娘说:“赶趟儿。布朗夫人说了,过个一两年,他们还要来咱莲花村。”

文静说:“真的?”

春儿娘说:“可不是真的。不光他俩,老布朗先生还要来呢。”

甜杏说:“说客气话儿吧。”

春儿娘说:“布朗夫人把钱都留下了。”

春儿说:“啥钱啊?”

春儿娘说:“买鞋垫子的钱呗。”

甜杏说:“多少钱啊?”

春儿娘笑了说:“不告诉你。你娘又不会扎鞋垫子。”

文静说:“那得扎多少呢?”

春儿娘说:“布朗夫人说了,有多少要多少。要是钱不够,他们下回来时再给。”

甜杏说:“她家多少人哪,要恁多鞋垫子?”

春儿娘说:“人家是打算拿去卖给外国人的。”

春儿说:“这鞋垫子能卖多少钱呐。”

春儿娘说:“人家没说,咱也没问。反正这山外头的事儿咱也不懂,只要她给俺钱,俺觉着合适就成。”

文静说:“俺娘也会扎鞋垫子,他们要不?”

春儿娘说:“要。”

春儿说:“赶明儿,我也跟您学着扎,他们要不?”

春儿娘说:“要。”

甜杏说:“我也跟您学着扎,成不?”

春儿娘看了看甜杏说:“你就知道贪玩儿,学也学不会。”

甜杏着急地说:“您咋知道我学不会,您偏心眼儿,您自私,您就知道给自己个儿家里挣钱……”

春儿娘忍不住笑起来说:

“得,得,得,大婶逗你玩儿呢。昨夜黑儿,布朗夫人都跟我和春儿爹合计好了。回头把咱村儿的女人都组织起来,办个扎鞋垫子的小组,要是你们这些女孩子肯学也欢迎。扎好了就交给我收着,交一双给一双的钱。不过,要是扎得不好,就不能给。”

甜杏立码笑了说:“一双给多少钱呢?”

春儿娘拍了一下甜杏的肩膀说:

“你还没学会呢,告诉你也没用。”

文静说:“要是俺娘跟俺俩人一块儿扎,能攒够俺上初中的学费不?”

春儿娘在心里算了一阵儿说:

“没准儿就够了呢。这事儿还得让春儿爹去乡里打听打听。”

“打听啥呀?问我不就得了。”

话音儿没落,李乡邮员就进了屋。

“村长不在?”满头大汗的乡邮员问。

春儿娘赶忙放下鞋垫子站起来,一边让座一边说:

“她爹上山了。您这又是带啥喜信儿呢。”

“两件事儿。莲妹子家的信,国际计划的,刚送去。还有就是,乡长让问问外国客人和陈记者是不是明儿一大早就走。”

春儿娘说:“走。一准儿走。不走那飞机票就废了,好几千块钱呢!”

李乡邮员听完站起身就要走。

春儿娘说:“忙啥呀,这满头的汗珠子,落落汗,喝碗儿水。”

说着,春儿娘就起身去倒开水。

“您甭忙活,凉水就成。”说着,李乡邮员就去堂屋缸里舀了半瓢水,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春儿说:“大叔,喝生水闹肚子。

李乡邮员用手背抹着嘴说:

“没事儿。见天儿在山路上走,河沟子,水塘子,走哪儿喝哪儿,惯了。”

春儿娘说:“您这一年到头不停地跑,真是辛苦。”

李乡邮员说:“您还别说,换个活儿我还不惯呢。”

文静说:“为啥?”

李乡邮员说:“这到处跑着,到处看着,知道的新鲜事儿就多,也就不觉着辛苦了。”

春儿娘说:“都有啥新鲜事儿,说出来听听。”

李乡邮员说:“自打改革开放,咱乡里的新鲜事儿多得就像这山上的树叶子,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等哪天有空吧。这会儿,我还得赶回乡里去跟乡长汇报呢。”

春儿说:“大叔,您那些新鲜事儿比上俺家的外国客人了?”

李乡邮员说:“比了。”

文静说:“比上俺村的国际计划了?”

李乡邮员说:“比了。”

甜杏说:“俺不信。人家周干部说了,俺村的国际计划是全乡、全县、全地区、全省、全国、全世界独一份儿呢。”

李乡邮员笑了说:“你还没说全地球呢。”

甜杏说:“对了,还有全地球。”

文静说:“甜杏,人家周干部可没说全世界,也没说全地球。”

甜杏说:“就算没说,那也是全国独一份。”

李乡邮员说:“那都是哪年的皇历了。现如今,国际扶贫可不只你们莲花村一个了,不要说全国、全盛全县,单咱一个莲花乡就又有了一个。”

“真的呀!”三个孩子一起叫了起来。

“可不是咋的。清水沟村,知道不?”

春儿娘说:“知道,俺春儿爹还去过。”

李乡邮员说:“清水沟小学校知道不?”

春儿娘说:“听春儿她爹说,就一间快要塌了的破土屋,比俺莲花村小学校还不如。”

李乡邮员笑了说:“赶明儿,你让村长再去瞧瞧。“

“咋啦?”三个孩子一起瞪大了眼睛。

春儿娘说:“他大叔,您知道俺这山里头啥都听不到,看不到。您就直说了吧。”

李乡邮员说:“如今,那清水沟小学校已经改名叫笑哈哈小学校了。”

“笑哈哈小学校?”三个孩子一起笑了起来说,“为啥呀?”

李乡邮员说:“美国有个叫笑哈哈的食品公司知道不?不知道吧?先头我也没听说过。可人家在世界上都是响当当的,在好多国家都有分号儿呢。”

甜杏说:“电视上说了,那叫分公司。”

春儿说:“那在咱中国也有?”

李乡邮员说:“可不。开春儿那会儿,笑哈哈就来人看了清水沟小学校,说是他们公司出钱给起一排大瓦房。”

春儿娘说:“真起了?”

“可不,还是青砖墙、水泥地呢。”

三个孩子又一起咂着嘴说:

“哎呀,比俺们小学校还好呢。”

春儿娘说:“那咋又叫了笑哈哈小学校了?”

“人家外国人说了,你要是不改名,知情的,说是笑哈哈出了钱,念人家的好。不知情的,谁会提起笑哈哈呢。人家的钱不就白出了?”

春儿娘说:“那青砖瓦房起来了,孩子们也安全了,咋会是白出呢?”

文静也疑惑地说:“是清水沟村的人们不念他们好?还是小学校的学生不念他们好?”

“念好肯定是念好,可人家要的不光是这个好,人家要的还有那啥……啥……效应。”

春儿娘说:“还能有啥效应?”

甜杏说:“我知道。俺家电视上说过,这叫广告效应。”

“对,对,就是这。”

春儿说:“要这效应有啥好处?”

甜杏说:“当然啦,凡是打笑哈哈小学校门口过的人不就都能看见笑哈哈那三个字?不都得问是咋回事儿?不就都知道有个美国的笑哈哈食品公司了?”

文静说:“知道又咋啦?”

甜杏说:“知道了就会想着去买笑哈哈的食品,笑哈哈的食品卖得多了,他们不就赚得多了?”

李乡邮员说:“对,对,就是这么个理儿。”

文静和春儿却半天都没转明白。

春儿娘说:“甜杏,你咋就懂得恁多呢?”

甜杏嘿嘿笑了说:“其实,我也不懂,是俺家电视上一天到晚地老说,俺都给背下来了。”

春儿娘说:“这电视还真的是好呢,赶明儿,俺家也卖上一只羊子,买个电视机回来。”

春儿高兴地拍起手来说:“娘,您说话可得算数啊1

李乡邮员说:“这外国人就是比咱中国人精明。”

春儿娘从炕上拿起扎了一半的鞋垫子说:

“可不是咋的。我自打当姑娘起就扎这鞋垫子,谁见了谁稀罕,数不清扎了多少双了,可也只是扎了送人,从来没想到过拿去卖钱,反倒自己白搭上布壳子和花线线。人家布朗夫人才来了一半天儿,可就知道拿去卖钱了。”

春儿说:“布朗夫人不是外国人。”

春儿娘说:“可人家是在外国见过世面的,就跟咱这山里头的木头脑瓜不一样。”

文静说:“赶明儿,俺们要是也到山外头去见见世面,俺们的脑瓜也会转弯儿了。”

春儿娘说:“你还想着能走出咱这莲花山呢。”

文静说:“咋不能?布朗夫人还出国了呢。”

春儿也附和说:“是啊,布朗夫人还说过,有志者事竟成。”

甜杏说:“俺可舍不得俺爹俺娘,山外头的事儿,俺在电视里就能看着。”

李乡邮员说:“天不早了。我还得赶路呢。你们娘儿几个唠吧。”

文静说:“还真是的,赶紧帖咱的布贴画吧。”

春儿忙着把攒了几个月的碎布头找出来说;

“甜杏,你看,够了吧?”

甜杏说:“咋恁多呢,又不能熬着吃。”

春儿说:“那你快说咋贴。”

甜杏吭哧了一阵才说:“我只会电视上教的那些,可大婶刚说的那个……”

春儿娘放下手里的鞋垫子说:

“得,谁让我多嘴呢。我来给你们画个样子,你们照着贴。”

春儿说:“那还能算是我们的礼物?”

春儿娘说:“你们亲手贴的,当然算。”

甜杏说:“好埃咱们好好贴,贴成陈记者说的那个啥啥派……”

文静说:“是回归自然派。”

春儿说:“对。让布朗夫人和布朗先生也像稀罕俺娘的鞋垫子似的喜欢。”

甜杏说:“着啊。要是布朗夫人也能看上咱的布贴画,也让咱多贴了拿去外国卖钱,到时候咱可就挣大钱了。”

文静笑了:“想啥呢?”

春儿笑了:“尽瞎说。”

只有春儿娘没笑,还挺认真地说:

“甜杏,你要是肯动这份脑子,你家往后就不会受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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