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该怎么办?难道真要用猫来吵醒四阿哥吗?奴婢觉得不妥。”四儿轻声道:“不如来点实际的。”
“说。”温奻转头对四儿道:“不要太过分的就行。”
“不如让四阿哥自己亲自起来,要不然这样的也不是办法。”四儿道:“依奴婢所见,小姐先去给淑嘉皇贵妃请安。”四儿道:“这样虽然说不好,但是总比在这里没有任何目标的等待四阿哥醒来。”
温奻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也没有错,只是皇上那里怕是不好交代。今儿是要向皇上和淑嘉皇贵妃请安的日子。第一次面圣应该与永珹一起去,再则,我是皇上的第一个儿媳妇,不能够弄出如此大的笑话。”
“奴婢知晓小姐要顾得颜面,只是这样做了,怕是四阿哥会越发对小姐不好。”四儿道:“奴婢知道小姐是为了温家的前途,奴婢理解小姐的心情。”
“你知道就好。”温奻道:“四儿,从今后改名叫藩儿了。知道了吗?”
“奴婢知道了。一切都听小姐的。”
温奻让人准备好热水与毛巾。等待着永珹起床。
清晨的阳光射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到书房里,永珹一脸的不高兴和悲哀,他起床将窗户微微的侧开一点缝隙,看见温奻正站在书房外,旁边还有一个宫女端着脸盆。永珹看到这一幕后,他打开房门。
“你总算醒了。”温奻轻笑道:“你就不怕雷劈吗?我可是温家的千金,你好让我这般等待?”
“让你费心了,昨日喝醉了酒,怕在你面前失礼所以就先在书房睡了一觉。”永珹语气十分的诚恳。
“快梳洗罢!等会还有给皇上和淑嘉皇贵妃请安呢!我们做晚辈的怎么能让皇上等呢!”温奻走到永珹的面前,伸手将永珹的松松的长辫子理了理说道:“瞧你,这副模样。快进去罢!我也尝试一下给人家当丫鬟的滋味。”
“你哪里就是丫鬟了?你是我的福晋。”永珹微笑道:“就算昨天我们没有在一起,你也不能够疏远我。”
“原来在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是不是因为我父亲的缘故?还是因为你本身就不喜欢我?”温奻道:“那你昨天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一起?”
“奻儿,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啊!难道你不明白我的心?”永珹伸手摸摸温奻的头发,但是触到的却是冰冷的头饰,他将手放开说道:“奻儿,今后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
“男人说的话能信吗?”温奻经过了昨天的事,始终不太敢相信永珹的话。
“我是你的夫君,你难道不懂我的心?奻儿。”永珹装作认真的跟温奻说道:“你若是连我也不信,那你还能够信谁?”
“我当然信你。不止因为你是四阿哥,更是因为你是我的夫君。”温奻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没有那么信任永珹,既然永珹都开始这么讲了,她也就点点头说道:“那我帮你梳洗好之后一起去见皇上和淑嘉皇贵妃。”
“该改口了,叫皇阿玛,额娘。知道吗?”永珹用手刮刮温奻的鼻尖。
“别不正经,这是大庭广众呢!”温奻有些害羞的说着。
“这又有何妨?奻儿。”永珹牵起温奻那细嫩的手说道:“走吧!”
温奻点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那笑容里始终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咸福宫,尔珍又开始喊肚子痛了。
秋沁柔连忙的走到尔珍的房间,怜若命人请太医。
房间里,尔珍躺在床上,秋沁柔一脸无辜的样子。
“好好的怎么肚子又痛了?这怕是吃坏肚子了吧!”秋沁柔关切的问着。
“额娘,肚子很痛嘛!我又不是故意装的。”尔珍撅起小嘴道:“难道我自己没病还说有病啊!”
“额娘哪有这个意思。只是最近饮食都是安全的啊!除非你在四阿哥的喜酒上吃多了好东西。”秋沁柔看着尔珍那月光白的脸说道:“珍儿,你若是有什么心事,就跟额娘说说。你才十一岁,有什么不能跟额娘讲的!”
“额娘,珍儿没有此意。”尔珍道:“等太医来了就知道了。”
秋沁柔走出卧室,让人端一盆热水到尔珍的床旁。
咸福宫,尔珍躺在床上,秋沁柔坐在一旁,伺候着。
“小主,太医来了。”怜若引太医进卧室,她伸手道:“小主,公主,太医已经到了。”
“微臣给秋贵人,二公主请安!贵人,公主金安!”太医跪下行礼,道:“请问公主是哪里不舒服?”
“免礼,请起来诊断吧!”秋沁柔将位置移到一旁,说道:“之前在圆明园也是这样肚子痛。只是当时说是因为吃太多冰的缘故,这次不知为何又肚子痛了。本宫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请贵人放心。微臣一定倾尽全力治好公主的腹痛。”太医摸摸下巴上的黑胡须道:“微臣先给公主请脉。”
“好的。”秋沁柔道:“你先诊脉吧!”
“微臣遵命。”太医走到床旁给尔珍诊脉。
“太医,你说我这情况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宫寒还是别的什么?”尔珍微微的担心自己的病痛,若是在现代,她大可以做个超声波检查或是吃维生素b6就可以好的,但是在这古代哪里有什么维生素b6啊!
“回公主的话,微臣也不好讲,腹痛这个病因有很多。这个需要时间的调养。”太医将手收回,拱手道:“回禀秋贵人,公主的脉象虚弱,低沉,主阴虚。”
“那需要怎么样调理?”秋沁柔关切的问着。
“太医,你没有把错脉吧!我的脉象是阴虚?”尔珍有些不敢相信这太医的话。
“回贵人,小主的话。微臣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虚假。”太医道:“微臣开一剂补虚的药。还请公主坚持服用。”
“还请问太医尊姓?”秋沁柔问着。
“微臣免尊姓覃。”太医那双带些许仙气的眼睛充满着一种仁慈。
“覃太医,尔珍的病还望您能够治好。”尔珍看着覃太医也有几分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