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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但愿人长久

君盛二十六年,十月初七日酉时,君盛皇帝君天赐于武德殿大宴三国使臣。

武德殿内,天虽未黑,但殿内早已掌灯,大殿之内灯火通明。

皇帝君天赐高坐九层玉阶之上,大殿的每一个角落都尽收眼底,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扫来扫去,似乎掌控一切的王者。

霍许端坐在君凌墨身旁,看着眼前摆着的精致食物。

这一路走来,霍许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王朝虽然历史上没有,但是宫殿构造和自己前世看到的皇宫遗址大同小异,整个皇宫气势雄伟,殿堂林立,置身其中,让人生出极大的敬畏感。

玉阶之上的皇帝,也就是君凌墨的父亲,比霍许想象的要苍老一些,明明才五十岁的人,看起来跟六十几岁的老人一般,垂垂老矣,身上一袭明黄的金丝嵌龙纹长袍,除了让人联想到帝王的身份,毫无生气可言。

果然当皇帝很容易让人变老,霍许在心里想着。

抬头看了看身旁的男人,君凌墨一袭月牙白锦袍,就这么端坐在位置上,随性洒脱的模样,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威仪,不得不说,君凌墨的五官虽然不是这大殿之上最出色的,但是举手投足却让霍许看着觉得无比的赏心悦目。

坐在他们正对面的是南楚国的太子南宫昕和最小的公主南宫月。南宫昕一袭冰蓝色蚕丝锦袍,头顶白玉冠将一头黑发束起,精致的五官,连女人看了都羞愧万分,就连自认为自己长得不错的霍许也忍不住嫉妒那个人。

南宫月一身流彩百花云锦宫装,端坐在皇兄身旁,眼睛却一直在瞄来瞄去。自己是宫中最小的公主,从不曾出使他国。今年自己年满十五岁,父皇破天荒同意她随太子皇兄参加君盛皇帝的五十大寿。一路走来,南宫月很喜欢这个国家。君盛民众看起来都很友好,最重要的是,君盛的气候特别好,温暖宜人,比湿热的南楚好了不知凡几。

霍许打量坐在对面的南宫月,南宫月看起来也才十五六岁,但是长相却非常惊艳,假以时日,定然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

让霍许微微不爽的是,这南宫月从一上来就盯着自己身旁的男人猛看,视线几乎都没怎么移开过。活了两辈子的霍许当然清楚南宫月眼睛里那一抹浓烈是什么。

霍许眯了眯眼睛,君凌墨已经是一个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就算南楚要联姻,也该找其他皇子,这南宫月盯着君凌墨算是几个意思?

斜对面是西凉国的太子西延睿。西延睿是西延王室唯一的皇子,也是未来继承西延皇位的人。西延瑞五官偏柔,五官不如君凌墨硬朗,但是也还算是个帅哥。

坐在南楚使臣旁边的是北狄使臣,也就是三年前君凌墨以五万兵力破北狄兵马十五万的的那个北狄。

据说那一年北狄闹蝗灾,颗粒无收。举国上下,饿殍遍野,北狄王司马复深思熟虑之下,决定向君盛发起战争,掠夺食物和钱财。

然而那一年恰好君凌墨带兵出征,司马复见君凌墨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且是第一次上战场,大意之下中了君凌墨的埋伏。

司马复在那一场恶战中受了重伤,兵败仓惶北撤,据说回到王宫后没过多久便一命呜呼,北狄民众听说他们的大王战死,举国上下群情激愤,纷纷联名上书北狄王室,倾一国之兵,报北狄王身死之仇。

年仅十五岁的北狄太子司马寒临危受命,含泪厚葬北狄王。

三年来,司马寒兢兢业业,北狄渐渐在司马寒的带领下走出那场灾害。

此次君天赐大寿,北狄新王并未出使君盛,来的是北狄先王司马复的得力帮手,如今的大将军呼延卓。

一起来的还有年芳十六岁的慧敏格格,司马寒的妹妹司马冉,封号慧敏格格。

君盛这一边,出席接待宴的有皇帝君天赐,逸王君凌墨,大皇子君凌弈左相窦安业和右相傅仁以及一干女眷。太子君凌荣南巡未归,因此并不在列。

“既然人以到齐,那么宴会开始吧!”君天赐的声音打断了霍许的思考,霍许收回神思,立即端正身子坐好。

“宴会开始!”李全尖细的声音响彻整个武德殿。

李全声音未落,只见一群穿着轻纱的妙龄女子鱼贯而入,进入大殿后微微行礼便翩翩起舞。宫女们身姿轻盈,面容姣好,轻纱下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宫女们刚一进殿便吸引了大殿所有人的目光,霍许甚至听到低低的抽气声。

霍许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大殿上的美女,正起劲呢,一个宽大的手掌突然盖住霍许的眼睛,随后霍许听到君凌墨压低了声音:“非礼勿视。”

鼻尖传来淡淡的墨香,霍许一把拍掉君凌墨的手,压低声音:“怎么你能看,我就不能看?”

君凌墨锲而不舍,继续用手挡住霍许的眼睛:“本王没有看。”

霍许狠狠的掐了一把君凌墨的腰,咬牙切齿的道:“你明明看了,睁着眼睛说瞎话。”

君凌墨面色不变:“嗯,本王在说瞎话。”

霍许:“……”

一舞毕,宫女们井然有序的退出大殿。又一批统一着装的宫女抱着乐器款款进入大殿……

歌舞一段接着一段,霍许坐在座位上看的昏昏欲睡,只好一边偷偷打哈欠一边不停的吃东西提神。

在霍许吃光三碟蜜饯的时候,君凌墨终于发现霍许不对劲了。

君凌墨在桌下的手握住霍许的手,在她的手心写字:无聊?

霍许幽怨的转头看了君凌墨一眼,抓着君凌墨的手:困。

君凌墨无奈一笑,握紧霍许的手,用嘴型说:辛苦了

霍许领会半天,终于明白君凌墨子说什么,霍许嫣然一笑,摇了摇头。今日的霍许薄施粉黛,一头青丝被挽起,头上一根碧玉梅花簪,两旁发髻分别用两个云步摇固定,与往日的清丽相比,多了一份成熟女子的妩媚。一笑间,眼神顾盼生辉,仿若百花盛开,周身都洋溢着令人着迷的气息。

君凌墨呼吸一紧,立即扬起袖子挡住霍许的脸。他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潜意识不愿意让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待君凌墨反应过来,随即一怔。

霍许扭头看了看君凌墨怪异的神色,随即低头继续和自己的蜜饯做斗争。

就在霍许拿着筷子和蜜饯斗争时,北狄将领呼延卓突然开口,打破了大殿上的歌舞升平。

呼延卓年约四十,长得虎背熊腰,高大雄壮,很符合霍许对于将军这个角色的想象。只见他离开席位,大步走到大殿中间,对着君天赐行礼后开口:“君盛陛下,在下呼延卓,久仰君盛逸王殿下风采卓绝,今日一见,仰慕之情益增,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君盛陛下许可。”

端坐玉阶之上的君天赐一听,放下手中的酒杯,略一挑眉:“哦?呼延将军有何请求?”

呼延卓一双冷峻的眸子一转,看着君凌墨说:“本将军久闻逸王爷文韬武略,有心请逸王指教几招,还望君盛陛下成全。”

霍许刚要放进口的蜜饯一抖,掉在案几上滚了几圈,下意识的转头,君凌墨一脸平静,似乎并没有听见呼延卓的话。

霍许被握在君凌墨手中的小手挠了挠,眼神示意站在大殿上的呼延卓。

君凌墨微微一笑,用筷子夹起一颗蜜饯,伸到霍许嘴边,示意霍许张口。

霍许也不知怎么就乖乖的张口咬住那颗蜜饯了。

见君凌墨一心只顾着霍许,连眼神都没有给自己一个,呼延卓脸上如风暴来临前一般,平静又阴暗。他转身看着君天赐,声音阴阳怪气:“逸王殿下这是听不见还是无视本将军呢?”

霍许转头,只见君凌墨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对着玉阶之上的君天赐行礼道:“儿臣仅听父皇吩咐。”

君天赐似乎很满意君凌墨的反应,哈哈大笑了两声,随即一副慈父明君的模样对站在大殿之上的呼延卓说:“呼延将军英勇不凡,皇儿年轻气盛,少不得呼延将军多多担待些。只是今日天色已晚,这殿内狭小,怕是多有不便。三日后乃朕的大寿,届时定备好场地,让呼延将军尽兴而归,如何?”

呼延卓闻言,低头想了想,倒也没反对,只道了声谢便坐回自己的位置。

君凌墨也未说什么,只是微微行礼后坐下。

霍许看着呼延卓那虎背熊腰的样子,再对比了一下身边的君凌墨,心底突然生出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没办法,相比之下,君凌墨的体型简直不能看,两个君凌墨也抵不过呼延卓吧?霍许拉了拉君凌墨的衣角,用口型问:你能打赢他吗?

君凌墨扭头,就看见霍许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大手准确的握住那只小手,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两人的细小互动一直落在对面的一双眼睛里,南宫昕一双丹凤眼微眯,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倾国倾城。

南宫昕摇着骨扇走到大殿之上,声音如丝竹一般:“皇帝陛下,本太子刚入君盛国土,便听闻逸王妃霍许文采卓绝,品性良淑,乃君盛女子之典范。今日无缘得见逸王身手,本太子深为遗憾,不知今日能否有幸,请逸王妃吟诗一首,让在座诸位都开开眼呢?”

南宫昕话落,凤目直直落在霍许的身上。

霍许一惊,看向南宫昕。与此同时,君天赐的声音响起:“哈哈,逸王妃确实大才,一篇《谏夫君纳妾书》,字字珠玉,酣畅淋漓,今日昕太子提及,朕才记起,朕早就想一睹儿媳风采,既如此,李全,上笔墨。”

君天赐全程自问自答,甚至都不问问当事人的感受,这让霍许深刻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专制主义中央集权。但是霍许来不及吐槽,因为很快就有小太监收拾了台面,将文房四宝放在了自己前面的案几上。

霍许囧,吟诗到没什么,反正自己学那么多古诗词,照搬一首合适的即可。问题是自己那毛笔字……

霍许硬着头皮缓缓站了起来,大殿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霍许身上,霍许突然有一种前世上课开小差被老师点名叫起来回答问题的窘迫感。

霍许伸手拿起毛笔,装模作样的在磨好的墨水里来来回回的浸润,一副沉思状,眼神却不自觉的往身旁瞟。

就在霍许快要装不下去时,君凌墨突然站了起来,几步走至殿中,对君天赐行礼后开口:“父皇恕罪,王妃前几日伤了胳膊,怕是此时无力执笔,儿臣不才,愿为王妃代笔。请父皇恩准。”

君天赐一听,目光扫过霍许拿着毛笔的手。

明白君凌墨这是在为自己解围,霍许很配合的不停的抖手,面露忧色,活生生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

君天赐收回目光,看着君凌墨。君凌墨叹息一声,走到霍许身旁,摊开湖霍许的手心给众人看。

霍许白嫩的手心,一条不长不短的伤疤如一条蚯蚓般爬展现在众人眼前,伤痂未脱落处,正渗出细细的血丝,沿着霍许手心的脉络,缓缓晕散开来。君凌墨从袖中取出锦帕,小心翼翼的擦去霍许手心的血迹,白净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将瓶中粉末撒在霍许手心出血处,然后取出一条新的丝帕,细心将霍许的手缠了一圈又一圈。

霍许看着自己如粽子般包了一层又一层的手,嘴角隐隐抽动。

手中的伤口是前些天自己扑在地上不小心被地上的碎瓦片划伤的口子,因为伤口很深,加上恢复时日短,所以手心处的伤痂才未完全脱落。

方才自己听君凌墨说伤口,手心立即暗自用力,挣开已经结了痂的伤口。其实霍许也不想这么做,但是事急从权,先逃过这一次再说。

君天赐并未开口,只是凉凉的扫了一眼大殿诸人。这时,南宫昕摇着一把骨扇走近霍许,瞧了瞧霍许包成粽子的手,邪魅一笑:“逸王妃既然伤了手,不如就请逸王妃即兴吟诵一首,如何?”

霍许闻言,蓦然抬头望着南宫昕。霍许的直觉告诉自己,今日这诗自己怕是逃不了。但是很奇怪,霍许在南宫昕的眼中感受不到敌意,一个人的眼睛最不会骗人,看着南宫昕的双目,霍许没来由的相信对方对她没有恶意。

面对霍许的直视,南宫昕面不改色,依旧摇着自己的骨扇,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笑吟吟地看着霍许。

霍许转头,看向玉阶之上的君天赐。君天赐正好也看着自己,一脸慈蔼的笑容,可是霍许却觉得这笑容让她觉得不舒服。都说人类发自内心的笑容只能持续三到五秒,超过这个时间,都是假笑。

视线从君天赐的脸上移开,霍许淡淡拿的扫过大殿之上的每一个人的眼睛。这些人中,幸灾乐祸者有之,好奇观望者有之,期待憧憬者亦有之。

最后,霍许的视线落在身旁的君凌墨身上,君凌墨神色莫名,双目漆黑,眼中盛满愧疚和自责。

这个男人,是她这一世的丈夫,这个男人贵为天之骄子,却甘愿放弃那个人人垂涎的至尊之位。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是每一个男人的梦,但是他十五岁请封亲王,退出朝局,甘愿窝在那王府中闲散度日。

在人前,他永远都是温暖和煦的模样。霍许的脑海中再一次闪过与君凌墨初见的那一个夜晚,他独自坐在黑暗里,如同黑暗中穿行于荒漠之中i的孤狼,又如风雨中落单的孤雁,眼中满满的孤寂,凄凉。

霍许突然想要张开双手,拥抱住这个瘦弱的男人。她想要给他一丝温暖,哪怕只是一点点。

霍许松开君凌墨的手,迎着众人的眼光,走到南宫昕跟站定,看着南宫昕的眼睛,道:“昕太子既如此看得起本王妃,那么本王妃就却之不恭了。”

说罢,霍许转身,一步一步走到大殿前面,看着上面的君天赐的双眼,浅笑道:“那儿媳就献丑了!”

君天赐眼神幽暗,看着言笑晏晏的霍许,点了点头。

霍许微微一笑,端起君凌墨用过的酒杯,一字一句的开口:“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霍许转身,抬头看着殿外夜幕中的新月,声音沉静如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走到案几旁,霍许手执玉壶,倒满酒杯,轻抿一口,声音随即低沉:“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转过身,君凌墨正站在案几旁看着自己,霍许粲然一笑,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望着君凌墨的眼睛,一字一句开口:“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霍许的声音清宁如水,又如空谷幽兰一般,婉转悠扬。一首苏轼的《水调歌头》,被霍许在这个异世当殿吟诵出来。霍许心中暗自安慰自己:我这是发扬学问,学问无国界!

大殿之上,君凌墨静静的站在原地,眼神看向霍许。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交缠,缱绻……

上百人的大殿此刻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瞪大着眼睛看着大殿之上的两人。

霍许一袭绛紫色绣花长裙,清澈明亮的瞳孔看着君凌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白皙的皮肤因此刻因娇羞而透出淡淡红粉,娇嫩的红唇似玫瑰花瓣一般娇艳欲滴,淡雅若仙子。

君凌墨一身月牙白锦袍,头上青丝用一根不起眼的墨玉簪子束起。鬓若刀裁,面如冠玉,眉目如星,颜如舜华。腰间佩戴着一块象征王室身份的白玉吊坠,尊贵之中带着淡雅的书卷气息。

两人相对而立,一样的淡雅,一样的倾城绝色。

静默许久,君凌墨执起霍许的双手,声音沉静温润:“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大殿中突然响起掌声。

南宫昕一边拍手一边对着君凌墨二人笑道:“逸王与逸王妃鹣鲽情深,真是让人好生羡慕。逸王妃大才,果真名不虚传。本宫佩服之至。”

君凌墨灿然一笑,点头回礼。

霍许转头看南宫昕,面对南宫昕的夸赞心里有点发虚,点头说了声“不敢当”便随君凌墨坐回了座位。

“哈哈,儿媳果然不负朕的厚望。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君天赐大笑了两声,除了脸上龙颜大悦,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众人立即如梦初醒一般,都齐齐捧场祝贺。霍许也都回以微笑。

一顿接风宴足足折腾了近两个时辰,散场时已经是戌时末。

霍许一上马车便立即找了个角落窝着,准备睡觉。谁知身子一轻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霍许睁开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抱着自己的君凌墨:“做什么?”

君凌墨伸手枕在霍许的脖子下面,声音虽淡却隐含笑意:“在我怀里睡舒服些。”

霍许想了想没有拒绝,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没一会儿,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君凌墨看着怀中女子宁静安好的睡颜,吩咐无双赶车慢一点后便也闭上眼,靠在车壁上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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