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夜城已经准备了软椅,又在上面铺了一张被子。她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在外人看来南风兮月受的伤着实不轻,如同风中细柳。他的容颜沐浴在月光中,是那般的俊美。麻辣烫瞧着傅琼鱼小心的扶着南风兮月,想起了听到的种种传言,传言说曦王妃惧怕受连累,所以和其他的男人私奔了。而此时,女子小鸟依人,男子风流倜傥,乃一对璧人的真实写照。
“小心点儿。”傅琼鱼小心的扶着南风兮月坐下:“还舒服吗?”
女子的温柔展现得淋漓尽致,都让麻辣烫觉得她不是那个站在马上那剑对着他的凌厉女子。又是一番轻柔细语,傅琼鱼才站起。走到院子中央,抽出了剑,剑光闪闪,月光在剑上度了一层金色。一身灰白的衣衫,并没有其他女儿家的鲜艳衣着。皮肤却细润如温玉,樱桃小口不点而红,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此刻灵活转都的眼眸又生出了几份凌厉,气场瞬间也变了。那堪堪不盈一握的腰,又多了女人的风姿。
其他押送的侍卫一看要打斗,都从院子里出来围观。
麻辣烫也拔出了剑:“你是女人,我先让你三招。”
“将军,加油!”已经有侍卫在给麻辣烫加油。
“主子……”夜城自然也知道傅琼鱼的底子,根本没有任何的内力,而麻辣烫必拼内力。而且傅琼鱼学剑并没有多长时间,麻辣烫却从小习武,一身好武功。这场比试,不用看都知道会是谁输了。
“看戏。”南风兮月只坐在那里,如傅琼鱼希望的那样,悠哉的看戏,似乎并不怎么担心。
“你已经败在我剑下一次,该是我让招才是。”傅琼鱼莞尔一笑,麻辣烫却是被人踩到了痛处,长这么大他还未曾输过女子。白日,她在他毫无察觉下便将剑指在他的脖子上,严重的搓杀了他男子的傲气。麻辣烫道:“你我同时用剑!”
麻辣烫和北堂无冥是不一样的,麻辣烫受的是正规教育,什么忠君爱国,信义第一;而北堂无冥则和她一样是没有这些概念。若是北堂无冥,早已一剑刺来,根本不会通告一声。
傅琼鱼举着剑抓了抓手,她先发剑,一招就朝麻辣烫而去,麻辣烫顷刻就抵住了她的剑,他用剑比用长矛要灵活许多。几招之内,就将傅琼鱼逼退了几步。白日那一招完全是在麻辣烫出其不意的情况下使出的,现在麻辣烫却专心的和她对抗,她也知道自己并无胜算,也就是说她输定了。
南风兮月坐在椅子上,看她抵挡着麻辣烫的进攻,若是用破天剑,也许一剑就要了麻辣烫的命。傅琼鱼一弯腰,躲过麻辣烫的一剑,反手刺过去,麻辣烫用剑一劈,傅琼鱼就被震了出去倒在了地上,摔得她呲牙咧嘴。麻辣烫此刻才一惊:“你没有……”内力还未说完,傅琼鱼已经又弹跳起来:“老娘什么都没有,照样能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