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严重吧。”杜弘杰哈哈乐了。
张悦和杜弘杰去了他们最喜欢的主题乐园,那地方也是张悦和陆佳祺等一些女生最喜欢去的地方,刺激恐怖是一方面,更是可以让他们放开心扉暂时抛却烦恼的地方。
游乐园里那些过山车、自由落体、大舟冲浪、海盗船、扭转乾坤、激流勇进、摩天轮这些必玩的项目一样不可少,当然还有其它很多很多好玩的项目,但是一天的时间仿佛很短很短,就像计时器一样,这头一摁,那头一下子就过去了。
这一天,张悦玩的很开心也很疲惫,因为也有好长时间没去玩了,而杜弘杰更是兴奋,他和张悦在玩这些娱乐项目的时候,一直看着张悦的高兴、紧张、害怕、激动等等表现出来的情绪,跟随她的心态他也不时地浮动和荡漾,这些对他来说是难忘的,因为是他和她两人单独的玩耍,喜欢一个人就是陪她一起疯一起玩,一起开心一起害怕,这是他的理解,也希望张悦能一直这样开心快乐下去。
站在离别的车站,人潮拥挤地来回走动,吞没了各自的心语。
“悦悦,你知道吗?第一次我见到你的时候,我的记忆就定格在那时候,新学期学校庆祝十一的表演活动,你作为其中一个表演者,在很多同学各自展露了才艺后,你是最好一个登台的,那时的你穿着一身白色的T恤衫,绑着马尾,一条蓝色的裙子,一条板凳坐在表演台上,下面那么多同学吵吵嚷嚷,你却淡然若定,手里捧着一把吉他,兀自唱起了歌,台下原本吵闹的声音一下子就被你的声音给吸引住了,那时的你是最迷人的时候。”
杜弘杰回想起开学初的那会,张悦的青涩和真实真的把很多男同学都迷住了,尤其是那低沉的嗓音仿佛充满了许多许多的故事,听着她唱歌能让人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让人想起很多美好的回忆;可美好的时间就是过的这么快,一下子四年就过去了,眼看大家都要毕业各奔东西了,学校里最美好的明信片就是张悦她本人了,没把她追到手的确是件让此生遗憾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这么感性了,这可不像你啊。”听杜弘杰说起这些,张悦的鼻头有些酸涩,眼睛也忍不住红了起来,使劲眨了眨眼,微微一笑,“你也是啊,你每每在学校打篮球,每一次的投篮、灌篮、跑动传球都惹得球场边的女同胞们大声尖叫,不停地用手机捕捉你的每一个动作。”
“可你不像她们那样,所以我才那么喜欢你,但可惜我却永远也追不到你。”杜弘杰故作很伤心地叹着气,像个顽皮的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追你。”
张悦呵呵笑而不语,“快点走吧,再不登车,等会车就走了。”手指着和谐号动车,喇叭开始催促乘客登车了。
杜弘杰再次一个紧紧地拥抱抱住张悦,仿佛要将她身上的每一丝气息都要记住。
“最后,能给我唱一首《突然的自我》吗?我怕以后没机会再听了。”这个大男孩明亮的双眼里泛着莹莹的泪光。
张悦愣了一下,因为这歌曲的含义太深了,送别他人唱这样的歌曲合适吗。
为了不让他失望,张悦还是答应了。
眼泪忍不住如秋叶一般缓缓坠落,这是一个多好的大男孩,等再过几年相信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大男人,一定会是一个对女人很好很好的丈夫。
“听见你说朝阳起又落,晴雨难测道路是脚步多我已习惯你突然间的自我,挥挥洒洒将自然看通透那就不要留时光一过不再有,你远眺的天空挂更多的彩虹我会紧紧的将你豪情放在心头,在寒冬时候就回忆你温柔把开怀填进我的心扉,伤心也是带着微笑的眼泪数不尽相逢,等不完守候,如果仅有此生又何用待从头……”
唱歌的习惯是受于穹大哥在孤儿院感染的,唱歌是他教自己的,吉他也是他教的,而自己也最喜欢这首歌曲,虽然是老歌,但那种深沉的韵味是现在的流行歌曲怎么也无法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