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你怎么了?”谢明宇见推门进入张薇薇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顿时大吃一惊。
“别提了,刚刚碰到一个死酒鬼,想占薇薇便宜,辛亏我发现及时。”随后进来的邹华愤愤道。
“什么?”谢明宇大惊失色,忙站起来来到张薇薇身边,焦急道:“薇薇,你没受伤吧?”
“没事!”张薇薇此刻哪有心情跟他们扯这个,勉强挤出笑容对邹华说道:“刚才多亏了你,谢谢。”
“都是同学,你跟我客气什么。”邹华心里都要乐开花了,表面却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谢明宇暗道不妙,懊悔刚才不是自己出去,白白让邹华得了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时间也不早了,今晚就先这样吧。”张薇薇心中烦闷,提起包说道,从小到大她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可惜在临海人生地不熟,一肚子怨气也无处发泄,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好,我看看薇薇你也累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中午我做东,到时候我们找个亲近的地方好好再叙。”邹华赶忙说道,他早就对谢明宇这个电灯泡不满了,赶紧趁机甩开他,约下明天和张薇薇单独相处。
谢明宇一张脸快黑成锅底了,张薇薇是他邀请来的,现在发生这样的意外他脸上也不好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邹华踢开自己张薇薇定下约会时间。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嘈杂声,只听隔壁的包厢门被一脚踹开,引起一阵鸡飞狗跳,只听一个男声吼道:“不是他们,去下一间。”
这声音好像很耳熟,邹华诧异的想着,还没有等他回过神,自己的包间也被踹了开来,只见一个鼻青脸肿的中年人带着一群壮汉闯了进来,看见邹华和张薇薇二人一阵大笑,面目狰狞道:“小子,你爷爷找来了。”
......
“这才一会功夫,酒吧怎么乱糟糟的?”刚进门的楚源看着一大群人围着舞台中央,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霓虹灯和音乐都关掉了,几盏大灯将酒吧照射的明亮无比,怎么看怎么别扭。
“哎呦,别打别打,我和他们只是普通朋友,他们做了什么事和我没有关系啊,各位大哥明鉴啊。”
忽然一道凄惨的哀求声传了出来,楚源脸色一变,这是谢明宇的声音,难道这三人出什么事了吗?楚源连忙挤入人群,想看个清楚。
果然,舞台中央不知道被谁放了一个大沙发,一排彪形大汉簇拥在两旁,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坐在上面,其中一人脸上有一道斜跨半张脸的刀疤,另外一人则鼻青脸肿,似乎刚被痛揍过。而几个面目凶狠的大汉正痛殴邹华和谢明宇,而张薇薇着瘫在一旁,面露惊恐,瑟瑟发抖。
“瞎了你们的狗眼,我爸是邹氏房产的邹天明,这间酒吧的凯哥我也认识,敢打我,信不信我让你们出不了临海。”邹华也算有能耐的,一边被揍的满地翻滚,一边还能清晰的说出话来。
“都停下。”刀疤脸轻轻说了一句,几个大汉不敢怠慢,赶忙停手走到一边。
“小子你说认识谁?”刀疤脸玩味的笑道。
邹华站起来,整理下衣服,傲然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吗?迟了,我和凯哥是好兄弟,你们敢在他的地盘打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是吗?”刀疤脸轻笑一声,转头问道:“小凯呢?”
沙发后面的人群里走出一个脸色异常难堪的金发青年,邹华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激动道:“凯哥,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凯哥狠狠瞪了他一眼,来到刀疤脸身边,弯腰恭敬道:“疤爷,您找我?”
“怎么,小凯你和他很熟吗?”刀疤脸微笑道。
“不熟悉,只是和他爸在宴会上见过几面。”凯哥额头渗出汗水,低声道。
“哦,那你要为他出头吗?”刀疤脸又问道。
凯哥脸色刷的变得煞白,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颤声道:“疤爷,小凯这条命都是您的,怎么敢和您唱反调。”
“凯哥......”邹华眼睛都直了,就算他再蠢见到凯哥这副模样也知道自己惹了惹不起的人了。
“呵呵,开个玩笑,别怕。”刀疤脸就像抚摸小狗一样摸着凯哥的脑袋笑道:“行了,没你事了,下去吧。”
凯哥这才送了口气,哆哆嗦嗦的战了起来,在手下小弟的搀扶下离开了舞池。
“老郑啊,这次让你受委屈了,你说想怎么处理,哥哥就怎么处理。”刀疤脸看着一旁鼻青脸肿的中年男人说道。
“哼,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为什么要将这几个杂碎拖到大庭广众,疤哥您还不清楚吗?”老郑眼神淫邪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张薇薇,冷笑道:“老子要在这里轮了这个贱人,在场所有人见者有份,只要有胆子的,在老子干完后,谁都可以上,除了事,我老郑找人来抗。”
“不要!”张薇薇闻言顿时大惊失色。
听到这里,楚源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叹了口气,终归是同学,到底还是不能袖手旁观啊。想着这些,楚源分开人群来到了舞池里,看着刀疤脸头痛道:“给你个面子,叫你一声疤哥,这人你也打了,气也差不多出了,就这样算了如何?”
“楚源......”张薇薇看到楚源出面,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顿时激动的叫了起来,然而很快她便想起,楚源无权无势,即便是强出头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自己今天怕是要受尽屈辱了。
“给我面子?”刀疤脸气极反笑,阴恻恻说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要给我面子?”
“小子,敢跟疤爷这样说话,我看你是活腻了。”一旁头脑灵活的马仔见刀疤脸真上火了,心知正是讨老大欢心的好机会,从口袋里摸出砍刀,喝骂着冲了上来。
楚源又叹了口气,这群地痞混混这么就这么不长眼呢?明明自己是抱着善意来的,都喊一个混混头子叫哥了,竟然还这么不知好歹。
见那混混扑到眼前,楚源飞起一脚踹在他脸上,只听一声惨叫,那混混怎么来的,怎么摔了回去,一张长脸刚好印出了完整的鞋印。
“难怪敢管闲事,原来还有两下子。”刀疤脸面露惊讶,冷冷道:“老鬼,给我废了他四肢,我要慢慢炮制他。”
“是,疤哥。”簇拥在沙发左侧的一个将近两米高的魁梧男人走了出来,脱下西装,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就像一头盯上猎物的野兽般像楚源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