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虹杞震惊,没料到啊,这货居然……居然还露出了那么露骨的低吟!你这是有多想被抽啊,亲?要不,三八特惠,买一抽十?天,没看出来,奕苒风竟然有这方面的爱好……
半天没有动静,奕苒风似乎是觉察到了锦虹杞的吃惊和思索的表情,瞬间也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暴露了自己不可示人的不同爱好。赶忙整理衣衫,轻咳两声,抿唇游移着眼光不敢和她对视。就怕她知道自己这个嗜好,会被吓跑……
“你……”
“我……”奕苒风略略害怕。
“你有没有试过绳结法自虐?”闪着光的眼,期待样。
锦虹杞瞪大双眼,眼中尽是期待。她自从青春期就知道了各种各样的爱好的人,也看过很多有关方面的视频。她对与各种稀奇古怪的爱好的人特别感兴趣,尤其还想亲临指导,当她知道这个眼前的奕苒风是有这方便偏好的人,这儿时的梦想又重新装回自己的脑海。“有没有试过?”急切的想知道。
“没,没有……”奕苒风如是回答,但下一秒就好奇宝宝三千问,“绳结法是什么?好玩么?”
“好玩儿啊!我看他们玩儿的可好了!就是要把你的身体用绳子束缚住,却不伤害你。要从这里,这里,系到这里和这里,而且,嘿嘿,”锦虹杞一边朝他身上笔画,一边痞痞的笑看两股之间,“而且,那里也是要绑起来的哟,很刺激滴!”
奕苒风被锦虹杞的比划勾的心痒痒的,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方法,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这种爱好,反而还很高兴?额,他怎么会突然觉得后背一凉呢……
“要不要试试看?”锦虹杞凑近诱惑。
“唔……”她身上特有的香气,还有那玲珑身材若隐若现,引得他心中一阵悸动,舔舔嘴畔,“嗯……”
“嘿嘿,等着。”
不多时,锦虹杞从外面回来,不知从哪个角落找到一条很长很长的绳子,拿着一根粗粗的圆头棍子,还提了一瓶油,不知其意。
“这是……”
“你喜欢趴着还是躺着?”
“躺着。”
“好的。”
还没等奕苒风搭话问她要干什么,锦虹杞站在他身前三下五除二的扒了个精光,等奕苒风回过神来,就已经是赤果果的站在她面前。锦虹杞看着吃惊害羞的他,安慰道:“别害臊了,又不是没见过果男!”(某:这算是安慰么,亲?)
“但,你也要先告诉我你要干什么吧?”
“教你一种自我满足的方式而已。”锦虹杞手中不停,已经把奕苒风推到榻上,以一种仰着蜷腿的方式捆好,绳头一扯,将他的身子保持抬起,多余的系在了头顶处。
“上下动动看,能活动开么?”
奕苒风虽然不明白她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她的话动了动,“可以。”
锦虹杞拍拍手,把剩下的工作一并做完,固定好棍子,在某处抹上油后,明显看到奕苒风倒吸了一口气。她趴在他的身上,极尽挑逗,满意的看着他眼中的欲求,然后站起身,嘿嘿一笑,“想要自己动,小爷我后半夜回来解开你滴,拜拜!”
说完,在他唇上烙上一吻,用手帕快速堵住他想要骂街的薄唇。临走前,很是满意的看看自己的杰作,用内力点熄了桌上的蜡烛,轻轻的关上门出去,恶作剧的想等他回来,奕苒风会是个什么表情,哈哈哈……
推开贤钰的房门,关好。收起来刚刚恶作剧的坏笑,摸索着到床边坐下,感觉贤钰并不在床上……难道?回眼一看,果真在黑暗中的某处,坐着一个身影。那身影熟悉不过,就是贤钰。
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现在是生气,还是闹别扭。她不确定他是什么样的想法,更是不敢先开口说话。只能等着他的宣判……但,等着等着,似乎感觉有点不对……似乎大概好像她听到了某人均匀的呼吸声,还有隐隐的鼻塞导致的浅浅鼾声……
“这家伙……心是真宽敞,竟然还能睡得着!害我这么小心……”
锦虹杞也不必蹑手蹑脚,大方的点燃蜡烛,以俯瞰只姿态,捏住了某只不幸的鱼的鼻子。
“唔唔……谁!”
终于,某只呼吸不顺,没了氧气,果断跳脚睁眼!谁知一睁眼就看见自己面前站着的锦虹杞,一脸不满的看着自己。这货歪着头,“佳人,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叫醒我?”
锦虹杞笑道:“你这个雷公,我若是能叫醒你,就不必这样掐你的鼻子了!”
“呵呵,这不是等你等的困了么,先打个盹儿而已。”贤钰起身,拿出放在柜子里的羊腿搁在桌上,又提了一壶酒,拿俩酒杯,“来,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今天正好,月黑风高,喝个痛快!”
锦虹杞一屁股坐下,去捞自己披着的衣服,结果悲催的发现,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在低眼看看自己,这夸张的2B造型……差一点就可以用袒胸露乳来形容自己的猥琐状态。注意到自己的仪容仪表不太好,她有意避过他的眼神整理衣服。
“已经看见了,现在整理有用么……”贤钰倒上酒,闷闷的说。
停住,索性不系,敞着就敞着吧,反正这天下是女子天下,要害臊也是爷们儿的事情,她没有半点吃亏,“那就依你所言,不整理了。但是……”
看她真的停了手,却又有些不敢多看,怕多看一眼……
“但是什么?”
“咱们要公平,我都这样,你也就别掖着藏着,脱吧。”噗,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嗯……不愧为厚脸皮村的二皮脸大人。没羞没臊到了她这里估计也要绕着走,“怎么,怕了?哈哈,你跟你哥还真是不一样啊!”
一谈起比较他们俩,贤钰也来了脾气,“脱就脱!”
锦虹杞暗自笑,这货和他哥那样精明的人不能同日而语,虽是一个爹生的,但是尤其看出基因好的都在贤刃身上。若他身上又那么一星半点的,也不至于被她的玩笑话给激了。
奶白色的皮肤气死冬天的雪,二月的霜,好身材不输婀娜多姿的奕苒风,看那腰间的肌肉,也不是谁都能练起来滴。一片美好尽收她眼,笑笑,在他身上恺了一把油水,放在唇边,用丁香小舌一舔,眯着眼慵懒道:“果是好滋味。”
“是么,那……”贤钰已经不再在意身上这些没有好完全的伤,缓缓走近锦虹杞,委身,眯着一双凤飞暖眸,凑近她唇边的酒滴伸出舌头,轻巧****,“让我也来尝尝你……”
锦虹杞扔下空杯,慢慢用嘴渡给贤钰,香醇的佳酿犹如炽烈的牵引,让两个人离得更近,吻的更深,最终相迎榻上,带着无尽的暧昧婉转,轻喃耳边温润甜言,热烈而又珍惜地品尝各自心爱的‘美食’。
“佳人,醒醒,该是用膳的时候了。”
那如天籁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锦虹杞极其不愿意的动了动身子,揉揉眼睛,很是困乏的看了一眼模糊不清的人像。啊,原来是如昔啊。对了,她昨天晚上和贤钰欢好之后,待得他睡下自己才有蹑手蹑脚的回来睡的。呜呜,她好辛苦啊,做个女人不容易。
“佳人,来,穿上衣服,我给你打洗漱的水去。”说着,如昔将一件漂亮的衣衫递给迷迷糊糊的锦虹杞,转身就出去了。
锦虹杞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提不起精神的倒下又睡了过去。
不多会儿,如昔端着一盆子水进来,看见床上的人又裹着被子打起酣来,由觉疑惑。曾不见她多累,况且昨晚他已经很有节制的放过她了……怎么会还如此嗜睡不醒呢。
“佳人,快起来,否则一会儿就没得吃了!”如昔放下盆子过来,坐在床边,摇着锦虹杞的身子,试图摇醒她。
“如昔,别闹。我好累,再睡一会会儿,一会会儿就好了,呜呜……”
锦虹杞滚来滚去,连眼睛都不睁开的朝如昔撒娇。希望他能放过她,别理她让她一觉睡到自然醒。要不,她肯定会疲劳过度而亡的。
如昔看她的样子,又是无奈又是宠。把被子严严实实包裹着她的嫩白肌肤,生怕她着了凉。拍拍她的身子,温声道:“只有一刻让你睡,一刻过去便起身来吃饭,否则身体垮了,我就拿你试问。”
锦虹杞朦朦胧胧的恩了一声,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大会儿,锦虹杞听到外面一阵嘈杂,伴随着罄达,贤钰,如昔的声音。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要不然,也不会这样,连如昔都似乎有点着急。最终,锦虹杞熬不住好奇的心理,揉揉眼睛起身,开门。
“嚯!你们大家这是赶早市呢?都挤在奕苒风门口干什么?”
“别闹。”如昔略有责怪之意,继续让罄达敲门。
“额,贤钰,发生什么事情?”
贤钰看了看锦虹杞眼下的黑眼圈,心疼的用手摸了摸,而后道:“奕苒风也不知怎么的,不出来吃早饭。罄达以为他赖床,又隔了一刻钟才去叫的他,结果还是没有人应声。”
“喔,这样啊。那肯定是他又睡过去了呗。”锦虹杞挠挠头,打了个哈欠……
贤钰看看周围,迅速靠近锦虹杞的耳畔,问:“你昨天把他怎么了,今天会这样?”
提及此,锦虹杞犹如天打五雷轰,让雷给披碎了一般。吞了吞口水,转头,“我昨天是直接从你那里,回的如昔房间吧?”
“也许吧。我睡着了啊……”
“呃……”锦虹杞脑子清醒了,也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她迅速蹿到门前,挡住门口,对罄达和如昔说,“这里就交给我了,我有办法弄醒他,你们就给他把饭菜热一热,最好弄点水来让他洗个热水澡。”
如昔眼中掠过不解,但还是转身去准备,罄达也是因为相信锦虹杞,也随如昔出去煮水。而贤钰……
“你,该干嘛干嘛!”
“做了亏心事,害怕别人看。”转身离开。
锦虹杞确定几人都离开之后,用一沓叠好的银票拨开了从里面上住的门,关好。一步一谨慎的接近床边,一眼看去,奕苒风正用通红血丝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自己。锦虹杞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很是抱歉的蹲在奕苒风身边,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