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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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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却仿佛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似乎我们这样狼狈地逃亡已经有一个世纪。

似乎迎合我们本就有些阴沉的心情,那一天从清晨开始就乌云密布,这是即将有雷雨的前兆。真是奇怪,不过是初春的天气,却已经开始有雷雨,似乎注定是要发生一些特别的事情。

一路上我一直都没有理他,一方面是为了那只雪山红兔,另一方面,是我无法回避心中那时时浮现的负罪感。

想不到雪山的特训会是这么一种结局。

我曾经以为特训之后,虽然就要面对生或死的选择,可是那毕竟也算是一种解脱,不用再那么忐忑猜测,不用再那么患得患失,不用再想我和他之间那种种暧昧难明的心绪。

可是我却没有办法结束这种痛苦,因为我自己的原因。

现在回想起来,当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练成真正的夺魂镖法的时候,那一瞬我的心中竟然是喜悦多于失望,这是不是说明了我对家人的又一次背叛?

我真怕有那么一天,我会落入连自己也觉得失望的境地中。

所以我不能再对他好,我要提醒自己记得恨他。

我嘟着嘴走在他的身边,脸色阴沉,一副谁来惹我就会引祸上身的样子。熟悉我的人都知道,这是我心情最恶劣时的表现,暗香曾经笑着说我这是间歇性歇斯底里症,全天下的人中,只有萧亦君可以忍受我时不时毫无原由地大发雷霆,仍然耐着性子哄我开心。

“你也不要太过分好不好?萧亦君又不是欠了你,凭什么老是看你的脸色?”暗香曾经很不经意地对我说。

我心中一动。那时候的暗香不知道,萧亦君的确是欠了我太多,多到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偿还,在他的有生之年。可是,既然连萧亦君自己也不知道,他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这么迁就我?

我情不自禁地向身边的他望过去。很奇怪,这一次他虽然早就看出了我的不满,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来哄我,让我不禁猜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是因为在雪山之上那一瞬的忘情而感到后悔,所以才故意冷淡地对我,让我不再心存更多的幻想吗?他是否也已经意识到,他不该对我这么好,他根本就不欠我什么?

我的心中有一丝淡淡的苦涩。终于,他还是记得他最爱的人、最应该关心的人不是我,而是无痕门中那个温婉如菊的女子吗?

我别过脸去,我怕再多看他一眼,我的眼泪就会不争气地流出来。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想到他和雪轻尘,我的鼻子就会这么酸?不论是什么原因,我不要再这样下去,我不要再这么痛苦下去。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路旁一棵大树的顶梢,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紧抱着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杈,趴在上面大哭不止。下面有许多村民,有男有女,其中一个年青人已经开始向上爬,想要把那个男孩抱下来。可是男孩所在的那根树杈太细,根本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年青人伸长了手臂,仍然够不到男孩,又不敢继续向前爬,急出了一头的汗。

从树下村民们着急的议论中,我知道是那个男孩贪玩,结果爬上了最高的地方却下不来了,这才被困在树顶。那男孩所抱的树杈不停地摇晃,眼看随时有折断的危险,我不假思索,向前走了一步,想要救他下来。

萧亦君忽然拉住了我的手。

我回头看他,他的眼睛也在望着那男孩和村民,但是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轻轻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我一下子爆发了,甩开他的手:“你还有没有人性?难道救人也不行?”

他的目光终于转向我,但很快又移开:“听我的话,我们离开这里。”

“不听不听我不听!我再也不想听你说任何话!”我不理他,径直向那男孩所在的树梢跃去。

“小晴!”他在我身后喊,声音中有些无奈,有些急切。这一瞬间我忽然有些后悔,也许是因为听出了他声音中所隐藏起来的那些感情,可是我人已在半空,回不了头。

就在我将及未及那男孩所在的树杈之时,所有的人忽然都同时动了起来,那些旁观者、那趴在树上焦急的青年、那些看似一点武功也不会的村民们,竟然都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隐藏的兵器,向我出手。

也许不是向我出手,他们的目标,是紧随在我身后的他。

我在半空中大惊失色,人始终无法像鸟儿那样在空中自由转折上下,无论武功有多高,只要身在半空,就顿时失去了反击的余地。何况这么突然,我根本就来不及自救。

那一瞬间发生了太多的事,现在我已经无法完整地回想起来,我只知道我的腰忽然被他的手臂揽住,与此同时,向我直冲过来的最前面的几个人的咽喉上都多了一柄铁镖,栽下地去。

可是立即又有更多的人冲上来,脸上都带着极为凶狠的神色,仿佛刚刚死去的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同伴,而只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看着他们凶悍的模样,我忽然感到害怕,本能地抱紧他,偏过头去,不敢再看。

于是我看见那本在掩面大哭的男孩忽然抬起头来,现出与他的体形绝不相称的满是皱纹的一张脸。我几乎惊呼出声,而那人的脸上已经挤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自身后抽出一柄长剑,深深地刺入了萧亦君的身体里。

“不要!”我的大脑那一刻是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伸手紧抓住那柄剑,不让它刺得更深。血从我的指缝间流出,可是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我只是死死地抓住那柄剑,流着泪,泪让我的眼前一团模糊。

雨不知何时开始下起来,雨声混合着兵器的声音、人的呼喝声,慢慢地都变得模糊起来,让我无法听清楚。他的手臂仍然揽着我的腰,我的双手仍然紧握那柄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感到他在轻轻地拍我的手:“快放手。”

我睁开眼,眼前还是那么朦朦胧胧,但是我至少可以看出,又只剩下了我和他。我松一口气,用衣袖擦擦眼睛,想要把他看清楚。

他捉住我的手,看上面的伤痕,眉头不易察觉地一皱。

我看见那柄剑仍然插在他的腰间,刺入得极深,又是惶恐又是后悔,哭着开口:“对不起……对不起……”

他没有说话,撕下一片衣襟,开始为我包扎手上的伤。

“你……你也受伤了,不要管我了。”我想推开他。

“别动。”他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

我听话地不再动弹,看着他细心地包扎好我伤口。他这才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丢在地下,血喷涌而出,他飞快地点了伤口附近的穴道,开始简单地处理伤口。

我忽然看见地上那柄剑的剑柄,上面有一个八卦图的标志,我记起这是崆峒派的兵器。那么今天设陷阱偷袭我们的,是崆峒派的人了?是只有崆峒一派,还是三大派的人都有?他们的目的,是不是为了那个什么灭天诀?

我望向他,他也正向我望过来,目光一碰,他的目光移开,向四周打量了一眼,便向我走过来。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心里好后悔,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根本就不会受伤。他是不是早就已经看穿了那是一个陷阱?所以才不让我去救人,而我却偏偏不听他的话。

他要对我说些什么?是提醒我不要再落入类似的陷阱,还是只单纯地责骂我一顿?我打定了主意,这一次无论他对我说些什么,我都不会再反驳。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沉默地到了我的面前,没有看我一眼,便伸手拉住我的手臂,向前方茂密的山林中走去。

我们开始为了躲过三大派的搜捕而在深山中冒雨逃亡,他没有对我作过任何的解释,甚至不再对我说一句话。

这些我其实都可以接受,因为这一次,是我欠了他。可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他再次向我开口,却只是为了说出绝情的话语。

倾盆大雨。

我们之间隔着无情的风雨。我对他望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他微微倚在树旁,低头看着脚下的地面,并不向我望上一眼。

沉默了片刻,我忽然控制不了我自己地向他奔过去。

不要!我不要走!我不要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被一种连我自己也觉得害怕的情感所驱使,我猛地抱紧他,那么地紧,以致于我清晰地听见他因为伤口忽然负痛而吸气的声音。

可是我还是紧紧地抱住他,我不想再给他推开我的机会。我双手的十指在他的腰后紧紧地交缠,不顾手上的伤口重新又火辣辣地疼痛,即使手会因此而断掉也好,我只是,不想离开他。

他没有挣脱,可是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是伤口很痛吗?还是有其它的原因?我无暇顾及,我只是把头伏在他的胸前,任性地大喊:“我不要!我不要!不要赶我走!不要赶我走!我不会走……”

风声雨声中,我听见他轻轻的叹息声。然后他慢慢地开口:“……这次,也许我会死……”

“不要说!”我制止他再说下去,虽然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如果他没有受伤,我们或许还有冲出三大派包围的希望,可是现在,一切都只有听天由命了。这就是他要逼我离开的真正原因吗?因为他已经不能再保护我,所以不想再连累我?

“你不会死,你不会死!我也不会一个人走。求求你,让我留下来。……”不争气的眼泪又流出来,我不知道我是从何时开始变得这么软弱,是不是因为他受了伤?是不是因为他有可能会死?

他再次叹了口气,然后拉住我的手臂,让我离开他的怀抱。我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他正在默默地端详我,眸中有一丝探究的神色,更多的却是迷惘和悲哀。

“你真的不后悔?”他的脸上不知是喜悦还是悲伤,我捉摸不透,但是我坚定地摇头。

他的眼眸中似有淡淡的薄雾萦绕,但是他没有再说什么,我扶住他,向前走去。

“等一下。”他忽然开口,无力地抬头向前望去。前面是一条山间溪流,因为接连下了两天的暴雨,水流很急。我不解地停下脚步,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从刚才开始,他的身体越来越沉重,是不是已经无法再支持下去?

“小晴,我们从溪水中向上游走。”

我呆住了,过了一会才想到反对:“为什么?水流很急,而且对你的伤口不好。”

“他们有很多追踪的高手,我们一路上都留下了痕迹、气味,他们可以凭借一点蛛丝马迹追上我们,我们要摆脱他们,只有下到溪水中,让流动的水洗去我们留下的所有痕迹。……这是唯一的方法。”他喘息着开口。

“为什么向上游走?血迹会流下来的,应该向下走才对。”

“水流这么急,血迹很快就会消失。……他们也会先想到搜索下游,我们就能多一点时间……”他说不下去了,微微闭上了眼睛,很疲倦。

我连忙制止他:“你别说了,我明白了,我扶你下去。……小心。”

他轻轻点了点头,我们相依着走入山溪,猛急的水流险些让我立足不稳,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量与流水相抗衡,拖着他吃力地向前走。

这一刻我的心中竟然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要他死。

所以我一定要救他。

夜幕沉沉,可是雨仍然没有减小的趋势,闪电还是会不时地划过长空,然后就是阴沉而又带着威慑力的雷声。

相比之下,我们所找到的这个临时落脚的山洞虽然狭小简陋,对我们来说却已经算是天堂。

他已经陷入了危险的半昏迷状态,勉强支持到找到这个山洞,他就一跤跌倒,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我从山洞中收集了一小堆树枝和野草,火折子早就像我们一样湿透,我一边努力地用两块石头相互撞击着生火,一边担心地瞅着他。

“小晴,小晴……”他忽然在我身旁低声唤。

我扔下手中的石头,飞扑到他的身边:“什么事?”

他仍然紧闭双眼,没有回答。我有些失望,原来只是讫语,我转过身去继续想办法生火。可是忽然之间,我的动作停下了,有一种暖暖的情绪在我胸口翻腾起来,即使是讫语,他所记得、所挂念的人也仍然是我吗?为什么?为什么在我已经决定抛弃不切实际的幻想的时候,他又要有意无意地给我希望?

我更加卖力地撞击着石块,终于看见了点点火星。

火燃起来,我也筋疲力尽地坐倒在他的身旁。

手腕忽然一紧,是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又惊又喜地回过头去。他正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力不从心,于是紧抓我的手腕无力地道:“把火灭了……难道你想给他们指明方向?”

“可是如果不给你取暖,你真的会死的。”他已经够虚弱了,我不能让他的伤口再进一步恶化。

“我……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让他们找到这里来……”他用尽余下的力气握紧我的手腕。

我不顾一切地冲口而出:“可是我宁愿让他们找到这里,也不愿意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看着你死。”

他望着我,手微微地松了松:“他们要的人是我……我死了,也许……你反而可以逃脱。”

我很大力地摇头。也许他说的对,如果我把火灭了,他可能会死,但是三大派的人找不到这里,我就有机会逃离。可是我又该怎么跟他解释,我竟然宁愿和他同生共死,也不想就这样一个人逃离。

潜意识里,也许我认为这是最好的选择,两个不共戴天的仇敌,终于可以同归于尽,虽然不是用世人常用的方法,但是结局一样。

他紧盯着我,忽然又抓紧我的手腕:“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你不走?”

我也凝视着他。如果我对他仅只有恨,那么今天有太多的良机我不可能错过,我可以干脆直接杀了他,即使我自己不动手,如果当时我真的扔下他而独自离开,他在重伤之下,仍然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却选择与他同生共死。我终于开始正视自己心底深处隐藏的情感,那情感,以前我曾经多次察觉过、怀疑过,却始终没有胆量细思。

如果深思,我很怕那答案会让自己无法面对。因为事实证明,我的心中,对他绝不仅仅是恨那么简单。

除恨之外,或许,就是爱了吧?是与仇恨那么极端的两类情感,总是在我心中纠缠不休,所以才会让我时时感到那么地痛苦,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我没有回答他,也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既然我早就知道,他心中至爱,是另一名女子。

“我看看你的伤口。”我顾左右而言他,他慢慢地吁出一口长气,松开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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